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她就這麼被辦了?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好像開始是她被誘惑了,然後是她將吳孝賢給壓了,然後又被壓了,一通翻雲覆雨,所以到底是被什麼所誘惑的?
中藥?很明顯這是沒有的,在他和自己滾牀單之前,她表示很清醒的,中途雖然有些迷糊,可依舊是受控制的。
不過是她妥協了,覺得既然是新婚之夜,也就該做點新婚之夜該做的事情,以免以後想起來後悔,所以就做了。
轉頭看向身邊的吳孝賢,就是睡着了,嘴角還帶着一抹幸福的笑意,收斂起鋒芒的他,其實更像是一個單純的少年。
吳孝賢也不是什麼會睡得很死的人,感覺到有人在看他,便睜開了眼睛,看到懷中之中時,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喚道:“惠兒。”
叫的可不可以普通點,一聲就叫她腦子裡面滿是昨晚的畫面,她可不想大早上的再來一次,說道:“還不鬆開。”
吳孝賢卻將溫惠給抱的更緊,笑道:“我不要,我怕鬆開了,一切就都是夢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做過‘春’夢咯?那還裝什麼純情少年?”溫惠看向身邊的人問道。
這種感覺很不舒服的,什麼都沒穿和個人躺在被窩裡面,還被緊緊的抱着,這很明顯就是前戲的節奏啊。
吳孝賢滿是不解的看向溫惠,問道:“什麼是‘春’夢?”
溫惠滿頭黑線,直接伸手掀開被子,坐起身來。
吳孝賢也不得不鬆開手,看着溫惠精緻的身體,在想起昨天晚上糾纏的畫面,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而身份也發生了爲妙的變化。
“惠兒,我……硬了。”吳孝賢說道。
硬了,這話是溫惠昨晚摸着他,問的,然後他就記住這個形容詞了。
溫惠差點沒絆倒,快速的拿起自己的睡衣,然後披在身上,冷冷交代一句:“自己‘擼’。”
說完直接去大浴池裡面,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或許還說不上愛,可他們畢竟結婚了,一夜瘋狂也不是簡單的一‘夜’情來斷定的。
可是就這樣吧,不強迫愛到至死不渝,也不將心完全交出去,就這樣走一步,看一步,慢慢接受也沒什麼不好。
畢竟武靈兒、曾美麗他們都希望有個男人來疼愛她,爲了讓他們放心,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泡在浴池裡面的時候,腦海裡不自覺的想起了李肖然,曾經那個傷她最深,也讓她一度放不下的男人。
在此刻終究是放下了,因爲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再是想起和他的畫面,而是書上的畫面,電影裡看過的畫面,以及和吳孝賢的畫面。
其實不得不說,李肖然於曾經的她來說真的是高不可攀,因爲他容貌俊朗,身份尊貴。
然而於現在的她來說,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因爲這樣的男人,她身邊太多了。
而且時間太長了,前塵往事也就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放下了。
“王爺,王君。”門外是春風的聲音,這是近來伺候的人。
“到浴池來。”溫惠回答道。
四個丫鬟直接入了浴池,將衣物放下,溫惠穿好之後,又在春風的幫助下,梳理頭髮。
吳孝賢就躺在牀上,一個人傻笑着,也不是太明白溫惠的‘擼’是什麼意思,可是在這樣一個早晨,就是覺得莫名的開心。
溫惠穿戴
整齊,然後向外面走去,看向春風他們,吩咐道:“都下去休息吧。”
“是。”四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溫惠向裡屋走去,看到一人傻笑,還支這個帳篷的吳孝賢,忍不住滿頭黑線,說道:“傻樂什麼?去沐浴吧,一會還要去用膳。”
“哦。”吳孝賢回答道,然後坐起身來。
而溫惠已經轉身離開了,坐在院子裡面等待吳孝賢一同去用早膳。
要在普通人家,這會纔是媳婦敬茶,檢查落紅帕之類的,不過他們這沒什麼媳婦敬茶、落紅帕之類的繁瑣規矩,和往日的用膳也沒什麼區別。
而吳孝賢身邊伺候的小廝也急急忙忙拿着衣物跑進去,伺候吳孝賢洗漱更衣。
不一會,吳孝賢就一身休閒龍袍的走出來了,黑色的的龍袍,繡着金龍,好像吳孝賢所有的衣服都是這樣的,問道:“你沒其他衣服了?”
