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41.戈霍恩末日·蟲羣將解鎖“感染之心”
“哈南他們在前面！快隨我來，去解救我們的同胞。”
哈籟尼爾巨魔們也在陽光照耀中衝進了危險的奧迪爾。
這些守護者們從古老的聖樹根鬚中汲取了自然的力量，因爲聖樹艾露阿希直接來自月神艾露恩的饋贈，因此奧威娜麾下的哈籟尼爾遠行者們有一個算一個，全是生命原力大師。
人家是天生的德魯伊。
這些哈籟尼爾自降生時就會得到寶貴的生命祝福，讓他們在兒時就能掌握德魯伊們需要長久感悟才能駕馭的野獸形態。
曾經雷克薩因爲獸語者的天賦被各種誇獎，而這些哈籟尼爾更離譜，他們整個部族人人都是獸語者。
因此，哈籟尼爾可以選擇的野獸形態也是多種多樣。
奧威娜化作一隻樸實但好用的雙足飛龍與蝙蝠的結合體撲向前方的泰坦大廳，但她身後的同伴們就各有神通了。
有變野豬的，有變獅子的，最離譜的那個化身爲一頭鐵皮魔暴龍，嗷嗷叫着一路踩踏過去。
尊貴的烈陽化身爲他們施加了太陽神的防護，讓戈霍恩的寄生孢子完全無法穿透他們體表那層炙熱的日冕護盾，而隨着蟲羣在下方的兇狠侵襲，戈霍恩用各種噁心的寄生造物堵起來的通道很快就被完全打通。
儘管救世者蟲羣雖然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王獸，但它們已經孵化出了強悍的雷獸。
這些基本就是縮小款王獸的巨物如狂奔的猛獁兇狠向前，其附帶熵能的鐮臂和鍘刀一樣的尖刺讓那些軟弱的血肉根鬚根本阻攔不了它們的衝鋒。
以螳螂妖爲藍本塑造出飛行形態的蟲羣執政官帶領着蟲羣預言者們踏入隧道，這些駕馭強悍心靈力量的施法蟲用自己的意志籠罩着周遭的蟲羣。
儘管救世者蟲羣的蟲羣意志還沒有完全誕生，但在安薇娜出現並主持的情況下，依然可以維持較低幅度的蟲羣意志網絡。
這些預言者們就是最傑出的“蟲羣安保”，它們行走在無形的心靈蛛網中，能清晰的察覺到蟲羣意志網絡中每一處的律動，一旦發現有哪隻蟲子被戈霍恩佔據，立刻就會被預言者們砸出心靈尖刺頃刻間撕碎開。
在蟲羣意志籠罩，且有信息素用於快速集結和辨識的情況下，外部個體想要混入蟲羣根本就做不到。
一旦某些自詡爲“心靈大師”的傢伙想要整活兒，打算用佔據的方式奪取蟲羣的高價值個體，比如王獸或者雷獸，那麼他們在連接到目標心智的瞬間，就要承受來自整個蟲羣意志的反擊。
保守估計，半神及以下階位誰碰誰死。
而在迪亞克姆身後，石鱗之龍也很快解決掉了那頭被感染寄生的泰坦巨人，後者堅固的軀體幾乎被暴怒的伊律迪孔整個拆碎開，那根誇張的鋼鐵戰錘也砸在了地上。
迪亞克姆懸浮過去，用自己的陽光照射爲伊律迪孔執行“病毒消殺”，順便把那個被轟入停機狀態的泰坦造物也從裡到外完全消毒。
地精和侏儒們正在搞“機械革命”呢，這種罕見又強大的戰爭造物對他們而言是難得的樣本。
