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兒仁義啊,在巴國變革使百姓富裕國家強大,而且對寡人也很孝順。”
“公子啓本是一個無心之人,怎麼會有仁義呢?大王被公子啓的表面所欺騙了,怎麼會看到他的內心呢?”
“你怎麼知道啓兒無心呢?”巴國之王聽完此話之後驚奇的道。
“從公子啓的面相可以看出,眉骨高挺且眉毛濃密。睫毛長稍稍向上翹起且目露兇光或者殺氣,從此面相便可以看出公子啓是一個六親不認,心胸狹窄的人,且有仁義之言。”
“仙人真是神人啊!啓兒自從出生之時就聽不到心跳,寡人當時就認爲啓兒是無心長大之後定時六親不認,殘暴不仁,命令身邊的宦官將此逆子處理掉。可是王后不忍心苦苦跪下哀求寡人道:“他還是孩子啊,怎麼會六親不認呢,你就饒了他的性命吧”!寡人看到此心疼啊不忍心把我的孩子交給那個宦官處理,將啓兒養大成人。啓兒年幼之時鄒國的聖人孟軻到 巴國來講道,寡人看這個孟軻是道德高尚之人,滿腹學問,就把啓兒送到他的門下拜他爲師學習一些禮儀及其治理國家的道理。啓兒學有所成回來之時也就是剛剛滿二十歲。那是寡人在大殿之上考考他的才學,他提出用其長,補其短的道理,就認爲他能夠治理一個國家,立啓兒爲儲君。啓兒做了太子之後在巴國實施一系列的改革,比如政治、軍事、財政等。在變革的第一個月因他的親叔叔,也就是寡人的親弟弟公子安以身試法,竟貪污了銀兩上百萬兩,其中包括一些賄賂的髒銀還有他平時自己攢下的銀兩就有上百萬,啓兒將他流放,最後死在流放的路上。後來他的親弟弟也就是現在的惡兒犯了法,他爲了自己的法令竟然要殺死他的親弟弟,如果不是寡人的勸阻,他果真要動真格了。”
“ 一個無心之人本是冷酷無情,刻薄寡恩,殘暴不仁。大王啊,貧道昨夜觀星象,發現帝星若明若暗,在你的附近有一顆星是最亮的,這顆星是吸取你的光環,他就是公子啓啊。公子啓不能久留留之必成後患,大王!”
“這個容寡人考慮,”說完巴國之王站立而起走出,陰勝跟出道:“貧道在此恭送大王。”
“不用送啦。”
三公子楚宗早已到達巴國之王的王宮之外等待,仰望着夜空,來回徘徊。巴國之王走出府門站在馬車之前對着下人道:“你們先回去,寡人想一個人行走。”巴國之王低沉着腦袋,一個人在黑夜之中行走,行至在自己的宮門之外,擡起頭來向前方望去,見公子楚宗站在宮門之外,一直焦急的望着宮門之內。於是巴國之王走上前來道:“宗兒。”
“父王,”三公子楚宗轉過身來見到巴國之王站在他的身後,撲上前來跪在巴國之王的面前,激動的道。
“宗兒,你起來,”巴國之王伸出雙手扶起三公子楚宗,相互對望,道:“寡人這幾天忙於國事,很少到你的府中來看你,你不會怪寡人吧。”
“兒臣怎麼會怪父王呢?父王老了,又添了一些皺紋和兩鬢的銀髮,兒臣不孝沒來父王的宮中請安。”
“人終究會老的嘛,走,我們父子兩進入宮中好好的聊聊,讓寡人好好的看看宗兒,”巴國之王牽着三公子楚宗的手走進宮殿,和三公子楚宗相對而坐在燈架旁的案桌之前,銅架之上的焰火是一明一暗,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模糊。
“宗兒,寡人看你是如此的消瘦,難道是飲食不好還是睡眠不好,”巴國之王一直深情的望着三公子楚宗,很是關心的問道。
“大哥還在獄中受苦,兒臣怎麼能夠吃得消睡得着呢?”
