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張萬和廣州喪命 鐵軍蘭花下廣州

詩曰:

船漏漏滿鍋漏幹, 燈吹吹***燒。

事了了事事不了, 難逃逃難難難逃。

再說張鐵樑正陪着張萬和麪對面的坐在桌前,一邊喝着酒一邊聊着。

張鐵樑道:“和叔,我說去酒館,你不去……”

張萬和道:“掙錢是那麼容易的嗎?你不是也搞了一桌子的菜。”

張鐵樑問:“柱子哥、韓月嫂一家可好?”

張萬和點點頭:“好,好,都好。”

張鐵樑又問:“那軍子和小云他們可好?”

張萬和板着臉,濃濃的陰影在他的臉上泛起,他沒有回答。

張鐵樑道:“叔,他們的事能是真的?”

張萬和慚愧地說:“什麼事?那都是我家那個老禍星給害的,她是個什麼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活活地拆散了他們那個家,哪有那些事,連鬼也不信。”

張鐵樑道:“別人不信,我信,那個下賤的女人,水性楊花。”

張萬和道:“天下最壞的女人都比你嬸強,聽說軍子和蘭花也要來廣州。”

張萬和、張鐵樑又喝了一杯酒,張鐵樑問道:“他們來做什麼?”

張萬和含蓄地:“找你。”

張鐵樑一聲冷笑道:“一不少吃,二不少穿,夜夜做新娘,來找我做什麼?這個穢名四播的女人,我是不會見她的。”

勁風揚起路上的塵土,如煙如霧。張鐵柱騎着自行車在風塵中行進着。張鐵柱自言自語道:“張鐵軍根本就沒去他老丈人家,難道說文物在他手上?”

張鐵柱急急忙忙地回到派出所,進了所長辦公室 張鐵柱向孟所長做着彙報:“韓月的車子竟毀在張鐵軍的衛生所門前,定有蹊蹺,據我分析他瞞着韓月將文物藏在了蘿蔔底下,躲過了村頭兩名隊員的盤查,在途中他又取出這個包裹,韓月問他幾件衣服怎麼這麼重,他說是幾件玩具,他根本沒去陸小云的孃家,他爲什麼說謊?”

孟所長問:“你分析不是不可能。”

張鐵柱道:“我躺在醫院裡沒有想到,回到了現場我就有了新發現,我出事的時候是夜裡凌晨2點,一個人想挖開墓室到採石塘的通路,絕對辦不到,足有十立方土石,雖然居高臨下,一個人沒有幫手一定做不到。”

孟所長問:“依你所見必然要有人做幫手。”

張鐵柱道:“是張鐵軍做了幫手,並且他也參與了盜走文物。”

孟所長道:“張萬和出走的時候,我們又沒有布控,爲什麼他不帶走文物?”

張鐵柱道:“萬和叔當時心情很亂,戚國放、錢二還有於家三兄弟也許向他們討要這些文物,甚至於殺人滅口,因爲這是襲警,活埋了四個人,再說萬和叔是個粗人,識字不多,他也不敢帶走這些貴重的文物。”

孟所長點點頭道:“分析的很有道理,張鐵柱同志馬上對張鐵軍進行查訪。”

張鐵柱道:“好,我馬上去茅草山莊。”

張鐵柱騎着自行車欲要離開茅草山莊,他徘徊着一會,下了自行車,取出手機撥起了電話:“嗯,是孟所長嗎?張鐵軍和蘭花不在莊上,把和嬸帶去派出所……”

他猶豫了一會,終於下定了決心,他騎上自行車又返回莊來,他徑直的走到張萬和的家。張鐵柱紮起自行車,敲響了張萬和的大門:“和嬸,和嬸,開開門……”

張鐵柱喊了半天的門,門開了,和嬸疑神疑鬼地把門開了。

和嬸道:“是柱子。”

張鐵柱十分嚴肅地:“和嬸,派出所的孟所長有話要問你,請你跟我走一趟派出所。和嬸沒有回答轉身欲回,張鐵柱急忙攔住了她要關門的手,將門推開道:“和嬸,你必須跟我去派出所!”

