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啓、蘇武和二愣子等人站在雲山山腰,俯視山下那個不大的鎮子,叫來蘇武道:“山下是什麼鎮?”
蘇武走上前站在公子啓的旁邊俯視山下那個不大的鎮子,不知其所以然,道:“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鎮子,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周圍是叢山峻嶺,在這叢山峻嶺之間有一個不大的鎮子,其他附近沒有什麼鎮子,同時也沒有一個住家戶,可以說這裡是荒蕪人煙。所以說這個鎮子顯得是那麼的寧靜,鎮子之中沒有集市,也沒有來去閒逛的閒人,這難道不奇怪嗎?
“這個鎮子甚是詭異,”公子啓叫來斥候道:“你去鎮中打探,切記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是,”斥候站在公子啓的身前行禮道。
“小伍何在?”公子啓望望身後道。
身後的小伍走上前來站在公子啓的身前行禮道:“小的在。”
“你和斥候一起下山去打探,半路之上還可以相互出個主意,”公子啓望着他們兩人很是親和的道。
斥候和小伍退後幾步轉身下山,在進鎮的半道之上,他們改換裝束化成當地的百姓,走到這個鎮子的大門之前隱藏在山包之後。鎮子大門的兩旁豎立有高高的塔樓,兩旁的塔樓之下站有士兵放哨,塔樓之上還有士兵望風。大門的正中間的正上方掛有安託鎮這個牌匾,想必在這個安託鎮之中駐紮有軍隊。在這個小鎮之中駐紮有軍隊居然沒有被人發現,夠隱蔽的。夜幕降臨之時,斥候將飛鉤繫於腰間,吩咐小伍在鎮外望風,自己走上前望望這高高的塔樓,偷偷的走上前站在塔樓之後。取下飛鉤在手中旋轉飛上高高的塔樓,斥候拉着落下的繩子偷偷的爬上這塔樓之頂,速度之快之迅速,在塔樓之中望風的士兵居然沒有發現,斥候沿此攀沿而上沒有任何的響聲。斥候站在塔樓的頂端向下觀察鎮內的情況,裡面有糧倉、馬棚和兵器庫,馬棚之中還有很多的駿馬,但是這些地方守衛森嚴巡邏的士兵不斷的在此徘徊,任何人都無法進入。正中間的客棧顯得很是高大心想那一定是將軍的房間,周圍都是矮小的民宅,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這裡明是小鎮暗是軍營暗藏在這深山之中。斥候丟下飛鉤長繩子而下,和小伍一起返回。
公子啓率領大隊人馬下山駐紮在廣闊的地方,周圍有茂盛的樹林不易被敵軍發現。斥候進入公子啓的營帳之中道:“公子,小的已經打探到了,小鎮之中駐紮有軍隊,裡面有糧倉、馬棚和兵器庫。”
“你說的是此小鎮之中暗藏有軍隊,是嗎?”公子啓走上前來站在斥候的面前道。
“正是。”
“什麼?軍隊!”坐在公子啓之下兩旁的二愣子、蘇武聽完此話之後大驚,走上前來望着公子啓很是奇怪的道:“公子,你說這是一支什麼軍隊?”
“這支神秘的軍隊正是我巴國的軍隊,”此時的公子啓是兩眼呆滯的望着營帳之外道。
“巴國的軍隊,我糊塗了,不明白公子此話是什麼意思?”蘇武聽完此話之後不敢相信這句話是真的,他是巴國的前太子,苴國與巴國開戰是不可避免的了,所以對此有所避諱。
“巴國有一個巫師用計是極其的歹毒陰險,鄙人啓身陷囹圄就是被此人所害,逃亡他鄉使其有家不能回。這個巫師是誰呢?他就是巴國的國師陰勝,原名公孫陰,此人精通陰術,和我的弟弟一樣生性殘暴,對大臣用刑是極其的殘忍,是殷商的紂王、夏桀無可比擬。用此等殘忍的手段排除異己,殘害忠良,不斷的發動戰爭,荼毒生靈很多百姓對此是敢怒不敢言。公孫陰對於陰術是相當的精湛,無人能及,可以把死人培養成千軍萬馬,大量的養殖蠱蟲,其他諸侯國的軍隊是難以抵擋這支奇怪的軍隊,所到之處如同人間地獄,鬼哭狼嚎天地不容也,鬼神振奮。比如我們在純陽街遇到的那個無頭將軍,還有在墓穴的隧道之中遇到的那些成千上萬的屍蟲,進入墓穴之中所看到的那些棺材如同實在排兵佈陣。出墓穴之時那雲山之下安託鎮中的所駐紮的那支神秘的軍隊,以此還不能證明這不是奸賊陰勝的驚天陰謀嗎?”
“這些神秘的軍隊駐紮於此欲意何爲呢?”
“攻蜀伐楚,以此來消弱蜀國和楚國,穩定後方集中兵力滅苴。現在巴國的軍隊正在攻打楚國,楚國的西北就是苴國,正西方向就是巴蜀了,要想這一驚天陰謀得到更加的完善,消弱楚國逼其楚國求和在返回的路上滅苴,那麼就只有將軍隊駐紮於此,密密的駐紮於此,在這個深山之中又是荒無人煙,不易被人發現,因爲他是一個不大的鎮子,誰知道這裡暗藏有軍隊呢?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苴國就給滅了。”
“好歹毒的計謀啊,簡直令人膽寒,”蘇武聽完此話之後甚是驚訝,回過神來望着公子啓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公子啓回到案桌之前望着蘇武笑道:“不知道蘇將軍對此有何計策?”
