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雅是大學生,她是學畫畫的,平時很乖,也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她每天早出晚歸,是個標準的好學生,只是有一天,她回來晚了,路上遇到了搶劫的,不但劫財還劫色,她拼死掙扎,最後,被人紮了幾刀,她最後的意識就是看到那劫匪醜惡而慌張的臉……
她不願意回想,每想一次,心裡就噁心一次!
她說完,楚狸不好意思地道:“別難過,老天肯定是弄錯了,所以讓你到這裡再重活一回,象我這樣有損陰德的人,上天還給我一次機會呢,所以,你放鬆心情,好好享受在這裡的生命……”
“楚鋰,你原來是做什麼的?”景雅終於好奇地問道。
楚狸貼近她的耳朵:“盜墓的!”
景雅聽完,哇了一聲,瞪大眼睛:“你真是太酷了……”
她真的十分羨慕楚狸,怪不得她可以做皇后,而自己這樣的,也就配得上當將軍的女兒了,自己其實也挺滿意的,那個將軍老爹就是嚴格了些,還算很疼她的。
想到了將軍老爸,又想起了現代的父母,她的心裡不由地一陣酸楚,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言兒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景雅不解,看着他又看向楚狸。
“難得,言兒想和你握手做朋友呢,怕是他聽懂了……”楚狸驚訝地道。
景雅受寵若驚,她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握着言兒的小手,心裡全是感動:‘你真好,言少!’
“你真好……”言兒重複了一句,衝她皺了皺小鼻頭,“謝謝!”
說話有模有樣的,很是大氣。
景雅羨慕地看着楚狸:“你真幸福!”
“你也會的……”楚狸笑着道她腦海裡突然閃過她與赫連煜站在一起的畫面,不禁笑得更加燦爛。
兩個女人又開始聊起其它的話題,楚狸因爲先來的,所以,關心很多事情。
李筱陽從外面走進來,看着兩人如此熱絡,她冷起了臉:“怎麼?有了新人忘記舊人了?”
她是對楚狸說的。
景雅看着李筱陽,非常詫異,在這個時代,有這樣豪爽的女性,還真是少見呢。
她卻不知道她是山大王出身。
“玉兒呢?”
“她呀,看到赫連將軍。讓人家抱呢。”李筱陽嘆了口氣,“這不論大小人,都是抗拒不了赫連將軍的魅力,是不是?”
“是呀,好在你有你家墨言,要不你還不是也一樣直眼?”
“說實話,我直眼是直眼,但一點兒也不敢有非份之想,我一是有自知之明,另外,我怕自己以後有操不完的心,聽說前一段時間皇上給赫連將軍指婚,赫連將軍一氣之下去了邊關?”
“什麼叫一氣之下,他走的時候可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回來的時候也很開心呀,又打了勝仗在,常勝將軍的帳上又多了一筆,再說,他還得到了一位難得的軍師呢!”楚狸拍了拍景雅的肩膀。
景雅正聽得熱鬧,卻突然開口道:“給赫連將軍指的是男是女?”
楚狸聞言撲哧笑了:“景雅,你能不能不這樣搞笑?”
李筱陽笑得更是燦爛誇張,她捂着自己的肚子只是指着景雅道:“
你還真是一個活寶!”
景雅一點兒也沒有笑的意思,她喃喃地道:“你們不懂,還笑我?”
“我們不懂?你太有趣了!”李筱陽指着她,“那好,你懂,你倒是說說看,憑什麼要給他指個男的?赫連將軍聽到後不得造反……”
她說完越發的覺得有趣,景雅聞言倒是點了點頭:“也對,他有男人了,再指個男人,一定是怕吃醋……”
楚狸聞言不對勁,她睜大眼睛瞧着她:“你在說什麼?你難道認爲赫連將軍……”
說到這裡,她擡頭,卻見炎夜陵同赫連煜一起走了進來,還有墨言跟在身側,而小玉兒正抱着赫連煜的脖子不撒手,赫連煜表情尷尬,動作僵硬,大概怕孩子掉下去,可是玉兒那麼小,他又不敢用力抱,所以,走路的時候只是上半身不動,下半身動。
楚狸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她臉上的笑意一直還掛着,李筱陽仍舊笑着,她反正是這個樣子的,也沒有笑話她,倒是景雅一副小媳婦的樣子,臉上帶着莫名其妙。
炎夜陵開口道:“你們在笑什麼?”
“笑赫連將軍……”李筱陽指着景雅仍是笑得肚子疼。
赫連煜更是莫名其妙看着景雅:“你是不是說我什麼了?”
景雅見狀有些不好意思,是呀那是人家的隱私,她不該說出來的,但是她已經說出來了,可是眼前的兩個女人一點兒也不驚訝,還笑得這麼開心,真是弄不懂,難道自己說錯了?