和嬸轉過身來,張口便罵:“沒良心的東西,我要是不去呢?”

張鐵柱微笑了道:“和嬸,你必須去。”

和嬸怒道:“沒有我,沒有你和叔,你早就變成鬼了。”

張鐵柱道:“你越是這麼說,你越是要去派出所,我知道您是我的嬸母,老輩子,我是奉孟所長的指示來請您的。”

和嬸吼道:“孟所長又沒救你的命,我雖是你所厭煩的人,卻沒有害你的命。”

和嬸冷不防地關上了大門,罵罵咧咧地走進了院子:“狗東西,是個人物了,你也能來逮我,除非去墳裡把你死去的娘一起捆走……”

張鐵柱道:“和嬸,和嬸……”

張鐵柱站在門外,儘管他如何的拍門的喊叫,再也沒見和嬸露面,無可奈何,只得再次撥起電話:“孟所長,和嬸不去派出所…好,我守着!”

張鐵柱站在門外一籌莫展的吸着煙,等待着。

一輛警車開進派出所的院子裡,兩名民警將氣急敗壞的和嬸推下警車,向樓上帶去,張鐵柱才慢騰騰地將自行車從警車上搬下來,喃喃自語道:“古時候有人殺妻求將,我張鐵柱爲了破案竟將自己的嬸母押到派出所……”

正是:

親情顧不顧?左難右難;

公而能忘私,是甜是酸?

再說張鐵軍和蘭花下了火車,匆匆地從廣場上走過,他們走出廣場的路邊立交橋下招招手,一輛出租車停下,車門開了,他們上了車,那車向室內駛去。

第二天晚上,他們住進了一家旅社。蘭花獨自一個房間,臉上大有痛苦的表情,她幾次走到洗臉處嘔吐,真是翻腸倒肚,這時門開了,張鐵軍走了進來着急地:“蘭花嫂子,蘭花嫂子,你怎麼了?”

蘭花強忍着痛苦道:“八成是坐車累的,在車上不也是暈吐了幾次嗎。”

張鐵軍道:“文物已經出手了,錢存在銀行裡,變成了摺子,計一百萬,三一三剩一,你、我、和叔每人三十三萬,那一萬做我們的路費吧,再從中給你四千元好嗎?”

蘭花道:“這摺子在我們老家也能取出錢來嗎?”

張鐵軍道:“能,這摺子全國都能取,別忘了密碼,我這兒沒有和叔的身份證,是用我的身份證存的,只是密碼不同。”

張鐵軍將一個摺子和四千元現金交給蘭花,又道:“蘭花嫂子,我們還去不去樑子哥那見見他們?”

蘭花沒有立即回答,她閉目思考了良久苦澀地說:“你回你的房間休息吧,讓我想想再說。”

張鐵軍走出了房間,又隨手關上了房門。蘭花獨坐在房間,自言自語道:“我來的時候,就吐了十多天,什麼也不想吃,吃了就吐,我對媽說,她說我像是懷孕了,天哪,要是懷上了於得海和那個戚國放的孩子,要我如何是好呢?他們只有一次,我和樑子是六年的夫妻,難道說我真的懷上了賊種,可是媽說,她就是過門八年才懷的我,不,我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要真的不是樑子的,我就一頭鑽到火車底下,我蘭花決不能生個賊子來。”

蘭花想到這裡,不禁潸然淚下。

正是:

地也好,墒也好,人種五穀我種草,

秋來到,人打糧,且問我如何是好?

