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啓倒碰在搖椅之上,搖椅搖啊搖,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周圍的森林呈立體顯現,好像元啓倒碰在一片樹林之中。徐鳳蹲在元啓的身前,取下系在脖子之上的項鍊,掉在元啓的眼前,項鍊一端的一顆大大的珍珠在元啓的眼前擺來擺去。元啓看着這顆擺來擺去的大珍珠是轉來轉去。徐鳳面對倒碰在搖椅之上的元啓輕聲道:“放鬆,將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慢慢的放鬆,你可以幻想一下自己躺在一片樹林之中,聽聽鳥語,還有撲鼻而來的花香,輕輕的風吹拂着樹枝,還有地上的雜草... ...。”徐鳳蹲在元啓的旁邊,說話的聲音很輕很輕,就像在元啓的耳邊唱着搖籃曲。元啓的雙眼注視着擺來擺去的那顆大珍珠,雙眼開始模糊,開始疲倦,反覆的閉上雙眼又睜開,最終使其進入夢鄉。
元啓睡在一片樹林之中,當他緩緩的睜開睡眼,站立而起四處探望,在這裡就是死亡森林,看看自己身後的搖椅,身後的搖椅慢慢的消失在他的眼前。元啓站在這片樹林之中,其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此時的他好像是茫然無助的樣子,又四處的張望,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他在這片偌大的森林之中轉來轉去,其步伐很是緩慢,是乎是在尋找失散的夥伴,聽他的口裡好像是在呼喚着什麼人,但是又不知道他呼喚的是誰?苦苦尋找的是誰?手裡打着火把緩緩的向前走去,見不遠處的草叢之中坐着一個人。元啓緩步的走上前去,其步伐很是緩慢的向坐在 草叢深處的那人走去,站於這個人的身後,看着他的背影,覺得此人的背影很是熟悉,欣然的走上前拍了拍此人的肩,用手中的火把照上去。此人轉過身來仰望,滿口鮮血。元啓奮力的推開此人急往後退去。原來此人坐在草叢深處啃食同伴的血肉,雙手還握着從同伴身上撕下來的手臂正在啃食。元啓拍了拍此人的肩之後,此人才緩緩的站立而起,捧在雙手之中的那血淋淋的手臂落下,一聲嘶嚎,頓時的撲了上來。
元啓倒碰在搖椅之上,雙手拽緊拳頭,汗珠一顆一顆的從額頭之上掉落下來。蹲於旁邊的徐鳳雙手輕輕的握着拽緊拳頭,其拽進的雙拳之上滿是汗,徐鳳另一手輕輕的拍了他的手背,拿出紙巾擦去他額頭之上掉落的汗水。元啓拽進的雙拳才慢慢的鬆開,輕輕的搭落在徐鳳的手心,緩緩的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雙手立即收了回來,站於旁邊的徐鳳則是羞得滿臉通紅。
趙德清一個人在徐鳳的辦公室之中焦急的等待,一會兒站立而起在辦公室之中是踱來踱去;一會兒又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見元啓和徐鳳兩人一起走進辦公室,趙德清站立而起,走上前道:“師父,你總算出來了,我在這裡等了你足足有一個時辰了。”
元啓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而後面對站於身後的徐鳳,道:“徐鳳,我先走了。”
“我送你,”徐鳳將元啓和趙德清兩人送到電梯的門口。元啓轉身面對徐鳳鞠躬行禮,道:“就送到此吧。”
“電梯兩扇門打開了,你們先進去吧,”元啓和趙德清兩人這才走進電梯,電梯的兩扇大門緩緩的關上,徐鳳才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於電腦之前。
天空漸漸的黑了下來,月明星稀,陰風不斷,看今天又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房東的房間大門緩緩的打開,房東的腦袋偷偷的探出房間之外,隨後走出沿樓梯上樓,站於元啓的房間門口,一眼通過房門之上的洞孔瞄視,觀測元啓的房間之內。在元啓的房間之內是漆黑一團,顯然在這個房間之內是沒有人的,而後拿出一串鑰匙打開房門之上的鎖,輕輕的將房門推開,很是小心的走進,伸出一手來按了按牆壁之上的開關,突然的發現元啓坐在牀榻之上,轉身向後正要跨出房門,被身後的趙德清攔住了去路。趙德清將房東堵了回來,伸出一手向身後一推,房門就關上了。
“房東阿姨,如今你是別來無恙啊,”元啓坐於牀榻之上面帶微笑的道。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你說你回來了就回來了怎麼不開燈,瞧你一驚一乍的沒把我嚇死,”房東的兩眼珠不停地打轉,是乎有些心虛了。
“我向你說一句你聽得懂的話,雲南巫山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
“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房東一口否認她認識這個人,站立而起很是理直氣壯的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走了。”
“其實你什麼都不用說,有人向我已經招了,是你將我們去死亡森林和詭門村之事泄露給雲南巫山,雲南巫山便可以在我們所要去的兩個地方設下毒計,將我們置之於死地,我還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誰需要我一個一個的說出來嗎?”
房東頓時一驚,轉過身子,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是誰?”
