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銘無言以對,終究是自己沒有讓她安心。所以也不怪她剛剛會用那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是個人都會生氣的吧?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娶了別人爲妻子,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給她一個肯定的未來了。況且,衛燕爾現在只有自己了。
那勾炎知道也是自己退場的時候了,便張開雙手,卻又聽一陣轟隆隆的聲音。一架巨大的直升機懸在半空,從上面放下來一根繩梯。路亦銘皺眉,勾炎也是知道在這裡不能發動攻擊,否則會被美國所問罪。到時候自己的公司將會受損。靠。就這麼白白看着他溜掉。
回到飛機上之後,一大羣直升機就烏泱泱的飛到了加州南部的私人飛機場。這些人都是在美國的傭兵,更是算得上是正規的部隊。但是人數卻不多,只有兩百來號人。這也是自己在美國第一支能夠得到承認的部隊。
一直到飛機內,見到了堇臻,他的臉色很不好。看見了旁邊的衛燕爾之後,便將路亦銘拉到了外邊講話。對着他耳語了幾句,路亦銘的臉色瞬間就黑下來。與剛纔那帶着些欣喜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衛燕爾透過窗戶看見了他的表情,像是烏雲密佈的天空,黑壓壓的叫人心驚肉跳。他本來就是這樣可怕的一個男人,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是自己往火坑裡跳罷了。
這時候的堇臻仍然繃着一張臉,看着路亦銘眼中那寒冷的光,似乎不能緩過來。說道,“阿銘,之後我們該怎麼辦?”
他這樣問着,自然也是拿不定主意。想來路亦銘的心中已經有了對策,他的大腦異於常人,是異於常人的聰明。在幾秒之內就可以將利弊看透而做出精妙的決定。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麼?世上沒有錢買不到的東西,除了真情。這不算真情,放開手去做。弄死了算我的。”路亦銘從牙齒縫裡咬出這幾句話的時候,更是叫堇臻看得害怕。他甚爲路亦銘的情報人員,更是跟隨他多年
的兄弟。對於他這樣可怕的表情,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這一次,似乎比每一次發怒都上升了一個新的層次。
當然,堇臻也不可能真的要弄死她。只是因爲任佳佳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不齒,加上她的背後還有方珍撐腰。這件事情就加重了難度,堇臻在路亦銘轉身的時候就開始打電話了。
他要的是讓S市的網絡癱瘓兩天,這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關於任佳佳要怎麼處置,還得將她給捉拿了之後,看路亦銘怎麼決定了。反正,這一回,任佳佳不死也的丟半條命。她已經徹底的觸及到了路亦銘的底線了。
S市的網絡癱瘓,受損最大的無非就是那些移動通訊公司。他們不肯也沒用,因爲路亦銘的手底下有最爲優秀的黑客。別說癱瘓兩天,就算是癱瘓兩個月都不成問題的。兩天,會造成多大的損失,路亦銘的心中已經有數了。可能是千萬,可能是過億,但是他都不在乎。只要別讓衛燕爾知道。
他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已經竭力將自己憤怒的情緒給壓制下去了。衛燕爾見狀,心中甚至有些竊喜,好歹他也不想讓負面情緒影響到自己不是嗎?
“我們回去吃飯吧。我這都快餓死了。”她轉移話題,這樣說道。
可是路亦銘沒有理會她,徑自抽菸,那嚴肅的神情更是叫人會聯想到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見他眸子裡冰冷的光亮,她的心中一顫,纔想起來今天是他的生日。晚上還有他的生日派對,說不定還有什麼環節是他必須要去參加的。她都懂得的,在自己的生日會上拉單子,這也是常用的手段。他或許是在想自己損失了多少錢吧。
“阿銘,你是不必來救我的。給你的公司造成了損失,我也很抱歉。下一次,不用來救我了。勾炎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只要我鬧騰一下,他肯定會將我放回來的。”
她這樣說着,眼中卻是充滿了失落與失望。一張笑臉更是憋
屈的能夠擰出水來,路亦銘轉頭,看着她。卻是一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將煙熄滅了,之後,雙手抱住她。更是在輕輕地撫摸着她那柔軟的頭髮,動作的憐愛程度更是讓別人可以看出他對這女人的看重。
“說什麼傻話。我怎麼可能會不來救你。但是,燕爾,你要記住,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需得相信我。有些事情我不願意告訴你,並不代表我是有意瞞着你的。只是出於你心境考慮,你還是不知道要好。”
他這樣溫柔的說了一大堆話。的確是叫她意外的,旋即又想起剛剛他臉上烏雲密佈的神情。更是覺得心塞,他不想告訴自己的。或許也是可以讓自己心傷的事情吧?
她雖然很不解,但是卻仍然答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會去過問的。只是覺得要是這樣的話,我心中難免會不痛快。我愛着你,你是知道的。”
路亦銘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想起任佳佳做的那事情,他這心情就變得糟糕起來,那女人終究是太不識趣了。慾壑難填,她從前說跟自己結婚就好了。現在結婚了,卻在自己的生日晚會上說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媽的,該死!
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不然他非得弄死那女人不可!他眼中寒冷的目光叫人看了腿腳發軟,他的堅毅並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練出來的。更是因爲小時候的成長幻境,也是因爲自己沒有滿十八歲就被送進了部隊裡去訓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和各方面的指標都是爆表的。況且他現在大權在握,是整個路氏的總裁。已經不是少總了。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能夠懷上他的孩子,那就是衛燕爾。除了她其餘的女人,他是無法容忍的。
一直到S市的時候,衛燕爾因爲太累了所以睡着了。身上仍然是那件小禮服,他親自將衛燕爾安置到病房裡,衛燕爾的病還沒有好全。自然也是要繼續打針吃藥的。否則,她那傷口再次發炎了就難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