“在你們四兄弟之中,你和你的大哥的關係最好,但是你太過於善良了,在你們四兄弟之中經常吃虧的就是你,看到你們小時候相互的爭執一個問題,你大哥和二哥都是一個好強的人,你總是謙讓着他們,爭執在最後總是啓兒有理勝出。然而你的大哥最讓寡人放不下,寡人連心都碎了,你說說,他已經是太子了,這王位遲早都是他的,他爲何要謀反呢?”
“這是小人在誣陷我大哥,父王,你好好的想一想,我大哥下獄之後秦國就來攻打我們,還有劍閣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那麼秦齊聯軍又是怎麼輕而易舉攻陷劍閣?一直到我巴國的都城閬中的。衛將軍,肖將軍是沙場老將他們真是戰死的嗎?他們的死疑點重重還需要父王明查。我大哥在巴國變革使國家強大,這樣可以抵制強大的國家入侵,秦國的霸主地位將會撼動,誰最怕我大哥啊?巴國強大了這又是誰最不想看到的呢?因此就有了大哥謀反想借此除掉我大哥,強敵纔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攻打我巴國的都城將其吞掉。他們說我大哥謀反就憑母妃的幾句話或者說大哥掌握巴國的軍權就能說明此事嗎?簡直就是滑稽之談。大哥大仁大義,爲了巴國的強大,爲了百姓的安寧而鞠躬精粹,父王你看到大哥兩鬢的白髮了嗎,他才二十四歲啊就白了少年頭,難道就不心痛嗎?大哥曾經兩次在劍閣打敗強大的秦軍使秦國不敢對我巴國動手,如果就此殺了我大哥且不是正中他們的離間之計了嗎?”
“好了,寡人是想借此磨練啓兒,是不會殺啓兒的。你大哥下獄是寡人的錯,冤枉你大哥,你大哥還是太子,明天就把它放出來繼續變革。”
“父王英明啊!我在此替大哥謝過父王了。”
巴國之王只是笑着的點了點頭扶起三公子楚宗,公子楚宗站立而起行禮道:“時間不早了,父王早點休息。”說完之後退出宮門之外。巴國之王走進自己的寢宮解衣就寢。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的時候,臥在牀榻之上的巴國之王是輾轉反則,額上的汗珠流下,“啊!”得大叫一聲道:“救命啊!”坐立而起的巴國之王的下腹是疼痛難忍,肌膚烏黑像是中了毒,躺在牀榻之上拉下布簾翻滾,滾下牀榻被拉下的布簾包裹其中不斷的翻滾,爬出宮門之時喊道:“來人啊!”伸出一手是七孔流血而死,從張開的口中爬出一隻黑色的甲蟲,兩邊的腳帶有很多刺和茸毛,前面是兩個細而長的大鉗,十分的怪異。最後有很多的黑甲蟲從包裹的布簾之中爬出,密密麻麻的散佈而開。巴國之王的死很是恐怖,身體之內盡是一些怪異的黑甲蟲,可以說是腸穿肚爛而死,這些黑甲蟲慢慢的爬出屍體之外四下散佈而開,令人是毛骨悚然,這些恐怖的黑甲蟲到底是一些什麼呢?它就是傳說之中蠱蟲,令人談虎色變的蠱蟲。
巴國之王大叫救命居然沒有一個人進入,那些人都到哪裡去了呢?巴國之王的寢宮之外有很多士兵在把守,這些都是公子及惡的人,說是保護巴國之王的安全,其實是將巴國之王禁閉在宮中,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這些宮女和宦官是被這些士兵阻擋在王宮大殿之外,最後抓到荒郊之外將其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公子及惡聽到噩耗之後急奔到巴國之王的寢宮之外,身穿孝服痛哭流涕的道:“父王。”,奔止到巴國之王的寢宮之內,望見巴國之王的屍體躺在這宮門之前,道人陰勝站在公子及惡的身後道:“太子,節哀。”
