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名聲算個屁

說到這裡,黃瓊皺了皺眉道:“難道,我就只是饞你們身子,一點責任都不肯擔?司馬宏是人才不假,但不能因爲他爹是人才,我就會對兒子人品可以無限度的認可與包容。司馬睿是司馬睿,司馬宏是司馬宏。更何況在我看來人品即官品,我雖說無法要求做官的人,各個都是德才兼備。”

“但在私德上,至少也要說的過去。可此人不僅纔不行,竟然連做人最基本的德都沒有。做人如此,我還能指望他做一個好官?今兒一個區區門下侍郎家的侄女,就可以讓他休妻再娶。明兒若是北遼入主中原,只要給他一個侍郎的官職,還不得調頭就反咬本朝一口?”

黃瓊的話,讓二女感動的都緊緊依偎在他的懷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而看着爲自己的體貼,而面色漲紅的吳芝玉,黃瓊那隻手又很不規矩的伸了進去,輕輕捏着那處驚人豐盈道:“他不是嫌你生不出兒子嗎?那咱們現在就努力,生個兒子給他好好看,是誰真不行。”

聽到黃瓊讓自己給他生兒子,被黃瓊高超調情手段,也弄得面色緋紅的吳芝玉喃喃道:“不成的。若是給你生了孩子,那我就成了什麼人了?我們還是像你與堂姐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保持私情挺好的。等你有一天厭倦了我,我就帶着女兒無牽無掛的離開。”

吳芝玉的呢喃,黃瓊根本沒有理會。在將吳紫玉頭向下壓了壓後,又吻了上去吳芝玉的小嘴。良久才道:“這身子真是活色生香,讓人一輩子都不會厭倦。那個蠢貨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們兩個都是我的,這輩子都不許離開我。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欺負。”

這一夜,黃瓊用溫情與纏綿,徹底讓兩個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而對黃瓊分外感激的吳芝玉,則也放開了手腳。不僅極度與黃瓊極度纏綿,在吳紫玉的引導之下,即便是羞澀難耐,但也按照黃瓊的要求,做出了在這方面其實極度保守的她,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動作。

如果說上次的意外,吳芝玉幾乎被黃瓊強迫的。那麼這次吳芝玉,卻已經是心甘情願的。甚至還自己的堂姐一樣,羞澀的張開自己小嘴去有學有樣。二女的溫柔與順從,讓黃瓊享受到了極點。天亮的時候,若不是吳紫玉的催促,他甚至都不想離開。

即便如此,在二女幫着他穿衣的時候,又抱着二女很是輕薄了一番,逞足了手足之癮才戀戀不捨離開。而此時在這座規制宏大王府另一側,同樣剛從兩個新被他寵幸東瀛女,粉臂之中清醒過來。看着牀榻上兩個女人,昨兒剛剛休了糟糠之妻的司馬睿,也一樣是自信無比。

這些日子,在這些高麗婢、東瀛女身上,好像重新找回新婚時自信。滿心歡喜等着殿試後迎娶侍郎侄女的司馬睿,內心不由感慨萬分。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纔是自己應該過的生活。至於過去那些苦不堪言的生活,那哪兒是自己這種才子該過的日子?

等到自己進士及第後,在迎娶了那位門下侍郎的侄女,過了殿試後又有翰林院掌院學士做後盾。就算英王不照顧自己,自己飛黃騰達日子一樣便指日可待。朝中有人好做官,不就是這個道理嗎?一紙休書,休了自己同甘共苦妻子後。這位司馬兄日子,過得不是一般舒坦。

白天或是看看書準備殿試,或是與司馬宏去拜訪同僚。晚上則與那些高麗婢、東瀛女,每天都換着人共效于飛。除了伺候司馬宏的兩個人之外,眼下沒有了約束的司馬睿。將何夫人賞的,原本只是用來服侍他們一家生活的,那些高麗婢與東瀛女,都破了身子收爲自己侍妾。

至於被他休掉的糟糠之妻,以及被帶走的女兒生活的怎麼樣。那對母女去了那裡,接下來無依無靠的她們究竟怎麼生活,卻從來都沒有問過。對於他來說,準備迎娶那位侍郎侄女纔是正道。而那對母女眼下是生是死,都已經與他再無任何的關係。

別說前妻,就是女兒他都從來沒有想過。而這位志得意滿的司馬兄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早就落在了黃瓊的眼中。得知他在這段日子內,對被他拋棄的妻女連問都沒有問過。整日裡面,往那位門下侍郎府上跑後,黃瓊只是淡淡一笑,只是他這番笑意後隱藏着無盡冰冷。

等到殿試的日子到來,司馬睿與參加殿試的其他舉子一同,來到舉辦殿試的含元殿。進入規制宏大,此時格外輝煌壯麗的含元殿,他一想到自己將來,終將也會有一天能站在這裡後。內心之中對自己休妻的決定,再一次感覺到無比的正確。只要有了權勢,名聲算個屁?