就算研究不出什麼東西，還能通過內部改造把這臺巨大的鋼鐵巨人直接改造成可以被凡人駕駛的“剛大木”。
就這個出力和破壞力水準，被良好使用的情況下摧毀一兩臺魔能機甲完全不在話下。
“這玩意是泰坦造物體系下的上位戰將，只會在重要的設施中佈置，奧迪爾體系下應該還有其他，能麻煩你給它們一個解脫嗎？”
迪克指着前方，說：
“打倒之後丟在那就行，剩下的我來處理。”
“我很樂意，我甚至願意付錢幹這事！”
伊律迪孔這個陰沉的傢伙面對攻擊泰坦設施的戰爭表現出了無與倫比的熱情，它咆哮着拍打岩石巨翼，在迪亞克姆的注視中起飛，蠻橫的撞碎上方的鋼鐵隧道，沿着升降梯的孔洞就飛入了奧迪爾的內部設施中。
迪亞克姆給它施加了一團“日冕”，足以保證伊律迪孔在短時間內不被戈霍恩寄生腐蝕。
當然，靠這玩意直接去進攻戈霍恩可不太行，日冕雖然可以消殺病毒孢子，但對於更直接的污血腐蝕無法做到完美防禦。
哪怕伊律迪孔是石鱗之龍，全身上下的血肉湊在一起估計都沒十斤重，但它還有必須用於思考的大腦，一旦這玩意被植入寄生，伊律迪孔就得想辦法在“聖·託尼”迪亞克姆醫生那裡預約一個專家號了。
更何況，單純的岩石也抵擋不了戈霍恩那誇張的無盡寄生啊。
如果上古之神連岩石都無法腐蝕，它們也不配被虛空大君們寄予厚望了。
“砰”
下方倒地的泰坦造物的心智核心被迪亞克姆捏碎開，隨後他維持着光熱釋放順着蟲羣開路向奧迪爾內部前進。
塔蘭吉已經指揮着一些洛阿神衝了進來，但它們不會過於深入這座遍佈着寄生物的泰坦之城內部，只會在外圍幫助蟲羣擊潰那些倒戈的泰坦造物。
這些洛阿神非要參戰，除了在警戒者和世界母親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外，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它們要給那些被抓進奧迪爾的同胞們“收屍”。
它們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方，然後親眼見到了“堆積如山”的洛阿神的屍體。
因爲洛阿們大都是野獸形態，因此眼前那個充斥着怪異的白色菌株的生物樣本艙就和偷獵者殺死珍稀野獸後的藏屍地一樣。
各種各樣的野獸被堆放在這裡，其屍體大都殘缺不全，一看就是作爲試驗品被取走了一部分樣本。
它們就被隨意的丟在那，曾高貴又強悍的軀體以毫無尊嚴的姿態與其他受害者們堆放在無人在意的角落裡，儘管因爲泰坦設施中的保存條件相當不錯，讓這些屍體沒有出現糟糕的腐爛，但這一幕如亂葬崗的場面讓衝進來的洛阿們憤怒無比。
連躲在角落的老加尼都捏着爪子在咆哮。
難道因爲行兇者給受害者找了一具非常精美的棺材，其他人就要因此原諒那些該死的暴徒嗎？
物傷其類啊。
“褻瀆！”
