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聽到這話瞬間就炸毛了,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怒視着溫惠,而桌子明顯是一道道裂痕,然後啪一聲,碎掉了。
溫惠還是左擁右抱的看着武修。
“你!”武修被氣的順不過起來,良久之後才說道:“這就是你帶我見的世面?還是你自己想出來鬼混?”
“都有,你別那麼拘謹嘛,美女那麼多,隨便抱兩個嘛。”溫惠看着武修說道。
武修看向溫惠,說道:“你馬上給我起來,和我回去。”
“這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溫惠看向武修問道,語氣裡面帶了些許的不悅,然後命令道:“坐下!”
遲遲都沒有坐下來,然後一甩袖子說道:“我去告訴你娘,還有你外公外婆,讓他們來治你。”
溫惠直接將袖子中的紫菱給甩了出去,直接纏住了他的腰,笑道:“我好心帶你出來玩,你就這麼對我?”
“那我現在不想玩了,我們可以走嗎?”武修轉身問道。
“你還沒玩呢,怎麼就不玩了,你還沒體會到精髓,你看看他們,環肥燕瘦,什麼樣的都有,完全就是任君挑選嘛。”溫惠指着跳舞的姑娘們說道。
武修看着纏上自己的布條,不過是個布,怎麼到了溫惠手裡,比牢裡的鐵鏈還要牢固,說道:“鬆開我。”
溫惠直接將紫色的布條給收回袖子裡面,說道:“好了,坐下,今日來,是爲開心,又不是爲了置氣。”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嘈雜聲,好似是在叫囂着什麼,人還不少,武修不悅的皺眉,然而卻語氣平和的和溫惠,說道:“這裡人很多,又太吵,我不喜歡,我們走吧。”
“你就是太孤僻了,今天帶你出來,就是帶你看熱鬧的啊。”溫惠回答道。
好說歹說,見溫惠都沒離開的意思,武修不禁有些氣餒,說道:“那我走。”
“不行。”溫惠回答道,然後一甩扇子說道:“高密,是小心的行徑。”
很明顯武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密?我可沒看出你這是秘密,明明就是大搖大擺的,你現在要不回去,我也去將今日的事情,告訴……”百里決站起身說道,不過話沒說完,意思卻很明顯了。
溫惠微微挑眉,然後好整以暇的看着兩個人,說道:“喲,你們兩個這是和起夥來對付我?不怕我將你們發配出去。”
百里決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別處,他當然怕溫惠給他什麼其他任務,讓他離的她遠遠的,做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不在信任他。
武修也是同樣的想法,比起和狼在一起,他更喜歡和溫惠在一起,也更喜歡和武烈他們在一起,那樣比較開心。
“我爲你辦事這麼多年,我自認爲沒什麼對不起你的,現在也是爲你好,你就聽我的,咱們走吧,你玩也玩過了,晚膳的時間也快過了,家裡人會擔心你。”百里決看向溫惠說道。
明顯是很溫和,是好言相勸、苦口婆心的模樣,哪有剛剛強勢的一面啊?
溫惠無奈嘆口氣說道:“行,你們先去把下面的雜碎解決了,不能傷人性命,在上來。”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睛看出疑惑,然後卻都還是下樓去了。
就看到沒人居的護衛將一批人往出敢,而那批人還是一個勁的往裡面闖,喊着什麼殺人償命之類的。
百里決看向身邊的武修,大約知道這是近日武修打死的那人,人家家屬來找麻煩了,說道:“你惹出來,你自己解決,下手清點。”
武修就跟一陣風似得,瞬間刮到那些人面前,然後一手一個的將人往路邊扔,六七個人瞬間就被堆起來,簡直就是人壓人。
至於那些人,畢竟不是身子差的少爺,而是一些做粗活的小廝護衛,所以雖然受傷,可並沒有死掉。
一衆人看的是目瞪口呆,同時也更加躲的遠了,免得被誤傷,也更加害怕武修了,都慶幸他們沒惹上這種人。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一個老頭子被仍在人羣的最高頂端,指着武修顫顫巍巍的說道。
顯然他是被最後一個扔上去的,有人做肉墊,也沒有傷到哪裡,只是有點下不來就是了。
“我告訴你,我會去傭兵工會告你的,你以爲你殺了我兒子就能沒事嗎?”那胖老頭威脅道。
顯然武修是不會受這種威脅的,飛身上前,對着胖老頭就是幾個巴掌,扇的人家一口牙齒都沒有了。
大到人不能說話了,武修才滿意的向二樓飛去,卓越的輕功,叫衆人看呆了去。
他們惠城什麼時候多了這號人物了?
而在武修修理人這段時間,百里決就在旁邊好整以暇的看着,看完了,也就跟着武修一起去找溫惠了。
不過溫惠這邊卻是搖頭嘆息道:“好好的桌子就這麼被人毀掉了,今天出來還殺了個人,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頭疼啊。”
然後看向了慕容杉,說道:“還是你省心,能夠放的開,看上哪個了?我給你買下來。”
“你覺得我缺錢?”慕容杉問道。
溫惠微微挑眉問道:“怎麼?比我還有錢?”
