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警察將元啓、趙德清兩人帶進何所長的辦公室。之後,趙德清走上前,道:“何所長,你好,我是成華警局趙德清。”
坐於辦公桌之後的何所長仰望站於身前的趙德清,道:“哦,是小趙,” 隨後望着站於趙德清身後的元啓,道:“不知這位是... ...。”
趙德清轉身面對元啓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師父元啓,師父是協同我調查白燕子一案。”
“白燕子一案我曾有所聽聞,你們二位請坐吧,”這可真是應了一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白燕子的猝死,暢春園的靈異事件這些事情在成都傳得是沸沸揚揚,何所長知道這些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趙德清和元啓兩人坐下之後,何所長這才擡起頭來,道:“不知你們來此所爲何事?”
“何所長,我們來此是調查有關於趙喜川的案列的,”坐於一旁的趙德清道。
“好吧,”何所長叫來一位民警去檔案室取來有關趙喜川的檔案,道:“此人在我們這裡是三進三出,第一次是聚衆鬥毆、吸毒、毆打一箇中學生並且收取保護費,這裡都有詳細的備案,你們拿去吧。”
趙德清走上前接過何所長手中的檔案,之後元啓站於趙德清的旁邊,道:“謝謝,我們還有一些事情就不打擾你啦,”之後趙德清和元啓兩人退出辦公室,走出大廳,上車小車駛出。上車之後的趙德清鬆了一口氣,面對旁邊的元啓,道:“柳驛之行這就結束了。師父,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元啓看了看時間,道:“現在快要到下午四點了。”
“估計到成都之後天已就黑了下來,”而後啓動小車,向成都出發。黑色的吉普車很快的駛出這個城鎮,在山間盤旋,越過長長的隧道。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天黑之時他們纔剛剛到達成都。吉普車停於小區的門口,車門打開,元啓從中走出,趙德清將頭探出車窗之外,道:“師父,明日我們作何安排?”
“明日我們再訪暢春園。”
“好的,明日我等你的電話。”
元啓站於小車之旁望着趙德清,道:“嗯,好,這兩天一直在外奔波沒有睡好覺,身子有些疲倦了,回去之後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你也是,師父,我先走了。”元啓退後站於一旁,望着車窗之內的趙德清,道:“德清啊,路上注意安全。”
“師父,我會的,我先回去了。”元啓眼前的吉普車緩緩的離去,駛出穿行在來往的車輛之中。元啓站於原地,看着他的離去,一直消失在這片夜色之中,自己才進入小區,進入電梯上樓。電梯的兩扇大門打開,元啓從電梯之內走出,站於自己的房門之前,掏出一串鑰匙將房門打開,走進站於大廳之中。在廚房之內有一陣陣清香撲鼻,此時的蘇玲正在廚房之中燒菜。元啓走進廚房之內站於蘇玲的身後,從她的身後擁抱過來,頭搭在肩上,道:“玲玲,辛苦了。”
“猴子,你回來了。”
元啓搭在蘇玲的肩上點了點頭,道:“嗯。”
“好了,別鬧了,飯好了趕緊去盛飯吧。”
“好吧,”元啓站於旁邊打開櫥櫃,拿出兩個碗和盛飯的勺子,坐於桌子之前等待豐盛的菜餚上桌,稍候蘇玲端出兩菜一湯上桌。坐於旁邊的元啓笑道:“沒想到玲玲居然學會炒菜了,很好,很好。”
“那是當然,”不誇她還好,一旦誇她就像翹上天上去似的,反倒是有些調皮了。蘇玲伸出筷子夾一些菜到元啓的碗中,道:“嚐嚐,看味道怎樣?”
元啓夾起菜嘗其味道,之後很是滿意的道:“嗯,味道很好。”
“好吃就多吃點,你在外面奔波多累嘛,”蘇玲再次夾一些菜到元啓的碗中。
“好,”之後元啓陷入沉思之中,沒有再說話了。蘇玲擡起頭來,道:“今天楊靜來我們店子了,剛好你又不在。”此時的元啓好像沒有什麼反應似的。蘇玲一直望着元啓的那雙眼睛,道:“我再給你說話。”
元啓這纔回過神來,道:“剛纔你在說什麼?”
“我在給你說你居然沒有好好的去聽。”
“剛纔分心了,你說吧。”
“今天楊靜來我們的店子啦,說下週星期三在這裡有一堂課,剛纔你在想啥子?”
