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做?”溫惠看向身邊的慕容杉問道,這麼一路都跟着她,她還要去辦正事呢。
慕容杉點頭說道:“恩,沒事做啊。”
“那就去修煉武功去,跟着我做什麼?”溫惠看向慕容杉問道。
“好,我肯定努力修煉出青丹來,不過惠兒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知道溫惠是支開他,可要是練功的理由的話,他還是挺開心的。
“書房。”溫惠回答完,就徑直用輕功向書房飛去。
書房之中,兩個暗衛已經隱身,偌大的書房就只有秦革一個人站在那裡。
秦革看向溫惠的時候,帶了一抹敵意,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惠卻不緊不慢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後看着秦革,這位少年元帥,曾經在戰場上都是那般謫仙模樣,拿着一支蕭,隨意取人姓命。
不曾狼狽分毫,如今卻是見了狼狽的他,可能是食人花的事情,就讓他沒睡過好覺,如今的眼裡面有點紅血色。
怒視她的時候,倒真有點怒目圓睜的感覺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說道:“你爺爺將你賣給我爲奴了,怎麼?不認識你們元帥府的印記了?”
“你休想!”秦革看着溫惠說道,表示着他的反抗。
溫惠嘴角一勾,說道:“是嘛?”
只是淡淡一句反問,卻蘊含了太多的危險。
秦革莫名的就覺得脊背一陣發寒,然而卻還是強自鎮定下來,說道:“秦家並未與你爲敵,秦國也不曾,爲何對秦家出手?”
“呵呵。”溫惠冷笑一下,然後看向了秦革說道:“惹我不爽而已,這便算的上出手了嗎?若真是敵,我出手,會讓人活着?”
不過就半月餘不見吧,這個溫惠給人的壓迫感,更加增強了,她的成長總是那般的迅速,說道:“我是不會爲你辦事的。”
“看來你喜歡被用強咯?”溫惠語氣平靜的回答道,一種極其快的速度。
秦革只感覺眼前一花,就感覺脖間中了一針,有些驚恐的看着溫惠,問道:“你做了什麼?”
“毒而已,按月吃解藥,就不會有事的。”溫惠語氣淡漠的說道。
秦革看在近在咫尺將針拿走的溫惠,一股涼意襲上心頭,然而更多的是屈辱感,怒視向溫惠,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聽你的。”
“那你就去死啊,於我來說,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溫惠語氣淡漠的說道,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道:“不過你們秦家就絕後了。”
“你……!”秦革怒視向溫惠,然而卻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溫惠卻不再多言,這種從小高高在上的人,你不磨練磨練,他是不會聽你的,還真以爲厲害的不得了。
徑直離開,然後說道:“帶他去一水隔。”
一水隔其實就是之前的慎刑司,專門關押犯人的地方,不過後來她來了,就換了名字,也不是關押人的地方,只是主人的地方而已了。
不過住的身份,絕對不會是客人就是了。
秦革看着兩個要綁着自己走的紅羅剎,怒道:“不用你們!”
然後大步向外走去,兩個紅羅剎只是跟在了秦革的左右,看守着。
溫惠所要去的地方也是一水隔,所以倒也算是同路了,之所以過這裡來,當然是沒
事做,也不缺覺睡,研究一下自己的醫術去了。
畢竟試驗品帶回來很久了,也沒有用呢。
秦革在進來看到這些女子的衣服,就十分確定溫惠是當年劫走趙豐義的人了,然而很明顯的,她根本就不怕人的拆穿。
“敢做不敢當!”秦革冷嘲道,反正就是想給溫惠添堵就是了。
溫惠何嘗不知道秦革的意圖,冷漠一笑說道:“我沒說過不是我,只是讓你拿證據而已,是你太過無能了。”
“無恥。”秦革罵道。
溫惠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來,揮手,便是給了秦革一巴掌,說道:“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秦革有一瞬間的震驚,隨後便是屈辱感,從小打大,不曾有人打過他,更別說扇耳光這種屈辱的事情了。
接着便是滔天的憤怒,直接便是一掌內力向溫惠打去。
溫惠打出一股內力,輕輕鬆鬆的便融合了,然後在次都吸入她的體內,然後充滿內力的一腳,直接踹向了秦革的小腹處。
秦革只感覺小腹處一陣劇痛,接着五臟六腑都有一種扭曲的疼,怎麼會?
她的速度爲什麼那麼快?自己打出去的內力,她沒有躲開,也沒有抵消,而是就那樣吸收了?
關鍵是她的武功!曾經交手的時候,她們還算是旗鼓相當的,如今,自己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看着躺倒在地,嘴角溢血的秦革,他一身白衣散落了一地,墨發也隨意散落在地,說不出的一種淒涼美。
溫惠一步一步走過去,嘴角始終勾着一抹嘲諷的笑容,看向秦革說道:“看來,給你的教訓還遠遠不夠?”
眼神冷漠的看着秦革,問道:“你知道我被人第一次刺殺,我將活着的殺手,如何了嗎?”
