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怡月軒就見文常在哭着跑了出去,這不過是前後腳的功夫,出什麼事情了嗎?“宋貴人,奴婢先扶您進去。”春芳瞧了瞧偏殿,薇常在站在外面也是一臉的茫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見宋貴人回來不知道是不要上前。
春芳將宋貴人扶進了屋,天色突然就暗了下來,一陣陣地風捲着泥土的味道蔓延進來,豆大的雨點說下就下,“奴婢去薇常在哪兒問問,看看文常在這是怎麼了。”
“算了。”春芳剛準備轉身,宋貴人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剛見文常在哭着跑了出去,莫不是和薇常在發生口角去求太后做主了,自己打這個肚子也不方便,要是有什麼事的話,明日裡向太后請安也便知曉了,免得知道了什麼事情,影響自己的心情。
話音剛落,薇常在不請自來,敲了敲敞開的房門,不等屋內的人開口,自己就跨了進來,“貴人姐姐,你還不知道吧,剛纔我和文常在一起回來,不知怎的,文常在的屋子裡被人翻過了,我的屋子裡都還是好好的呢,姐姐你趕緊瞧瞧你的屋子裡,有沒有被翻過,有沒有丟什麼東西吶。”她邊說着還邊張望着宋貴人的屋子。
“被翻過了?”春芳顯然被嚇了一跳,慌忙地跑到宋貴人的牀前和梳妝檯邊檢查,確定沒有異樣後又拉開了衣櫥的門,宋貴人不似那些昭儀,貴嬪,份位高,家世也不如別人,屋子裡自然也就沒什麼值錢的首飾。
一切都正常後,她搖了搖頭告訴宋貴人和薇常在,“沒有,一切都正常。”
“那就奇怪了,爲什麼只有文常在的屋子被人翻過了呢?”薇常在似乎還不信春芳的話,揚起脖子朝裡面張望,要說她和文常在都是常在,份位最低的女人,有什麼值得翻的呢?“又是誰翻的呢?”她呢喃自語。
是啊,又是誰翻的呢,宋貴人和薇常在不禁想到了一處,兩人不言而喻心裡的話說不出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文常在已經去稟告太后了,不打擾貴人姐姐了,我也就先回去了。”薇常在提起裙腳小步小步地跨出了門。
“宋貴人你看?”春芳只是一個奴婢,在這種特殊的時期,已經完全是沒有了主見,整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怕自家主子遭受到不測。
爲什麼只搜文常在的房間,試問這後宮除了太后還有誰能這樣做,可太后又爲什麼要這麼做呢?她到底城府不深,也不懂得玩弄權術,後宮裡的種種陰謀也不是她一時半會就想得通的,“我也不知道,你去毓慶宮看看,她回去了沒有。”外面已經下起了大雨,噼裡啪啦的,想着這種天氣太后總不能不放人吧。
“是,奴婢這就去。”春芳拿了傘就出門了。
文常在急急往慈寧殿跑也不顧外頭正下着大雨,跑到慈寧殿的時候已經是全身都溼透了,雨水順着一頭貼在臉上的秀髮往下淌,從臉頰到脖子一直到胸前,胸前的兩隻脫兔也因爲她劇烈的運動而此起彼伏,溼漉漉的衣服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映襯出來,文常在一心只想像太后告狀,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