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機場出來,我和王芳坐在沈明車的後座上,一副脫力的憔悴樣,不同的是,我是真的脫力,她是吐得脫力,真是讓人禁不住感嘆,坐飛機原來也是個體力勞動。
經過剛纔在機場的短暫交鋒後,三個人都沒有什麼心情說話,車廂內迴盪着和緩輕柔的小提琴樂曲,平穩的道路讓人不自覺沉睡。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睜開眼睛,迷茫的看着車廂頂部,一時搞不清狀況,等了半天才想起來好像沈明來接我跟王芳,我掃視車內,只有我一個人類,看情形王芳已經到家了,估計是咱睡得太死,竟然一點印象也沒有,再然後……爲什麼車裡就我一個人?
不等我開門出去搞清楚狀況,沈明就從車外打開前車門,陳述道:“你醒了。”
“嗯,不好意思啊,耽擱你時間了吧,你可以叫醒我的。”我看着車內的鬧鐘,時針指向下午兩點的方向,十分抱歉地說道。
他看了我一眼,不置可否,轉身坐到駕座上,將手裡的購物袋遞給我。
“謝謝!”我歡快地接過購物袋,內心驚訝於他去吃午飯竟然還惦記着咱,還打包回來,心裡立刻感動萬分,不過等我打開購物袋的時候,這感動的心情立馬消了一半,等到他開口以後,那另一半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我說打包的袋子怎麼這麼大這麼沉呢,感情裡面都是生的肉和蔬菜,也不知道現在回去做好以後,咱還有沒有力氣吃,不過還是得感謝人家,起碼不用咱出去買了。
“到家後飯做的快點,我午飯還沒吃。”他理所當然的指揮道。
“……”咱好像也沒吃,想到蕭女士讓咱跟他好好相處的建議,我木然……
我看着車窗外隨着年假的尾聲逐漸增多的人羣,實在是沒興趣找話題,那廝也不知道是在專注開車還是在順便想些什麼,也是不再開口,就這麼一路沉默的來到我在a市租住的地方。
他在後備箱裡提出來行李,鎖上車門,不等我開口,他以後提着行李箱一手提着行李包就開始爬樓梯,看他散發着拒絕別人幫助的訊息,我只能老實的提着購物袋,跟着上樓。
爬完樓梯,一前一後的走到房門前,我立馬趕超上前開門,打開門,換上拖鞋,至於沈明,看他穿着備用拖鞋,大搖大擺走進屋的模樣,你們覺得他需要我招呼麼?
由於將近一週的時間不在家,屋內傢俱上都鋪了薄薄的一層灰,可時間太晚了,我決定還是先做飯的好,再晚會兒,就可以直接進攻晚飯了,不用沈明催促,我就自覺地提着購物袋進廚房,畢竟咱也是要吃飯地。
等我用最快速度收拾出來兩個菜端出來時,我發現,屋裡變乾淨了?把菜放到茶几上,我用手指抹一下茶几表面,真的沒有灰塵,難道咱遭遇現代版田螺姑娘?
沒等我繼續思索,從衛生間方向傳來走動的腳步聲,然後咱就看到挽着袖子戴着頭套的沈明……田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