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產
“啊──好痛!好痛……”
“娘娘,用力!用力啊……”
瓊祥宮裡正是一片緊張氣氛。
段貴妃難產,驚動了整座太醫院,數十位御醫和宮人匆匆奔走,爲了娘娘的生產忙碌著。
迦羅真明坐在外殿,眉宇微蹙,面色沈凝。
誰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麼,但這個時候,皇上應該是滿心在等待自己第一個孩子臨世。
蔣太後來到瓊祥殿,迦羅真明看見他,連忙起身相迎。
“父後。您怎麼來了?”
蔣太後在主榻上坐下,問道:“怎麼還沒生?”
“是。”
“聽說已經六個時辰了,是嗎?”
“是。”
蔣太後蹙眉:“這幫奴才幹什麼吃的。六個時辰還沒讓貴妃安產?”
皇上也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蔣太後沈默片刻,看了看他,安慰道:“別著急。皇上洪福齊天,不會有事。生孩子就是這樣的,想當年……”他突然住口,憶起當年自己生炎兒時,也是整整三天三夜。
皇上忽然想起什麼,輕道:“安親王也快有子嗣了,算算日子,好像也差不多了。”
蔣太後袖口微動,點了點頭,神色有些輕茫:“是啊……”
皇上望著外面走廊上忙碌不停地宮人身影,似是喃喃自語,道:“不知是男是女……生了沒有……”
“呼──熱死了……溼巾,給我溼巾。呼──”
迦羅炎夜坐在涼椅上,樓清羽在一旁給他不停地扇風。
司錦把手巾在清涼的水盆裡投一投,匆匆擰了遞過來。
迦羅炎夜一把接過來,在身上不停地擦,可汗珠還是順著他的額頭和脖頸不停滾落。
南方的天氣本就溼悶,今年不巧還特別熱。
樓清羽知道古時這個時候的五月,在現代的陽曆上,正是六七月份最熱的盛暑時候,對炎夜這位待產的孕夫而言,簡直是人間地獄。
迦羅炎夜扔下已經變得溫熱的溼巾,皺緊眉頭低吼:“熱死了!太熱了!呼呼……”
樓清羽看著他捧著大肚子在那吃力喘息的模樣,覺得心疼,卻十分無奈。
這裡既沒有空調,也沒有電扇,唯靠溼巾和他的手力風扇,根本滿足不了迦羅炎夜的需求。要想從根本上解決辦法,只能盼著孩子早點出來……
“他到底什麼時候出來!”
樓清羽還沒想完,迦羅炎夜已不耐煩地叫了出來。他一手撐著腰,一手扶著肚子,微微側過身。
樓清羽問道:“腰痠了?”
迦羅炎夜也不說話,只是側靠在涼椅上。樓清羽放下涼扇,幫他按摩痠痛的腰背。
迦羅炎夜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折了,不論躺著臥著,都整天整夜的痠痛不堪。偏偏樓清羽和沈秀清還一個勁的催他多運動,說孩子還沒有臨盆跡象,讓他沒事就多走動。可是他帶著這麼一個十幾斤的大負累,連平日的起身如廁都費力,哪裡還有精力運動。
“炎夜,好點了嗎?”
“不好!太折騰人了!”迦羅炎夜語氣不善。他最近整個人又煩又躁,一觸就爆。
樓清羽眉宇微蹙。最近院子外面很不安分,他很擔心會出什麼事,心底也希望孩子早點出生。可是偏偏炎夜這裡卻沒有一點動靜。九個月早過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其實他想到一種科學辦法。既然運動沒什麼作用,樓清羽倒很想試試那個辦法,不過一直沒好意思提。此時見迦羅炎夜一臉煩躁和忍耐,想了想,覺得刺激一下也好。
他的手順著炎夜的腰背,滑到他豐腴寬闊了一些的臀部,然後摸著厚重的肚皮,慢慢探到前面。
“你在幹嗎?”迦羅炎夜有些吃驚地回過頭。
“幫你疏解一下。”樓清羽輕笑,手指已經靈巧地翻過外衫,探入他的褲中。
“這種時候,你……唔……”迦羅炎夜輕哼了一聲,有些笨拙地挺起身子,隨著樓清羽的律動輕輕喘息。
這些日子來,一直都是靠樓清羽的撫慰疏解自己的囧囧,這樣行動不便的身體,甚至讓他摸到自己的分身都很困難,所以他已習慣樓清羽這種親密的行爲。不過今天他的動作好像有點不一樣。
“你、你要做什麼?”迦羅炎夜射了出來,臥倒在寬敞的涼椅上,看著樓清羽欺上身來,更覺詫異。
樓清羽伏在他身上,輕輕一笑,道:“秀清讓我想辦法幫你催產,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不如我們試試。”
迦羅炎夜警戒地望著他:“什麼主意?”
樓清羽摸摸他的肚子,道:“我們做吧。”
“什麼?”迦羅炎夜一時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他。
樓清羽流露出委屈的神色,咬著下脣,可憐兮兮地道:“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碰過你了。你還有我幫你,可是我怎麼辦?”自從知道炎夜有孕之後,爲了怕傷到孩子,他再沒碰過他呢。
“你瘋了!?”迦羅炎夜變臉:“我這個樣子你還想做?!”
樓清羽道:“放心,孩子都這麼大了,不會傷到他。再說,你也想他早點出來不是麼。”
“休想!”迦羅炎夜毫不客氣地拒絕。
樓清羽耐著xing子對他解釋,這是一種科學催產的方法,對孩子無害有益,也有助於他順利生產。
迦羅炎夜初時自然不信。可是樓清羽一邊有條有理地對他解釋,一邊欺負他現在行動不便,上下其手,竟把他弄得招架不住了。
“樓、清、羽!你給我滾!”迦羅炎夜咬牙。
樓清羽此時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孩子按時出來。而且摸著炎夜變形的身材,看著他的大肚子,慾火竟真的躥了上來,想收手也不行了。
“我滾了,這個小家夥怎麼辦。”樓清羽完全不把迦羅炎夜鐵青的臉色放在心裡,有技巧地撫慰他身上的敏感之處,勾起他的囧囧。
迦羅炎夜有些慌了:“你還真要做嗎?!”
“當然!這是最快的方法!”
樓清羽將炎夜小心翼翼地側壓在身下,慢慢褪下他寬肥的衫褲,手指探入那比以前微微鬆軟的後囧。
“住手!清羽……”迦羅炎夜低吼,笨拙地要回過身來,卻發現完全是徒勞的。
樓清羽用剛纔他自己的***,緩緩塗抹在他的內壁上。不到一會兒工夫已可以伸進三根手指。
“開的好快……”樓清羽低笑,在迦羅炎夜的耳邊輕喃,細碎地吻著他敏感的耳垂。
迦羅炎夜被他挑逗得打了個顫,漸漸也情動起來,卻還記得這是什麼地方。
“別!這裡是通堂……”
“沒關係,他們不會進來。”
司錦內力那麼深厚,剛纔聽到他的腳步在外面迴廊下出現,很快又消失,顯然知道此時不便打攪。何況通堂兩側都垂著竹簾,隱隱約約,反而更覺刺激。
樓清羽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分身納進去。迦羅炎夜側趴在那裡,悶悶哼了一聲。
午後的內院,只有蟬鳴聲不停地響著。內堂的竹簾隨著夏風微微晃動,悶熱的空氣緩慢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