公子及惡將巴國之王的死封鎖禁止發佈消息,到第二天才發佈出來,此消息是巴國之王巴滎暴病而亡。公子楚宗一早就披上孝服,跪下哭道:“父王。”叫來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子道:“四弟,我此去有可能是凶多吉少,如果見我還未返回,你一定要逃出王宮。”
“三哥,”他就是四弟公子高,公子高走上前來深情的望着公子楚宗,雙眼含淚的道。
公子楚宗還是一臉的嚴肅,叫來一個將軍道:“楊將軍,你一定要護送高弟逃出王宮,到楚國找文學侍臣宋玉,當年蜀國攻打我巴國之時,我出使楚國請求楚王派援兵救巴,當時與文學侍臣宋玉交好,”說完公子楚宗就將腰間的玉佩取下交到楊將軍的手中道:“文學侍臣宋玉見到此玉佩之後就知道是我了。”
楊將軍跪下道:“三殿下,末將拼了這條老命也要護送四公子逃出王宮,到楚國完成公子託付的使命。”
“將軍說出此話我也就放心了,此事就拜託將軍了,”公子楚宗扶起楊將軍道。然後退後轉身走出,向王宮大殿走去。
公子及惡站在大殿之下,跪下望着大殿之上站在龍椅之前的宦官,這個宦官拿出聖旨道:“太子殿下公子及惡接旨。”
“兒臣在此接旨。”
這個宦官將聖旨打開念道:“公子及惡英明神武,曾出動陰兵打敗秦齊聯軍,亙古未有可比堯舜,寡人思之封當今太子公子及惡爲巴國之王。”
“謝父王,”公子及惡伸出雙手舉上,宦官收起聖旨放在公子及惡的手上。公子及惡接過聖旨收回站立而起,走上大殿換下孝服,披上黑色的七星寬大袍,繫上玉帶龍紋寬綢垂下雙腳之上,加冠加冕旒,坐在龍椅之上。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跪下道:“吾王萬壽無疆,壽與天齊。”
“好,諸位愛卿平身。”
此時的公子楚宗跪在大殿之外仰天哭嚎道:“父王,你睜開眼睛看看吧。”公子及惡坐在大殿之上道:“是誰在大殿之外哭嚷。”
“大王,是三公子楚宗殿下在大殿之外哭嚷,”一個衛士走進宮殿之內跪下道。
“將他帶上大殿,”公子楚宗隨衛士走進大殿站在大殿之上,兩邊的衛士喝斥道:“見到大王還不跪下。”
“這聖旨是假的,他不是大王,名不正則言不順,你憑什麼命令我跪下,滾開!我昨晚見到父王之時,父王對我說我大哥還是巴國的太子,應該說這王位是我大哥公子啓的。此時,我倒要問問你,昨晚見到我父王,父王身體還是好好的,父王到底是怎麼死的?對此有所不解,還請明示。”
“你大膽,竟敢對大王如此說話。”
“你大膽,爾等鼠輩豈能和我說話,”大殿之上的公子及惡道:“你們退下,休得無禮。”公子及惡走下站在公子楚宗的面前道:“三弟。”
“我沒有你這樣的二哥。”
“你別以爲你是寡人的三弟寡人就不敢殺你,你爲什麼總是和寡人做對?”公子及惡轉身與其背對憤怒的道。
“你要殺我是吧,死又算個什麼,我此次前來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死倒是乾淨的,你呢弒殺父兄還有弟弟,不守仁義,殘暴兇橫,公子及惡這臭名昭著的惡名將會永遠的記載在史冊之上,受萬人及其千秋萬世的唾罵,你註定這一輩子將會生活在黑暗恐怖的世界之中,無數個鬼魂將會盤旋在你的上空,隨時將你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