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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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都整頓好後,樓清羽面色煞白,有些虛軟地坐在一旁。現在他真切地懷念上輩子名爲咖啡和香菸的東西。這個時候,他真想喝杯濃濃的咖啡,再點根菸,放鬆一下自己快要崩潰的精神。
樓清羽不知道後來他們怎麼安頓好的,反正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秋兒正在問他要不要去休息。
樓清羽看了看已經入睡的炎夜,虛弱地點了點頭。孩子被司錦抱到外屋,樓清羽過去看了一眼,很想抱一抱。可是剛出生的孩子不要抱來抱去的好,他也覺得自己現在狀態不好,還是算了。
去了偏房,樓清羽吃了點東西,然後一頭倒在牀上。他以爲自己很快就能入睡,但是生產的恐怖和當爸爸的喜悅猶如冰火相交,讓他激動的怎麼也睡不著。
他在牀上翻來覆去,又忍不住跑去看了看孩子,再去看了看炎夜,直把自己折騰得精疲力盡,才終於踏下心來,感覺一切都過去了。
這一覺竟昏昏沈沈地睡到第二天正午。樓清羽一睜眼,一時有點迷糊。過了片刻,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做了爸爸。
他匆匆穿好衣服,跑到炎夜的房間,見炎夜已經醒了,側躺在牀上,孩子就放在他的身前。
正午的陽光有些灼熱,屋子裡悶悶的,雖然開著窗,可是空氣中溼氣很重,還是不太舒服。
不過樓清羽和迦羅炎夜都沒有注意這些,二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地固定在牀前那小小的一團上。
迦羅炎夜伸出手指,似乎有些猶豫和畏懼地探上前,小心翼翼地觸了觸孩子的臉蛋。
孩子眼睛還沒有睜開,眯著一條線,臉上肉肉的,只有小嘴半張著,像金魚一樣不時的動一動。
樓清羽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問道:“炎夜,感覺怎麼樣?”
迦羅炎夜皺了皺眉:“還好。”
“身上還不舒服麼?傷口怎麼樣了?”
“我沒事。”
迦羅炎夜淡淡地道,眼睛一直沒有離開身前的小寶貝。
樓清羽也彎下腰去,笑眯眯地道:“我們的小寶貝多可愛啊。”
“是挺可愛。可是我怎麼覺得有點醜?一點也不像你和我。”
“傻瓜,剛出生的孩子都這樣。”
“看上去好小。”迦羅炎夜攤開手掌,在孩子身上比了比,發現自己一隻手就能把他蓋住。
“還小?七斤八兩,夠大了。”樓清羽想到那個出生時還沒有這個孩子一半大的第一個寶寶,心中微微一痛。但看到這個折磨了炎夜這麼久,終於健康平安出生的孩子,樓清羽從心底感謝炎夜爲此付出的一切。無論他的初衷是什麼,他都相信炎夜是真心想要這個孩子,期待這個孩子的。
迦羅炎夜的大手輕輕在孩子邊緣撫摸,卻不敢真的碰上去,好像怕一碰就碎了似的。
樓清羽見他那樣子,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輕輕拍撫到孩子的?裹上。
那錦佈下肉肉軟軟,溫溫乎乎的感覺,隔著?裹傳來,讓二人怦然心動,心中都是無限憐惜。二人一眨不眨地看著孩子,似乎周圍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只有血肉相連的三個人,融合在這個世界中。
因爲生產給迦羅炎夜造成了巨大負擔,之後五天,他幾乎不能挪動。生產的傷口讓他不能及時進補,每天只能服用流質的藥物和補品,因此身體恢復比較慢。
王爺世子誕生的消息還幾天後才放了出去。外院的人有些不安分。樓清羽本想再多瞞幾日,但一個孩子的出生畢竟不可能瞞太久。
原本樓清羽想讓孩子以羊奶餵養,這是最接近母奶的營養奶汁。誰知孩子竟好像對羊奶敏感,喂下去後吸收情況不好。不得已,樓清羽讓司錦去找了一個奶媽,住進內院後面的偏房,專門給孩子餵奶。
本來這個世界,女人和生了孩子的雙兒都是有母乳的,但因爲炎夜是暗雙,除了體內隱藏的生育功能,其他機能和一般男子無異。雖然因爲生產而雙乳微微腫脹,但卻無法產奶。
樓清羽曾在幫他擦身時玩笑地摸著他櫻紅暈暗的雙乳道:“漲不漲,要不要我幫你吸吸?”
迦羅炎夜臉黑:“滾!”
樓清羽卻更加好奇:“真的沒奶嗎?如果你能親自餵養孩子最好了。母乳對孩子身體最好。”
迦羅炎夜氣得腦門發暈:“別想讓我像女人一樣!”
