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儀聞聽,面色變得有些激動。便反問道“是嗎?太妃倒是想起往事了。那太妃告訴朕,朕是如何纔會如此的。不是因爲太妃您嗎?因爲太妃爲了權力的慾望,無所不爲,間接的害死了朕的母后。而太妃爲了想讓自己的兒子坐上這個皇位,讓朕的母后失去了父皇的寵愛,抑鬱寡歡,纔會離開朕。”
“皇上,您如何說出如此的話。是何人如此說的,這都是那些用心險惡的小人說辭,皇上要三思啊!哀家與太后情同姐妹,如何會如此所爲。”李太妃驚愕的道,神情嚴肅認真,十分的悲情。
“太妃還是不肯承認,這就是你的手段,是你親手毀了這一切。”徐儀怒喝道,神情十分的激動。而李太妃聞聽,毅然的道:“皇上,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皇上這般想的,絕對不是。”
徐儀聽後,怒極而笑。不屑的道:“朕就是說你的慾望害死了母后,如今你又起慾望了。那個位子有如此的好嗎?讓太妃如此的盡心。你是知道朕沒有多少時日了,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嗎?”
“皇上,難道您不知哀家與太后的情義嗎?就只有皇上心痛嗎?哀家就不心痛。”李太妃沉痛的道。“什麼情義,都是假的,是太妃的手段而已。太妃會心痛嗎?朕根本就看不到,太妃的心是紅還是黑,只有太妃自己知道。”徐儀還是諷刺道。李太妃聽後,不禁搖頭嘆氣。
便幽幽的說道:“哀家只有一個兒子,也是皇上的兄弟,哀家會盡一切的可能守護。而且哀家的孃家已經沒有人了,哀家在圖什麼啊!”徐儀一聽,勃然大怒。大聲喝道:“你圖的是權力,是你對權力的慾望。”
李太妃看着神情激烈的徐儀,頹廢的道:“皇上想錯了,哀家不是像皇上所想的那樣。哀家不是爲了權力,而是爲了想守護哀家的子孫,僅此而已。“哈哈哈!太妃說的是真的嗎?言不由衷吧!”徐儀大笑道。
隨即徐儀繼續諷刺道:“太妃是如何的人物,太妃就是爲了權力與家族如何的事都做得出的人,是不是如此啊!”徐儀說完就轉身來到御書房的書桌前,陡然擡手掀翻了書桌。隨即又走到李太妃面前,看着李太妃陣陣冷笑。
片刻。徐儀又道:“今晚傅謙意等一些人爲了權力,將那個女子獻給朕。太妃若是想平衡的話,就將你的侄女也獻給朕。不錯,就該如此。朕想太妃也可以做到,既然太妃有這個打算,獻一個也是獻,獻兩個也是獻,那就將她們兩個都獻給朕。”說完徐儀冷冷的看着李太妃,得意的離去。而李太妃在御書房驚呆了半響,最後無奈的回清菀。
而在李太妃與葉守平及何中譽離開清菀不久,夜色已晚。而此時在李時秋的房中,李時秋穿着睡袍正準備入睡。這時房外的丫鬟進來稟報,說是王敏來了。李時秋一聽,不禁驚訝。便想到夜色已晚,王敏不去歇息。她來這裡作甚,難道她有事。想到這些,李時秋便吩咐丫鬟,讓王敏進來。
片刻,王
敏就來到李時秋的房中。當她看到李時秋正依靠在牀頭,便笑着道:“姐姐,這就要睡嗎?”李時秋聽後,不禁微笑。回答道:“是啊!敏兒如何不去歇息。看你精神不錯,有何高興的事,這般的興奮得睡不着。”
王敏聞聽,不禁臉上一紅。便來到李時秋的牀頭坐下,有些遲疑的呼喚道:“姐姐,我有些事想問問。”而這時王敏已經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除了有些遲疑之外,並無異樣。李時秋也沒有注意,便不以爲意的笑道:“敏兒如何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吧!”