想想,他們都住一個屋子了,能錯嗎?
不過也許能可能,那些士兵們也是住一個帳篷的。
所以,她有些尷尬。
讓她尷尬的情況還真是不多。
楚狸不想讓李筱陽再說,因爲她心裡清楚這個叫景雅的小姑娘一定是誤會什麼了,不如讓他們先誤會,也許是好事。
所以,她開口道:“皇上,兵符的事情可有消息了?”
“兵符已傳出城了!”炎夜陵一笑,“他們倒是有辦法,你猜,在封城的情況下,他們是怎麼送出去的?”
李筱陽舉手道:“我來猜,他們一定是將這東西藏在身上,或者隨身的物品上,或者馬匹,反正這麼一個小東西,藏在哪裡都能帶出去的!”
炎夜陵搖了搖頭。
楚狸開口道:“難道他們不是用人送出去的?用動物?”
炎夜陵眼睛一亮:“你說的這個法子不錯,以後我們也訓練一些動物,做這些事情,不過,你說的也不對。”
說完,他看向景雅:“軍師以爲如何?”
景雅正在胡思亂想呢,見突然問自己,她想了想:“如果是我,就放風箏,然後剪斷了線,就直接落到城外了,也沒有人會太意的!”
三個男人聞言驚訝地看着她,景雅也愣了:“我不是蒙對了吧?”
“你說對了!”炎夜陵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李筱陽看着景雅:“她是軍師,原來倒也不是虛的……楚狸,還記得你當軍師的日子嗎?也是出了不少奇招,不知道你們比起來,誰更厲害些。”
“你倒是什麼話都敢說,我們可不要比較,對不對?景雅。”楚狸
怕景雅尷尬,她忙解圍道。
景雅倒是開口道:“我記得有個軍師的名字叫無用,想必我比他有一點兒用,所以,我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楚狸不必替我解圍,我壓根就不尷尬!而且我們了沒有可比性,你是皇后,我是西池人,就算是我再努力,也不會成爲皇后的,是不是?”
“原來,你還有這樣大的抱負?”李筱陽瞧了楚狸一眼,又瞧了瞧炎夜陵,“皇上你對景雅的印象如何?”
“好了,別鬧了,聽皇上把話說完。”楚狸扯住了胡言亂語的李筱陽。
墨言對於自己的妻子,他當真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所以,他索性一聲沒有吧。
“是哦,那兵符劫回來了,淥王抓到沒有?”李筱陽急切地道。
“沒有,好在兵符沒有外流……”炎夜陵淡然一笑,“不過淥王一定會繼續生事,所以,大家都小心,不要讓他再捉到你們……”
“我沒事,他若是敢來,我第一個不放過他!”李筱陽一副英雄氣概。
景雅她已經被人捉過一次了,覺得有經驗了便開口道:“他們會使用迷煙,你本事再大,除非不喘氣,否則也一樣被捉……”
李筱陽聞言,有些赦然,這個景雅說話真的很直呀。
“那軍師以爲我們該如何防?”炎夜陵又開了口,他發現自己挺願意和這個軍師說話的。
因爲你會覺得她不會撒謊。
“問我?”景雅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受人重視,她不禁開口道,“我可不知道,只是覺得他那樣怪,肯定不會按常理出牌,所以,按照常規去捉他應該沒有用,至於按什麼方法,我現在想不到!”
楚狸卻突然開口道:“也許我有辦法!”
衆人都看着她。
楚狸開口:“他要的人是我,我想由我出面,和他談判,他會出現的!”
“不行!”炎夜陵直接否決,“你不能再冒險露面,現在的淥王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做出來,好在,現在我們佔上風,不怕他出現,只怕他就此逃掉!”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我和言兒要上街,都不行了吧?”楚狸嘆了口氣。
“當然可以,我陪你們!”炎夜陵笑了一下,一臉的陽光。
楚狸聞言臉上現了笑容。
景雅見狀,十分羨慕,這楚狸當真幸福呀。
對了,那個叫墨言的與無痕怎麼那麼象?一言不發,冷峻無比。
如果在現代,便是冰塊帥哥。
因爲一切順利,楚狸回來,兵符也回來,所以,他們皆大歡喜。
景雅突然開口道:“那兵符若是違造的,能不能調出兵來?”
她可知道在現代什麼都能違造,古代就不成嗎?更何況那兵符那些人已經見過了。
赫連煜開口道:“兵符無法違造。”
“誰說的,連人都可以是假的,何況兵符?是不是楚狸?”景雅知道她說的事情楚狸一定明白,所以開口道。
楚狸聞言點頭:“這個兵符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
景雅也不懂,但想到他們肯定有安排,便放下心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