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丁雷在公路救人 光輝勇鬥韓阿三
詩曰:
世人多鐫石,少人去立碑。
丁雷行好事,讚揚永長存。
遼闊、深邃汪洋似的茅草山,已經不是過去那種荒涼了,山上山下小樹成林,莽莽蒼蒼,層層疊疊,涌着無限的綠濤,橫亙在眼前,那情調是多麼粗獷,真能使人墮入朦朧的神秘之感覺之中。
彎彎曲曲的一條水泥公路似一條蛇從東蜿蜒至茅草山幾個自然村,公路兩旁長滿密密麻麻的楊桏桑槐之類的喬木,遮天映日,路兩旁是大片大片的農田,村東側一條丁字型土路連接省道。這時從西向東開來一輛三輪摩托警車,風馳電掣而來,突然從土路下衝上來一輛手扶摩托三輪小貨車,兩車不躲不閃,一聲巨響,結結實實地撞在一起,那三輪摩托小貨車的司機撞飛在高空又重重摔在路心,當時就絕氣而亡了。三輪摩托警車的司機,車把穿透他的胸膛,也立即喪命,現場慘不忍睹,一片血腥。突然那摩托警車起火,傾刻間烈火熊熊,車斗內還坐着一位協警,他巳被撞暈,任那烈火吞噬。
公路不遠的一片農田;
初夏的農田裡,東一片棉花西一片玉米,在一片玉米地裡,半尺餘高的玉米苗兒在溫煦的陽光之下油油嫩綠,丁雷正與妻子薛蓉在給玉米施肥,夫妻二人說說笑笑還在不住手地忙碌着。
這是三年前的事,爲什麼在這裡再說起這事?我想寫一部書,有關丁雷的書。還有章繼先書記也非常看重丁雷,當他去了解楊賜,楊賜卻一言蔽之。無奈纔將這個想法告訴盛春天,盛春天又把這個任務交給我,我去採訪薛蓉,薛蓉才告訴我當時的情形:
他們夫妻在一邊勞動一邊聊着天。
薛蓉:“聯防隊你就別幹了。”
丁雷說:“我是一名退伍軍人,共產黨員不爲人民做點事我不安心,那就白當這幾年的兵,枉入了這個黨。”
薛蓉憂心忡忡地說:“上天你在樹林裡救那個少女,還被歹徒刺了幾刀,治服了歹徒救了那少女一命,非但沒有受到表揚,差點還惹上了官司。”
丁雷燦然一笑道:“薛蓉你是我丁雷的妻子,首先要理解我,我救人不是爲了表揚和榮譽,更不是爲了得到報答。”
薛蓉:“圖得個什麼?”
丁雷:“一個共產黨員的責任。”
薛蓉:“責任?”
丁雷語重心長地說:“處世不必邀功,無過便是功;與人不求感德,無怨便是德。”
夫妻二人正在交談着,忽然從公路上傳來一聲巨響,便向公路上看去。
一股滾滾的濃煙衝上蒼空,如巨龍被風吹得搖頭擺尾,那火兇猛,把這段路映得明亮通紅。
丁雷大驚道:“不好,那裡發生了交通事故。”
丁雷說罷扔下手中的工具,妻子薛容二人隨後撒腿向事故現場跑去。
事故的車輛上大火在熊熊燃燒,這時從手扶摩托小貨車上跳下一個人了,驚恐萬狀向公路下的小樹林抱頭鼠竄。聞訊而來的村民也越來越多。
丁雷毫不猶豫地向近處跑去,這時有人高喊:“丁雷,快離開,油箱會爆炸的,危險.....”
