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好像被此人的模樣所嚇倒似的,頓時愣住了,雙眼望着此人,沒有說出一句話。此人看着這服務生,道:“我問崔天成這人在不在?”
“不在,”服務生望着此人不知沉思什麼?其冷汗從額頭之上流下,道。
“他不在,是吧,”其人是滿臉橫肉讓人望而生畏。
服務生立刻,道:“在,在,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接你。”服務生說出此話之時難免有些嘚瑟。此人站於一旁拿出手機給易天發打電話。易天發從雅間之中走出,走上前滿面榮光,道:“兄弟,你好,我們總算見面了。”望着站於易天發身前的這人好像很是激動的樣子,好似分別多年的親兄弟再次重逢的感動場面,以此熱烈的擁抱讓在旁觀看的服務生是驚呆了,不知這是什麼情況。
此時鬆開之後,易天發麪對此人,道:“走,我們進去聊,”隨後面對站於櫃檯之後的服務生,道:“再來一杯竹葉青。”
服務生只是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之後他們二人邊聊邊走進雅間,讓旁人看起來他們就是親兄弟。服務生一手托起托盤,托盤的正中間放着一杯竹葉青,走到雅間的門口,敲了敲門。
“誰?”
“先生,你的竹葉青,”一句“誰?”使這個服務生又是一驚,又感覺很是詫異。
“請進,”服務生這才推門而入,將托盤之中的這杯竹葉青放於此人身前的卡桌之上,道:“先生,這是你的竹葉青,請慢用。”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服務生這才退出雅間,站於櫃檯之後用衣袖擦去額頭之上流下的冷汗。
此人與易天發相對而坐。此人看着身前的卡桌之上的這杯竹葉青,其青煙上冒。隨後此人望着坐於身前的易天發,道:“你叫我殺什麼人?”
“豹子,”隨後拿出豹子的照片放於卡桌之上推到此人的身前。
此人拿起豹子的照片,看了一下又放在卡桌之上,望着易天發,道:“得加錢。”
“加多少?”
此人伸出兩個指頭,易天發看着他伸出的兩個指頭,拿出一盒煙,從煙盒之中抽出一根含於口中,用打火機將含於口中的那根菸點燃,吸了一口緩緩的道:“你這是在敲我的槓子。”
“豹子是雲南的一大毒梟,刺殺他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險的,此去可能就沒有返回的機會的了。”
易天發望着此人,道:“能否向我說一下你的姓名和你的地址,我好給你們送錢。”
“不用了,事情完成之後將錢送到這裡來,我回到這裡拿。”
隨後,易天發拿出一張銀行卡擺放在卡桌之上,道:“這是誠意金。”
“好,”此人將這張銀行卡放入懷中,起身離開茶樓。
燈紅酒綠,車水馬龍,這裡的公路是縱橫交錯在這些高樓之間,就像流線在這些高樓之中穿梭。在一家的高級會所的大門之前,停有很多的黑色的小車,眼前的高樓聳立而挺拔,進入的人是絡繹不絕,其生意紅火。這些進入的人流一般都是某公司的老闆或是遊手好閒的公子哥。在這座大樓之前停着一輛神秘的小車,這些人坐於小車之內雙眼一直望着夜總會之內,好像是在等待什麼大人物走出來。此時,幾個大漢相互嬉笑推開玻璃門走出,走在最中間的那個人身寬體胖,肥頭大耳,也許此人就是豹子吧。從這輛神秘的小車之內走出一個人來。此人穿着一身黑,緩慢的走上前,從外套之中掏出一把手槍,指向豹子開槍,幾聲槍響,這個豹子便倒在血泊之中。陪在兩邊的這些大漢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呆了,而後面對此人衝上前,掏出手槍。小車駛來,此人立刻上車關上車門,子彈打在車門之上,擦出火花。小車一個急轉彎飛快的駛出,這些大漢各自上了一輛小車在後面追趕,後面有車窮追不捨,在高樓之下縱橫交錯的大路之上飛馳,如同一陣風吹過。此時從旁邊衝出一輛大卡車,撞其車尾,而後衝上碾壓在車頭之上,其車頭頓時變了形,下車之後掏出手槍,補上兩槍,道:“媽的,黑吃黑。”待此人轉過身來才知道他就是易天發,易天發轉過身來面向飛馳而來的小車,停於他的周圍。這些大漢小車來站於他的身前。
“你們不用追了,我已經替你們報了仇。”隨後看着壓在大卡車之下的小車。
其中一個人走上前,透過車窗望去,隨後面對易天發,道:“你是什麼人?”
