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遺傳疾病

回去的路上,林泳思問李聞溪:“什麼樣的病症,會讓人受小傷就血流不止呢?”

額這可把她問住了。

回想着項言瑾鼻血流了一地的模樣,其實她是有個猜測的,但是在中醫上這一病症叫什麼名字,她真的不知道,總不能告訴林泳思,這人得的大概率是血友病吧。

要怎麼向他解釋血友病是什麼意思呢?李聞溪有些後悔,當初爲什麼沒選學中醫理論知識。

她只得用起了拖字訣:“容屬下確認一二,再回稟大人。”

“屬下依稀記得,此種病症一般都會有家族遺傳傾向,屬下未曾聽說過項家人有相關健康問題,以防弄錯,還是先不說出來打擾大人辦案思路了。”

她這完全就是託詞,因爲如果項言瑾真的身患血友病,做爲一種非常典型的伴X染色體隱性遺傳病,應該是他的母親家族纔會有病患存在,而不是項家。

與林泳思分別後,李聞溪先去書店買了幾乎所有的醫學著作,準備回家惡補,診脈開方她可能學不太會,但是基礎知識都不知道,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個時代的書是真的貴,她身上只帶了幾錢碎銀子,結賬的時候不得不讓店小二跟着她回家去取。

七本書,花了她十二兩銀,夠普通五口之家生活兩年的銀錢,怪不得文盲率那麼高。

薛叢理的臉色一直不太好,表情十分凝重。李聞溪還以爲他是心疼錢了,便解釋這是爲了以後更好的工作,現在家裡富裕了,這點錢花得無關痛癢。

薛叢理破天荒頭一次沒有理會她,轉身進了廚房忙活,倒是今天出門想要找份工作卻處處碰壁的方士祺湊了上來。

“殿下對醫術有興趣?”

李聞溪裝沒聽見,理都不理他。

“殿下?殿下?”方士祺又叫了幾聲,十分確定李聞溪一定是聽見了,故意不理他,他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什麼原因了。

“家裡又沒外人,叫一句殿下怎麼了。”他有些不服氣地嘟囔着:“我在外面不這麼叫就是了。”

“你叫習慣了,順嘴禿嚕出來,是打算讓別人全都選擇性耳聾嗎?”李聞溪寸步不讓:“外面想尋我的人可多着呢。”

“尋到您也不見得就是壞事,還有許多像我這樣的人,想爲大梁效力的,讓他們以您爲旗幟,團結協作,有何不可?”

“外祖父天真了。縱觀歷史,哪個亡國流亡的皇子能成功復國的?要麼死於非命,要麼爲他人作了嫁衣,自己也逃不過早夭的命運。”

“可你是公主,你並不能坐上大位,於想問鼎中原之人毫無威脅,只有助益。你以後的兒子登基了,身上流着大梁的血,與復國何異?”

李聞溪嘆道:“如若依靠我得了天下,那麼天下初定之時,便是我這前朝公主該死之時。”

“怎麼會呢?你居功至偉,哪個敢動你一根毫毛?”

呵呵,天真,幼稚。

她已經都經歷過了,唯一遺憾的就是無法向方士祺證實。

話說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像孩子一樣單純呢?皇權更迭,連父子母女兄弟姐妹之間都可以毫無顧忌地殺戮,區區一個亡國公主,又算什麼呢?

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光憑一番話就說服外祖父一直以來堅持的想法,但她必須給他劃定底線:“我是絕無意復國的。你若在外面隨便亂說話,那麼今生今世,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

方士祺驚得瞪大眼睛,何至於此?見李聞溪臉上全是認真嚴肅,也相信她能說到做到,到底是多了幾分忌憚。

“今日找工作,還順利嗎?”李聞溪轉移了話題。

“嗨,別提了!”原想着自己一身武藝,想找個鏢局當個鏢師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結果呢?現實狠狠打了他的臉。

先不說他光溜溜的腦袋上還頂着戒疤,就臉上那點皺紋就讓人望而卻步。能當鏢師的,至少外表要非常能唬人,高大威猛,讓山匪望而卻步最好。

禮貌點的,對他說一句對不住您了,咱們鏢局最近不缺人手,您老到別處掃聽掃聽,無禮點的,直接跟趕乞丐似的將人推出門去,警告他別再來搗亂。

“要不,您先回寺裡住着去?咱們知道彼此都好就夠了,您不用爲了我,打亂正常生活。”

而且家裡也住不下。

他們賃的這間屋只有兩間臥室,古人講究大客廳小臥室,連以前的皇宮寢殿都小得可憐,更別說普通百姓家的宅子了。

現在李聞溪自己住一間,剩下的三個男人擠在一張牀上,連翻身都困難,她提出讓薛銜跟她一起睡,薛叢理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男女七歲不同席,薛銜過了年就十歲了。

“不可,殿下身邊沒人保護,我不放心。”方士祺眼裡,薛叢理頂多算個照顧衣食起居的總管,手無縛雞之力,他如何放得下心。

那便等休沐了,再打一張小牀,給薛銜睡吧,臥室裡的衣櫃搬到堂屋來,將就一下。

雖然兩個大男人同睡一張牀還是有些彆扭,也好過現在擠得像沙丁魚似的,李聞溪心道。

薛叢理這次做飯速度有些慢,同樣還是四個菜,端上桌已是一個時辰之後,外面早已黑透,薛銜懂事地點了兩根蠟燭拿過來照明。

上好的白蠟燭,以前家裡窮的時候,晚上偶爾需要照明,用的都是煤油燈,李聞溪對那味道很不習慣,一聞就咳嗽,家有餘糧後,薛叢理第一時間買了蠟燭替換。

今天這一下午,過得又費腿又費腦子,李聞溪早就餓了,等衆人落坐開飯後,她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裡。

“呸!”剛嚼了兩下,她忙不迭地吐了出來,同她一樣反應的,還有方士祺。

菠菜味道要多難吃有多難吃,又鹹又苦,如同喝了一口醃鹹菜的醬缸水。

薛叢理也被鹹得擰緊了眉頭:“唔”

在一起生活多年了,薛叢理還從來沒有做過這麼難吃的飯呢,李聞溪放下筷子,望着神情焦慮的他問道:“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薛叢理低下頭:“剛剛廚房裡黑,我沒點蠟燭,可能是放錯了調料,這盤菜別吃了。”

“那張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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