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界各地的消息,她都能夠通過飛鷹傳書瞭解道,可以說不出門就知天下事了。
最近的楚國發生了變故,周國公主現在的楚國皇后,毒殺了趙國皇上,輔佐新帝登基,這其中還是有周國皇上的大做文章呢。
溫惠看大這個的時候,只覺得是作死,得罪自己的同時,還想着得罪楚國攝政王?
真覺得楚國攝政王是擺設?能夠讓一個小孩和女人給翻了天?就算背後有個周國皇上,你也翻不了天。
因爲楚國現在就跟個鐵板似得,朝堂都是楚國攝政王的人,而兵力也全部都握在楚國攝政王一人手中,那是個真的有實權的王爺。
當然對於這種事情,溫惠纔不會去過問呢。
秦國最近邊境處有些不安分,因爲冬日快到春日的這段時間,那的獵戶、馬匪、基本上是將冬日儲存的糧食、獵物吃完了。
這種時候,他們一般都會搶邊境處趙國百姓的糧食,之前趙帝對這件事情,採取的是視而不見,覺得只要那些人不偷襲駐守邊疆的士兵,就可以了。
然而搶劫百姓的就是包括趙國士兵的,軍餉下不來,他們自然會搜刮民脂民膏了,而一般這種消息根本報不到皇上的耳中。
今年卻是不同的,因爲溫惠派去了新的守城兵不說,還派了武家軍過去駐守邊疆,他們都有軍餉,不會去搶老百姓的糧食。
而秦國的獵戶和馬匪也是試圖進城搶東西吃的,結果卻是被守城兵給直接殺了,沒有殺了的,也都潰不成軍的跑了。
對於這個消息,溫惠還算是比較滿意的。
然而秦帝對這件事情似乎就是視若無睹,不譴責她殺了秦國的子民,也不說秦國子民搶她封地子民有錯。
既然如此,溫惠也選擇了視若無睹,直接將這些人當成磨刀石了,畢竟邊疆太安逸了,刀就會頓掉。
暗七也來了消息,他們已經進入秦國開始學習了,一切都順利。
最近的吳國,還真是不太平,那些老臣的反對之聲還沒壓下去,侯爺的擁兵鬧事纔剛剛鎮壓下去。
就有人開始聚衆鬧事了,基本就是反對女人當權之類的,不同意吳孝賢和他成親之後大權交到她的手中。
而吳孝賢對付這種事情,就是鎮壓,而對老臣就是不聞不問,隨便他們自殺勸阻。
而之前對周的戰爭,雖然一路順利,卻也是消耗了不少。
所以國內現在完全可以用民不聊生來形容了,有的貧困小鎮都出現了移子街。
移子街說白了,就是互相交換孩子,然後用孩子來充飢,飢餓將人的良知、道德都給逼沒了。
所以一些叛亂,還是因爲太過貧窮!纔會搶劫富人。
而在吳國,並沒有善醫堂這樣的地方存在,難民更是沒有地方可以去。
五子樓主要還是收集消息的地方,當然名聲在外,總還是會施粥,可也根本就是一時的飢飽而已。
銀行在這場饑荒的大混亂之中,也是遭受到了幾次搶劫,不過都是些草莽漢子,不會內力,自然都是被暗處的暗衛人給擊退了的。
可吳國的當權者,還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嫁不嫁溫惠的事情,都在說着各地的反叛之類的。
而她溫惠的名聲也是完全被連累了,在吳國完全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女,而吳孝賢就是被妖女迷惑的昏君。
看着手
中的紙條,敲擊着桌面,這吳國她是遲早都要收入囊中的,百姓對她有太多敵意可不好。
所以她需要做點事情,能夠收攏人心的事情,想來想去也就是善醫堂了。
粥,她手中有楚國那搜刮來的,還沒用呢。
大夫,她師傅,神醫那裡也有。
然而銀子是個問題啊,雖然有銀行的存在,可是接下來的油坊、醋坊、石灰和磚頭的製作的工廠,修路、蓋學校、那都是大工程,銀行的銀子也是剛剛夠週轉。
還有一個兵器閣,重建的時候也是花了一大筆的銀子,接下來自己想要的攪拌機、榨油機、汽車、一系列的現代物品研究也是需要大筆銀子的投入。
再來說平日的花銷也是不少的,王府的開銷,武家軍的開銷,都壓在她一人頭上。
所以她不能爲了幫助吳國,而改變自己固有的計劃,或者說使自己陷入金融危機之中。
雖然吳國那的地契有慕容杉給了她,可水泥、石磚、工錢,這些都是銀子啊,真頭疼。
正在思考間,紅羅剎的聲音在外面響起:“王爺,呂家兄弟已經帶到。”
算算時間,也確實該到了,沉聲道:“讓他們進來。”
紅羅剎看着門口站着的兩人,皆是粗布麻衣,而額頭上都是被刻上了一個奴字。
而兩人皆是身材高大,明顯是二十多年紀的那位,臉上還有鞭痕。
而另外一位少年,很明顯是長時間的營養不良,面黃肌瘦,眼神之中帶着一抹對陌生環境的恐懼。
“兩位,請。”紅羅剎將門簾給拉起來。
兩人被帶了進去,看到溫惠的第一眼,都是呆愣住了。
接着呂知拉着呂青的胳膊,跪下來說道:“草民呂知攜弟呂青謝王爺救命之恩。”
溫惠看過去,這位呂知的眼神之中寫滿了太多的滄桑,而那位呂青的眼神之中,寫滿了太多的不甘心。
而兩人則都是緊張不安的,也同樣的都低頭避開她的視線。
“金卡和銀卡,在你們兄弟身上?”溫惠語氣平靜卻很直接的問道。
而兄弟兩人瞬間就跟踩了尾巴的毛一樣,更加緊張防備的看着溫惠。
溫惠溫和一笑,說道:“別誤會,本王缺個皇商,如果銀兩還在,你們也有能力的話,那就重振呂家去。”
“草民謝王爺救命之恩,若呂家振興,王爺若要馬,呂家一定雙手奉上,分文不收。”呂知磕頭說道。
是個聰明且識時務的,笑道:“那麼需要本王幫你們什麼?”
