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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喬堂主,我們恐怕又要分手了!”聽過陳開簡述,言清很快決定再襲西門。
看過落日在東門戰出的軍威,言清好戰的心癢癢起來,況且她原先讓陳開佈陣就別有深意,就是在等這絕佳時機的到來。
“言清妹子只管去,多加小心,姐姐先祝你再次旗開得勝!”喬燕道,說完嘴中又崩出一句,“這狗啐的,什麼時候也讓老孃的騎兵進村瘋一把。”
言清莞爾,並道:“支援西門的蒙赤軍已經返回東門,喬堂主快請把這消息報上吧。”
喬燕一點不疑的風風火火去了。
“走!”言清一騎獨先。
“你說蒙赤結陣死守城門口?”騎在馬上的言清問。
“嗯!”陳開隨聲應。
“那我們如果驅馬進陣,嘣!都把他們送上西天行不行?”言清回頭大聲笑起,不知是不是興奮所致,她的臉紅如玫瑰。
“當然可以啊,絕對是送佛送到西的!”陳開也被言清愉悅感染,笑了起來。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身後劉嘉緊追着問。
言清於馬把計劃道出,劉嘉聽了大是點頭。
“那陣裡那些青衣怎麼辦?”陳開憶起這檔事。
言清楞了下,丟下一句:“見機行事吧!”
“喔!”陳開也很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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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又次驚起西門的哨聲。
言清兵團這次沒狂風急雨般衝進城門,而是壓慢騎速,踏點一致地向城門威脅過去。
雙方在四百米遠距離靜止,其實只是言清單方面停下,死守城口的蒙赤軍並無任何移動。
“劉嘉你來統帶騎隊,我帶開弟去看看能不能把陣中兄弟救出來。”說着言清就要抱陳開下馬。
嚇得陳開立即自行跳下。開玩笑!讓她抱下,以後就別在言安或青衣們面前擡臉了。
言清的話贏來無數感激目光。
言安獨騎向前道:“大姐還是我來吧,我的修爲不見得差於你。”
言清深看弟弟幾眼後道:“行!那你們都要小心。”
陳開在言安的攜扶下,快速奔向陣去。
蒙赤見兩小黃人百無忌憚的過來,臉都不好看。
驪駐老者正想邀身邊另一老者同上迎去,副手卻阻住道:“前輩不可,小心着了小黃人的詭道,而且千長去時只要我們守住城門即可。”
說着他舉起手道:“把他們給我射死!”
“啾!啾啾!”一排黑箭從拇粗弓弦上射出,不想經過前方陣時,詭異地曲線飛行,飛了好久力竭落陣。
“這……”副手震驚之極。
“驪駐兄,這陣怕是極高層次一種。”驪駐兩老眼中都是掩飾不住的貪婪。
在蒙赤一方猶豫中,陳開已經把青衣都帶出陣來。
後方傳來雷鳴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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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站出二個百人隊,隨我一起炸陣去!”言清看到陳開等人安全歸回,眼中的興奮到達極點,竟把軍外衣一脫,順手拋給陳開,一股幽香襲人。
“開哥你都抱了我姐那麼久了,怎麼還對她的衣服戀戀不捨啊!”言安笑道。
一旁的劉嘉更是沒好臉色地把衣服奪走。
至於嗎?陳開怔怔地看着二人。
“哎啊!”不解氣地劉嘉又是一腳踩來,陳開一聲痛嚎。
三人打鬧間,言清已經驅馬靠近陣,她一聲喝喊:“跳!”與青衣都後翻落地,飛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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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光閃過,接着是震耳的爆炸聲。塵埃落定時,西門石牆及附近生靈都化作塵灰。
古桑最先擡頭,他的視眼被剛纔白光耀得失盲,他喃喃道:“乖乖,喬燕你剛纔是不是說言清那羣娘子們又去了西門!她們是不是瘋了,竟又弄出這等聲勢來!”
喬燕頭如搗蒜。
孫山空燃起一杆煙笑道:“我就說這羣女子比海天閣那批孬種強上百倍了。”
古桑讚道:“這次孫老所選盟友是真正的正確。”
孫山空的老臉笑開花來,一圈圈煙團被他得意地吐了出來。
“孫老繼續壓陣,我手癢極了,容我再去拼殺一回。”說着古桑一把提起斜擱桌邊的精鐵長槍,跨步飛躍,直向軍陣而去。
孫山空與喬燕是大搖頭,喬燕更是不滿之極地道:“都說我是愛拼的虎娘子,我怎麼覺得還差盟主極多。”
“咳咳!”孫山空連忙把口中菸嘴拿出,煙霧隨着他的忽咳大量噴出。
喬燕忙拍起孫老後背,關心道:“就勸您老少抽點了,看!是不是又嗆着了!”
孫山空掏出一塊手帕,連拭邊示意喬燕如果沒其他事,就請快點離開他的身邊。
卻說古桑提槍跨步,幾個跳躍落在孫勇身邊。
“怎麼樣?要不要換我來指揮?”古桑把槍鏘鐺一聲堅在自己身旁。
孫勇的臉立即苦下道:“我說盟主大人,您後方指揮就行,不要殺得這麼前來,再說我的兒郎個個喋喋不遜,難指揮的很哩!”
