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新書上傳了,請求支持
名稱:【美人煞】。
簡介:穿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爲設計穿越
他對她說:想要救出你的家人,想要殺我,就把本事練好一點,保證在見到我時還有命在,努力當好一顆有用的棋子。
被迫穿越,被迫修仙,如果這一切註定無法逃避,那麼她會堅定的迎難而上。
*_*_
她害羞的把臉埋在他的懷裡,聽着他的心跳,想起昨晚她竟然那麼奇怪,居然會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現在想來真讓人感覺害羞,不過那種感覺真的好**啊。
“小姐,西仁姐姐前來辭行。”英兒高聲在外面喊了一句,若悠和賈保裕對望了一眼,有些疑惑,但還是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去,只見西仁的腳邊放着一隻皮箱,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們。
若悠的臉上還有高潮後未退的紅暈,倒讓英兒瞧見偷偷笑了起來。她嬌嗔了英兒一眼,然後走到西仁身邊,“怎麼說走就要走?”
西仁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語氣便有些酸了,“我是賈家僱傭來的傭人,是簽有合同的,又不是終身制,有什麼走不得的,正好我也想出去闖蕩一番,董事長已經批准了,現在是過來和保二爺,二少奶奶辭行的,能看見你們幸福,我就放心了。”
賈保裕上前一步,眼圈立即就紅了,好歹也從小一起長大,當成自家姐妹一般,這次一別,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再相見。
“諸位多保重。”西仁說完辭行的話果斷的拎着行李箱離開了,保裕站在那裡失神了好久,一個一個都走了,聞晴走了,玲瓏也不來了,現在連西仁也走了。
寶彩上前,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掌,他擁住她的肩膀,將她摟進懷裡,心裡逐漸釋然,“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是不是?”
若悠迎上他深情的目光,輕輕的點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多少年後,我們,都不離不棄西仁慢騰騰的拎着箱子走在馬路上,搭了車七拐八扭來到一片郊外的樹林裡,子歌一襲白衣正站立在前方,緩緩的朝着她伸出手來。
她微微一笑,眼裡滿是對未來幸福生活的憧憬,向他走去。
閻墨揚像瘋了一樣逮着一隻遊魂便問有沒有看見一個長相嬌美,身材微豐的新鬼,大多都是搖頭說不知道。
他在奈何橋旁等了很久很久,也沒有看見寶彩的魂,便去了孟婆的住處,他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已經喝過迷魂湯,跨過奈何橋了。
等到了孟婆居,他才發現人去樓空,他苦笑起來,他好像忘記一件事情,昨天是自己和若悠大婚的日子,地府裡有些身份的鬼史自然都要來慶賀,而他在酒裡下了佐料,現在估計他們還在昏睡哪。
一路找過去,路上遍地是沉醉未醒的鬼史,整個街道昏昏沉沉,暗無天日,地府佔地極廣,除以能去的地方,還接連着崑崙山腳下的弱水黑河,不管是人物或是鬼掉下去,都只會變成爛泥。
如果寶彩走迷了路,失足跌進去怎麼辦?
都怪他,不自量力,他怎麼就沒想到十公主和寶彩的身體不是一個檔次,根本無法相互融合的事情呢?
如果寶彩真的找不到,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寶彩很奇怪自己怎麼又來到了這裡,上次閻墨揚告訴她,說他是地府小王爺,還帶她在地府借道回家,她記得這裡的,只是她不是在房間裡睡覺嗎?怎麼會來這裡?
地府不是隻有死人才會來嗎?難道自己死掉了?