“王爺能夠將我和小弟救出來,已經如同再造父母,我等也定然不負王爺所望。”呂知回答道。
看來銀子確實是在他們兄弟手中,微微點頭說道:“本王等你們的好消息。”
“草民告退。”呂知拉着呂青磕頭說道,然後便拉着自己弟弟出去了。
皇商就是皇商,宮廷禮儀還是學過的,倒是沒出什麼差錯。
溫惠將紙條扔進了旁邊的火爐之中,吳國的事情,自然還是要去找一趟吳孝賢了,他的國庫之中,還是有許多銀子的。
告知身邊的春風、夏雨,通知一下家裡人,她出去一趟,暫時不會回來。
叫來小黑子,先去了一趟苗國的那個森林,給小黑子吃了一頓鮮活的食人花。
要知道這些日子來,小黑子吃的都是食人花膽汁
淋過的內臟,倒也算是安穩度日了。
然後再去了吳國,就坐在小黑子身上,看着下面的情況。
在吳帝手中管着的時候,吳國就只是國庫裡面有銀子,而百姓卻窮的很,就是瀕臨在餓不死的邊緣罷了。
這裡的房子,也大部分都是竹製的,是個比周國還熱的地方,根本沒有冬天這麼一說。
所以這裡根本沒有青磚做的屋子,一來,青磚太貴,他們買不起,二來,他們沒住過青磚的屋子,自然不知道好壞了。
這吳國還不如周國有銀子呢,在這蓋石灰的屋子也真是不好蓋吧,因爲根本沒有販賣磚頭和石灰的商家。
那不如就木質的屋子吧,既然是木質的屋子了,那還真就不需要太多銀子了!
算了!不去找吳孝賢了,她一人把這事給辦了,其實,她還是有些不想去見吳孝賢的,免得被逼婚。
想到這,溫惠直接去了神醫那。
這神醫山依舊是人來人往的,不過求醫看病的少了不少,大部分都是學醫來的。
來的時候,看到神醫坐在院子裡面,在給大家講解開腦手術方面的事情,溫惠悄無聲息的落下鳥,然後站立在一邊。
出奇的是,那些聽課的學生也都聚精會神,竟然是沒一個人發現她的到來。
然而神醫一個回眸,就看到了站在學生後面的溫惠,詫異道:“惠兒?”
衆人也都是紛紛轉頭,然後就都被驚豔了。
“徒兒可是打擾師父了?”溫惠問道,淺笑嫣然,帶着一抹少女氣息,看起來倒是平易近人了不少。
“不打擾,此次前來,所謂何事?”神醫看向溫惠問道。
溫惠嘴角的笑意更濃,說道:“三件事情,第一嘛,當然是許久不見師父,想師父了,來看看師父您老人家。”
神醫也是喜上眉梢的,說道:“爲師怎麼覺得你是爲了第二件,第三件事情呢?”
“那不也是咱們師徒共同的目標嗎?我打算要在吳國設善醫堂了,地契我都有了,房子就鼓勵當地的老百姓去蓋。”溫惠回答道。
神醫笑道:“你是來調派人手的?不過你現在在吳國百姓心目中的形象啊,人家能幫你蓋房子?”
“禍國殃民的妖女?”溫惠反問道,看起來倒是全然不在意的樣子,微微聳肩說道:“我有糧食。”
神醫也是煥然大悟,笑道:“你這鬼機靈,這幾年分佈在善醫堂的大夫資料都在爲師的房間,你去看吧。”
“那小徒就不打擾師父授課。”溫惠說完便是要離開。
“等等,第三件事情。”神醫說道。
溫惠停下腳步,說道:“打算辦個醫學院,讓每個大夫都術業有專攻,分爲骨科學、內科學、兒科學、腦科學、眼科學、推拿學等等,這醫學院的院長嘛,自然是我們名望頗高的神醫啦。”
“什麼時候建成?建在哪裡?”神醫問道。
“這裡也是你徒兒的封地,自然是依山而建了。”溫惠笑道,她連地契的錢都省下來了。
神醫無奈搖頭,說道:“省地契的銀子。”
“知徒莫若師啊。”溫惠笑道,然後向外走去,說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如今我這時間那是一寸光陰百條命,我去選人了。”
神醫無奈搖搖頭,然後說道:“來,都回神了,傾國傾城的美人已經走遠,看不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