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開始進入了狀態,衛燕爾也是微微有些掙扎着,覺得這廝耍賴,根本就不能算是!但是她睜眼閉眼間,卻是將他臉上的那寵溺的笑容看得真切,心中一軟,便也覺得一定要讓自己的病好起來的纔好。
她自覺自己已經將負面情緒全部都給揮霍光了,她會漸漸地好起來的,她堅信如此,所以也是一定會好起來的。她知道自己從前就是這樣一個充滿正能量的人,也不會被這樣一點點的小問題給擊倒的。
“我會好起來的,就算是爲了孩子爲了你,我都會好起來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然是我想要的,你能夠在我的身邊,我的孩子一直在我的身邊。而我從前,得到了一切卻從來都不曾開心過。也是因爲生活中缺失了你的存在。”她低低地這樣說着,在黑暗之中,她的喘息,彼此的靈魂的碰撞,他再一次地撕扯着她的嘴脣。再一次的將她擁有,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也是感覺到自己從來都不曾這樣快樂過。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痠痛的不能下牀。腦子也是有些疼痛。見到他披着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水滴還沒有擦乾淨,那水滴也是順着他那麥色的皮膚一直往下流,看得衛燕爾是一直都掉口水。她知道自己或許是有些花癡了。但是路亦銘的身材真的是一級棒啊!感覺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啊!好看到爆啊!“臥槽……”
她不由得感嘆了一聲,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身子。路亦銘卻是被她這樣的反應給萌到了,雖然說衛燕爾很早以前就說過他的身材很好,開玩笑,從小就在軍營裡訓練,沒肌肉都難好麼!“還想要麼?”
他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問道,嘴角那一抹壞笑更是會叫女人抓狂尖叫,衛燕爾一下子覺得自己的身子不疼了,直接的跳下牀去。擁抱住了他,“太完美了!”隨後又將他扣好的襯衫給扒拉開了,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看了個遍。
路亦銘對於她這樣的反應,也是耐心的,她折騰了一番之後。便就幫他穿好衣服,繫好領帶。附贈一個香吻,“今天也不錯,帥到沒朋友!”衛燕爾這樣說着,仔細一想,路亦銘好像是真的沒有幾個朋友,只有堇臻和藍時啊,其餘的那些人,最多也只能算是合作伙伴罷了。
路亦銘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今天要去店裡嗎?我聽說那些記者會一直等在店門口,你要多加防範纔是。”衛燕爾自然也是連帶着被打擾了,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現在竟然也還是有不少的媒體商家用許承澤和衛燕爾炒作。當真也是糊塗。路亦銘只需要瞥一眼,便就可以讓他們的公司垮臺。
“許承澤已經處理好了。方圓五里之內不會有狗仔隊,你可放心吧。”衛燕爾又將雙手環過他的脖頸,對着他笑道。她的笑容有種天生的感染力,溫柔的,和煦的,好像是微涼秋日裡的暖光。眼神也更是真誠,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人挪開視線,她是這樣的特別,特別到連那時候自認爲沉着理智的路亦銘都爲她瘋狂,爲她着迷。爲她不惜一切,爲她赴湯蹈火。他現在根本就不想去想那些事情,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夢幻一般。他的心,他的所有,都已經交給她了。愛上她,是最美好的事情。
“你這樣讓我着迷,我都不能沒有你了。你要陪我到老啊。”他在她的耳邊輕輕地這樣說着,衛燕爾也是笑得合不攏嘴,他的眼神之中也更是那溫柔的光亮。如果時光就此定格就好了。
“我會的,我答應你,我會陪你到老的。我會將一切的事情都給打點好,你也會將你身邊的事情給處理好,所以我們都會在一起的,我們會在一起直到永遠。”衛燕爾現在不是在安慰他,而是發自內心的那種。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去想生命餘額的事情。她感覺活在當下纔是最爲重要的。她也會恢復到從前的狀態的。
路亦銘從衛家老宅出來之
後,打電話給那林煜,他卻是早就準備好了。還是元氣十足地回答他的,路亦銘就搞不懂了,這樣沉重的一件事情,這小兔崽子當真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不過自己不喜歡的人不放在心上那也是自然的,只要是自己所在意的人,就算是過個馬路都提心吊膽的。關於這一點他也還是深有體會的。
他來到公司之後,堇臻早就恭候多時了,將那女人的資料放在了路亦銘的面前。路亦銘卻是連看都沒有看直接的順手扔進了垃圾桶裡。對於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特工來說,路亦銘是不在乎她的生死的,所以問完了問題,自然也是要處理掉的。
而關於路亦銘的辦公室,一直都有另外一條密道,而這密道,也是建立在那路亦銘的辦公室的入口處的左側。是專門供給林煜這樣的人用的。否則他們直接的將這些人全部都給押送到路亦銘的辦公室進行審問,那就太讓人恐慌了。好歹這路氏集團還是個大公司呢。
不久後,林煜的身上扛着個女人進來了。那女人似乎像是被打暈的,“我可從來都不打女人,但是我讓保鏢動手的。她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還想開槍打我。本來我這也憐香惜玉的一個人,卻是硬被她逼成流氓。當真也是讓我感覺到傷心的。好歹是幾個月的男女朋友關係了,怎麼能說揍我就揍我!”
這林煜到底在乎的也還是自己的臉,將這女人綁在椅子上之後,路亦銘給堇臻使了個眼神,一盆徹骨的冰水將這女人給弄醒了。路亦銘冷笑了一聲,“我沒有興趣知道你的名字。我也不想知道你這個假名字。你只需要告訴我,這慎鈺楓,到底是不是在我所有的合作方里給安插了眼線!”
他這樣說着,眼神卻是頗爲恐怖的,他臉上的冰冷卻是給了他最好的定義。眼前這女人剛剛纔清醒過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當她再一次的瞥見這男人的臉龐之後,便就明白了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