王敏聽後,不由神情略安。原來王敏還是想着徐坤,覺得有些不安。就來找李時秋,看看她的想法。但是又不好直言,便試探的問道:“姐姐有沒有想過嫁人成家,將來與怎樣的人在一起。”說完王敏期待的看着李時秋,希望李時秋回答。
而李時秋聞言,不禁神情驚愕。不解的看着王敏道:“敏兒如何如此的問,莫不是想嫁人了。”王敏一聽,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說吧!姐姐是如何想的,說給敏兒聽聽。”
李時秋與王敏自幼感情極好,自然是何話都說。也沒有什麼顧忌,聽到王敏如此的說。李時秋便閉上眼睛略爲思索一下,眉頭緊鎖,神情認真。片刻,李時秋臉上笑容陡現。便失聲說道:“永泰大帝,太祖陛下。”
王敏聽後,不由一怔。便看着李時秋,十分的不解。心想姐姐這是在說什麼,怎麼扯到太祖陛下了。不禁皺眉道:“姐姐,你說什麼。”李時秋此刻正是在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一臉的笑意。
口中不由自主的說道:“就是想與一個心懷天下的男子過一生。”說完後,李時秋陡然回過神來。便知方纔失言,不由有些尷尬。便訕笑着問王敏道:“那敏兒你呢?既然你如此的問,想必心中已經想好了。”
對於李時秋的話,王敏聽得不是很明白。如今陡然聽到李時秋問道,不由有些吱唔。便神情一變道:“我...我沒有想過。”說完王敏不自然的笑了笑,隨即搖頭,目光不敢與李時秋對視,轉頭看向窗外。
李時秋看到王敏的神情,便狡黠的一笑。隨後陡然伸手,撓着王敏道:“好你個小丫頭,竟然敢耍你姐姐,還不快些回答。”王敏被李時秋一撓,不禁失笑。二人便在牀上嬉戲,笑聲不斷,鬧個不停。
片刻,王敏挨不住便氣喘吁吁的笑道:“我錯了,知道了。姐姐不要撓了,我說就是了。”李時秋聞聽,便住手微笑道:“那就快些說吧!”這時王敏不由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神情頗是幸福。
隨後便微笑道:“我是想與一個和我一起走遍世上所有山水的好男子在一處。”李時秋聽到後,便繼續問道:“就是如此嗎?沒有別的嗎?”王敏聞聽,還是十分幸福的微笑,一臉的得意。
說道:“還有..還有就是要博學多才,懂得詩詞音律的男子就更好了。還有就是要溫情,還會陪
我一起對弈下棋。”說完王敏無限遐想的看向窗外,神情十分的嚮往,一臉的幸福的笑容。李時秋一聽,覺得無趣。便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嘴脣,打了個哈欠,神情慵懶的說道:“是嗎?天色已晚了。敏兒去歇息吧!”
說完李時秋就躺下身來,隨即輕輕的閉上雙眼,似乎真的入睡了。王敏這才從走神中回神,便起身回她的院子。王敏回到自己的院子後,進到房中。譴退了丫鬟,獨自一人坐在牀頭。便拿起徐坤教她的琵琶,神情微笑的輕輕撫摸着琵琶。幽幽的看向窗外,大概是在思念徐坤。
而在徐儀與李太妃走後,傅謙意就回到府中。想了想還是覺得心中不寧,於是便吩咐家丁去將班太希與薛仁風請來,與二人商議商議。小半個時辰後,班太希與薛仁風就匆匆來到。
二人被請到傅謙意的書房,就看到在沉思之中的傅謙意。不由驚訝,隨後就想到如此之晚了,傅謙意將他們請來。一定有要事相商,如今看到傅謙意的模樣。不由吃驚,二人就向着傅謙意微微躬身,正準備開口詢問。
傅謙意這時與看到二人了,便擺擺手,示意二人坐下。二人看到後,皆是疑惑的落座。目光狐疑的看着傅謙意,神情十分的急切。傅謙意看到二人的神情後,便嘆了口氣,將今晚的事一一的告訴二人。
班太希與薛仁風聞聽,不由臉色一變。班太希連忙問道:“丞相,如此說的話。皇上是被太妃娘娘拉走的,她欲意何爲。”傅謙意聞聽,不由惋惜的道:“是啊!真的是。本來一切十分的順利,不曾想就出現如此的變故。”
薛仁風聽後,不禁皺眉。點點頭道:“我就是說嘛!那個老太婆到底有何企圖。如此的所爲,值得懷疑。”班太希聞聽,連忙附和道:“薛兄說得是,的確讓人懷疑。不知她想作甚,我們要好好的商議一番。”
傅謙意聽到二人如此的說道,不禁沉思。片刻,才神情凝重的道:“不錯,你們說得十分的有理。雖然我們不知道她到底找皇上爲了何事,但是十分的明顯是在與我們作對。一定是她聞聽了什麼風聲,是想去妨礙我們的計劃。”
說完傅謙意便看向班太希與薛仁風,面色嚴肅。而班太希與薛仁風聞聽傅謙意如此的分析,不由相互看了看。二人也是面色鄭重,不由皺眉。片刻,薛仁風就鄭重的說道:“丞相,班兄。依我看事情比我們想象的嚴重得多。”
班太希與傅謙意一聽,急忙看着薛仁風問道:“此話怎講。”薛仁風聞言,依舊是神情鄭重的道:“我想事情應該是如此的,李太妃不可能單純的爲了妨礙我們的計劃而去,她一定是有別的企圖。”傅謙意聽後,不由點點頭。
便說道:“不錯,好了。二位先回去,此事我們知道就好,好好的派人盯着李太妃。”班太希與薛仁風聞聽,皆是點點頭,便起身告辭離去。傅謙意依然是坐在書房之中,片刻就陷入思索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