顯然溫惠也不需要秦革的回答。
而是淡漠的說道:“我廢了他的武功,給他下了藥,然後將他送去了小倌館,你知道小倌館是什麼地方嗎?”
秦革眼神裡面閃過一抹驚慌,他也算是整日在貴族圈裡面混的,聽得事情自然也就多,小倌館是做什麼的,他清楚的很。
看秦革那驚慌的眼神,溫惠便明白,他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勾起一抹邪魅入骨的笑容,說道:“你如此漂亮,必定會惹那些沒人要的女子,以及粗獷男子的喜歡,說不定能買個好價錢。”
“你敢!”秦革怒視着溫惠,然而問出的話,就連他都是有些底氣不足的。
溫惠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反問道:“你說我敢不敢?反正每個月給你解藥,還要供你吃喝,而你又不服從,也不做事情,也是挺費銀子的,我爲何要做賠本的買賣?”
秦革很明白,溫惠她敢!然而卻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先站起身來,他現在身受重傷,就是個普通會武功的人,他也打不過。
“那我就死給你看。”秦革怒視向溫惠說道。
溫惠勾脣一笑,笑的傾國傾城,卻是叫人腳底生寒的,薄脣輕啓,無情的說道:“想死就死啊,說過了,你於我不過可有可無。”
“溫惠,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別逼我!”秦革怒視着溫惠說道。
溫惠卻靠近一步,笑的越發的危險,問道:“威脅?很好!”
微微用了一點內力打向秦革,不過對準的並不是秦革,而是秦革的衣服。
只感覺
渾身一涼,低頭看去,就看到他雪錦綢緞的衣服一寸寸碎開,露出他健康有紋理的肌膚。
不禁後退一步,語氣裡面都帶了些顫抖,問道:“你想做什麼?”
“別誤會,我還沒那麼興趣,去碰你。”溫惠的語氣裡面帶着無盡的嘲諷,隨後眉頭一挑,說道:“不過我很樂意讓人帶着你,就這樣一路出了王府,送到小倌館去。”
“都說溫惠王爺慈善仁愛,你這樣將我弄出去,就不怕別人說你蛇蠍心腸嗎?”秦革怒視向溫惠說道。
然而臉上卻有一抹可疑的紅暈,被氣的,也是被羞的。
從小到大就是在軍營長大的,身邊根本沒什麼女子在,更別說在這庭院中,被弄了個乾乾淨淨。
溫惠這個女子就在眼前不說,還有兩個紅羅剎的侍衛,不知道暗處還有多少個溫惠的暗衛。
他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了,紅羅剎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選擇自動忽略,眼神都看着不遠處了,絕對沒看他。
面對這種名聲威脅,溫惠卻更加不在乎的笑了,向秦革更加走近了一步,說道:“若我說你想非禮我,我才震怒讓人做這樣的事情,估計大家都會拍手陳好吧。”
“你……!無恥!”秦革在最後就只是憋出了無恥兩個字,然後向後退一步。
其實溫惠也都是看秦革臉的,沒看她下面是個什麼樣,她就是能夠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
伸手便又是一耳光,直接將人打的躺在了地上,臉上迅速多出了一個巴掌的印記。
這下溫惠這麼居高臨下的看下去,不想看到,也會看到的,雪白細膩的肌膚,條理清晰的肌肉紋理,沒有大塊的肌肉,卻也不顯得瘦弱。
現在他感覺到了,溫惠在看他,剛剛衣服被弄碎的時候,他能感覺的到,這裡的三個人都沒有看他。
“不要臉!”秦革怒罵道。
溫惠微微用內力,便是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伸手掐着秦革的脖子,說道:“你很喜歡反抗我?”
然而秦革還沒說話,就看到溫惠將一顆藥放到了他的口中,想要趕緊吐出去,可脖子卻被溫惠死死掐着。
感覺喉嚨處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溫惠將人鬆開。
秦革整個人好像都被解放了一般,彎腰,想將喉嚨裡面的東西,給吐出來,然而卻只是感覺喉嚨處火燒般的疼痛。
擡頭看向那冷漠的溫惠,想要問她喂他吃了什麼,卻發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驚恐的看着溫惠,他知道溫惠做了什麼了,她將他毒啞了。
滿意的看着他驚恐的模樣,嘴角勾着一抹淡漠且殘忍的笑,伸手捏住秦革的下巴,說道:“我給過你機會的。”
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美的傾國傾城,然而美人皮相下,竟然是這樣一幅狠毒的心腸。
“你就算不同意爲我做事,你也不該說我不喜歡聽的,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溫惠看着秦革冷笑問道。
看着那張帥氣的臉,此時完全都腫了,說道:“我說過順我這昌,逆我者亡,又或者生不如死,而你,很榮幸的,成了那個或者。”
隨後便笑了起來,語氣極盡溫柔,說道:“不過,你若是想明白了,知道乖乖聽話 了,我想我會大發善心的治好你。”
“惠兒?”一抹震驚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