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惋惜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後者則是挑了挑眉頭一臉興趣盎然的走近了雲惋惜的身邊。他緩緩的低下頭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頓時就縮短到了只剩下一個成年男人拳頭那麼大的距離。
如果是以前的話,雲惋惜是絕對不會讓寧挽墨這個男人靠的這麼近的。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越來越沒有辦法牴觸對方的靠近。甚至於,雲惋惜應該是打從心底想要接受寧挽墨的靠近的。
同樣的,她也對寧挽墨有着不可思議的期待。而至於她究竟是在期待着些什麼東西,可能就連雲惋惜自己都不怎麼清楚吧。
“惜兒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啊,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很容易就會讓別人誤會的哦。”
寧挽墨說話之間,他的呼吸暖暖的噴在了雲惋惜的臉頰之上。覺得有些癢癢的,這讓雲惋惜忍不住下意識的撇過頭去,想要避開對方的靠近。
無奈,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在寧挽墨有意還是無意的縮短之下變得越來越小。雲惋惜現在幾乎整個人都被落在了對方的懷抱之中,想要躲避都沒有其他多餘的地方。
“會誤會?可是,我並不覺得剛纔的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寧王殿下會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呢?我可真的是,一點其他的意思都沒有吶。”
雲惋惜擡起頭,清澈的杏眸含着調侃的笑意對上了對方的眼睛。望着那涌起的淺淺的無奈之情。雲惋惜非常有成就感的彎起了好看的眉眼。
他發現,每一次只要寧挽墨露出這種糾結的,拿你沒有辦法的表情的時候,她都會莫名覺得非常的開心。而且,還相當的有成就感。
“行了行了,這一次就放過你。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我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手了哦。”
寧挽墨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如此說道,他這一次過來可是有其他事情要告訴雲惋惜的,。結果差一點就被對方挑逗的忘記了自己的任務,果然,只要呆在他的身邊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就像是紙糊的窗戶一樣一捅就破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哼哼,那也是下一次的事情了。說唄,寧王殿下這麼晚了還來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事情。”
雲惋惜有些囂張的哼了兩聲,她擡起頭目光挑釁的看着頭頂上方的男人。真是不可思議,如果是前世的話,她光是聽見寧挽墨的名字都快要被嚇得渾身顫抖了。
可是,現在她卻是可以這樣大膽的,毫無顧忌的跟他說話。兩個人甚至還有了一個只有他們知道的秘密的約定。所謂世事難以預料,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吧。
“蕭王府那邊出事了你知道麼?今天晚上的時候,有一匹神秘人闖入了蕭王府,還打傷了蕭臨風。就連留在房間之中的雲鳳鳴似乎都中了毒,現在也是一副虛弱無力的情況。”
寧挽墨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其實在蕭王府之中是有安排着自己的人手的。所以這事情剛剛發生,他那邊就得到了通知。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是說,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說好像還有另外的一批人。只不過他們並沒有動手,只是悄悄地離開了蕭王府,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了。
雖然說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來這裡究竟是什麼目的。但是他們可以確定,這兩波人應該不是一夥的?否則的話,蕭臨風今天晚上恐怕就不只是受傷這麼簡單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蕭王府的人已經抓到那些個闖入者了麼?”
跟寧挽墨想象的不太一樣,雲惋惜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的吃驚。她的樣子,看起來淡定的就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一般,完全就已經沒有了所謂的激動。
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寧挽墨的腦海之中浮現了出來,他有些遲疑的看向了雲惋惜。難道說,之前他們看見的那一隊早就離開了的人其實是他派過去的?
“沒錯,那些人都是寧王殿下原本的屬下呢。只不過,我今天晚上給了他們另外一個任務。”
讀懂了寧挽墨眼中的不相信,雲惋惜很是乾脆的就承認了對方心中的想法。頓時,寧挽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雲惋惜了。連蕭臨風大婚的時候她都敢過去搗亂,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你啊你,你究竟讓他們在蕭王府做了些什麼?還有那些神秘人,該不會也是你派出去的吧。”
寧挽墨有些擔心的看着雲惋惜,她的確是給了雲惋惜不少的暗衛供她驅使。再加上她手裡面還有着寧王府的玉佩,有了它,她甚至可以有在不經過他的同意之下隨意的調動手底下的人手。
當然,現在再寧王府之中還有誰不知道她就是未來的寧王妃。就算不看那塊玉佩。只要報上自己的名字,寧王府的暗衛就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所以說,寧挽墨對雲惋惜實在是太過於寵愛了,也難怪葛月他們不會在兩個人在一塊兒的時候輕易靠近。只因爲,她還不想被那些個秀恩愛的人給甜死!
不過,現在她也算是有了另外一半的人了,那麼之後出去的話葛月就不必在糾寧挽墨跟雲惋惜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方式?
“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讓他們去給蕭臨風個雲鳳鳴下個絆子而已,絕對不會危及到對方性命的。”
雲惋惜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看着寧挽墨,她看起來就像是那麼可惡的人麼?別忘記了,她也是有自己的底線標準的好不好?以雲鳳鳴那個女人現在的水平來看,根本就還不值得雲惋惜對她動手。
更何況,比起這麼輕易就讓人取了她的性命,雲惋惜還是更加喜歡看着對方一點點的死掉,那樣才更加的有意思。
“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話,那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偷襲蕭王府的方向?”
寧挽墨微微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紙張看起來根本就不會減少一般不斷的在更換着。最終,還是雲惋惜實在是看不下去纔出手幫助了對方。
“這件事情或許你應該去問一下就在蕭王府院子裡面的人,或許他們應該會知道對方的身份也不一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