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人感覺到可惜的是,安傑兒已經是回不了頭了,她看着機艙裡那些男人,個個都是五大三粗,更是讓人看了就受不了。特別是那爲首的,戴着面具,身體壯碩,身上更是全部都是紋身。“你要知道我很高興你能夠這樣對我說,也很高興你對我說出這些話。但是你要明白,我已經回不了頭了。對不起,在你下定決心也在你最擔心我的時候跟你說這些。可是我已經回不了頭了,你也不必知道我到底在做什麼。就這樣吧。”
她這樣說着,眼神之中卻全部都是悲傷。她爲自己感到悲哀,也是覺得即將回到當年那樣的日子了,所以回不了頭了。這一次,她若是不走,她的頭兒便會直接的將她給槍斃了。因爲她的掩護身份已然是暴露了,所以已經沒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了。當年也是因爲一時失足掉進了這樣的大坑當中。
關子琪也是感覺到有些悲傷的。也是因爲她的事情,更是因爲要是找不到她的話,她就會面臨更快的死亡。現在路亦銘正在嘗試用最好的辦法去解決問題。所以這一次不能夠被搞砸了。可是還不等他講什麼,她就掛掉了電話。
他放下了手機,沙啞着嗓子說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是可以將她給約出來的。路亦銘,你放心,我答應了你的。絕對不會食言。”
路亦銘看着他,嘴角勾出了一絲絲的冷笑。他纔不管他用什麼手段來將那女人給約出來。他只在乎衛燕爾和孩子的生死,無論是誰威脅到了衛燕爾的生命,就算是路爲棋,他也是照殺不誤。這世間,對於他有真感情的,只有衛燕爾了。也是隻有她,照亮了他整個灰暗不已的生命,所以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
最近勾炎也是忙的不可開交,表面上是公司的事務。但是背地裡卻是有些個見不得光的事情。這件事情涉及到的領域也是寬廣的。比如說三年前的恩怨,比如說已死之人已然是
從墓裡蹦躂出來。
此時此刻,他正在辦公室裡。就算是白天,整個辦公室因爲拉上了窗簾的原因也變得灰暗不已。又或者說,他的心境本就如此。他也是受不了除了衛燕爾之外的光亮的。所以就算是耀眼而溫暖的太陽,他也是無法忍受的。
“你還是這樣愛將自己隔絕在這樣黑暗的地方。”一個男人朝着他走來的時候,笑着說道。這男人身材欣長,一身西裝也是裁剪得體。有一層薄薄的絡腮鬍,但是卻是修剪有秩的,他的髮型也是一絲不苟。頗有些英倫帥哥的意味。他的五官也是有些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他像是混血兒,就算是在這樣灰暗的光線下,他那雙如寶石般藍色的眸子卻是仍然在閃爍着那樣微微的光芒。
這時候的勾炎擡起頭來,眼神之中不乏是有些冰冷的神色的,說道,“路墨乾,你就不要這樣酸不溜丟的跟我說話了。我讓你韜光養晦三年多,倒是將你的書生氣息給養出來了。”
可是這男人卻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前的絲巾,嘴角露出的笑容也是讓人感覺到像是春風般溫暖的。但是那雙眼睛裡,透露出來的神色,卻是冰冷的,好像是北極那帶着淡藍色的寒冰。也像是那被凍結的深海一般。
他也只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說道,“那是三年前已經死去的人的名字了。現在我是約翰•杜夫。不要高混淆了。雖然說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是路亦銘的直覺卻是敏感的。他過不久就會猜到我是路墨乾的事實。可是路墨乾對於我來說,是已經死了的男人。我現在的身份是英國皇室杜夫伯爵家裡唯一的孩子。走失了多年尋找回來的。”
約翰這樣平靜地說着,眼神之中卻是有說不盡的冰冷之意。笑容也是那樣自然。不瞭解實情的還以爲他真的是外國人呢。金髮碧眼,浪漫而又迷人的笑容。謙和有禮,行動舉止都像個紳士一般。
而對於這樣的事情,勾炎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說道,“名字太拗口。換一個好聽點的。中文名叫慎鈺楓,怎麼樣?”這時候,他的眼神裡,更是有一絲絲冰冷的殺氣在泛濫着。只見那男人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認了。慎鈺楓,當真是個好名字。
在這S市沒有他所能夠滲入的企業,只能夠以M市他本家所創建的公司入主S市的名義了。那公司是在三十年前他那所謂的老爹創建的一個時尚公司。正好,藉着活動的名義也是可以多活動活動。他這三年韜光養晦,倒是很少見到陽光呢。
“這下我們是否是要給路亦銘一個回禮?要是不給回禮的話,那就顯得太沒有禮貌了吧?”他這樣說着,嘴角的那一抹笑容仍然是完美的。他本來就是陰謀家,從前也是因爲太多的問題,所以才導致了他的判斷失誤,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會落敗的。更是不會將這一切都給搞砸了的。
勾炎只是看他一眼,伸手拿出遙控器,將被慎鈺楓拉上去的窗簾又重新拉下來。眯着眼睛說道,“隨便你怎麼折騰。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爹看見我的時候到底是什麼表情。他以爲是路亦銘到他的面前來找麻煩了,所以你最好不要給你爹找麻煩。也別作死,否則,路亦銘隨便到你爹的眼前告個狀。你就原形畢露了。”
其實將他給安排到一個顯赫的家族裡,也是需要廢不少的力氣的,但是勾炎的實力強大。從前在從事軍火販賣的時候倒是認識了不少人。現在只是需要給他們提供一批最新的軍火就可以直接搞定。只是比較耗財而已。但是隻要是能夠將路亦銘的公司給搞垮,這一點犧牲根本不算什麼。
慎鈺楓自然也是知道的,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那對路亦銘的仇恨。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來,笑道,“要是我記得不差,你的好兄弟威廉還將我的女人給搶去了。這一筆賬我又該怎麼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