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啊!”寧唯不滿的扭頭看着洛昊,她是打不過他,說不過他,所以才忍着好嗎!但要是惹惱了她,她就,就.就咬人!就羣魔亂舞給他看!
“葉安陽自己都醉着,有那份空閒操心得了你?現在耍酒瘋鬧到這裡來,如果你要出去,那也可以,大不了就是再被他後勁上來砸在地上起不來。”洛昊語調十分悠閒安然的說。
寧唯掙扎的動作略微遲疑,她用不着葉安陽操心,但是忘記喝酒還有後勁這回事了,而且她可不想再被一座葉安陽牌的大山壓着。
她看向外面,葉安陽喝了那麼多,才過了那麼一會,酒醒了嗎?
“小妮子你過來我帶你出去玩.哦不是,我說錯了,我是說帶你出去也不是,是說帶你回房間,你別聽那陰謀家亂說什麼。”葉安陽見本來要來自己這的寧唯不知道爲什麼停下,立刻喊。
寧唯左眼皮跳了一下,一句話葉安陽都能說錯三遍,他真醒酒了嗎?
洛昊收回手,一副恭送的樣子,“這裡是五樓,你們要上20樓,可以坐旁邊那臺電梯,不過這次如果電梯有什麼意外,是不是還能這麼幸運就不知道了,也許這是你的劫數,你避不開。
或者反正葉安陽也來了,你不敢坐電梯,可以走樓梯,也就是上15層樓而已,想來應該不會發生葉安陽不適時犯暈走不動的事情。
又或者你叫上酒店經理他們一起坐電梯,哦!電梯如果下墜,裡面人太多會很重吧?如果很重”
“洛昊你這是危言聳聽!”寧唯聽着瘮人,不由的出聲打斷他,“我和葉安陽就不上去了,我們就在這房間睡不就行了?那經理心裡對我們內疚着呢,我們要在五樓住,他也肯定給房間。”
“是呀,你當然可以在這層樓住,不過要從這間房出去,這是我的房間,你們恐怕得另找了。”洛昊不以爲然,動作一派悠然隨意的理着自己起了褶子的衣袖。
寧唯哼了一聲,騰地站起來,她現在就去找前臺經理在五樓開房。她纔不要坐電梯,也不要帶着葉安陽爬15樓,萬一真的有葉安陽爬一半暈過去的情況,她豈不是還得到處搬救兵幫忙?
“你要是找,找前臺經理恐怕也不行,記得要去找酒店的總負責人,免得白跑。”洛昊看着寧唯從他身旁走過,輕飄飄的又吐出一句話。
寧唯繼續往前走,很想問問爲什麼,但感覺洛昊就是故意要讓她問的,她實在不願意如他意,於是假裝毫不在意的繼續走。
可是到底爲什麼在五樓開個房還得找總負責人?她又不是要從普通房換到總統套房,而是要從VIP大房換到普通樓層的普通房啊。她想不通,心裡癢癢的,最終還是站定了腳步。
洛昊聽見身側腳步聲停下,嘴角捻了一抹早已料到的笑容。
寧唯深吸了一口氣,轉回身來走到洛昊的面前,“爲什麼非找酒店總負責人不可?”
“在這家酒店一千米處的會館裡開了一個展覽,明天還有明星的見面會演唱會,這家酒店早已住滿了人。你如果想在這裡搶一間別人住着的房,那恐怕靠那點人情,前臺經理做不了主,畢竟你不是像我這種暴發戶。”洛昊說。
寧唯聽他語氣不急不緩,雖然記仇的強調‘暴發戶’三字,但總覺得他好像很得意?她想起晚上去聚餐的路上時,就在馬路邊看到好多宣傳展覽和演唱會的牌子,可能真的注滿了人?
只因爲她不想爬樓梯,那前臺經理一定不會同意這種無理要求!而且出於那經理的想法,是要打消客人對酒店電梯安全隱患的顧慮,這個理由反而會更被經理堅持勸着她坐電梯的!
坐電梯?呃不要,回想起剛纔那恐怖的場面,就算強調一萬遍不會再有意外發生,她也心有餘悸暫時不敢坐電梯。
她擡頭看着還在和林秘書各種磨嘴皮子,說不動便推推搡搡的葉安陽,林秘書站如鬆,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廢,就把葉安陽推得腳步不穩。寧唯搖頭,瞧他弱的,如果不是醉了也不會如此吧。
“我說的也是猜想,也許前臺經理真的願意爲了你一句話,就把這夜裡睡得安穩的客人趕出來,讓你們住進去呢?他可能不在乎搞臭酒店名聲,你覺得呢?”洛昊繼續說。
寧唯腳步更是往前邁不動了,洛昊這話說是在說說服她經理可能同意,其實完全就是舉例說明,經理絕對不會同意!
不要說她不會做這種她才斥責洛昊是暴發戶所以做的事情,就是她願意,她一沒暴發戶資本,二前臺經理也不一定會願意啊。
“你還不去?別站在這想!快些出去,我剛纔被你圓潤了不少的身體壓得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要睡了。”洛昊催促道。
圓潤?他說誰圓潤呢?圓潤豈不就是胖了的意思?說女人胖了那是忌諱啊!天大的忌諱!
寧唯頓時怒氣騰起,張開雙臂擋住就要往牀上倒去的洛昊,然後把自己呈大字型丟到牀上,“既然找前臺經理沒用,那我要住這裡,你去另外找!”
洛昊眉頭緊蹙,俯視着她,“憑什麼你說住這裡我就要讓你住?你給了我什麼好處?”
寧唯勾脣一笑,沒錯!她要的不是被他壓制,不是隨他的意,她要的是這種氣他,和他對着幹的感覺!她鄭重其事道:“就憑你剛纔把我丟進來,這間房的主人就是我了!”
“你認爲你說了算?”洛昊不以爲意的擡了下眉梢。
“今天我就非要說了算一回!”寧唯爬到牀頭,死死抱住牀屏,“你要想睡這張牀!沒門!”
洛昊好像頗爲頭痛的看着她,不過只過了一瞬,他又成竹在胸的樣子看着她,示意外面道:“你趕不走你,可葉安陽也進不了,你確定你不走?”
寧唯看了一眼那邊還在和林秘書糾纏,糾纏了那麼久都沒有結果的葉安陽,不免在心裡損了他一遍。收回目光,盯着洛昊無比堅定,“這裡只有一張牀,我們三個中只有一個留,當然是我!”
反正他們兩個都是有錢人,大可以施施自己的淫威再找間房,何況,讓葉安陽光榮犧牲,能換得洛昊要麼去坐電梯,要麼就去爬樓梯,那多好啊!
“真沒想到是你關鍵時刻就這麼撇下你既是上司又是朋友的人,想到這牀已經被你糟蹋,我都沒心思睡了。”洛昊一副扼腕嘆息地搖頭,越看她越嫌棄,轉身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