丁雷回答道:“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見死不救是有罪的。”
人們在日常生活中,你也會說他也會講,高談闊論,是英雄還是狗熊?一旦在關鍵時刻最能見分曉,多是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有人說過:“老想着自己,顧影自憐,孤芳自賞,結果就是你走不進別人心裡,別人也走不進你的世界。只要嘗試一下忘掉自己去幫助別人,一切都會改變的。”
據說楊賜也在現場,他還是個村支部書記,卻是在看熱鬧的,他和那些人一樣都沒有衝出去,捨己救人,而是做了縮頭烏龜。當丁雷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也許楊賜在暗暗禱告,恨不能讓那火再燒得更猛一些,把丁雷一同燒死。上文已經說過,我將採訪材料轉於他看,他非常有反感地說:“真會編,編得還很像呢........”
正是:
人上百形形**,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
楊賜號稱奸白臉,這小子就是一個胎裡壞,在他的心裡有三怕;一怕別人出名;二怕有人會超過他;三怕治不倒他。所以在他任茅草山村黨支部書記十多年來只發展了兩個新黨員。一個是溜溝子劉收購,另一個是長舌子常建設。其他的人他不相信,生怕他入了黨會奪去了他的支書。
丁雷當了七年的兵,1992年退的伍。蔡花嫁了楊賜,丁雷雖然心地寬廣,也還是一些感覺的。儘管如此辭了靈山還有廟,現在丁雷的愛人薛蓉比起蔡花毫不遜色,在某些方面還勝過她幾分,丁雷是個有志氣的男人,蔡花走到這一步,他完全能夠理解。全然忘記掉似的,他們都很內疚,起初蔡花是有些擔心,發現丁雷胸懷寬廣,感謝還來不及呢。”
是的,必須注重現實,否則就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丁雷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一切怨恨都會因爲行善而更加明顯,所以也人會感謝我,有的人會怨恨我,與其讓人感謝我的德行,還不如讓別人把讚揚和怨恨都忘掉;一切仇恨都是因爲恩惠而產生,所以與其讓人知道我的恩惠,還不如讓別人把恩惠和仇恨兩者都忘掉。”
不過楊賜還把頭揚得很高,目空四海,好像是看不起丁雷。可是丁雷並不在意。
奪人的老婆,不擇手段。也有不少的人在罵楊賜。
閒言莫論,書歸正傳,再說交通事故的現場。
丁雷他聞到撲鼻的腥臭的焦糊味,聽到嗶嗶剝剝的燃燒聲,一派紅光夾雜着黑色的濃煙在他眼前晃盪,使他幾乎暈厥過去。一排火舌就像一羣巨大的紅蜈蚣暴戾地肆意躥動,滾滾的濃煙,升騰的烈焰籠罩着這輛三輪摩托警車,強烈的熱浪氣流將丁雷衝倒在地。這時從車斗內傳出微弱的痛苦的**聲,只見丁雷騰地站了起來,奮不顧身向烈火中撲去,他顧不得了一切從車斗中將一個火人抱在懷中衝出了火叢向路下跑去.....
丁雷全身上下都是火,抱着這位漢子拼命地向前跑着,劉軍和一個老人前來爲丁雷還有那個傷員滅火。
那老人顧不得自己的年老體弱也一同追來,一邊跑着一邊爲他二人滅火,他臉上花白的鬍鬚也被烈火燒成了燙髮型,捲成一團。這個老人不是別人,乃年過八旬的王老石。
一聲爆炸聲,那三輪摩托警車的油箱爆炸了,隨着爆炸聲無數的火星密密麻麻衝空飛起,覆蓋了現場的上空然後又回落在路面上,路面也被燒着了,一片紅光滿地橫流,瘋狂的火浪張牙舞爪地向四周撲去,人們四散奔逃。
正是:
衆人言好事,豪壯感動人。
民便水潺潺,青天無片雲。(茅草山前有條河名民便河)
事蹟耿日月,榮譽千百春。
值得吾高詠,留於子孫聞。
好人不嫌多,名揚古與今。
發揚並光大,榜樣啓三軍。
一些村民赤手爲丁雷還有那位漢子滅了火,我們的手也都燙傷了,可是誰也沒有怨言,都被丁雷的精神所感動。當時的120急救機構還沒有建全,那傷者生命垂危,嚴重的燒傷,務必進醫院進行搶救,村民們只好路上攔車。可是攔了幾輛車都沒有成功,那些司機都害怕傷者死在他的車裡,招惹麻煩,這時丁雷勃然大怒,他衝上路心。”
丁雷還有其他村民擁上公路對過往的車輛進行攔截人們在焦急地等待着。甚時從西邊開來一輛大貨車,丁雷首先招手,人們立即站據整個路面,迫使那司機不得不將車停下。
丁雷迫切地:“師傅行行好將這位傷員送往醫院搶救,全當租用你的車,耽誤了你的時間,還有其他的所有費用我來付。”
那司機開了車門向傷員看了看只見那漢子被煙熏火燎如同從竈底抽出來的一根快要被燒焦的木柴,灰不溜秋的,樣子十分恐懼嚇人,便膽怯地問道:“這人還活着嗎?”
