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王爺,嘉王爺,她如今這副模樣怎麼有臉見嘉王爺,她好恨吶。什麼春藥什麼勾引她跟本就不知道。
“你若是爲了嘉王爺來勾引朕,很好,你成功了,朕對你的身子很感興趣,若是想聯合嘉王爺來對付朕,休想。”
皇上明明是想說些安慰的話,到了嘴邊怎麼句句都成了利劍一下下刺在她的心尖。
被裡的人泣不成聲,她纔是被強的受害者,憑什麼被說成是主謀。
見她哭的傷心,裹着的被子鬆了些,皇上一把扯掉被褥,拽起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拉,讓她趴在自己的懷裡。
“別鬧。”皇上一手緊緊地鉗制住她,不讓她逃脫,“朕給你上藥。”早上屋內太暗都沒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皇上掏出隨身帶的金創膏輕輕地給她抹在脖子上,胭脂臺那獨有的香味頓時讓人靜下心來,透過衣領可見她的鎖骨以下都是道道的紅痕。
皇上的手一鬆她又開始掙扎,一不小心指甲就劃在了皇上臉上,頓時抓破了皇上的臉。
她緊皺的雙眉下是一雙充滿滿眼憤怒的大眼睛,像一隻受傷的小豹子向大獅子發出挑釁。
皇上摸了摸臉頰,一絲絲火辣的刺痛,“即使因你遍體鱗傷,朕也要命你作陪在側,這輩子你只能是我上善懿軒的女人。”
皇上起身走了,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很好,這樣就不用絞盡腦汁地把她留下了。
“好好照顧她。”皇上出門的時候交代福祿喜到上林苑去擬旨,冊封裘柔依爲柔貴妃,賜居毓慶宮。
柔依小姐終於修成正果了,福祿喜真心地替她高興,他卻不懂,有些在大家眼裡看起來十分榮耀的事,並不是人人都想得到的。
“貴妃娘娘長樂無極。”金珠姑姑帶着宮娥在門外請安。
長樂無極?她還能長樂,能無極?
她本來也可以很快樂,嘉王爺不就是個很好的選擇,老天爺爲什麼非要讓她進宮來,剛纔皇上說她喝了媚藥,怎麼可能,她在毓慶宮後根本就是滴水未進,只是.只是覺得渾身燥熱無比,胸口都要喘不過氣來,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她看見嘉王爺朝她走來,她抱着嘉王爺,怎麼突然就變成了皇上。昨晚的事情撲朔迷離,慢慢想起自己那羞人的畫面,那真的是自己嗎?爲什麼會那樣,這到底是怎麼了,誰能給她一個答案。
“娘娘,奴婢伺候您用膳吧。”金珠姑姑端來了一碗燕窩羹,一臉的慈祥,她是皇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就伺候在側的宮婢,伺候皇上已有多年,皇上身邊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千方百計地討好她這位一品宮娥,希望她偶爾能在皇上面前提點一二,每次她都以自己只是奴婢的身份拒絕了。
在見到裘柔依後,她機靈勤快,聰慧好學,被那些粗使宮娥欺負了也沒來告狀,驚蟄小滿她們時時排擠她,她也能一笑而過,最關鍵的是她竟然不想伺候皇上,想離皇上遠遠的,這樣眼裡沒有貪慾的姑娘怎麼會主動勾引皇上?與其說她是爲了嘉王爺而勾引了皇上,不如說她是被人陷害了而來勾引皇上,金珠姑姑更相信是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