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勾了勾脣,笑道:“你砸場子之前都不打聽清楚的?攝政王妃的店你也敢砸,到底誰活膩歪了?”
“攝政王妃?你是攝政王妃?!”錢變態被人以一種毫不留情地方式提着走,偏偏還倔強地扭頭向她確認問着。
蘇諾搖了搖頭,懶得理他,微微側身看向墨纖塵,“你說我把他的酒樓要下來繼續開酒樓,然後用他的錢給我彌補虧損重新裝修店鋪如何?”
“好。”墨纖塵自是沒有異議,只要自己的嬌妻高興。
被人提着走的錢變態隱隱約約聽見他們的談話,談論的還是他多年的心血歸屬問題,又氣又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滿是鮮血的嘴脣囁嚅了幾下,爆發出撕心裂肺地叫喊聲:“攝政王殿下,小的錯了!小的不該砸攝政王妃的店,小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您給小的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小的發誓再也不敢了!”
“你沒有機會了。”蘇諾眸色冷了冷,不是所有的錯誤知道悔改就能抹滅一切,惹怒了她,爲時已晚!
“攝政王殿下您仁慈大度,求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小的真的知道錯了!小的該死!求攝政王殿下不要牽連小的家人!小的哥哥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求您不要遷怒小的家人啊!”錢森被五花大綁地提出去,被打得面目全非,生怕墨纖塵他們聽不見,拼了老命大喊着,求饒聲響徹整條街。
所有人都看着他被捆着提出來,滿臉血淚地哭着求饒,大快人心!
“這個畜生終於被抓住了!太好了!”
“攝政王殿下真是我們的活菩薩,爲我們除去了一大惡霸!”
“是啊是啊!終於沒有人壓着我們整天爲虎作倀了!這畜生也真不長眼,攝政王妃的店也敢砸,還傷了這麼多人!”
“就是!賺了那麼多黑錢,終於栽在自己手上了。惡有惡報,惡有惡報啊!”
“攝政王殿下英明,攝政王殿下英明啊!”
……
衆人議論紛紛,無一不是讚歎墨纖塵。
蘇諾看着滿地狼藉,有些頭疼地扶額,東西都被砸壞了,連張好椅子都沒給他們留,站了半天,她的腰都酸了!
木染瞥見她揉了揉腰,貼心地從馬車上搬來小板凳遞給他們,“王、王妃、藍少主,講究坐一坐吧。已經派人來處理了,不出一會兒就能重歸原樣。現在是回王府,還是回蘇府?”
受了傷的護院也被黑衣下屬們紛紛擡走,連帶着大夫一起帶到蘇府了。
藍溪寒挑眉,“當然是他們回王府親熱,我回蘇府獨守空房咯!難不成讓我看着他們親熱?”
蘇諾彎脣一笑,“你寂寞了?不如這樣,我把你送進勾欄院,每日每夜都有人陪你和你親熱,保管讓你一刻也感受不到寂寞難耐的滋味,如何?”
“噗……”木染一個沒忍住,噴笑出聲。
“嘖嘖,要不說是最毒婦人心呢。好歹我現在名義上還是你弟弟,你居然也說得出口!嘖嘖,這樣的女人,有得受了。”藍溪寒知道她是拿孌童這茬故意笑他,撇撇嘴,最後一句對着墨纖塵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