丁雷回答道:“還活着,不過傷勢很重,必須進醫院搶救,時間就是生命。”
司機想了想道:“好,你們把路讓開,把他擡上來吧。”
人們信以爲真,立即讓開道路來,哪裡想到,那司機趁機卻喪失了人性,加大油門,向前衝去。丁雷怒不可遏,路旁正有一輛摩托車,他飛身跳上車向那大貨車猛追而去。那惡性發作的司機反覆猛打方向盤,企圖將丁雷打向路邊……
這時候丁雷已將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飛身衝上飛逃的汽車,抓住了車門,最終將那司機治服,不得不將那傷者送往醫院.......
有詩爲贊:
堂堂五尺漢,凜凜男兒氣。
壯舉英雄態,榮譽存天地。
由於搶救及時,那青年硬是被丁雷從死神的手中搶了回來……
十里八鄉的人感動不已地稱讚道:“好人,好人,名副其實的好人。”
被救的這個漢子很有意思,傷愈出院後棄警學醫,專攻燒傷,持之以恆,掌握了精湛的醫術,成爲一個大有名氣的醫生,他也是一個退伍軍人,治癒了許許多多的燒傷病人,現在仍然在魯南蘇北一帶行醫,遠近百里口碑特別好。
丁雷是一個正義感十分強烈的人,有一次,也是一個月黑雲暗的晚上,他騎着摩托車帶着妻子路過一片銀杏園,忽然聽得林子裡傳出“救命……”的哭叫聲。丁雷他不憨也不傻,林子裡的哭救聲是個危險的信號,潛藏着一定的兇險,他心裡十分明白。可是這聲聲慘厲的求救,是多麼期求能得到救助,是哀求,是求生的呼喚。衝上去也許能挽救出這條鮮活的生命,也還許會搭上自己的性命。又是兩聲絕命的哭叫:“救命哇……”
什麼是真?關鍵時刻見分曉,需要的時候衝上去,這纔是真英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纔是革命的大無愄精神。在這緊急關頭,該出手時就出手,別無他想,必須衝上去救人.他也是血肉之軀,置身徒手與那**少女的歹徒進行搏鬥,閃着寒光的尖刀刺向他,他沒有退縮,只有一個決心和信念,正義一定能夠戰勝邪惡,我是一名共產黨員,退伍軍人,誓死保護人民生命財產,維護社會的安全,這就是最神聖的責任,他負了傷灑血與罪犯進行殊死的格鬥……他終於治服了那名罪犯,祥情後文待敘。
古人云:
事業文章隨身銷燬,而精神萬古如新。功名富貴逐世轉移,而氣節千載一日,君子信不當以彼易此也。
丁雷的事蹟少人知曉,他本人也從來沒有聲宣過。
面前的田地要放得寬,使人無不平之嘆。就是說待人處事要心胸開闊,使人不會有不平的怨恨。再者,丁雷這麼說過,我做好事並不爲出名,是對得起我做人的良心。人知名位爲樂,不知無名無位之樂爲最真。”
他還有幾句最出心最樸實的話,他說:“我這麼做纔對得起入黨的宣誓,無愧於一名共產黨員就足己了。”這是最偉大的誓言,真正的共產黨員的信仰。
夜深人靜之時,一個人坐下靜觀自己的內心深處,開始覺得私心雜念都沒有了而流露出本性中的真,每當這個時侯就從中領悟生命的意義。
丁雷就是這麼一個心態度過了這些快樂的歲月,他還非常樂觀。
有得人說:
坐在自己的客廳裡,同你共同飲酒的人,不一定都是你的真心朋友,也許他正在謀劃着害你的計劃……信不信由你,明天,或者是後天,你要毀在他的手裡。
