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殺人的怎麼能叫惡魔呢?你說我把你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扔你入小倌館,好不好?”溫惠語氣十分溫柔的說道。
看到這個邪肆狂妄的男人眼神之中一閃而過的恐懼,就知道自己的恐嚇很有用。
“其實呢,我也不是太稀罕一個殺人組織,我手下可不缺人,不過就是多把刀少把刀的事情罷了。”溫惠一邊說着一邊隨意的坐在了旁邊的美人榻上。
囚命掙扎着坐起身,防備的看着溫惠,他就不明白了,一個十幾歲的丫頭,怎麼就心狠手辣到了這種程度?
比他這個從小被當做殺手頭子培養的人,都來的兇殘,說道:“你想讓囚命爲你做什麼?”
“總會有用。”溫惠回答道,她現在是沒想好要他們做什麼用,可是路漫漫,需要炮灰的時候太多了。
囚命感覺快氣炸了,怒視着溫惠。
伸腳將囚命踢到在地,居高臨下的看着囚命,說道:“這就是你這個俘虜,看主子的眼神?”
“你別太過分。”囚命氣呼呼的說道。
“我就過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溫惠嘴角帶着一抹狂肆的笑容,端的是無法無天的態度。
現在的囚命就跟拔了牙的獅子,只能氣呼呼的瞪着溫惠,然而招來的便是一個耳光。
溫惠看着還是怒瞪他的囚命,不厭其煩的扇着耳光,她就不信打不到你服。
看着那張本來邪肆俊美的臉已經不成樣子了,可是那雙乾淨純澈的眼睛,還是怒視着她,溫惠便抽出了腰間的鞭子。
控制好力道,在囚命的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啊!”囚命慘叫着趴在地上,他見識過溫惠用鞭子的恐怖,一鞭子下去根本不是可以用皮開肉綻來形容的,而是骨頭都能給你打碎了。
他以爲他死定了,然而卻是感覺到背部火辣辣的疼痛,咬牙忍着這種疼痛,轉身怒視着溫惠。
是個硬骨頭的,若是不讓他服了自己,以後這個殺手組織用起來也不順手啊,嘴角一勾,將人給提了起來。
距離很近的看着這張被自己打腫了的臉,和那不屈的眼神,勾脣一笑說道:“你知道牙婆子是如何對待不聽話的奴隸嗎?”
她的聲音很溫柔,甚至於語氣都極其的平靜,沒有一點恐嚇的意思,可是卻讓他覺得脊背發涼,心中蔓延恐懼。
“將他們鎖在一個籠子裡面,不給衣服穿,不給東西吃,每天還要受鞭刑,你也想本公主這麼馴服你嗎?”溫惠勾脣冷笑問道。
能夠看的出他眼神之中的恐懼,溫惠伸手便是將他的衣服給撕碎,說道:“看來,你很想接受這種奴隸的生活了。”
“你這個妖女!不知羞!”囚命死死拉住自己的衣服,怒視着溫惠。
溫惠當即就笑了,這弄的她怎麼好像要對他做什麼的樣子?滿是諷刺的說道:“就憑你,本公主還看不上。”
“你!”囚命怒視着溫惠。
溫惠卻不多做解釋,直接再去扯衣服,只聽撕拉一聲,那裡衣竟然也是被撕開了,露出大片的胸肌。
十四歲的少年整日習武,所以身子還是練的十分結實的,不過溫惠還真沒那想法。
“怕了?怕了就叫聲主子聽聽。”溫惠看着眼前的男子說道。
“你做夢。”囚命吼道,他一個囚命的少主子,身來的王者,喊
她主子?他絕對喊不住口。
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情,溫惠直接再去撕衣服,三兩下的就將人給脫光了,看着捲縮着身子,在角落罵自己不要臉的人。
不由嘴角抽了抽,隨手扔下一瓶藥,說道:“自己上藥,看你這麼要臉,也不會這麼跑出去的,對吧?”
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並且順手帶上了一張面具,這面具是銀白色的,只是遮擋住了她的半張臉而已。
到了樓下,找了個座位坐下來,是那種一條腿跨在椅子上,十分豪邁的做法,說道:“上酒菜!”
自從穿越過來,她就步步謹慎小心,定這個公主的身份,處處循規蹈矩,可把她憋壞了,如今可算是能夠肆意妄爲一陣子了。
小二連忙上前給溫惠擦桌子,看了一下溫惠的打扮,那裙子不倫不類的,分不清男女,這頭髮嘛,是男的,還戴着面具。
一時間小二是分不清男女了,也不敢喚小爺了,笑道:“客觀,您想吃些什麼?”
“挑你們這拿手的菜餚上!”溫惠回答道,然後掏出一錠銀子,扔了過去。
她昨晚就沒吃,又忙活一晚上,早餓了,這客居的飯菜雖然不如一品居,可比其他客棧,那也是好多了的。
求其是這梅花酒,也算是當地特產了,拿起整個酒罐子,便豪飲起來。
衆人雖然都在悄悄看她,可是卻無人敢上前打擾,因爲那腰間的鞭子,還有那種氣勢,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啊。
酒足飯飽,便是上了街,這秦國的街道,遠沒有周國的街道來的熱鬧,可能是因爲天冷的原因吧,不過還是有些小商販的。
“你聽說了嗎?明月派和日月派打起來了,我們快過去看看。”
“不要命了,那羣武林高手的比賽也是咱們能夠看的。”
看來這是這座城鎮發生最有趣的事情了,不如湊個熱鬧去?問道:“他們在哪裡打?”