再說派出所所長辦公室 孟所長、劉指導員和張鐵柱正在商討案情。

孟所長道:“張萬和的老婆只是說他們救了張鐵柱和聯防隊員的命,關於文物,矢口否認,真是花崗岩的腦子,頑而不化。”

劉指導員道:“張萬和到哪裡去了,她也是一問三搖頭。”

孟所長道:“局領導指示,二十四小時內必須放人。”

劉指導員道:“那就執行吧。”

再說戚國放坐在椅子上吸着煙,突然手機響了:“是,表弟,於得海要和我通話…好…於得海,廣州的文物販子來電話了,有人冒充你的老婆和你的內弟賣了兩件文物,一面銅鏡,還有 一隻銅鼎。”

戚國放憤然道:“半夜糊元寶,白替鬼忙。”

他又撥起了電話:“表弟,你們也到了廣州。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張鐵柱他們沒有死,看來只要你們不落網,我參與的事也就無人指證,還有那個張萬和,能不能是他去了廣州賣了古物,獨吞了這筆款子,不能留他,你們手裡還有幾件東西,多數是贗品,贗品也帶去。我考慮那個張萬和也可能去廣州,防範於未燃之中,留個神找到張萬和,把他做了,我們才能平安無事,了不起定我個瀆職之過,你們都是腳底無線,無處去尋找你們,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錢二、於得海徘徊在廣場上,尤其是售票大廳的門前,二人在人少的地方私語着。

錢二道:“我們已到了廣州一天一夜了,什麼也沒有發現。”

於得海道:“那個冒充我妻子的人想必是蘭花。”

錢二:“蘭花?”

於得海道:“那天我的手機丟在她的牀上,正好廣州的這位老闆與我通話。”

錢二道:“如果是蘭花,那這兩件寶物怎麼會落在她的手上?那個男的又是誰?”

於得海道:“據我瞭解蘭花氣走了張鐵樑,她又和張鐵軍好了,張鐵軍和他老婆陸小云已經離了婚。”

錢二道:“女人就是禍害,紅顏禍水真不假,誰沾了她就會惹禍生災。”

於得海道:“他們賣了寶,會不會已經離開了廣州?我想他帶着蘭花來,不會匆匆來了又匆匆走了。”

錢二道:“蘭花、張鐵軍,他們拿到了一百萬也許就浪跡天涯,永遠不回茅草山莊了。”

於得海點點頭道:“說來是個道理,那張萬和又能在何處藏身?戚國放和我的觀點一致,文物販子我剛剛與他通了電話,那個男的不是張萬和,年齡不對。”

錢二道:“殺不了張萬和,我們就像坐在定時**上一樣,老大,我們先把這些贗品賣給那個老闆,手裡有錢,有吃的有喝的,我們就在這裡守株待兔,只要他們一出現就立即做了他。”

於得海道:“我去做這筆生意,你在這裡耐心等候,我們電話聯繫。”

錢二道:“好的,我聽大哥的。”

某醫院婦科蘭花正接受着婦科的檢查。

大夫道:“你是懷孕了。”

蘭花問:“能多長時間?”

大夫回答道:“四個多月。”

蘭花又問:“能確定嗎?”

大夫道:“絕對不會錯的。”

蘭花大喜的離開了婦科門診室。蘭花回到旅社 進了所住的房間 ,躺在牀上心花怒放,沾沾自喜,自己摸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樑子,我懷的是你的孩子。”

她取出手機撥起電話,電話通了:“喂,你是樑子嗎?我,我是蘭花,我也來廣州了……”

電話被掛斷了,蘭花一連撥打幾遍都是關機,蘭花失望了,她哭了。

張鐵樑與張萬和同住一室,相對鋪着兩張牀,張鐵樑在牀上接了電話又憤然的關上手機。

張萬和問:“樑子,誰的電話呢?”

張鐵樑怒道:“蘭花,臭破鞋,下流無恥的臭破鞋!”

張萬和坐了起來,驚道:“是蘭花,她在哪裡呢?”

張鐵樑道:“也來廣州了。”

張萬和道:“她一定是剛下火車,你不接我去接她。”

張鐵樑道:“接來我也不認她。”

張萬和怒道:“你不認,我認。”

張萬和穿上衣服匆匆向門外走去。

正是:

急行緩行,前程只有許多路;

逆取順取,到頭總是一場空。

晴空朗月,何處不可翱翔,而飛蛾獨投夜燭;清泉綠果,何物不可飲啄木,而鴟梟偏嗜腐鼠。世界上有些人康莊大道他不走,偏要去尋獨木橋,等待着他們便是窮途末路,也許是自取滅亡。

燈火輝煌的廣場上,人頭攢動,錢二和於得海在一個畫廊下會了面。

於得海道:“二弟,貨出手了,價錢還不錯,一共賣了四十二萬,一人二十一萬。”

錢二大喜:“那幾件贗品也賣了?”