吳孝賢看向身邊的小廝。
小廝連忙跪下來,說道:“皇上,您的衣服都是這樣的,若需要其他樣式的,奴才去讓人做出來。”
“恩,多做幾身其他樣式的,現在朕是王君,不是皇上。”吳孝賢回答道,然後大步的向溫惠走去,笑道:“惠兒。”
溫惠站起身來,說道:“走吧。”
兩人並肩而行,吳孝賢滿是開心的樣子,跟隨在溫惠身邊,看什麼都順眼的很。
而溫惠則要冷靜的多,一張臉上看不出什麼喜意,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和往常沒什麼區別的樣子。
來的時候,依舊是不見武修的,只有武烈、武祈、曾美麗,武靈兒四人。
武靈兒滿是笑意的說道:“惠兒,孝賢,你們來了?快進來做。”
“好。”溫惠回答道,然後坐過去。
武靈兒看着滿臉笑容的吳孝賢,在看看一臉淡定的溫惠,想起昨晚的事情,看來對這二人是沒什麼影響的,問道:“都怪娘識人不清,昨晚……”
“娘,沒事的。”溫惠回答道,知道混進這種人來,是難免的,這並不關武靈兒的事情。
“那昨晚你們還好嗎?”武靈兒問道,實際是上她想問的是,昨天晚上他們之間有沒有……?畢竟一晚上都在一個房間裡面嘛。
吳孝賢明顯也是聽懂了的,一張俊臉微微泛紅,低頭吃菜不說話。
溫惠自然是瞭解武靈兒話中的深意,這種事情自然沒什麼好隱瞞的,回答道:“還好。”
看着自己女兒一臉淡定模樣的說着還好,在看看吳孝賢不好意思的樣子,武靈兒徹底風中凜亂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一對小夫妻都不好意思的嘛,爲什麼自己女兒那麼淡定,問道:“那需不需要娘給你安排點補身子的藥膳啊?”
這個就問的很明顯了,溫惠額頭上劃下黑線,她又不是男子,還會有個腎虛的,她一女子補什麼?說道:“娘,我身體沒問題。”
“沒問題就好。”武靈兒笑道,然後繼續問道:“那有沒有要孩子的打算?”
一個問題,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看向溫惠了,一雙雙的都帶着期待。
溫惠額頭上劃過三根黑線,這算幾個意思?都期待她生一個?
昨天晚上就完全是一個把持不住的意外了,十五歲還叫她生孩子?便說道:“二十歲之前,沒這個計劃。”
“
我們都一把年紀了,想抱個增外孫也是不容易啊。”曾美玲感慨道。
溫惠嘴角抽搐了下,還一把年紀,她看這老頭老太太健碩的很,一點問題都沒有,在活個二三十年都不成問題。
“確實不容易,您老人家就好好等吧。”溫惠回答道,然後拿起勺子來,舀湯喝。
曾美玲撇撇嘴,然後也開始用膳。
用過膳之後,溫惠表示還是有事情要去處理的,便準備離開了。
而吳孝賢就緊跟其後。
“喂!你有什麼事情?”溫惠轉身問道。
他也想起一件事情來,那就是溫惠不喜歡有人跟着,便說道:“我應該幹什麼啊?我沒事做,也不知道去哪裡。”
溫惠垂眸想了一下,問道:“昨晚的事情,你打算就這麼算了?”
提起昨晚那場嫁禍,吳孝賢果然渾身的危險係數瞬間暴漲起來,說道:“我去一水隔問清楚。”
“不用問了,柳肖燃就交給你處理了。”溫惠看向吳孝賢說道。
吳孝賢很明白,溫惠這是確定了的,而柳肖燃,他也是聽過的,早就來了惠城,說是查什麼案子的,其實就是來勾搭溫惠的,還趁機想破壞他們的感情!
想到此,吳孝賢瞬間就有了殺心,說道:“保證乾淨利落,不留痕跡。”
溫惠點頭,說道:“相信你!”
吳孝賢滿是笑意的轉身離開,很明顯是爲殺人滅口做準備去了。
看着吳孝賢離開,溫惠頗爲無奈的笑笑,身邊有個人幫忙也沒什麼不好,今天必須做的事情又少了一件。
其實殺這種卑鄙小人,偶爾一兩次還覺得痛快,次數多了就無趣了。
她來到了百菊園處,必須瞭解這一個月來具體發生在王府的事情,還有一些稅務問題,以及關於吳國開設工商部的事情,這都離不開百里決,所以還是去找百里決來商量吧。
“王爺。”滴水緊張的喚道,站在門前,提高聲音道:“屬下參見王爺。”
一般她進來的時候,都是不會有人阻攔的,今日卻有人阻攔了,而這人她也認識,是千滴身邊的助手滴水,一般都是秘密做事的。
看他的樣子好像在刻意提醒裡面的人,她來了,這是在做什麼秘密的事情?問道:“你家公子呢?”
“公子他,他……”滴水欲言又止的。
溫惠也懶得問下去,一把推開了滴水,直接向裡面而去。
沒看到什麼過分的場景,因爲這外室根本沒人,書桌上依舊是整整齊齊的擺放着文房四寶,而牆上還掛着一副圖。
這是她當初所畫,畫中之人便是百里決。
而除此之外就是書架,還要幾把椅子,一張桌子了,再無其他,很是簡單的陳設,卻有一股書卷味。
可此時空氣傳來的不是書卷味,而是頗爲濃重的酒味,微微蹙眉,向內室走去。
就看到一向溫潤儒雅的百里決,此時像是一灘爛泥似得靠在地上,腳邊還有五六個亂扔的酒瓶子。
而還有千殤和千水兩人,正在慌慌張張的叫醒百里決,告訴百里決她來,讓百里決醒醒。
原來不過就是喝醉了而已,被她看到又如何?只是好端端的喝五六罈子酒做什麼?問道:“你家公子這是怎麼了?”
“喝醉了。”千殤回答了個任何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