看着剛剛到自己胸前的人,這是小女孩還是小男孩,覺得還是小男孩的可能信大些,畢竟誰家的女孩子會梳這個頭髮啊?
“小兄弟,你可不要隨便去看熱鬧。”
“對啊,那些江湖高手說了是不殺我們老百姓,可是難免有個意外啊。”
知道他們是好心,便耐着性子摸了一下自己的鞭子說道:“他們在哪裡打?”
這一個動作,二人還是能夠看到的,當即便告訴了溫惠地方。
這城外有片空地,空地之後便是樹林,不過現在的樹林是光禿禿的,溫惠隨便找了個粗大的樹枝,躺下來,看着湛藍的天空。
覺得有些累,便是悠閒的閉上了眼睛。
對於自己房間中的那個人是不是逃走,溫惠那是完全不擔心的,她的客居就時刻守着兩個暗衛,他們看到有人逃走,豈會不阻攔?
忽然傳來了叫囂的聲音:“你們明月派傷我日月派弟子在先,今日就休怪我們日月派討回公道。”
“是你們日月派先搶走我們的東西,死了也活該。”
溫惠被這些聲音吵醒,隨後俯身看了過去,令她意外的是,這兩個幫派竟然是有上千人,把這空地弄得是滿滿當當的。
而這裡面竟然是男女都有。
“我呸!那分明就是我師妹先看中的,是你們橫刀奪愛。”明月派一個少年罵道。
日月派一個伊
日月罵道:“那是我伊明月先看中的,纔不是伊清月先看中的呢,在怎麼樣,你們殺人就是不對。”
“我伊明月看中的東西,那就是我伊明月的!少廢話,刀劍之下見分曉。”伊明月怒喝一聲便是開始拔出長劍了。
溫惠聽的嘴角直抽,這兩人打架,就是因爲看中了一樣東西?而且這打架的人都是少年少女,沒個長輩的?似乎領頭的就是那個少女?
而且伊日月,伊明月,聽名字,這兩人好似是有關係的?
微微招手,便是有不遠處的暗衛飛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明月派和日月派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是些小孩子過家家似的?確定這是武林高手?”溫惠有些好笑的問道。
暗衛恭恭敬敬的說道:“主子,您有所不知,他們都是師出新月派,後來他們各自在新月派底下,創立了自己的門派。”
這新月派她倒是聽說過了,也是個不小的幫派,比起少林寺稍微遜色,可比起自己五皇兄的那個幫派又要有歷史些。
靜靜的看着一場熱鬧,這些少年少女還是沒有下恨手的,都是以打倒對方爲目的,而不是殺了對方爲目的。
“他們爲了搶什麼啊?”溫惠問道。
“這……”暗衛猶豫了一下,便說道:“主子,稍等。”
說完便是飛走了。
溫惠知道這暗衛是去查了,其實她也很好奇,這兩人爭奪什麼呢?
這些人切磋招式,溫惠在旁邊看着也算是記在了心裡面,還是有那麼幾個劍招很精彩的,當下都有一種要過招的想法了。
這麼想也就是這麼做的,上前奪了其中一個人的劍,便直接插入到了伊明月和伊日月之間,直接挑開了兩人對攻的劍勢。
“你是何人?少管我明月派的事情。”
“你是何人?少管我日月派的事情。”
兩人竟然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兩個一起上,贏了,我聽你們的,輸了,你們聽我的。”溫惠語氣很平靜的說道,可是 說出來的話,就是帶着那麼一股子狂傲之氣。
伊明月當即便是怒不可遏,直接提劍便上,說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竟然敢侮辱我明月派?”
溫惠挑開了伊明月的劍,並沒有用什麼內力,就只是單純的想過過招,提高提高自己的劍術而已。
要真是用內力打,她一鞭子揮出去,還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劍能不能打的過呢。
“伊明月,你的對手是本姑娘,給我回來。”伊日月氣呼呼的吼道。
然而看到溫惠那一一化解伊明月招數的畫面時,心中不由一驚,這個人是誰?帶着個面具,在看看腰間的鞭子。
荊棘鞭?心中更是一跳,沒聽過江湖上有這種高手啊,而且荊棘鞭不是消失了嗎?怎麼會在這個少年手上。
溫惠聽到人叫她少年,估計會很無語的。
琢磨透了她的招數,溫惠也不在有興趣練手了,直接將劍放在了伊明月的脖子的脖子上,語氣淡淡的說道:“你輸了。”
伊日月上前,看着溫惠問道:“你是誰?竟然敢和我們新月教作對?”
現在不內鬥了?都開始稱呼成新月教了,而不是明月教和日月教了?嘴角微勾,然後將劍仍在地上,徑直離開。
熱鬧看完了,該去吃午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