於得海笑了笑道:“蠻子眼拙,沒有發現,走,吃酒去!”

二人正欲離開廣場,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張萬和東瞅西望的在廣場上走動。

於得海低聲道:“是張萬和!”

錢二道:“送死來了。”

於得海道:“廣場上衆目睽睽如哈何去殺了他?”

錢二道:“誆他去無人之處再動手。”

於得海道:“偌大的廣場,哪裡沒人?”

錢二道“你去喚他,我自有辦法。”

於得海道:“二弟,這就看你的了。”

於是二人尾隨張萬和而去。

於得海高聲吶喊:“老張,老張,張萬和。”

張萬和聽見有人叫他,轉身看去,見得是於得海和錢二,甚是寒慄恐懼道:“是於得海、錢二啊。”

於得海笑道:“老張啊,自從茅草山莊出了事,我和錢二弟就逃到了廣州,也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

張萬和道:“你們都走了?”

張萬和的心情稍有放鬆,便道:“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這麼殘忍兇暴,可惡的是不該把 我的侄兒也埋在墓中,你們真不是人!”

於得海道:“老張,我們也是被逼的。”

張萬和道:“於得海,我張萬和不該認識你們,你們真是害苦了我。回想起來還是我那侄兒鐵柱站得高看得遠說得對,我真後悔不該上了你們的賊船。”

於得海道:“這樣吧,我們道那邊去談吧!”

張萬和問:“哪邊?”

於得海道:“離鄉背井幾千裡,也算是故人吧,那邊有個小飯館,喝杯酒,你我也不冤枉認識過。”

張萬和深用感受地說:“因爲個錢字害了我,也害了你,更害了別人,走吧。”

於得海在前,錢二隨後,心情惴惴不安的張萬和被夾在中間,他們走出了廣場。來到一個衚衕裡,衚衕裡雖然還有燈光,但行人稀少,於得海和錢二引着張萬和向這邊走來,張萬和卻不肯再向前走去,他道:“於得海,大街上有的是酒館、飯店,你們是不是不懷好意?我不去了,要喝酒就改天吧。”

於得海道:“老張,你怕什麼,我們是真心誠意的,在茅草山你也是待我們不薄,今天又是同病相憐,我們去那邊人少的小酒館,一來是聊故交。二來商量今後的逃跑之道,我和你都是在逃的殺人犯。”

錢二道:“老張,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別再疑神疑鬼的了,走吧。”

就這樣張萬和還是不放心地隨他們向前走去,卻不時地窺伺着前後,突然一把匕首從他的背後刺來,張萬和一聲慘叫,於得海和錢二丟下帶血的匕首,倉惶地向那個衚衕的深處逃去。張萬和倒在了地上,被路人發現。路人驚道:“怎麼這裡睡個人?”

他們彎下腰看到地面上的血。另一人道:“快報警,這裡殺人了。”

於是他們用手機報了案。

急救室,手術檯上躺着張萬和,手術檯旁邊有數名醫護人員,兩名警察在詢問着張萬和:“是誰要殺你?是誰?”

張萬和已是奄奄一息地:“於…於得海…錢二……”

張萬和閉上了眼睛,氣絕身亡,一名醫生連忙用聽診器聽聽他的心臟,搖了搖頭道:“死了!”

兩名警察檢查了張萬和的屍體,一名公安從他身上搜出了他的身份證,另外一名警察將屍體拍了照並做了相應的記載。

正是:

爲人何必爭高下,一旦無命萬事休。

旅社裡蘭花的房間,蘭花哭哭啼啼,張鐵軍坐在一旁,安慰道:“嫂子,我同意你去找樑子哥,但是我不能陪你去了。”

蘭花問:“你爲什麼不去啊?”

