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都有點跟不上溫惠的節奏了,皺眉問道:“好好的說這種花做什麼?”
“我問過奶孃了,之前我母妃房間裡面種了一盆迎春花,那斷後花有八分向迎春花,只是一個花瓣的底下有倒刺,不細看根本看不出,而後來那盆花便是被一個宮人不小心打碎了,那之後我便出生了。”溫惠很平靜的看着武烈說道。
聽到這句話瞬間就站起身來,雙目一片猩紅,恐怖的殺氣四處迷茫,身處這種殺氣之中都有一種渾身冰涼的感覺。
溫惠儘量讓自己不要去顫抖,她也很清楚武烈猜到了她舅舅的死是皇上所爲!畢竟皇上都怕外戚侵權,若是她母后懷上男孩,那麼他舅舅完全能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是若是元帥府只有外公這個上了年紀的人,自然就不怕了!
而他那父皇也是高明,沒有用那些不能讓女子懷孕的藥,那樣任何人都不會從母妃的身上察覺到,而皇后的寢室除皇上和打掃宮女外其他人是無法進去的,那種花又極其隱秘,根本不會有人察覺。
武烈也收斂起了這種殺氣,不想嚇到自己的外孫女,看向站在書桌前的溫惠,沒想到她的面容平靜,根本沒有被嚇到的樣子。
溫惠也察覺到沒了殺氣,知道武烈冷靜下來了,繼續說道:“舅舅離世,母后自請離去,而外公也交出兵權想隱退,可是就在那個時候我娘懷了我!不得不重新回去,而外公也不得不重新上戰場,我的出生不過是爲了綁住元帥府的勢力。”
說到這忍不住冷冷一笑,嘴角帶出一抹嘲諷,說道:“他是我父皇,可他也同時是六個皇子的父皇,四個皇女的父皇,我算什麼?從出生開始便是利用的棋子罷了。”
隨後神情堅定的看向武烈說道:“外公,這世界上能靠的住的只有自己,陪一個人到最後的也只有自己,所以我想爲自己拼一個未來,爲母后,爲元帥府拼一個未來。”
“看來這麼多年外公都不曾真正瞭解過你。”武烈苦笑說道。
“我從未欺騙過外公,想明白也不過是這一年的事情罷了。”溫惠語氣之中有些許的無奈,看向武烈問道:“外公,你會幫我對嘛?”
看到自己外孫女那帶着期盼的眼神,他竟然是不忍拒絕,在想想那條路,無奈的嘆口氣說道:“溫惠啊,你可知道事情也不像是你說的那樣簡單,外公是元帥,可是造反的話,那別國就會侵犯我周國,到時候周國恐怕就……”
被武烈給逗笑了,說道:“誰說我要讓外公造反了?更何況我也不願背個殺兄弒父的罪名啊,這種事情,當然是要一步一步來!那皇上也不過才中年,離嗝屁還有一段時間呢,就讓他們鬥去吧,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什麼是嗝屁?什麼是坐收漁翁之利?”武烈問道。
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說起話來還真是費力,鷸,蚌,這世界有這東西嗎?她還真不敢去確定,不過這水煮魚她還是吃過,這世界有魚的,想了想,說道:“嗝屁就
是死,漁翁之利,就是就是一羣魚爲了魚食打起來了,根本不管旁邊的漁夫,所以都被漁夫給捉起來了!”
“倒是新鮮,溫惠是從哪裡看到的?”武烈問答。
“自己想到的,外公你就別管這麼多了,你就說幫不幫吧!”溫惠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武烈有些寵溺的看着溫惠,笑道:“外公還有誰?只要你提的要求,外公都給你盡力辦到。”
溫惠在心中明白,武烈現在根本就是寵着她,順着她,讓她開心,並不是說真的就相信她能做女帝了,這樣也算是情理之中,但是她會用行動證明,她是認真的!
十分認真的說道:“教我習武!教我兵法!不管做什麼自身首先要強大,還有外公有多少錢?做什麼事情總是需要錢的!我需要本錢,然後在錢滾錢,掙到更多的錢。”
“錢的事情肯定是沒問題的,外公有的都給你,兵法方面的書你若想就去看看,至於習武嘛,那太苦了,哪裡是一個女孩能幹的事情?有外公保護你不就夠了?要不在多給你些侍衛?”武烈的語氣很輕柔的哄道。
“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爲了將來嗝屁的很難看,這武我是一定要學的,不管有多苦。”溫惠看向武烈說道。
看着那認真的眼神,在想想她剛剛說的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奇怪感覺,明明是個八歲的孩子,卻比他都還看的透徹,或許她本就是不同的,說道:“好,明日開始,外公就教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