樓清羽輕輕一笑,本想再調笑幾句,但想到他剛剛生產,身體虛弱,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刺激他的好。
不過迦羅炎夜對孩子有著獨特的佔有慾。雖然找了奶孃,但他卻不允許奶孃直接用身體喂孩子,堅持讓奶孃每日把奶擠到碗裡,然後讓樓清羽把孩子抱到面前,看著他用小勺一口一口餵飽孩子。
樓清羽對他這種奇怪的佔有慾,解釋爲‘潔癖’。==
在向朝廷報出世子出生的消息第二天,內院裡就來了不速之客。當時炎夜生產只有七天,樓清羽也不方便出面,司錦帶著隱衛暗中打發了。可是由那些蠢蠢欲動的情形來看,樓清羽十分憂心。
他們的目的,很可能是孩子……
按照大齊國的習俗,孩子的名字在滿月時或百日宴上纔會正式改好。但樓清羽和迦羅炎夜已經商量好,名字還是定爲坤澤,但小名爲童兒。
半個月後,迦羅炎夜終於可以坐起身來,當他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讓樓清羽差點噴笑。
“嗨,那是你的孩子,不是定時炸彈。”
他輕快的口氣和莫名其妙的玩笑話並沒有讓炎夜的臉色更好點。
樓清羽過去幫他調整了一下孩子的位置,讓孩子趴在他的身上打嗝。
“感覺怎麼樣?”
迦羅炎夜呼了口氣,道:“他長得夠快的。”
“嗯,童兒是個好孩子。”樓清羽微笑。他真希望,這樣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天倫之樂,能更長久一些。
半個月後,迦羅炎夜終於可以坐起身來,當他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讓樓清羽差點噴笑。
“嗨,那是你的孩子,不是定時炸彈。”
他輕快的口氣和莫名其妙的玩笑話並沒有讓炎夜的臉色更好點。
樓清羽過去幫他調整了一下孩子的位置,讓孩子趴在他的身上打嗝。
“感覺怎麼樣?”
迦羅炎夜呼了口氣,道:“他長得夠快的。”
“嗯,童兒是個好孩子。”樓清羽微笑。他真希望,這樣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天倫之樂,能更長久一些。
可惜人世間的事往往事與願違,樓清羽雖然有心理準備,卻沒有想到來的這樣的快。
孩子滿月的時候,迦羅炎夜對外面的事不厭其擾,終於決定動手。
院子裡內內外外的人都換了一遍,而萬里之外的朝堂上,也是風雲突變,風起雲涌。
當然,有些事樓清羽並不知曉,也不想理會,可是有些事卻不能當作不知道。
“小乖乖,該走了,父王抱抱。”迦羅炎夜熟練地把孩子抱在懷裡,捏捏他肉嘟嘟地小臉蛋。
樓清羽看著這陳舊破落的平院,眉宇微蹙。
就這樣離開嗎?漠視聖意,私自離開?炎夜……你究竟想幹什麼……
迦羅炎夜顯然已經動過手了,這兩個月來身邊再也沒有來歷不明的細作,同時,別的地方卻蠢蠢欲動。
迦羅炎夜抱著孩子從他身旁經過,淡淡道:“走吧。”
他們離開了蒼州。路上無人驚擾,一路快馬加鞭,雖然孩子幼小,但卻被照顧的十分周到。迦羅炎夜對他愛不釋手,自從可以下地後便經常抱著他,此時更是一路抱在懷裡。
孩子與他生來也十分親近,但凡離了片刻,也是號啕大哭,竟讓樓清羽有些嫉妒了。
半個月後,他們來到了曾經只停留過三天的遙西屬地──裕陽,陳竟早已領兵恭候多時。
此時,距離清羽和炎夜的小寶貝童兒出生,只有三個月。
三個月大孩子,竟然已經能坐起來了。陳竟看著他坐在王爺的書桌上揮舞小手的時候,驚異地瞪大眼睛。
顯然,一向英明神武、睿智冷傲的二王爺已經到了愛子心切過了分的地步,竟然在商量如此要事的時候也要抱著兒子。
童兒軟爬爬的身子肉墩墩地坐在書桌上,一雙圓溜清亮的眼睛可愛之極,覺得什麼都新鮮,什麼都想看。
陳竟覺得在這樣天真無邪的孩子面前,商量那些事情,實在有些不相宜。迦羅炎夜卻淡淡地道:“無防。讓他聽著,學不壞。”
陳竟微微一凜,正色起來,和王爺商談起正事。
樓清羽從不參與炎夜的事情,但不說明他不關心。可是炎夜在這方面似乎並不信任他,沒有和他說及任何事。這讓樓清羽有些失望,心底隱隱不安。
晚上迦羅炎夜沐浴完,坐在牀邊看著同樣洗得乾乾淨淨的兒子,正在逗弄他玩。
“小乖乖,咬一口吧!咬一口。”炎夜笑眯眯地把兒子的小拳頭抓進嘴裡,作勢含住,用牙齒摩擦他嫩嫩的小肉。
