公子啓把玲姑娘安置在後堂,自己走出站在府衙大堂之中,召集縣丞,縣尉到大堂之中議事。公子啓站在大堂之中徘徊,衙役站在兩旁,等縣丞,縣尉到齊之後自己跨步上前,坐在堂上的案桌前。
“誰是縣丞?”
縣丞起身站出彎腰行禮道:“下官在。”
“縣城裡有多少難民?蓋多少間房屋?你去統計一下,統計好了即可上前彙報。”
“是,”縣丞退下走出府衙。
“誰是縣尉?”
縣尉起身站出彎腰行禮道:“下官在。”
“縣城中的治安怎樣?”
“戰亂時代,土匪猖獗,他們搶劫路上行人極其商人錢財,濫殺百姓,滋擾官府。”
“難道你們就沒有上山圍剿,保一方百姓之安寧嗎?”
“我們帶人上山清剿很多次,可是匪患不曾減少反而越剿越多。”
“你們可知道爲什麼這匪患是越剿越多嗎?那是被你們官府所逼,官府不給老百姓活路無家可歸才上山爲匪,當然還有戰亂。”
“下官知罪。”
“想必你是對土匪出動的規律是瞭如指掌吧,說說這土匪出動的規律。”
“土匪出動最勤一般是在春秋兩季。”
“現在正屬秋季,派一支商隊出城帶上銀兩,將土匪引誘進縣城。城中的老百姓照常活動,將這些官兵半城商販,土匪入城搶劫之時叫這些來往的百姓藏匿起來,關掉所有城門,咱們在此守株待兔,關門打狗。”
縣丞疾步走進縣衙大門,公子啓走出府衙與縣丞相對而站。縣丞跪下一拜道:“殿下。”公子啓扶起縣丞道:“不必多禮,請起。”將縣丞迎進府衙大堂問道:“城中有多少難民?”
“三百八十有餘。”
“縣衙之中可有什麼空宅。”
“府衙之後有一個廢棄多年的宅院。”
“嗯,好,先將這些難民暫時安置在府衙之後廢棄已久的宅院之中。”事情安排妥當之後走進後堂,玲姑娘坐在府衙後面的亭子之中的石凳之上,石凳之前還有石桌。公子啓走進亭子上前來,玲姑娘站立而起走在公子啓的身前,面帶微笑。公子啓和玲姑娘相對坐在石桌前後。
“他們爲什麼聽你的話?”
“因爲我是你的大將軍嘛。”
公子啓望着玲姑娘,玲姑娘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甚是可愛乖巧,今天這麼安靜不知道這鬼丫頭又在想什麼?公子啓伸出手來摸摸她的鼻子,以此逗逗她開心,玲姑娘伸出雙手扼住他伸過來的手,笑道:“嘿嘿,不需摸我的鼻子。”
縣尉跨入走進亭中來報,“殿下,城上的士兵來報,土匪進城了。”
“好,隨我出府。”
這些土匪在進城之前探望城門之內,縣城之內是人來人往,旁邊有人道:“會不會有詐?”
“剛纔我截獲一支進城的商隊,收穫頗豐,顯然他們是不知道我們的到來。”
等他們肆無忌憚的踏進縣城,見縣城的大門關閉,城中來往的百姓都無故的消失。城中扮成商販的官兵拿出鋼刀擁上前將他們包圍在其中。土匪們騎在馬上舉刀亂砍,從這些包圍的官兵身後,長矛一出,將圍在中間的土匪挑下馬來,鋼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之上,隨後將這些土匪押在堂下,公子啓坐在大堂之上。
幾個土匪站在大堂之下不肯下跪,幾個衙役走上前來站在兩邊伸出手壓在他們的肩膀之上,一腳踢出使這些土匪跪在堂下,“你們這些狗官,只知道欺負我們老百姓,敵兵來犯之時,你們爲何不上前線抵擋來犯之軍呢?”
“你們爲何上山做盜匪啊?”
“若不是你們官府逼良爲娼,誰願意上山做盜匪?”
“我們的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你們爲何不報效國家,國難之時正是用人之際。”
“這個國家既然不愛護我們老百姓,我們老百姓憑什麼愛這個國家?”
公子啓走下站在這些土匪的面前,跪下在這些土匪面前,道:“你們說得好,我們身爲你們的衣服父母官不爲百姓着想,反而盤剝百姓,收刮民資民膏,在下公子啓向你們賠罪了。”
縣丞,縣尉帶領衆官兵跪在公子啓的周圍道:“殿下。”
“你是帶領五百名死士殺退十萬秦兵的那個公子啓嗎?”
“正是在下。”
“在下對公子是仰慕之極,今天有緣見到公子,請受草民一拜。”
“諸位請起,現在山東六國對我們巴蜀之國是虎視眈眈,特別是強大的秦國,如今我國家正處於危難之中,還請諸位投靠朝廷,報效國家。”
“我們誓死追隨於太子殿下。”
“你們先回去吧,勸說你們山寨的寨主,國家正是用人之際,國家需要你們。”
“殿下如此看得起我們這些草民,我上山一定說服大哥下山投靠朝廷。”
“好,我在此等你們下山。”
“告辭,”此人拱手道別。
公子啓送至府衙門口,彎腰行禮後站立而起,向遠處望去。土匪頭子望望站在府衙門口的公子啓,都跪下磕頭後遠去。
公子啓進入府衙之中,叫來縣丞,道:“設置幾個粥廠,救助這些難民,修建房屋讓他們在此安頓下來。”
“好,下官馬上去辦。”
公子啓走進內堂站在 玲姑娘的身前,道:“玲姑娘,麻煩請你的父親前來,難民之中難免有生病感冒的,你的父親是江湖郎中,懸壺濟世是郎中的本質,請你的父親前來爲這些難民醫治病情。”
“好嘛,我回去請我的父親前來。”
土匪頭子上山進入洞府之中,坐在虎皮大椅之上是山寨老大,大鬍子,粗眉大眼,雙眼大而挺出,兩個眼球就像大銅球轉來轉去,雙眉之間有兩道豎紋,很是威武。其聲如洪鐘,體大如山。
“二愣子,你此次下山可有什麼收穫?”
“大哥,我們靠搶來的錢糧維持生計不是長久之計,我們還是投靠官府,投靠朝廷,爲我們這些兄弟謀出路吧。”
“你小子是不是被官府收買了,跑來做他們的說客,說什麼我也不回投靠官府,把這小子拖下去關起來,讓他好好的想一想。”
隨後站出幾個粗壯之人,夾着二愣子走出堂外,關在屋中閉門思過。二愣子在房屋之中轉來轉去,起身向窗口望去,喊道:“兄弟,兄弟。”守在房門之外的兄弟轉身向房門之內探望,二愣子繼續小聲喊道:“過來一下,過來一下。”此人打開房門走進屋中關掉房門,二愣子站在此人的身前將紙條遞給此人。
“把這東西帶到縣衙,交給公子啓。”
“這——,”此人猶豫不決,第一是怕老大發現,他脫不了關係,第二洞府把守的極嚴,很難出去。
“你就說提我出去辦事,這紙條一定交給公子啓的手裡,這是打點守在洞府門口的買路錢,他們不會爲難你的,如果出了事情我來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