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柔依也算是搞明白了一些香料的用途和配製,一時的新鮮感叫她暫時忘了自己的煩惱,倒是自主地開發研製起花露水,驅蚊水來,這胭脂臺聞名天下,各種香粉都是精心配製,數量也有限,沒想到她隨便搗鼓點什麼新玩意都能賣掉,這大家閨秀們閒的沒事就喜歡攀比自己買了什麼新玩意,這不花露水賣的特別的好。
就在她樂不思蜀地研究新的香味的時候,長姐派人來喊她了,她一路還哼着小曲,以爲這幾天生意好長姐是要誇獎她呢。
只見長姐嘟着嘴,眉宇間隱隱地突着個川字,“你只管在廂房裡瞎玩就好,沒讓你拿出去賣錢。”長姐連生氣的模樣都那麼溫和。
“爲什麼,咱們生意好這樣不好嗎?”這真是前所未聞,誰還把到手的財路給掐斷了。
長姐也知道自己這樣說沒什麼道理,“你只管按我說的做就好,不要再弄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咱們不缺那幾個錢。”
柔依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可誰叫自己在別人的地盤呢,真是個奇怪的人,這麼一來自己做爲現代人的優勢完全發揮不出來了,真是煩人呢,她出了長姐的房間便在院裡坐着發呆,這個長姐是什麼來頭?哎,一件事情沒想通又出了另一件事情來。
她閒的無聊抓了一把玉米粒去喂籠子裡的鴿子,她發現院裡的鴿子籠裡養了好些鴿子,也覺得奇怪莫不是做什麼香粉用得上鴿子身上的什麼東西?不然不養雞不養鴨偏偏養的鴿子?
鴿子籠並沒有做小門,裡面的鴿子都很自覺地呆在裡面,鴿子也能訓練的這麼好不會飛走了?真是稀奇,她把手一伸鴿子們都伸出腦袋爲着她的手心啄食。
“卟卟”兩聲,從她身後飛來一隻鴿子,像是餓壞了,小尖嘴不停滴啄着“喂,沒有了,沒有了,你別啄我的手心呀,癢癢的。”她本想收回自己的手,可那隻鴿子就是站在她手裡,可憐兮兮地望着她,還發出“咕咕”聲,可能是沒吃飽的抗議,“好吧,好吧,我再去給你拿點玉米。”她轉身帶着這子鴿子又去抓了一把玉米,那鴿子見狀很是歡喜,不顧一切地啄了起來。
餓壞了吧,她摸着鴿子的羽毛,這時才注意到它的腳下綁了紙條,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些鴿子是養的信鴿,用來飛鴿傳書的。
她原本是不應該看的,可不知怎的,見四下無人,還是決定打開來看看。
那宣紙上寫着幾個娟秀的毛筆字“嘉王爺求見那妃,已稱病拒見。”柔依慌忙地把那紙條卷好綁回原處。
那妃?柔依一愣,莫不是太后的女兒苝那帝姬!以前聽太后說起過,苝那帝姬十二歲就被送到南國和親,她的心跳更是加快,嘉王爺下南方到胤王的封地香菱去了,香菱離南國近,嘉王爺去南國見他親妹妹了,那麼問題來了,嘉王爺不好好地在香菱監督胤王重建堤壩去南國見苝那帝姬做什麼?還有就是苝那帝姬爲什麼不見他還要稱病?最大的問題就是,長姐到底是何身份,爲什麼有人向她彙報南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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