張鐵軍道:“嫂子,我的嫂子來,都說你精明,沒想到你倒傻起來了,我陪你去,不是不打自招嗎,那是火上澆油。”

蘭花道:“腳正不怕鞋子歪,你我是嫂子和小叔子的關係,是清白的,天地良心可以作證,你不去,我怕樑子打我。”

張鐵軍道:“蘭花嫂子,樑子哥要真是打你一頓,他的氣也就消了,不打不吵不是夫妻,就怕他不打你。”

蘭花問:“他能不能打死我?”

張鐵軍道:“樑子哥他要真能打死你,他就不會離家出走了。”

蘭花一聲長嘆道:“我還真不如讓他打死我,我能死在自己的男人拳腳之下,做鬼也就安逸了,你在旅社等我。”

張鐵軍道:“和叔還在他那,他會袒護你的,你放心的去吧,你千萬不要說我也來了,見了和叔要悄悄的跟他說,讓他來旅社找我。”

蘭花擔憂地:“樑子要是不認我怎麼辦?”

張鐵軍道:“也許,那你再回旅社來找我。”

蘭花道:“好,那你在旅社等我的電話。”

蘭花又喜又憂的離開了房間。

蘭花走向了大街,招了招手,上了一輛出租車。蘭花在這家公司的大門前下了車,蘭花向大門走去,被保安攔住,盤問道:“你找誰?”

蘭花道:“張鐵樑。”

保安問:“你是他什麼人?”

蘭花道:“妻子。”

正在這時,徐明開車而至,被保安攔住,徐明探出腦袋問:“有什麼事嗎?”

保安說:“這位是張鐵樑的妻子。”

徐明大喜地跳下車,熱情地:“是嫂子啊,我把車送回車庫,回頭去見大哥,我和樑子是好兄弟。”

蘭花禮貌的說:“你好,請問樑子他?”

徐明道:“我送老總去赴會,樑子他有事沒跟去,正好你來了,嫂子,你稍等一會。”

徐明說罷又跳向車子離去,片刻匆匆跑來,高聲喊道:“嫂子,今天中午正好沒事,我陪你們喝幾杯,算是給嫂子接風洗塵。”

蘭花也走向公司的院內,徐明牽頭引路上了公司的大樓。徐明引着蘭花一面親切的說着話,一面上了樓梯。徐明十分歡喜,大聲喊道:“嫂子早就該來了,樑子哥和我是隔壁的鄰居,主樓是公司辦公的地方,這幢樓就是員工的宿舍。”

蘭花道:“家裡也很忙。”

徐明道:“樑子哥,救過老總和我,他可是高薪,受聘爲保鏢,我是老總的司機,一年才四萬薪水,樑子哥,老總一開口就給了他五萬,嫂子,他能養的起你,來了就別回老家了,要有孩子也帶來,兩地分居太乏味了,一家子和和美美不好嗎?”

蘭花苦澀地笑道:“好是好,還得看樑子留不留我呢。”

徐明道:“笑話,他不留嫂子,留誰啊?樑子哥可是個好人,從不招花惹草,正人君子。”

他們說着講着就到了三樓,走上了樓道,最後由徐明敲響了房門,並叫起門來:“樑子哥,樑子哥。”

門開了,張鐵樑十分着急地:“是和叔?”

徐明道:“樑子哥,是你的愛人,我那嫂子來了。”

張鐵樑見到蘭花的第一句話就問:“和叔呢?”

蘭花道:“沒看見。”

張鐵樑氣撲撲地:“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走吧,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蘭花撲向前來哭道:“樑子,樑子,我是你的妻子蘭花啊!”

張鐵樑鐵青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充滿了恨和怒,他大聲地說:“你給我滾,我不認識你!”

蘭花撲在地上,哭着哀求道:“樑子,你就原諒我吧,那不是我的錯啊,樑子,我的好樑子,你就看在六年的夫妻份上你認下我吧,我已懷上了你的孩子。”

正是:

人們在苦心追求時,因爲感受到追求成功而覺得樂趣無窮;

人在得意時,因爲面臨着頂峰過後的低谷,

往往潛藏着失意的悲哀。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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