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去大韓國找大韓帝談判去了。”
“啊。”那不就等於是羊入虎口了?她一心想着是因爲不送自己去和親了,纔會將懿軒推入險境的,也一味地埋怨起了自己,好像他的生死都和自己有脫不掉的干係,如果真的有什麼事,她如何面對天下百姓啊。
宋才人知道懿軒走了後,更加是大哭了一場,彷彿皇上真的是有去無回一樣,看柔依的眼神從以前的討厭變成了憤怒,隨時都想把她撕了一樣。
若是硬碰硬,弒君之罪非同小可,暗夜只能智取。
北邊道上兩邊的雪已經漸融,距庸嶸灣十里之地山勢險峻,山下是一個湖,此湖深不見底,原先天氣寒冷,整個湖都結成了厚厚的冰,這幾天冰已漸漸化開,薄如輕紗,吹彈可破,若是把個昏迷的人扔下去,不淹死也凍死。何不借這個冰湖來除掉皇上呢,皇上游走在外跌入冰谷,一切都是那麼的意外。
暗夜站在山沿上,自己的腳一動,都會滾下無數的石子下去,這條路本來就窄勉強能通過一輛馬車,如果再窄一點,甚至是勉強能過人的話,掉下去的機率是不是更高一些。
他擡頭看了看,“把那上面的樹枝都砍了,再把山上的石頭,泥都挖開倒下來,咱們就來製造一個塌方的假想。”
“是。”
“暗大人,這些迷香是放在前面點燃麼?”一個手下擡着參合了很多迷香的樹枝前來請示。
“不。”暗夜很欣賞自己的傑作,這次要是不成,說不過去也。“放在中間,如果一開始就點燃了迷香,他們必定會有所察覺,等他們過了幾個坎,我們再點燃迷香,一來這路不好走,他們的注意力沒那麼集中,不易察覺薰香的味道;二來中了這迷香,神情恍惚,四肢無力,他們就是想走回頭路也力不從心。”
“大人足智多謀,運籌帷幄。”
一條山路,被他們每隔一段就挖成了塌方,足足有好幾百米的長度,這樣懿軒他們就不得不下馬,牽着馬走那一段,等過了兩個塌方處,他們就會燃起大量的迷香,等迷香被吸進體內後,再發現已經晚了,兩眼發花,四肢無力,不省人事。做了這麼大的坑,簡直是天衣無縫,就是等着他們來跳的。
果不其然,天色剛要暗下來的時候,探子遠遠地來回報,懿軒一隊人馬已經朝這邊來了,他們躲好,就等着這幕戲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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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面好像塌方了。”一個身穿金色長袍外皮金色大袍的人回報。
“看看,能不能走過去。”懿軒壓低了自己的斗笠,越是靠近北邊他就越要多一個心眼。
那人得令後下馬看了看,計算了下位置,走人勉強,走馬就危險了,這一不小心滾下山崖就是萬丈深淵。
懿軒牽着馬看了看這斷路,看來真是暴雪所致,不少被壓彎的樹枝橫在路上。他摸了摸他的馬,一鞭子打在馬屁·股上,馬豎起雙蹄跳躍了過去。幸好這幾處塌的並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