世界聖靈萊讚的靈體被大受震撼的塔蘭吉公主召喚至此，在親眼看到那些被遺棄的洛阿軀體時，這頭巨大的靈體暴龍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它並非太陽龍母希巴拉唯一的孩子，但只有萊贊順利的活了下來，它的兄弟之中就有一位的屍體正堆在前方的淒涼屍山中。
“它們都被戈霍恩的孢子寄生了，別碰！”
狩獵之神貢克眼睛最尖，它尖叫着阻止了阿昆達想要觸碰前方一頭獅子洛阿遺骸的舉動，憨厚的阿昆達很聽勸，立刻後退，又在搖頭擺尾中迸發出一道閃電想要點燃這些褻瀆的屍骸，給自己的同胞們最後的尊嚴。
然而這雷光砸出去不但沒能點燃那些屍體，反而喚醒了其中隱藏的“邪惡之物”。
在地動山搖的怪異咆哮中，一頭由雷龍的軀體，獅子、猛禽和鱷龜的腦袋組成的縫合怪就那麼搖晃着軀體站了起來。
這傢伙身上遍佈着白色的菌株，其腐蝕的孢子甚至結成了網狀，在它腐朽的軀體上還有正在活動，試圖鑽出體外的噁心寄生蟲。
這顯然是戈霍恩利用了泰坦守護者們沒有及時處理試驗品的習慣，用自己的寄生孢子塑造出了這墮落之物。
眼看着“亡者復活”，這一幕更讓洛阿們怒火上涌。
它們立刻就要衝出去廝殺，給這可悲之物以安息，但卻被萊贊怒吼着呵斥。
“出去！都出去！”
世界聖靈不斷的調動信仰之力，讓自己從靈體化作閃耀着陽光的實體魔暴龍。
它眼中跳動着怒火，對其他洛阿咆哮道：
“你們的血肉會被感染，這是戈霍恩的詭計！但我不怕它，都出去！在外面守着，待我給它安息之後，再由你們點燃那送葬之火。”
洛阿們很不甘心，但被腐蝕確實是個大問題。
如果眼前這隔間中的洛阿們無法抵擋戈霍恩的寄生佔據，那麼它們也不行，這一刻託卡利真的感覺到這身血肉對於洛阿而言簡直是累贅。
或許追隨萊贊老大那樣追求“永恆的靈體”纔是洛阿神的正途。
託卡利非常悲傷的最後看了一眼那屍體之中躺倒的一具三角龍的遺骸，如果它沒認錯，那應該是它可憐的表親。
很久之前，它在納茲米爾叢林中失蹤了。
託卡利一直祈禱自己的表親只是誤入了某個陷阱，其實還活在世界的某個地方，但這一刻它徹底心碎了。
早就死了呀。
死在了那些惡毒的泰坦守護者手裡！
託卡利是野獸，它不是無法理解泰坦們研究上古之神弱點的必要性，但對於那些宇宙真神來說，掌握着真理的祂們真的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
或許，艾澤拉斯的生物在祂們看來根本不配提出質疑吧。
它在阿昆達的呼喚下拖着沉重的軀體離開了這隔間，留下了萊贊老大咆哮着和那噁心的腐臭吞噬者撞擊在一起。
當沉重的大門關閉時，洛阿們心情低落。
就在老加尼想說點什麼活躍一下氣氛時，洛阿們突然聽到了一聲尖叫，隨後就看到在石鱗之龍伊律迪孔的追逐下，一個女性外表的泰坦守護者從前方的一處大廳中衝了出來。
“啓動保護協議！必須防止樣本被污染。”
那守護者高舉着用於實驗的切割光刃斧喊了一聲，讓所有洛阿們都看着她。
“那斧子是用來做實驗的.”