站於身後的趙德清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我是警察,說吧。”
房東這才走上前坐了下來,沉思一會兒,擡起頭來,道:“其實雲南巫山的真實名字叫***,詭門村人。”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房東這才起身退出元啓的房間,關上房門。趙德清站於元啓的身前很是驚訝的道:“原來這個雲南巫山就是詭門村人,死亡森林及其詭門村的陰屍操縱者就是雲南巫山。”
“你先回房休息去吧,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好吧,師父,我先回房間啦。”
元啓只是點了點頭,隨後閉上眼睛,想一想房東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趙德清看着元啓正坐於牀榻之上苦思冥想,只有退出元啓的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元啓坐於牀榻之上,想了很久突然的睜開眼睛,道:“不好,真是百密一疏啊,”下牀走上前推開房門,站於趙德清的房門之前,敲了敲趙德清的房門,道:“德清啊,睡了嗎?”
少時,趙德清纔打開房門,望着站於房門口的元啓,道:“師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今天晚上房東有可能要出事,我們趕緊下樓。”
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趕緊下樓,站於房東的房門口敲了敲房門,房間之內沒有人應聲。站於身後的元啓急道:“快,把門撞開。”趙德清退後幾步一腳將房門踹開,衝進將大廳之內的燈打開,發現房東倒在血泊之中。元啓衝進之後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急道:“他們這是在殺人滅口,其實這一點我早就應該想到。”
“師父,這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你就別再自責。”之後趙德清站在窗子之前,發現玻璃窗有一個彈孔。趙德清轉身面對元啓,道:“師父,你來看,這玻璃窗之上有一個彈孔。”元啓走上前站在玻璃窗之前,看着這個彈孔,道:“很顯然子彈是從這個玻璃窗射進,一槍爆頭。”說完之後,向這個玻璃窗望去,望着對面這個小區。元啓面對站在旁邊的趙德清,道:“德清啊,你就站在房東倒下這個位置,不要動。”元啓打房門走出,隨後將房門關上,進入對面的那個小區,敲了敲房門,打開房門的是一對中年夫婦。元啓走進這個房間,問道:“最近可有什麼人租你們的房間?”
“有,你是什麼人?”中年夫婦很是詫異的道。
“警察查案,他租的是那個房間。”
“這個房間,”男子伸出手指指出,指着旁邊的那個房間道。
“快帶我進去。”男子將元啓帶進這個房間,房間之內是空蕩蕩的,看來兇手已經逃離了案發現場。元啓站在窗子之前,望着站在對面小區的房間之內的趙德清,閉上眼睛開始幻想。兇手提着很長的包進入這個房間之內,當他進入這個房間之時,潛伏在窗子之前,向對面的小區望去,隨後將這個很長的包放在一旁,見對面的小區之內的房東走出自己的房間上樓,過了半過多小時之後,房東又返回自己的房間。兇手這纔打開放在旁邊的一個很長的包,取出一些管具,將這些管具安裝成***,裝上消聲器伸出,瞄準對面房間之內的房東。見對面的房間之內已經關上燈,正準備上前關窗子,就在此時一槍爆頭,房東斃命。元啓這才睜開眼睛,男子一直站在元啓的身後,呆呆的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元啓。
“他是什麼時候租的這個房間?”元啓轉身道。
“是昨天晚上,這人很怪,三樓的房間還空着,我本來是想帶她上三樓的,他硬是要住一樓,沒得辦法就讓他住進這個房間之中,一進入這個房間就將房門關上,沒有出過房門,並交了五百元錢的租金,很大方的說不用找了。”
“有沒有身份登記。”
“有,他叫錢明,”隨後走出這個房間拿出一個房客的登記表,男子找出房客錢明所登記的身份證號,道:“這就是他的身份證號碼。”
“向我描述一下此人的相貌特徵。”
“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像是一個軍人,身穿一身黑,手裡還提着一個黑色的包,這包很長,像是條魚所用的包。”
“好,我已經問完了,謝謝你配合調查,”說完之後元啓退出這個房間,走出小區,走進對面的小區,打開房門進入大廳。趙德清走上前問道:“師父,案情調查的怎樣了?”
“兇手錢某是昨天入住對面的小區之內一樓之中的一個房間之內監視,見事情敗露從包中取出組裝成***,裝上消聲器一槍將房東斃命,以此滅口,所以在出事之前我們並沒有聽到槍響。”
元啓走上前蹲在這具屍體之前,元啓看着這具屍體發呆。突然元啓望着站與旁邊的趙德清,道:“德清,你快去盛一碗清水來。”
“師父,發生什麼事情啦?”趙德清不知元啓叫他打一碗清水作爲何用?於是問道。
“你來看一下她的面部表情,雙脣緊閉,雖然兩眼圓瞪卻很是安詳,爲師在想這不是她的真面目。”
趙德清進入廚房之中打來一盆清水來,將毛巾放於盆中。元啓拿起毛巾將水擰開,擦拭死者臉龐的血跡,擦到脖子部位才發現脖子部位被擦拭過的皮膚褶皺而起。元啓揭起褶皺而起的皮膚用力一撕,整張麪皮被撕了下來,道:“這纔是她的真面目,縱使他機關算盡,卻免不了被滅口。”
趙德清頓時站立而起,驚道:“師父,她是誰?”
“她就是神婆,雲南巫山的弟子。在幾年前我和玲玲去寶光寺的時候,在寶光寺的大門旁邊擺攤算命的就是她,因此我與她有個一次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