再說孟所長非常滿意地向張鐵柱和不分民警和聯防隊員做着報告:“同志們,我們縣公安局奉令在全縣內進行本次嚴打行動,我們派出所取得的戰果是可觀的。一舉摧毀了陳八這個龐大的具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又拘捕了在茅草山盜墓的流竄犯罪三人,張鐵柱同志立了大功。”
在一陣鼓掌聲中,張鐵柱站了起來,謙虛地說:“謝謝所長的表揚,我和我們的聯防大隊在所領導下,一定努力工作,爭取更大的成績。以實際行動全力地確保本地區的社會治安,打黑除惡,讓全鎮的老百姓能有一個平安環境。”
正在這時,兩名聯防隊員進了辦公室:“報告所長,我們回來了。”
孟所長問:“張鐵樑到家了嗎?”
隊員甲道:“他獨自一人坐在茅草山下,像是在想心事。”
孟所長大驚失色道:“不好。”
隊員乙說:“我們離開張鐵樑的家已是十一點,他的愛人向我們表示,她想得通,不會出事的。”
隊員甲道:“我們接到指導員的一個電話,要我們立即回所。”
孟所長驚疑地問:“戚國放的通知?這個戚國放不是來工作的,是茅草山的古墓又將他吸引回來了,錢二是他的表弟,已經將這個財訊通知了他。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也許他因爲文物落個身敗名裂的悲慘下場。”
張鐵柱霍地站了起來,一聲驚道:“不好,孟所長,張鐵樑交代了他們又挖出了一把劍,劍已鏽。有一個玉劍鞘。還挖出了一塊雞心玉佩。於得河也供出這是事實,可於得海矢口否認。”
孟所長道:“再提審於得海。”
張鐵柱建議道:“應當兩路出擊,錢二漏網,於得海是在張鐵樑家被捕的,他們的那兩件玉器可能由於得海窩藏在張鐵樑家。我們的兩個同志在張鐵樑家留守,只有調走我們的兩位同志,錢二才能進入樑子家取走這兩件玉器,當然要想調走我們的留守人員也只有以所裡的名義方可實施。”
孟所長點點頭道:“鐵柱同志,你分析的有道理,他們都是用手機聯繫。這樣吧,鐵柱,你和副所長,再帶去一名民警和兩名隊員,火速趕往茅草山莊。”
張鐵柱道:“副所長你帶一名民警一名隊員駕警車從大路趕往茅草山莊,我帶一名隊員從小路,一來尋找張鐵樑,二來在小路攔截錢二。”
孟所長道:“好,就這麼行動吧。”
他們火速地擁出所長辦公室,劉華副所長跑步行動將一輛警車開出,一名民警和張鐵柱,兩名聯防隊員上了車,警車開出派出所這輛警車,快速行進在鄉村的公路上。警車行馳到茅草山下而停下,張鐵柱和一名隊員跳下車。奔往山間小路,警車順赴着土公路向茅草山莊開去。
再說蘭花她蹬倒了腳下的凳子,懸身樑下,繩索斷了,她被摔在地上疼得她哎喲哎喲直叫喚,良久她才從地上爬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天老爺不讓我死,天老爺不讓我死……”
蘭花站立起來,望着樑上的那半截繩頭,呆呆地出神,她又沉思了甚時忿然道:“死不成,老孃就不死了,我不能讓韓月那麼痛快地活着。去看樑子的笑話,我還和她鬥,不鬥贏她我咽不下這口惡氣。我要蓋樓,我要在茅草山莊蓋第一棟樓房,氣死韓月,氣死他張鐵柱.”