童兒被他逗得咯咯直笑,只穿了一個小肚兜的小身子,拼命踹著一節一節肥嘟嘟的小胖腿。
“哎呀!笑了笑了,清羽,快看,他會笑了。”迦羅炎夜驚喜地叫道。
樓清羽走過去,在牀邊坐下,看看可愛的兒子,又看看一旁欣喜不已的炎夜,只覺面對孩子的時候,迦羅炎夜整個人變得截然不同,宛如換了個人般,時時流露出爲人父的驕傲,竟還有一些孩子氣的稚嫩和簡單。
“你看著我做什麼?快看童兒。”迦羅炎夜擡頭,見樓清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不由催道。
樓清羽笑道:“我覺得你比童兒好看。”
迦羅炎夜微微一窘,啐道:“胡說。”然後不再理他,把孩子抱了起來,親親他的臉蛋。
樓清羽看他如此喜愛這個兒子,心下甚慰,暗歎到底‘母’子連心,想來炎夜不會做對兒子不利的事情。
其實迦羅炎夜對兒子的疼愛,也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這個在出生的時候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孩子,此時活生生地在自己懷裡嬉笑長大,讓迦羅炎夜由衷地感到一種滿足和驕傲。
這是他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繼承了他的血脈,秉承了他的血統,是他生命的延續。
迦羅炎夜想到這些,就覺得從骨子裡對這個孩子愛逾生命。
樓清羽看看時候不早,叫來奶媽,把孩子抱了下去。司錦最近身子不好,樓清羽也不想讓他太過操勞。
“炎夜,早點休息吧。”
迦羅炎夜頗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奶媽把孩子抱了下去,這才上了牀。
樓清羽翻身壓住他,迦羅炎夜道:“幹什麼。”
樓清羽解kai他的衣襟,吻上他敏感的脖頸,含糊道:“你最近在忙什麼?忽略了我好久。”
炎夜喘了口氣,攀住他的肩膀,咬住他的肩膀,低聲道:“你不想早點回京嗎?”
樓清羽的動作微微一僵,忽然有點做不下去了。
迦羅炎夜按住他停在胸前的頭,讓他含住自己的囧囧,蹙眉低喚:“清羽……”
樓清羽下意識地嘬住那裡。
迦羅炎夜雖然不能產乳,但胸部卻因爲生育而腫脹難忍,偶爾會有半濁的類似乳汁一樣的液體滲出。樓清羽在上個月他產後第一次和他囧囧時,忍不住幫他吸了吸,誰知竟讓炎夜大大舒適了一把,未等他動作完畢便射了出來。此後二人廝磨之時,他便總是讓他如此做。
迦羅炎夜抽了口氣,不耐地按著樓清羽的頭緩緩動作,只覺胸前又酸又脹,又癢又麻,說不出來的舒爽,渾身都燥熱起來。
樓清羽感覺到他的情動,不由自主地繼續了下去。熟稔地用兩根手指搓弄起他另一邊的茱萸,緩緩按動擠壓,嘴上一用力,迦羅炎夜忽然倒抽口氣,囧囧滲出了點點的液體。
樓清羽舔了舔,味道淡淡的,有些腥甜的奶味。只是量太少,稍稍舔噬便已沒了。
可迦羅炎夜已經受不了了,他興奮的分身頂在樓清羽腹上,雙手用力攀住他的臂膀,難耐地扭動了一下修長的身軀,沙啞地催促:“另一邊……快點……”
樓清羽轉移鎮定,攻向另一個小小圓粒的珠子,手在下面套弄他的分身。
迦羅炎夜被上下夾擊,興奮地低低哼吟。
樓清羽只覺他有越來越囧蕩的趨勢,自己也按耐不住起來。幫他吸出另一邊的腫脹,身下也幾近gao潮。樓清羽停了下來,探向他早已痊癒,完好如初的後囧。
迦羅炎夜興奮而期待地擡起身子,讓他可以更快更方便地進入,分身高高的翹立,頂端滲出溼潤的液體,等待著樓清羽給與更大的快感和gao潮。
低啞的呻吟和急促粗重的呼吸從暖帳中不時傳出,曖昧而持久,蕩人心絃。
樓清羽完成最後一個抽插,猛力地深入到底,卻迅速地抽了出來,射在手邊早已備好的帕子上。
迦羅炎夜低叫一聲,大喘了口氣,也慢慢癱軟下來。
二人呼吸急促,帶著情慾過後的疲憊。
迦羅炎夜只覺渾身說不出的舒爽,人也越加有些慵懶。他抵在樓清羽身邊,感到一種滿足和安心。
樓清羽看著他漸漸睡去的面容,那曾經冷硬如鐵的俊顏,此時看上去竟分外的煽情和魅惑。那眼角和眉梢,似乎都與當年的那個人有所不同。既十分相似,又十分陌生。
炎夜。炎夜……
你變了嗎?還是……從沒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