古桑臉色一沉道:“反天了你小子,我可告訴你適才我還幫助劉建水和陳不離他們一齊攻上石牆,這把鐵槍起碼刺穿了十名蒙赤人咽喉。”
劉建水正是巨劍堂堂主,而陳不離則是獵捕堂堂主,與現在不在虛界的後援堂古修,加上前面出現的喬燕和孫勇,合稱落日五虎。
“是,是!盟主我怎敢小視您啊,您一根指頭就能壓趴我,您說是不是!”孫勇的臉更苦了。
“得得!就怕我接管你的堂軍,跟劉建水和陳不離都沒兩樣,我怎麼就招了你們這些白眼狼了!”古桑氣惱聲中又次躍起,踏着前面子弟的頭顱一直向前。
孫勇連聲急道:“盟主小心點!”而他的盾兵則爲盟主英勇大聲歡呼,士氣極是大振。
古桑的修爲其實很強,要不也不會權握落日盟數十年不倒。他的紅纓槍毒蛇吐信般連續刺退三駕鐵盾,接着精槍一縮一抖,猛然一進,似刺實纏地穿過無數鐵盾,準準地刺進一位蒙赤兵咽喉,撥出時帶出一道血箭,人又從蒙兵砸來的盾面萬花上踩過,落下時早到了它處,豪壯的男音也撒在蒙赤軍人上:“謝過謝過,別總用盾上鮮花相送啊!哈哈哈!”
都說樂極生悲,蒙赤盾陣並不僅是盾兵,還深藏其它兵種,十幾只黑箭即刻向他射來,他舞着護體槍花,卻也被弄得狼狽不已。
果必火於陣中看着古桑耀武揚威,心中不暢之極,厲喊:“射!射落他!拿我的雙牙棒來。”
只是接過副兵遞來牙棒後又恢復冷靜,本來他就是個粗中有細之人。
他回身凝望,眼中擔憂,說實話那道連地都抖三抖的炸聲很是在他心裡落下陰影,不知突山景鎮情況又是如何。
這時突山景鎮離他並不多遠,二人拐過一街就能看到。只是突山景鎮也給那炸聲弄楞了,停軍一會才決定支援果必火優先。
古桑被那箭雨驅回孫勇陣中時,突山景鎮與果必火正好匯合一處。
“西門到底怎麼了?”果必火一臉焦急。
反倒突山景鎮平靜地道:“我也不知道,先別管它,我們還是合力先把東門這些小黃人打退!”
果必火點了點頭。
東門的戰鬥向更深層次膠合起來
雙方將領都做好苦戰到底的決心時,戰場瞬然萬變。
一處山坡忽然出現黑壓騎兵,他們舉着一面面,寫有蒙赤‘百放’的戰旗如潮而下。
巨槍,巨騎,血披風構成了一道夢幻,奪命的夢幻!
先是喬燕的騎兵被無情的吞沒,再是劉建水麾下的劍手被撞得粉碎。更可怕的則是,這些蒙騎兵分五路,進行着優雅地穿插與截殺,沒幾分鐘就把古桑各堂軍力分割,只剩城前孫勇的盾兵還算完整。
古桑一下蒼老百歲,立在孫勇身旁,不被查覺地晃了晃身子,隨即又把腰板挺直,果斷下令:“撤退,自由撤退。”
忽地,他看到了孫山空,一臉驚駭。
原來孫山空在蒙赤騎兵出現時,就知大勢已去,遙望西南方向,他很想去追問那裡的暗探們,爲何讓蒙騎悄悄出現在這裡?但他知道問也問不到人了!
再看看前方成排成排倒下的故人,他老淚縱橫時,將煙槍腳背一磕,然後急速躍起,直朝‘百放’旗子掠去。
他的煙槍劈開一把騎槍,旋即躍上馬背,在這位騎士拉直馬繮,奔與直立中,把煙槍狠狠劈在敵人脖頸,只聽一聲骨斷,騎兵無力地從馬背滑落。
‘鐺!鐺!……’孫山空舞着煙槍,擊飛隨之就來的朵朵黑色槍花。
雙方都聚集龐大鼎力,兵器交接不僅聲響,還撞出漫天火朵,收回煙槍時不僅出現崩口,還呈極大變形。
顧不得這些,孫山空一拍奔與背,又凌空而起。
腳下坐騎一聲悲鳴中,被黑槍刺成篩子,血是止不住地漏射。
“好修爲!”一句蒙語,一匹紅奔與脫穎而出,直衝孫山空而去。
這匹奔與與清一色的黑奔與立顯不同,馬上白衣蒙赤人手裡一把詭異騎槍更顯獨特。
“當!”煙桿與騎槍,針尖對麥芒,準準地撞在一起,竟沒暴出半點火花。
只是隨即一聲輕不可聞的‘噗’聲,煙槍裂成碎片,孫山空則是人隨勁流飛退,落地時嘴中一甜。
“再吃我一槍!”紅奔與踏足狂奔,去勢猶有萬鈞之力。
孫山空看好槍的來勢雙掌準準一握,不料槍由一爲五,玄秘地出現在他前後左右各處。
“吼!”孫山空抓住胸處騎槍,眼中盡是難信,原來幻影五槍,槍槍爲實,在他後背,下腳,前額,下腹,心口同時刺入,他只握住心口一槍,雖握住了,仍沒能阻止它穿心而過。
‘撲通!’孫山空老眼圓錚,倒地不起。
“孫老!”
“父親!”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