突然一輛黑色鑲金邊的轎子虛空浮在她的面前,她想讓開,轎子也同時浮動,倒像是故意擋住她的去路似的,一個尖細的聲音道,“薛小姐,鬼姬娘娘有請。”
鬼姬娘娘?她滿頭霧水,但是身體卻不聽指揮的被什麼力量驅入轎中,隨即轎身漂了起來,不過眨眼功夫,那尖細聲音又響了起來,“薛小姐,到了。”
她掀開轎簾打量着眼前的景物,這裡是閻王住的地方,她記得,那日那鬼精兒還說自己手上帶的泠香裡有他的一魂,這是他一直修不成肉身的主要原因,最後想了個兩全齊美的辦法,即借寶彩的身體,雙方同時進行,寶彩完成宿世情緣,然後鬼精靈兒有了肉身可以繼續修煉,早登仙籍。
鬼精靈兒不是說會保護自己嗎?爲什麼腦子裡好像有一片空缺,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是怎麼回事。
“孩子,你來了。”一位相貌美豔的婦人迎了出來,她身材婀娜多姿,身披黑紗,露出曼妙身姿,梳着古人的髮髻,雖然飾品不多,卻顯的格外的雍容高貴。
她並不認識她,但是這美婦人卻長的極像一個人,閻墨揚,真像一個模子托出來的。
“你認識我,我怎麼會到這裡來,我死了嗎?”寶彩發問道,鬼姬緩緩嘆了一口氣,慢慢將前塵往事道來,寶彩聽的一驚一乍,直如說書一般,但是自己又的確是身在地府。
“孩子,我想問一句,你是否喜歡我們家揚兒?”
寶彩低下頭,沉吟半晌方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從我第一眼看見保兄弟時,我聽到旁人開玩笑說以後要我嫁給他的話,我只覺得很開心,從小便覺得我以後的未來另一半肯定是賈保裕的。後來閻墨揚出現,我的心的確動搖了,很慌很慌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是否是愛情?”
“可憐的揚兒,他爲了救你於水火中,竟偷偷施展禁術——血祭,結果被法力反噬,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鬼姬一邊說話一邊注意着寶彩的反應。
果然寶彩臉色一白,身體晃了幾晃,摸住胸口,失神的說道,“爲什麼呢,爲什麼保裕不理我,我只是生氣,但是聽到你說的這話,沒有生氣,沒有悲傷,但是心卻像在瞬間空了,被什麼東西生生掏空的感覺。”
鬼姬面上一喜,握住她的手,“傻孩子,你是不是感覺連呼吸也沒有辦法進行,像隨時要死掉的感覺?”
寶彩點頭,的確是這樣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那便是愛了,只有愛才有這樣偉大的力量,可以爲了心愛的人去犧牲自己的力量。”
她愛上了閻墨揚
她愛上了閻墨揚。
或許是吧,或許當他揹着自己走出無名荒原,不顧一切爲自己擋傷害時,她的心就早已經沉倫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她一直認爲自己喜歡的是賈保裕。
“賈保裕,只是你下意識的習慣罷了,你真正愛的是揚兒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寶彩憣然醒悟,悟了卻是遲了,她終究失去了他。
不,她絕對不允許他一個人逍遙,就是做鬼,也要糾纏着他,她這樣想着,快要入魔的感覺,腦袋裡像要裂開一般,化成碎片慢慢散去的錯覺,腳底像踩着熊熊大火,將自己焚燒成灰燼。
“傻孩子,你做什麼?”鬼姬眼見不妙,那寶彩的魂魄明白事理之後,竟然想自殘靈魂來殉情,她連忙衣袖一揮,一道淡青色的光罩籠在她的全身,那快要燒起來的跡象慢慢弱了下去,寶彩自瘋狂中睜開眼睛,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鬼姬將她擁進懷裡,“傻瓜,我剛纔只是試探下你的心思罷了,揚兒很安全,他沒事。”
寶彩緊張的抓住她的手,“當真,我要見他,立即,馬上”
其實自己也有許多的話要說,每當賈保裕惹自己生氣時,她總會下意識的想到他,和他的點點滴滴,每一個小細節,和閻墨揚在一起的短暫的幾天,她的笑容比這一生還要多。