“用火攻。”
“蘇將軍可真是豪爽之人啊,好計策,不知道蘇將軍我們如何用火攻呢?”
蘇武當時就愣住了,想都沒有想就順口而出,“我怎麼知道怎麼用火攻?火攻火攻就是用火燒就是火攻啦。”營中的將領聽完此話之後是捧腹大笑,蘇武望望左右的將領難免有些尷尬,返到有些羞澀的道:“還請公子示下。”
公子啓站立而起面對衆將領道:“秋季乾燥,敵軍宿營在樹林之中犯了兵家之大忌,如果我們發起火攻那麼敵軍就會損失慘重甚至全軍覆沒。”公子啓走出營帳仰望天上的圓月,衆將領隨後走出,公子啓對身邊的將領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月亮行經箕、壁、翼、軫四個星宿的時候,必將起風,就可以用火攻了。如果火勢從裡面燒起,就要預先派兵在外面策應,大火燒起之時裡面的敵軍乃然沒有動靜,就要保持冷靜注意等待,不可貿然的發起進攻,讓火一直燒下去,我軍可藉此火勢大起發起進攻;如果火勢從外面燒起,那就不用等待策應,只要時機有利立即發動攻擊,順風勢攻下。”公子啓望望身邊的蘇武道:“你們也就不要取笑蘇將軍了,他說的話比我們更加的直接罷了。”
夜深人靜之時,公子啓率領士兵悄悄的埋伏在鎮子之外,趁此夜色的掩護之下塔樓之上的士兵是不會發覺的。公子啓仰望頭頂之上的圓月命令士兵放射暗箭,暗箭從黑暗之中飛來,直射其咽喉,兩邊的士兵在塔樓之上掉下。隨後火箭如同流星一般射入鎮中,鎮中大火起,火燒連營般,鎮中的士兵是慌亂如麻,來不及準備就聽到四周的喊殺聲一起。將軍從房中走出望望鎮中的大火以起,問問左右的偏將道:“這大火從何而來?”
“將軍,城外有敵軍。”
很多鎮內的士兵逃出鎮外被鎮外的伏兵截殺,攻入鎮中,二愣子率領一部分士兵繼續埋伏在鎮外,截殺逃出的士兵。鎮中的將軍見鎮外的敵軍殺進,向此處衝殺過來。將軍急道:“這是哪來的敵軍?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
“將軍,別說這麼多了,趕緊逃吧。”將軍騎上馬在偏將的掩殺之下逃出包圍,蘇武騎着快馬飛奔而至將兩個偏將斬於馬下。將軍驚慌失色,慌忙的逃奔而出。鎮外的二愣子率領伏兵衝殺過來,騎在戰馬上的將軍拔出腰間的長劍擋開飛刺而來的長戈,飛奔而過。蘇武隨後的追出,此時的公子啓同時追出接過一個士兵手中的弓箭,將逃出的將軍射下馬來,衆軍衝上。此時的蘇武被驚呆了望望身後的公子啓,公子啓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衆軍衝上前將這個將軍圍在中間,這位將軍被兩邊的士兵押上前站在公子啓的身後。公子啓轉身於其面對很是嚴肅的道:“你們是誰的軍隊?駐紮於此欲意何爲?快說!”
“我是你的手下敗將,要殺就殺,何必那麼多的廢話,”這位將軍將頭側上上舉,昂首挺胸,做出很是高昂的樣子。蘇武急衝衝的上前,手握腰間的刀柄,道:“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好啊!殺!如果你不敢殺本將軍你就是孬種。”
“你,你,”蘇武氣血上涌,面紅耳赤,拔出腰間的長劍正要直逼上前。此時,公子啓在一旁道:“蘇將軍,切莫魯莽。”
蘇武望望旁邊的公子啓,只有退下站在一旁,公子啓走上前道:“將軍且附耳過來,鄙人有一個重大的秘密要告訴將軍。”
這位將軍很是好奇將耳朵附過去,公子啓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麼,使這位將軍的臉上頓時變了色,擡起頭來很是驚詫的道:“你是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將軍慌忙的後退幾步上下打量很是驚訝的道:“公子。”
“你說的對,鄙人就是公子啓。”
這位將軍愣住了站在原地,望着公子啓跪下道:“末將在此拜見太子殿下。”
公子啓有些遲疑了,走上前來扶起這位將軍,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太子了,不知道將軍是... ...?”
“末將是魏洪策將軍身邊的一個偏將餘有龍啊,魏將軍、肖將軍、申將軍三位將軍爲巴國立下赫赫戰功,怎麼會暗通秦國呢?他們戰死在劍閣是冤枉的啊!”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鄙人啓一定會爲這些冤死的英魂討還一個清白,不知道餘將軍怎麼會... ...。”
“公子是不是要問末將爲何要爲那個昏君賣命,當時末將在劍閣聽聞公子已經遇害了,末將是痛心疾首啊,忍辱負重的投入在奸賊陰勝的麾下,想因此取得奸賊陰勝的信任,以此殺之清君側。”
“餘將軍委屈了,”蘇武走上前笑道:“原來是自己人啊,餘將軍多有得罪,”蘇武此時是滿臉的笑容,好奇的望着公子啓道:“公子,剛纔你對餘將軍悄悄的說些什麼?使其臉色大變。”餘將軍大笑道:“陰勝。”又嚴肅的對着公子啓道:“公子,陰勝這個奸賊此時正在攻打楚國,順其道返回滅苴,不知道公子接下來以何計策來應付?”(非常抱歉,諸位書友們,昨天斷網了所以沒有更新,延遲到今天更新,還請大家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