雖說皇帝只露了一個面便離開了,但看到實際上主持殿試的英王,卻又給了他一份信心。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位英王想必也不會爲難自己。哪怕英王在看到他的時候,眼神是異常的冰冷。此時被權勢已經徹底衝昏頭腦的司馬睿,也權當做沒有看到一般。

只是殿試之後的結果,讓這位自詡爲才高八斗的司馬公子很是有些尷。不僅一甲二甲無緣,甚至在第三甲,他的名次也與會試相同,排在倒數後幾名。大齊朝的定製,一甲三名,狀元、榜眼、探花,這三人才是真正的進士及第。六部觀政後不需經過制科考試,直接進入翰林院。

二甲五十人爲進士出身,一般經過觀政後留在六部行走。也可以通過制科考試,選拔爲庶吉士。其餘人爲三甲,也就是同進士出身。一般在觀政之後被分發到諸路,或是九寺任職。最爲關鍵的是,同進士出身觀政結束後,只能授予正八品官職,而且不能參加制科考試。

也就是說,除非特殊簡拔,進入翰林院是你想都不要想。因爲殿試所得的名次,決定觀政之後的去向。所以朝中一向有一甲進士及第是正室,二甲進士出身是側室,三甲同進士出身是如夫人一說。以側室還有機會扶正,但若是如夫人,卻是斷然沒有扶正的機會來比喻。

這讓一向自以爲自己的成績,雖說一甲沒有什麼指望,打至少在二甲中等位置的他倍受打擊。殿試結束後第二天,他們一家便被遷出了英王府,遷到英王賞賜位於內城邊上宅子之中。不過對於司馬睿來說,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麼意外,自己考中了進士,而且又要小登科。

老爺子也起復在即,繼續在居住在英王府不合適。搬出英王府,並未讓他感覺到有什麼危機。但接下來的事情,卻是讓他有些看不懂了。儘管在殿試後的半個月後,他家老爺子便如期起復了。但卻不是原想着的工部侍郎,或是工部那個司的主事。

而是以四品銜的營繕郎中職使,奉命巡視江南諸路、山東路諸港口。司馬宏未能在起復時,直接升上到正三品侍郎,依舊是正四品官員,對於司馬睿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因爲在他看來,三品才勉強算是大員。至於四品官員,檔次還實在不夠高。

至少在接下來,父親這邊能爲他提供的便利,一下子少了許多。除了司馬宏只是按原品級起復之外,他自己在殿試後第十天,也如期迎娶了那位門下侍郎的侄女。但在接下來的六部觀政之中,原想着怎麼也能被分到禮部或是工部的他,卻被一腳踢到了兵部最窮的職方司。

職方司只要的職責是管地圖,武官的敘功、核過、賞罰、撫卹。只是武官的敘功、賞罰與撫卹,要樞密院連署,實則上這方面的權利還是有限的。不僅如此,作爲主管全國武官事的兵部,在這一點上也不敢有任何折扣。因爲那羣丘八,若是惹急眼了真能把兵部衙門給砸了。

職方司唯一能真正做主的,便是管理全國的地圖。所以在朝中一向有職方職方,最窮最忙,背黑鍋、無油水一說,也是六部二十四司最窮的一個司。被踢到這種地方觀政,除了每隔一段時日檢查一下地圖有沒有發黴之外,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觀什麼。

更讓他窩火的是,他那位新婚嬌妻。相貌雖說比不上吳芝玉,但勉強還算不錯。可在提親時,什麼溫柔體貼,什麼賢良淑德,什麼京中有名的才女,都統統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潑辣、驕橫、跋扈。賢良淑德沒有看到,可什麼叫做驕橫跋扈,司馬睿卻是看到了。

而且新婚之夜不僅沒見到落紅,讓這位新晉的司馬大人,有種帶了帽子的感覺不說。還因爲這位老兄,每次即便是拼了全力,也不過是維持半盞茶的能力,還經常被踢下牀。連新婚燕爾都沒有出,他的那位新婚嬌妻,別說身子都不在讓他沾,就是牀都不在讓他上。

最爲關鍵的是,這位新娘子不僅脾氣極大,與之前的吳芝玉幾乎是天壤地別不說,而且這醋性也奇大,對這位司馬大人管教極嚴格。這位新晉的司馬大人,在與這位姑奶奶成婚之後。無論是什麼高麗婢,還是什麼東瀛女別說碰了,便是看都不能看上一眼。

一旦被她發現偷吃,那就不是葡萄架子要倒了,簡直就是火山爆發。而且是專門那裡明顯,便專門向那裡抓。搞得這位司馬大人,很長一段時日之內,臉上都有如被一羣貓抓過的一樣。每日去上值,經常被同僚取笑。與吳芝玉做夫妻的時候,滿口的夫綱再也不敢提。

不僅如此,爲了杜絕這位雖說心有餘、但力卻不足的司馬兄,一切可能會偷吃的行爲。在倆個人成婚不到一個月後,那些高麗婢、東瀛女,便被他那位新婚夫人或是送人,或是轉賣,統統的都給處理掉了。就連司馬睿沒有碰過,原來伺候司馬宏的那兩個也沒有剩下。

有幾個,還是當着他的面賣掉的。看着哭得梨花帶雨的那幾個侍妾,司馬睿想要出面阻攔,卻在新婚夫人怒視之下,最終還是沒有起那個膽子。新婚過得水生火熱的司馬睿,不到一個月便後悔了。分外想念,當初被自己拋棄的性子雖說倔強了一些,可一向溫情似水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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