鬼姬卻像是賣關子的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這臭小子爲了和十公主成事,在我們的酒裡放了藥,害的他老爸現在還上吐下泄,我們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要好好教訓一下他纔可以。”
她水袖一拂,空中出現一幅畫面,正是閻墨揚拉住羣鬼詢問寶彩下落的場景,他蹲在奈何橋旁痛哭嘶聲,他聲聲喚着她的名字。
寶彩幾乎要忍不住了,但是看見鬼姬的調皮眼神,還是忍了下來,果然有其母便有其子。
一年後,產房內,若悠喊的驚天動地,連醫生都被嚇着了,見過怕疼的,沒見過這麼怕疼的,生個孩子而已嘛,至於喊成這樣嗎?更離譜的是產房外面那位,簡直比生孩子還要痛苦萬分。
“哇哇哇”一聲響亮的小兒啼器聲在整個醫院的上空迴盪,醫生和護士也是頭一回聽見,一生下來哭的中氣如此足的小孩子,那哭聲簡直比用了擴音器的效果還要好,連幾裡以外的人都聽得見。
若悠虛弱的躺在牀上,滿足的看着身邊小牀裡的那個粉團嬰兒,滑嫩的小臉肉肉的就讓人想要掐一把的衝動。
他睜着烏溜溜的大眼睛,東看看西瞧瞧,賈保裕用手指一逗,還很高傲的把頭一扭,不理他老爸,倒把滿病房的人都給逗笑了。
李婉牽着才兩歲不到的賈嵐走了進來,若悠連忙衝她招手,看見她面色紅潤,日子過的似乎還不錯,便放下心來。
一年前,柳香璉像失去理智一樣瘋狂兼併賈氏企業的所有公司,包括紅樓商學院。同年,柳香璉失蹤,若悠顧念着情份一場,在電視臺整整登了半年的尋人啓示,也沒有他的消息。
那時候李婉早就帶着孩子去了國外,那裡有賈保渚創下的基業,完全靠自己,不靠賈家而打下的江山,現在李婉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拘束的小姑娘了,也成了企業女強人,但是她並沒有因此冷落孩子。
她深刻的懂得賈保渚童年所受的苦,她在他臨去的時候答應過他,一定會讓他們的孩子過上最快樂,最幸福的童年。
賈家的一場黃梁夢就這樣消散了,大家也各自奔了前程,史正梅終究還是最疼賈保裕的,暗中早留了一手,在瑞士銀行給賈保裕存了一筆錢,要不然他們現在哪裡去過這種悠閒的生活去?
前不久還聽說鳳姐和賈連離婚了,若悠本來對賈連也沒好印象,整個就一個風流浪子,鳳姐那麼精明的人,如果一直跟着他,就等於自掘墳墓,森林那麼大,天空那麼廣,爲什麼一定要非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只是可憐了他們的女兒小俏,若悠還打算等自己坐完月子,就把那孩子接過來,父母離異給她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產生心理陰影,但願還拉得回來。
似乎一切都是圓滿的,只是每每夜深人靜時,賈保裕總是嘆惜,所有的人都有了歸宿,不知道西仁現在如何了?
“哇”搖牀上的嬰兒似乎有些不滿大人們只顧着討論自己的話題,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肚子餓了,便以哭聲示警,賈保裕立即慌手慌腳起來,若悠初爲人母,哪裡懂得許多,李婉便輕笑一聲,上前溫言教她如何哺乳?
看着孩子吃飽了滿意的睡去,若悠的心裡漲滿了無比的愉悅和歡喜,擡起頭,正好撞見賈保裕的目光,兩個人的眼神糾纏了片刻後,纔有些戀戀不捨的分開,因爲,那小東西,他放水了若悠慌的把孩子一託,用手指朝着旁邊的尿片一點,但是那些東西動也不曾動一下,她心裡一慌,凝神搜索,居然發現,全身再無一點法力。
她低下頭看着懷裡的孩子,隱隱看見有一道光隱沒在他的額頭,她像是明白了什麼,微微笑起來,這樣也好。
雙手滿是溫暖的溼意,她哪裡會處理這個,只得高聲喊道:賈保裕,他放水了
將頭整個埋在若悠懷裡的孩子突然嘴角不自覺的彎了上去,竟像聽的懂大人話似的,往母親懷裡蹭了蹭,找個舒服的姿式睡去。
(全劇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