貢克活動着利爪，低聲對其他洛阿說：
“剛纔那些屍體上都有利斧切割的痕跡，我不會認錯的，就是那武器留下的傷痕。”
“就是她殺死了我們的同胞。”
風之君主帕庫咆哮道：
“她就是那個劊子手！” “殺了她！”
託卡利低下頭，在重蹄踩踏中一往無前的衝了出去，而旁邊的阿昆達搖頭擺尾的迸發出雷霆正中純淨聖母的軀體。
她正在被伊律迪孔進攻呢就被打了一下，防禦走形中又被託卡利一頭撞在了軀體上。
憤怒的洛阿們一擁而上，如狩獵的獸羣一般撕扯着純淨聖母的軀體，連老加尼都在偷偷撿起純淨聖母的武器的同時，狠狠撕扯着這完全清醒的泰坦守護者的軀體，在其身上留下了清晰的爪痕。
那種泄憤般的狂熱讓石鱗之龍非常滿意。
這傢伙在奧迪爾內部的山谷中來回飛行着，不斷召喚山川落石轟擊那些被污染被寄生的可悲宿主。
它大聲咆哮道：
“看啊！這都是泰坦造的孽！記住這種恥辱，永遠不要忘了祂們的大缺大德！”
在大廳之中，被奧威娜找到的哈籟尼爾遠行者哈南還想着上前阻攔，卻被自己的領袖一把拉住了手腕。
“純淨聖母沒有被污染！”
哈南大聲對奧威娜喊道：
“是她在這個遍佈可怕寄生污染的地方保護了我們，她是好人。”
“你要不去看看你嘴裡的‘好人’都對洛阿們的同胞做了什麼？”
奧威娜搖頭說：
“研究上古之神對她而言或許只是一份平平無奇的工作，但那意味着其他羣體的災難，奧迪爾這座泰坦之城就是這樣的災難的聚合體，警告我們不能用錯誤的方式去追逐正確的答案。
唉，外面的世界太複雜了，難怪長老們不讓我們出來。
在這裡，不能用‘好’和‘壞’來衡量他們。
不過，純淨聖母是泰坦守護者，在我們的城市裡有這樣的記載，她們的心智是可以上傳的。
去尋找吧，哈南。
如果你覺得她罪不至死，那就去找到她的心智迴路，我們會把它帶去心之密室，交給世界母親來審判她的命運。”
“咔”
純淨聖母的頭顱被劍齒虎吉布爾的利爪撕扯開，又被丟向空中隨後在阿昆達的雷霆轟擊中粉碎開來。
而在那存放洛阿屍體的密室裡，萊贊也已將那邪惡的腐臭吞噬者打翻在地，它噴吐出靈火試圖焚燒，但這東西堅韌異常。
“不是這樣的。”
迪亞克姆的聲音在萊贊耳邊迴盪，他說：
“你從你母親那裡繼承了太陽的力量，你應該善用它。”
“但我是靈體了，警戒者，我很難承受陽光的炙熱。”
萊贊用粗壯的雙腿壓制着還在掙扎的寄生怪物，它嘆氣說：
“我得到了聖靈的尊號，就得放棄一些東西，此乃自然之理。”
“太陽又豈是如此不便之物呢？”
警戒者將自己駕馭陽光的奧義傳授給萊贊這頭在陽光中出生的洛阿，這傢伙天生就該是光之民的一員。
隨着萊贊呼喚太陽，它靈體的脊背骨刺一根根的點亮，那金色的閃電在這巨型魔暴龍的軀體和尾巴上纏繞着，又在仰天怒吼的蓄力之後，將炙熱的太陽靈火噴向腳下的邪惡怪胎。
在這自然界最正面最灼熱的火焰焚燒下，腐臭吞噬者慘叫着消亡，連同戈霍恩的寄生孢子也被一起淨化。
那些邪惡之物落在萊讚的靈體上本已經趁着激戰完成了寄生，卻又在迪亞克姆的傳授中讓萊贊駕馭太陽成爲光之聖靈，一瞬就焚燬了那些惡毒又陰險的玩意。
“你應歌頌太陽，萊贊，你應將太陽的光輝告訴給那些追隨你的聖武士們，你應該引導贊達拉巨魔擁抱陽光。”
在這安靜下來的洛阿藏屍地中，迪亞克姆說：
“去吧，善用太陽的淨化，爲這些可憐的亡魂帶去安寧。”
“但您的蟲羣”
萊贊是見識過逐影蟲羣的威能的，它小聲說：
“洛阿之軀也是很貴重的樣本，如果蟲羣渴望吞噬基因而進化，或許這些它們已經死了，如果它們能爲艾澤拉斯和星海的未來做出貢獻，或許”