慕容杉嘴角一勾說道:“那還真沒有,誰知道你藏的有多深呢,說不定這天下人的銀子都握在你手裡面了,天下人還不自知了。”
哦?這慕容杉是發現了什麼嗎?銀行的事情麼?
雖然心中疑惑,可是卻還是一派雲淡風輕的模樣,笑道:“你還真高看我,不過今日是我叫你出來的,我請你,兩個都給你。”
“不用。”慕容杉回答道。
趙雨染心中則是更加疑惑了,剛剛那兩人好像是身邊這人的手下?那麼這旁邊的人呢?
“和我客氣什麼?”溫惠笑着說道。
這個時候武修推門而入,說道:“解決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溫惠站起身來,既然主角沒看上的美女,那她坐下去也沒意義啊。
將袖子中的銀票一灑,說道:“閃你們的,你嘛,就和爺走了。”
溫惠說着大搖大擺的向外走去,梅花也就這麼跟着溫惠一同向外面走。
感覺到嫉妒的眼神,轉過身去,看向趙雨染,然後便是得意一笑,這兩姐妹平時總是趾高氣揚的,她就是想氣氣她。
趙雨染站起身來,看向溫惠的背影,說道:“公子,可以帶奴家一起走嗎?奴奴家不像在這裡。”
溫惠轉身看向趙雨染,其實這雙美還是讓她有些失望的,長得是好看,不過照鏡子多了,她對美這件事情,基本是免疫了。
而且這人的那些小心思啊,更適合去後宮裡面的爭鬥,想來那些爲他們抱清白斷手指的人,也絕對是被他
們兩人給蠱惑了。
不過這也是生存的不得已,而那些人若是沒有色心,也就不會上當。
可是她身邊實在是不缺這種只會算計又有些自大的人啊,說道:“你不如懷裡這個。”
趙雨染一副倍受打擊的捧心樣,說道:“即是如此,那麼是奴家逾越了。”
溫惠不在說話,攬着梅花離開了。
老鴇走近的時候,更是不敢靠近武修了,笑道:“幾位爺,這是不留夜嗎?”
“不了,這妞爺要帶走,你開個價。”溫惠看着老‘鴇’說道。
現在的人都喜歡這種冷冰冰的?不喜歡那種我見猶憐的了?笑道:“這五百兩如何?”
這姑娘是她路邊撿來的,本來就打算買個一百兩,不過溫惠這種出手大方的人,多要點也是可以的。
溫惠直接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說道:“不用找了,賣身契拿來。”
“好好好。”老‘鴇’的一張臉笑成了菊花,急急忙忙的將賣身契遞到溫惠手中。
溫惠接過之後,直接扔給了梅花,然後繼續大搖大擺的向前走,說道:“走了。”
梅花有些發愣,他不是要買自己當侍衛嗎?那爲什麼將賣身契給她呢?快走兩步,出了這美人居的時候,是大大鬆口氣。
可是卻又有些忐忑,不知道將來她會怎麼樣?這主子究竟是什麼人?
“主子,這個。”梅花將賣身契遞給溫惠。
“我要的是心之所向,又不是一張賣身契。”溫惠不屑的推回去,然後看向梅花問道:“現在可以告知名字了嗎?”
梅花眸子微閃,然後說道:“恕在下還不能說,更何況在下國破家亡,早已經成無名無姓之人,就請主子賜名吧。”
“就叫你冷幽香吧,我給你的任務是找尋像你這樣會武的女子,或者一些流落街頭的小女孩,收養他們,教他們習武。”溫惠回答道。
“謝主子賜名。”冷幽香回答道。
溫惠將一張存了三千兩的卡,遞給了冷幽香,說道:“這裡面有三千萬,我想我應該不會看錯人的,不要只侷限於惠城,全天下,信得過的,就可以。”
“是。”冷幽香接過那張卡,心裡面卻有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那是被信任的歡喜感,還有一種發自心底的崇拜感。
看向溫惠,他同她一般高,如果是男子,年紀上應該是要比她小那麼一兩歲吧,十二三的年紀?是如何能夠如此出手闊綽?又高手環繞呢?他究竟是誰?
“你任務完成之時,便是你知我是誰之日。”溫惠笑着說道,然後出響了哨聲,給了冷幽香一隻鷹,說道:“希望我沒看錯人。”
伸手接過了鷹,看向溫惠說道:“定然不會辜負主子的信任。”
溫惠直接轉身離開,留下冷幽香一個人。
“那女子你認識?”百里決問道,不然溫惠謹慎的性子,如何會將如此一大筆的銀子送到一個人的手上?
溫惠嘴角一勾說道:“她是個很有培養價值的女子,而且,你覺得她能逃過我的手掌心?”
那倒是,那卡,溫惠一句話,就能馬上作廢,甚至,隨時可以監視到那女子的動向。
“惠兒,爲什麼要找會武功的女子?”百里決再次問道。
“都說了,我求賢若渴。”溫惠回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