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霍之後(4)
子言很大姐大地笑了笑,說,我是接收了某些人的眼神纔會意出行動方案的,怎麼現在好像我跟見義勇爲似的!告訴你,見義勇爲的事我纔不會去幹呢!
我說,我替扶蓉謝謝你。
子言拍了我肩膀一下,特長輩風度地說,雲作,你憑什麼替扶蓉那丫頭謝我?還有,剛纔扶蓉已經謝過我了,你這謝得又是哪門子勁呀?!如果你還愛她,那我剛纔是給我弟弟出氣,根本不用謝!
我很平靜地說,如果因爲我和她分了,你們對才扶蓉有意見的話,那我覺得你們根本算不上我的朋友。其實我和扶蓉是很公平的,我付出的感情換來了她對我的笑容,這種感覺以前我是沒有過的。至少她讓我身臨其境了戀愛的滋味。
子言聽了,悶悶地說,這和援助交際的性質很像,她……
我打斷了子言,堅定地說,我相信我們這個年齡段的愛情不存在這麼齷齪的動機,這種複雜不可能存在!她絕不是有意的!
子言聳聳肩膀,嘆了口氣,我無奈了!
十月中旬考試,文科生二百零三人蔘加考試。我考了187。
小學的時候有人告訴你初中特別好,於是你禁不住愛上了初中。到了初中發現自己被騙了,那幫騙子又對你說高中就真正自由了。到了高中,你又發現被騙了騙子還是那套最沒創意的話,說大學是真正的天堂。有時候你等不到大學,想退出,卻發現真的退不出來了。就好比吸毒,一步步走向圓滿。
子言在十二月初轉學到上海,成了標準的高考移民。自此,我一中的朋友全部離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