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這些材料,自然不是給百姓蓋屋子住,而是蓋學校,還有鋪路。
雖然木質的房子,挺好的,可是有效期比較短,不如青磚,水泥做的房子。
而大部分有錢的人家,商鋪也都是用青磚做的,木頭只是用來做頂樑柱之類的了,就是在周國也是有不少這樣的屋子。
也就是因爲這樣,秦國將這些東西的出口費弄的特別的貴。
想當年,她在這些東西上面,可是花了不少錢的,而讓劉明他們去學燒青磚,燒出來的,也不是那麼如意。
所以這次他不僅要不少的東西,還要燒磚的技巧。
在秦國燒磚的技巧那絕對是機密的,五子樓千方百計得到燒磚的地方。
她派了不少暗衛過去,卻都是無功而返,還險些暴露了身份。
而那裡做工的人,根本就不讓他們出入,都是一些犯人在幹苦力活。
負責主要技術的人,那出出進進,都是有十名以上的人保護着,暗衛倒是抓住一個,可惜服毒自殺了。
所以這燒磚的技術,溫惠手下的人還是去幹過的,只是不得要領,沒成功。
這次,她就非要光明正大的學過來。
“王爺,要多少青磚和水泥?”秦革問道。
溫惠撇撇嘴,說道:“來來回回的,多廢時間啊,我直接派人去學你們的技術就好啦,當然要是你們實在想給我,就給我一百車青磚,一百車水泥好了,我讓人去拉。”
“你……”秦革臉都綠了,說道:“王爺,不覺得過了嗎?”
溫惠聳聳肩說道:“不覺得,本王覺得本王很仁慈,誰讓你們秦國的皇上跟本王玩小心眼的,小樣,跟我玩,玩不死你們。”
說完直接看向小黑子說道:“小黑子,走了!”
秦革皺眉看着溫惠離開,這個溫惠越發的沒個女子樣了,當初在宴會上的時候,那也是守禮守矩,端莊大方的公主。
可如今呢,完全就是個上位者,越發的霸道,不過卻是更加的耀眼。
“攝政王,不如我們來談。”秦革看向楚國攝政王說道。
雙手一攤說道:“我怕她反手就給我士兵下什麼更難弄的瘟疫,你知道她很擅長醫術,比吳孝賢那個不懂醫術的,可是要狠的多。”
說完直接離開,確實不能和溫惠玩什麼小心眼啊,不定她開出什麼讓人難以接受的條件呢,這個秦帝也真是自作聰明。
這次是一個時辰,明顯小黑子不着急了,優哉遊哉的飛着,回去之後,溫惠便讓紅羅剎的人,將內膽收起來,加強戒備。
然後這幾天,溫惠都在琢磨工商稅務法的事情來,每日拿着毛筆去書寫,作息倒也正常了那麼一點。
武修和百里決兩人是一左一右的跟着她,吃飯都跟她一起。
當然自己也會和他們商量的,這方面百里決還是很插得上話的,畢竟他在商場和官場都待過的,對可執行性,還是很明瞭的。
武修就算是比較沉默了,默默的給兩人研磨,然後一臉聽天書的表情。
四天後,一整套的工商稅務法就出來了,整理起來,也就二十張布那麼厚。
裡面所寫的大概就是辦營業證。
得到營業證所需要的條件有三點:
第一點,開店着有身份證或者借住證、轉住證的人,以
及衙門審覈證書,便可去工商部免費申請營業證。
第二點,店鋪之內所買東西都必須保證質量,不許漫天要價,也不許刻意壓低價格,破壞市場,工商部的人會定時去檢查。
第三點,店鋪的房屋必須是青磚房,保證不會坍塌,且店主需要有此店鋪的房契。
接着便是稅法,每行每業的收稅情況都不同,例如花樓這種暴利又不人道的地方,那稅收自然是極其高的。
像是這種成衣店、首飾店,買人們生活必需品的地方,稅收就會比較少。
而城鎮都會有商業一條街,小販們都可以在那裡買東西,一個攤位一月收一兩銀子,這事由衙門的人去辦。
然而這些都書寫好之後,還是需要等身份證做出來啊,而且那之後,還需要弄出借住證,轉住證呢。
不過這兩樣她就不打算拿銅片弄了,直接布上面印衙門的公章就可以了,而上面需要寫明來人的信息,借住在哪裡。
而轉住證在三年過後,便可申請身份證了。
弄完這個還不能頒佈出去的稅務法,溫惠就收到了武烈的來信,說是武祈已經安全撤退出吳國,他們一行人已經回合了。
溫惠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如今這三十萬人馬,也該讓十萬人,分散開來,守護在她的封地上。
其他的二十萬人,自然是作爲常備軍的,每日進行操練的。
而這個地方就是之前趙國軍營了,那裡曾經容納五十萬士兵呢,可惜了,都戰死沙場了。
二十萬可以說很輕鬆就容納下了,那軍營就在惠城外的不遠處。
至於安排嘛,自然都是武烈去安排的了,那都是他的人,他很清楚什麼人在上面崗位比較好。
而他們上任還是需要溫惠玉旨的,不然傭兵工會、衙門、守城軍那,他們都過不去。
所以溫惠是讓自己的貼身暗衛送的信和玉旨,信裡面主要就是一張地圖,自己想要將這十萬人分佈在哪個地方,具體是誰去,那就是武烈的事情了。