“我有一種感覺,隱隱的感覺,關於白燕子一案我們好像繞了一個大大的彎子。”
“沒得事,船到橋頭自然直,隨着自己的思路去查吧。”
“嗯,你說得對,也許是我太過於着急了吧,我想明日再訪暢春園,”而後夾一些菜到自己的碗中,幾口將碗中的飯刨完,抽出紙擦去嘴角的飯粒,起身之後坐於一旁,只剩下蘇玲一個人坐於桌子之前慢慢的吃着,邊吃邊面對坐於一旁的元啓,道:“猴子,不要想那麼多,快去洗個澡吧,好好的睡一覺。”之後,元啓進入澡堂,隨後蘇玲撿起碗筷,將剩菜放於桌子的一角,走進廚房清洗碗筷。少時,將廚房之內打掃乾淨,殘渣倒於垃圾桶之中。忙完之後才走出伸出手來摸了摸碟底,感覺沒有溫度了才放於冰箱之中保鮮。
這個時候,趙德清纔回到家中,下車之後進入超市買了幾盒方便麪,回家之後吃一些泡麪,之後倒牀就睡着了,其呼嚕聲不斷。今夜滿鬥羣星,萬里無雲,月落日升,天漸漸的亮開。元啓躺在牀上,睜開眼睛看看天色漸漸的亮開,坐起在牀頭,看着睡在旁邊的蘇玲。就在此時,旁邊的電話響了。元啓伸出手來拿過放於牀頭桌之上的手機,電話之中的趙德清道:“師父,睡醒了嗎?我現在正在趕往暢春園的路上。”
“好,我現在馬上趕過來,到了之後就在暢春園的門口等我。”
睡在旁邊的蘇玲問道:“猴子,是誰打來的電話?”
“是趙德清。”
這個時候,蘇玲坐於牀旁穿起衣服,拿出梳子梳理她那長髮,走進在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倒一點化妝水在臉上怕打,在化妝包之中拿出一支眉筆描描眉,塗一些脣膏和口紅。元啓起身之後整理整理牀鋪,將被蓋疊成方塊狀整整齊齊的放到一邊,走進洗漱之後走出坐於旁邊等待。坐於鏡子之前的蘇玲轉身,望着元啓道:“猴子,你的臉很乾,都蛻皮了。”而後拿起旁邊的大寶SOD蜜,將**倒於自己的手掌之上在元啓的臉上塗抹,拍打。此時的元啓只是仰着臉,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像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之後,蘇玲才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元啓接過蘇玲手中的綠色掛包搭於肩上,兩人一起走出關上房門,下樓到地下停車場,開出小車,將蘇玲送到茶樓之後自己才離開,趕往暢春園。在趕往暢春園的路上,趙德清打來電話,道:“師父,你現在到哪裡了,我已經到了。”
“再等我十分鐘,我馬上就到。”
“好嘛,我現在就在暢春園的門口。”
元啓開車到暢春園的門口,與趙德清兩人在門口相遇。守在門口的保安打開柵欄,小車開進停於地面的車位之上,而後兩人同時走出到大門口,園主早已在門口等候,見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走上前。園主走上前散出兩根菸,被趙德清拒絕了,笑道:“我不抽菸。”
“不抽菸很好,我們先進去坐坐吧。”
“不啦,我問完幾件事情之後就走,你認爲在這裡工作的保安之中有誰和趙喜川走得最近,”元啓抽着煙望着站於身前的園主道。
其中的一個守門的保安走上前來,道:“他和小楊走得最近,”而後拿出對講機呼叫小楊,小楊這纔到門口站於元啓和趙德清的身前,行禮道:“警官。”
“你就是小楊吧。”
“是的,我叫楊銘傳。”
“給我們講一講趙喜川的一些事情吧。”
“好吧,這個趙喜川啊,他腦子有些問題,不管是在上班還是下班他總是神神道道的,自言自語的胡說一通,三十多歲了還沒有一個女朋友。有一天上班啊,我看着他在院子之內是轉來轉去,自言自語有時候還獨自發笑。”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楊銘傳離開之後,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轉身面對園主,道:“好啦,我們也該走了。”
“不進去坐一會兒。”
“下次吧,等這裡恢復了往常,到時候我定來捧場。”
之後,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走到後院的地面停車場,上車之後兩輛小車一前一後的駛出暢春園。元啓、趙德清兩人下車之後,進入大廳問道:“羅局還在辦公室嗎?”
“羅局還在會議室給大家開會。”
趙德清走上前問道:“最近又發生了什麼大案子啦?”
“市內有一個高中生被人綁架了。”
“哦,”趙德清和元啓兩人站於會議室的門口,敲了敲門。
羅局擡起頭來望着他們二人,道:“你們都進來吧。”
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走進之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望於前方的羅局。羅局望着他們,道:“三天前,劉某前來報案,說他的孩子自從放學之後一直到晚就沒有回家,第二天一個陌生人打來電話,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人綁架了,所要贖金十萬之多,情況相當之惡劣,上級是非常的重視,現在已經有三天了。小王、慧娟,說說吧,你們調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