“崔天成,豹子兄弟是我的朋友。”
在豹子的葬禮之上,他的家人蹲在火盆的旁邊燒着紙錢,還有低聲的哭泣,其屬下兄弟站於兩旁,上前敬香的人倒是不少,而後站於他的家人身前,道:“大嫂,請節哀。”
“謝謝,謝謝。”
這天,易天發穿着黑色的西服,裡面搭配着黑色的花襯衫,緩緩的走上前站於豹子的靈堂之前,望着豹子的遺像,道:“豹子兄弟,走好,”而後伸出一手來,接過旁人遞過的三炷香,鞠躬行禮將三炷香插於香爐之中。而後,退後幾步面向其家人,道:“嫂子,請節哀。”
“謝謝,謝謝。”
之後,易天發望着豹子的遺像,退後幾步轉身走出。站於兩旁的人望着走出的易天發,面面相覷,道:“此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我沒有見過。”
大家都搖了搖頭,感覺此人很是神秘,在場的誰也沒有見過此人。易天發走出之後,望了望身後的靈堂,從外套之中掏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號碼。電話之中有人,道:“你是誰?”
“你無需知道我是誰?到天香茶樓之後自然的知道我是誰?”易天發的臉上露出一種淡淡的笑,上了身後的小車,離去。
站於靈堂的一邊的一個人掛掉電話,是滿臉的疑惑。原來此人就是協警甲大海,他們逃出成都之後,按照易天發的安排,去雲南投奔了豹子,旁人望着大海,道:“海哥,是誰給你打電話?”
“我也不知道,約我到天香茶樓見面,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他是誰?”大海望着前方是一臉的茫然。
“海哥,要不要我帶上一幫兄弟和你一起前去。”
“不用啦,我一個人單刀赴會,料他不敢拿我怎樣?”
之後,大海走上前面對坐於靈堂之前的年長者,道:“凱爺,我有一些私事要出去一下。”
“好吧,你出去吧。”
之後,大海後退幾步轉身走出靈堂,上了一輛小車,駕駛着小車離去,停於天香茶樓的大門之外。大海從小車之中走出,上樓站於大廳之中,給易天發打電話。站於櫃檯之後的服務生,道:“先生,喝什麼茶?”
大海轉身伸出一手來,道:“我是來找人的。”
易天發從雅間之中走出,笑着走到大海的身前,道:“胡大海。”
大海頓時愣住了,望着眼前的易天發,心裡一定是在想,此人我素未謀面,他又是怎麼認識我的?難道我們是在哪裡見過,又記不清他們是在哪裡見過。易天發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好啦,你不用多想啦,我們進去聊。”易天發還是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起進入雅間。大海坐下之後望着眼前的易天發,道:“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我們是在哪裡見過嗎?”
“見過,而且還很熟,你記不記得在將軍街的魔鬼天使地下娛樂城,在那裡是誰個你們三人錢並且吩咐你們去雲南投奔豹子兄弟的?你好好的想一想,也許你會想出什麼來?”易天發端起放於身前的卡桌之上的茶杯,輕輕地吹散冒起的熱氣,飲一小口,緩緩的道。
“發哥,”大海望着身前的易天發,心想,不是啊,看他的模樣,他和發哥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站立而起伸出手指指着易天發,道:“你根本就不是發哥,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易天發放下手中的茶杯,碰在沙發之上,翹起一腿,拿出一根菸含於口中,用打火機將含於口中的煙點燃,吸一口吐出煙霧,休閒自得的仰望着身前的大海,道:“聽清楚了,我就是易天發。”
大海又是大驚,道:“啊!發哥,”又呆呆的坐在沙發之上,可他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易天發,道:“可是,可是你的模樣。”
“你有沒有聽說過易容之術?”
“易容之術,我只是從電視劇中看到過,難道在這世界之中還真有易容之術。”
“是的,”易天發摘下人皮面具,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大海很是驚訝的道:“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易容之術。”
“是的,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易容之術,你有所不知,我逃出成都到雲南,拜雲南巫山爲師在元洛山學習陰陽之術,以此易容來掩人耳目,逃避警方的追捕。”而後戴上人皮面具,道:“今後我就是崔天成,我的真實身份只有你知我知,不可讓第三人知道,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