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目光凝聚在雅玉的身上,很明顯這是個滑稽的說詞,皇宮裡不主張裝神弄鬼,也沒有完全禁止過這類的歪門邪道,“讓開!”太后怒喊。
“太后!萬萬不可啊,皇上不在,後宮裡全是女子,女子陰氣重,又是這種時候,太后還是不要進去的好。”雅玉大人儘量地與太后周旋,即便過了她這關,裡面不是還有皇貴妃守着麼。
“胡說什麼八道,本宮生產時,皇上不也不在宮裡麼?怎麼也不見雅玉大人帶人圍住漪蘭殿呢?”都昭儀見雅玉大人這般難纏,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太后的眼睛一斜,原本被雅玉攔在外面就不悅,再聽都昭儀這麼一說,更是憤怒,“你說什麼,你生產的時候皇上不在宮裡?”太后的心裡猶如那波濤澎湃的江水,一浪接着一浪地衝刺着她的心房。
當時皇上以都昭儀生產爲由,特意留在裡宮裡,未能和她們一同前往行宮,後來又以都昭儀生產衝撞了龍體爲藉口,再次拖延了去行宮的行程、此時都昭儀說皇上並未在宮裡,這麼說,皇上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呢?
太后是越來越難以揣摩出皇上的心思了,皇上到底還做了多少不爲人知的事情?原以爲她纔是掌握上善,控制皇上的人,沒想到,皇上早就不受控制,說到底還略勝她一籌,皇上啊,皇上,到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都昭儀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頓時變得啞口無言,大家都說皇上在宮裡,也去看過了她和小公主,可她的的確確是沒見過皇上的面啊,“回,回,太后的話,臣妾口不遮攔,臣妾記錯了。”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現在可不是追究她生產皇上在哪裡的時候,還是趕緊進去看看宋貴人要緊。“臣妾只是一時心急才胡言亂語的,太后您寬宏大量就不要和臣妾計較了,臣妾也是好奇,爲什麼有這麼多內刑局的人守在這裡,怪蹊蹺的。”
這一來二去的又瞎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太后狠狠地瞪了都昭儀一眼,扭過頭就要將雅玉大人推至一邊。
雅玉大人雖說不是習武之人,到底也還是年輕,被太后一推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動作,“太后,卑職也是爲了太后着想,想當年都昭儀難產,皇上心急在外等候,一不小心婦人的煞氣衝撞了龍體,害的皇上臥牀好幾日,這事可是後宮里人人皆知的啊。”既然是都昭儀自己提起那件事來,就不要怪她來做文章了。
“哀家一介女流有何衝撞之說,來人,給哀家把雅玉押下去。”還從來沒有人這般地不把太后放在眼裡,太后手一揮,下令調來自己身邊的侍衛,一時之間怡月軒外兩邊的侍衛刀刃相見,水火不容。
“太后,卑職並沒有要大逆不道,只是如實相勸,卑職聽命與皇上,即便是太后要將卑職拿下,那也是不可以的。”說完雅玉大人就亮出了皇上特賜她的腰牌,也是後宮唯一一塊女官的特令腰牌。
...
шшш⊕ tt kan⊕ 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