當然也交代了武烈要帶着外婆和娘一同來這王府,一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
武烈看過之後,就讓武祈帶着二十萬兵馬到惠城那裡了,他實在是擔心溫惠的安全,哪個惠城的兵馬太少了。
若是敵軍來襲,溫惠那裡會很糟糕的,畢竟秦國、楚國都非善類,不會看着溫惠獨大的。
武烈也是個速度型的人,可以說十分利落得便將人安排好了,這些人也都帶着玉旨走了。
他們身穿的都是武家的衣服,一般人都是認識的,而到了目的地,守城軍看了半天玉旨,還是不太確定,又跑去傭兵工會問了一下。
傭兵工會的人自然認識溫惠的字跡,這字跡世間難有人模仿的出來,而來還是玉印,那 印記是溫惠的。
更何況他們都受到了飛鷹傳書,知道武家軍會過來駐守,現在查一下,是防止有人頂替而已。
武家軍其實給了玉旨之後,就都到指定的地方,開始操練兵馬。
至於這些人馬的糧食嘛,那都是溫惠派人送的,住處的話,都是就地安營紮寨的。
周文帝那不太靈通的情報網,今天才看到了趕回來的公公和侍衛,他們其實已經在用最快的速度趕馬車了。
畢竟公公是不會騎馬的,而且嬌生慣養的,就是個欺
軟怕硬的主,可給皇上辦事他也不趕敢怠慢,所以是坐馬車最快的速度了。
周文帝看着舉着聖旨進來的公公,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將聖旨拿回來做什麼?”
公公直接跪下來,說道:“王爺說她封地內的事情還管不過來呢,哪裡有時間管別的國家的事情?”
“那她是要抗旨?”周文帝站起身說道。
“回皇上,也不是,王爺根本就沒讓奴才宣旨,就讓奴才帶話回來了,好似提前就知道了這聖旨上面的內容似得。”公公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說道。
周文帝卻是皺起眉頭,溫惠是如何得知的?
探子!自己身邊出了她的探子!
現在周文帝看誰都覺得是探子,因爲這批人都是新換上來的,不是他之前認識的那一批。
而他可信的那一批,因爲知道他的醜事,就都被殺死了。
武烈也是在今日安排完事情,回的元帥府,他是悄悄進都城的,爲的就是不想節外生枝,怕那個皇上爲難他。
“爹,哥哥沒事了嗎?惠兒一個人在外,可還安全?”武玲兒緊張的問道。
曾美玲也是伸手拉住了武烈的胳膊說道:“你可回來了,惠兒,已經去封地了。”
“恩,惠兒,讓我們也過去。”武烈嘴角含笑說道,然後安慰道:“等到了惠兒的王府,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武烈完全就是將元帥府的錢財,值錢物品,直接存入了銀行,銀行掌櫃的不明白,可是卻收到了暗衛的信。
銀行的人自然是妥善保管,並且是秘密幫忙送到惠城去。
所以武烈他們那是一身輕鬆的快馬離開,而元帥府那也是一夜之間成空了,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弄完了。
“就元帥府住了大半輩子了,就這麼荒廢了也怪可惜的。”曾美玲轉身看着元帥府的大門說道。
“惠兒的本事,這都城遲早是她的,到時候你想住哪裡,就住哪裡,現在這裡還是那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一個不對,拿你們做人質就不好了,儘管元帥府不是那麼好進入,可是也總有個意外。”武烈安慰道。
“我明白的,不過是屋子住久了,有些習慣了,對我來說,有你們在的地方,就是家。”曾美玲笑着說道。
曾美玲嫁給武烈之後,那也是跟隨着上過戰場的,上了年紀之後才消停的,所以這騎馬根本難不倒她。
武玲兒在元帥府長大,那騎馬和武功都還是可以的,儘管在宮裡面很難有機會去騎馬,可是從小打下的基礎,是不會忘記的。
所以他們兩人完全能夠跟的上士兵的速度,武烈自然是跟着他們兩人,隨時保護的。
暗衛都是潛藏在暗處,秘密保護的,畢竟人太多,也是會引人注意的。
第二日早上,時刻注意元帥府的百姓,瞬間便是發現了元帥府的大門是緊閉着的,而且守在門邊的人也不見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趕進去看,因爲元帥府這地方,可是文官下轎,武官下馬,才能進去的,一般老百姓,那就更不能進去了。
畢竟是都城內的事情,皇上還是很快就知道了的,這也是他的暗衛告訴他的。
皇上的暗衛是藏在都城裡面的,卻是沒有更多的人,滲透到外面去了,尤其是這幾年,在百里決的搗鬼下,那暗衛裡面還真沒多少是皇上的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