“不！”
迪克拒絕道：
“我有過心動，但蟲羣不屑於用這種方式完成至高進化，並非它們擁有和我一樣的道德，僅僅是因爲在破解戈霍恩的基因密碼之前，隨意吞噬被寄生的基因是相當致命的。
我不想留給戈霍恩任何翻盤的可能，所以，我拒絕這份‘命運的恩賜’。
給它們最後的尊嚴吧，萊贊。
把它們的骨灰帶回達薩羅，把它們的結局說給每一個祭司和信徒聽。
一定要警惕那些看似美好的‘概念’，完美的秩序又豈能由他人賜予？”
“您是真正的善者。”
萊贊感慨了一聲。
隨後在迪亞克姆的注視中呼喚烈陽加身，將金色的火焰灑向這片藏屍之地的每一個角落，讓這已死的亡魂們安息。
萊贊站在這金色的烈焰之中，它看着那些灰飛煙滅的悽慘之物，它心中想到：
也不知道被抓進這裡的洛阿們臨死時有沒有求饒？
也不知道泰坦守護者們面對這些智慧生命的求饒，有沒有不忍過一絲？
所以，這些慘劇，也是所謂“鑄造秩序的必要犧牲”嗎？
呵，何等虛僞。
——————
戈霍恩在顫抖。
它把自己臃腫又怪異的軀體再次蜷縮着藏進泰坦的囚籠之中，儘管這個囚籠的防禦設施已經被自己完全侵蝕停機。
理論上沒有人能打破泰坦的封印抵達自己的洞穴之中。
但它就是止不住的顫抖着。
它可以嘲笑純淨聖母那可悲的嘗試，盡情攻擊她的精神，告訴她在自己從她的實驗室裡誕生的那一刻，就再沒有什麼力量可以毀滅強大的戈霍恩。
但事實就是，它還沒有強大到可以無所不能的地步。
“唉，你要死了。”
一個陰冷的聲音順着虛空力量的震動傳入了這裡，讓顫慄的戈霍恩似乎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它咆哮道：
“來幫我！你答應過我，我會爲你效力.恩佐斯，來幫我！救救我.”
“我很想，但我不能。”
千須之魔遺憾的說：
“你沒有犯錯，你甚至不是主動招惹他，但他已經來了別費勁了，或許善用最後的時間留下遺書纔是你該做的？”
“你！”
戈霍恩被氣炸了。
這個如放大版的寄生蟲一樣的生物咆哮道：
“你明明答應過我。”
“別費勁了！”
另一個聲音伴隨着上方泰坦設施的爆裂而響起，在那炙熱的光芒砸下的轟鳴裡，金色的陽光灑出去將這遍佈着白色菌株的“真菌花園”徹底點燃。
“它不會爲了你就主動跑來面對我.它不敢！但這不怪千須之魔，它只是遵循虛空生物的天性，面對需要幫助之人，隨口許下一個它根本無力實現的誓言。
即便我是恩佐斯，我也不敢直面現在的我。”
迪亞克姆提着灰燼使者大步走來，在金色日冕的揮揚與籠罩中，他說：
“省點力氣吧，你的存在會在這裡湮滅死去，但你的力量與潛能會被妥善使用。
終有一天，蟲羣會於整個星海之中歌頌你的名字，一切聽說它的人都會瑟瑟發抖的躲入恐懼裡。
蟲羣的感染之心，蟲羣的寄生之力。
戈霍恩，蟲羣之心。
在對光明未來的期待裡，說服自己迎接這個已無法改變的結局，如果這能讓你慷慨赴死的話。”
Ps：
爲了防止泰坦粉絲們吐槽我又在黑泰坦，特意貼出原文：
“奧迪爾裡面進行的實驗對象包括不計其數的生物形態，其中就有數個居住在贊達拉周邊森林裡的洛阿神靈。這些實驗奪取了洛阿神靈的生命，但它們的遺體並沒有得到妥善處置，這讓囚禁於奧迪爾的邪惡意志無比高興。”
-
魔獸世界地下城手冊·奧迪爾·腐臭吞噬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