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親以來,真個是夜夜**盡情歡暢,深知肉味的月娘每日打扮梳妝,等着盼着享受那**歡愉。林三洪進京半事已數日,卻遲遲不歸,讓新婚的月娘獨守空房,白天還好過一點,一到了夜晚,房中人不見枕上歡無存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可這種事情也不好說出來,“有苦難言”之下也妝容也懶得梳理了。每日茶飯不思娥眉懶畫,一整天一整天的把門倚窗,晝夜盼望,只等着意中人能儘快回來,真是眼兒望穿秋水望斷,相思之苦有甚於此?
掰着手指頭過日子,總算等到林三洪辦完了朝廷裡的事情回家。
一見到房中人回來,月娘喜的都不知如何表達纔好,臉上的甜蜜都化不開了,不住嗔怪三洪:“老爺這一去就是好幾日,扔下奴一人獨守空帷,心裡空空蕩蕩的難受,睡覺也不安穩,小冤家真是害人不淺……”
畢竟是新婚燕爾,林三洪也十分思念嬌妻,伸手在月娘腰裡的嫩肉上捏了一把,調笑道:“這不是回來了麼。人說小別勝新婚,爲夫的正要看看這小別之後究竟是怎麼個滋味兒……”
雖是夫妻,可說起這個調調兒還是有點抹不開,趁四下無人的時候,月娘墊起腳尖在三洪臉上啄了一口,悄聲道:“心肝肉兒,想煞奴了。”
月娘整了整衣裙,大聲吩咐廚娘,早點準備晚飯。林三洪道:“這才什麼時辰,準備晚飯未免太早了些吧?”
“早吃飯早回房,想必老爺也乏的厲害,早點歇着將養身子……”月娘聲若蚊語的說道:“奴奴剛剛從一個婆子那裡學了個伺候老爺的方兒,據說很是有效,老爺不想試試麼?”
“想,”林三洪笑道:“想得很呢,今晚上一定要試試娘子的新學的手段……”
月娘吩咐家裡的丫鬟燒水薰香,準備好沐浴所需之物。家裡的老爺終於回來,安靜了好幾天的林家院子頓時就顯得熱鬧了許多,丫鬟婆子進進出出的忙碌着……
剛到掌燈的時候,就已經用罷了了晚飯,月娘找了個由頭徑自回房,臨走還不忘回頭囑咐一句:“老爺勞累多日,想必早就乏的透了,且早些回房歇息了吧。”
林三洪隨口應了,就和母親說起要出遠門的事情:“兒肩上擔着朝廷的差事,明日即將遠行,可能要走一段日子,具體什麼時候能夠回來也說不好。母親且少些操勞,切勿掛牽……”
“朝廷的事情我也不明白,既然你擔了差事,儘管去做就是。家裡也不必擔心,爲孃的身子骨也還硬朗的很,也閒不下來。如今的日子雖然好過了,可人不能總是閒着,反而容易閒出病來。你走你的,莫惦記着家裡。”母親停頓一下,苦口婆心的說道:“只是月娘那裡你要好好唸叨唸叨,畢竟是新婚的夫妻,你這一走說不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曉得了。”
洗漱好了,剛一回房就被等候已久的妻子抱的死死。月娘也是“久旱未雨”想的太甚了,抱着如意郎君挨挨搭搭的說一些讓夫妻二人都意亂情迷的情話,一張粉面早貼了過來,在三洪的臉上不住磨蹭,柔聲呢喃:“老爺怎麼才這麼許久纔過來?奴奴等的好心焦呢!”
嬌妻在懷,總是魯男子柳下惠也未必把持的住。林三洪展臂環住嬌妻,夫妻二人如迎風的楊柳一般粘在一起:“這不是回房了麼……”
話還沒有說完,月娘的嘴皮兒已經貼了過來,四脣相對吻在一處,吮咂之聲怎不讓人耳彌心亂?
良久之後方纔分開,月娘嬌羞不勝的說道:“老爺真是個負心的,丟下奴奴這麼許多時日,也不知有沒有一時半刻想過奴家呢?”
“想了,想了,怎麼能不想?”情話愈甜,林三洪小聲的賠着不是,妻子反而愈的情濃,吃吃的笑着說道:“哪裡想了?給奴家看看老爺是怎麼想的吧?”
二人相互摟抱着,也不上榻,就在牀邊接連親了幾個肥嘴兒,只感覺**之勢愈猛烈,月娘已半是癲狂半是癡迷,不住“心肝”“肉肉”的亂叫着,親嘴兒扯褲子的不住扭動。
二人盡着興致的不住吮咂,吮來吮去的也不曉得吃了多少口津。四隻手兒卻是胡亂摸索,片刻之間就已褪下衣裳,盡情摳弄不已。
月娘心意已醉,指了指旁邊早已經準備好的長椅,示意林三洪到那椅上去弄。
三洪會意,抱着嬌妻到那長椅上,於月娘面對面的半跪半站着,四目相對兩面相接的貫注不休,片刻工夫,夫婦二人已是昏迷如醉。
自覺美妙而不可言的月娘也忌諱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竭力往上迎湊,尤不忘尖着嗓子高叫道:“老爺好身體,奴這一輩子是離不開老爺了……”
一番脣舌搬弄,幾度雨意雲情,二人俱是鼓足而泄。趁着這個如膠似漆的光景,林三洪趴在嬌妻肚皮上小聲說道:“月娘,有個事情我還要和你說呢。”
“嗯!”月娘出重重的鼻音,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反覆風浪方歇時刻的一片小舟一般顛簸不休:“冤家還要說什麼?”
“這個……明天要出門遠行,可能要過好長一段時日才能回家?”
“這怎麼好?老爺又要丟下奴家?”月娘聞言,如八腳蜘蛛一般把丈夫的身子死死纏住,彷彿一鬆開林三洪就會憑空消失一般。
“是朝廷的事情,不去是不行的……”
“做死的朝廷,朝廷裡的公卿大臣也不知道有多少,爲何獨獨要我的冤家去做事情?天知道朝廷裡有多少雜七雜八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做的完?”月娘只是不依,輕舔着郎君的頸項柔聲說道:“若是冤家一定要去,那就帶着奴家一起去好了嘛,你我夫妻也可以時時團圓刻刻相聚……”
“哪裡有帶着家眷辦差的?肯定是不行。”
月娘扭着白花花的身子,在林三洪身子底下不住磨磨蹭蹭。月娘雖有萬般的不願,可總不能把肚皮上的丈夫掀下來吧?不得已的說道:“既然老爺又要遠行,那奴家一定要好好的把新學的花俏招式全都試試……”
“這怎麼行?男人沒有恢復這麼快的吧?”
“怎麼不能這麼快?奴家自有手段讓老爺雄風再展……”
於是乎,先是長椅之上,再是牀榻當中,最後竟然搞到了櫃腳處,夫婦二人盡情肆弄,千種姿勢萬般風情,直弄到了天欲破曉之時方纔筋疲力盡交股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