她取下脖子上的繩子,扔在牀前的地上,她揭開了被子取出了一隻玉劍把,還有那塊雞心玉佩。她破涕爲笑,雙手捧着這兩件文物,她不煩想起……
這是一個難忘夜,蘭花睡在牀上正想着發財幻想,忽然聽到了吱紐一聲開門的響聲。蘭花又驚又怕道:“樑子,幹了一天的活還不累嗎,休息吧,別再上山了,再去挖那個非累死人不可。”
那人沒有開腔進了內室,蘭花擡頭看去,大吃一驚,原來是於得海,蘭花恐懼,大聲呵斥道:“於得海,你怎麼進了我的房間,快走,快走。”
於得海一聲淫笑,道:“嫂子,別大驚小怪,我特來讓你看兩件東西。”
蘭花問:“什麼東西?”
於得海道:“這兩件東西雖小,可價值五六十萬,賣了它能蓋起一棟樓房。”
蘭花問:“什麼東西這麼值錢?”
於得海取出一團衛生紙,他小心翼翼地將衛生紙打開道:“嫂嫂,你看了吧。”
蘭花問:“這是什麼東西?”
於得海道:“這些古玩意說別的你也聽不懂,是玉劍把,它值不了多少錢,三萬五萬的,就是這枚雞心玉佩。去了廣州,少說也賣個五六十萬,要是轉手到國外可值百萬美金。”
蘭花伸手接過於得海手中的兩件文物,喜不勝喜道:“得海兄弟,賣了錢能不能借給我十萬,我蓋樓,行嗎?”
於得海哈哈笑道:“嫂子要說借字可小看小弟了。”
蘭花:“此話怎講?”
於得海:“我們不去廣州,廣州的老闆已接到我的電話,三日後在你們縣城三招二樓208房間與我去做這筆買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果賣了六十萬,三一三剩一,我於得海可分十二萬,留下二萬我吸菸喝酒,那十萬就送給嫂子。嫂子,我於得海何時騙過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這兩件文物就由你收管。三天後,你和我一同去我們縣城三招,我那一份你就留着。”
蘭花道:“得海兄弟,你老婆可能答應?”
於得海笑了笑道:“我哪裡還有老婆,是茅草山的丁雷抓了我的弟弟於得江,連累了我也坐了三年的監獄,雞飛蛋打,老婆孩子都背叛我而去,所以說我與丁雷仇有三江恨有四海。這個仇恨不知何時能報。先不說他,我還真想再找個老婆,可是我還沒有目測上一個合適的。”
蘭花:“你,要什麼條件的?”
於得海:“能和嫂子相媲美,我就心滿意足了。”
蘭花問:“和我相媲美?笑話。”
於得海下流地:“樑子哥要是能把你轉讓給我,我 願拿100萬將你買下。”
蘭花罵道:“屁話。”
於得海嬉皮笑臉地:“嫂子,自從我見了你就如同旱苗思雨尤求滄海一般,你蓋樓的事就包我的身上了。”
蘭花吼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樑子哥回來,非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於得海道:“嫂子,我是認真的,樑子還在山上挖墓。我藉故肚子疼,我想你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於得海說到此處便向蘭花撲去。蘭花怫然大怒,揮起巴掌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在於得海的臉上,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牲,你是流氓。”
於得海後退了,他直起身來,從懷中取出幾沓子人民幣,往蘭花的懷裡甩去,板着面孔,眼裡迸射出兩道兇惡而又淫穢的光澤,他強硬地:“嫂子,我於得海就是這個德行,想要的東西,哪怕豁出命,也必須要到,這是五萬元,我再問你,我上次送給你的一萬元,那是投石問路,你爲什麼沒有退還給我?”
古人說;
風斜雨急處,要立得腳定;花濃柳豔處,要著得眼高;路危徑險處,
要回得頭早。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