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破臉!

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突然炸開,滿屋子的桌椅器具統統掀翻在地,恍如颶風號浪洶涌而來,宛墨染抽出腰間長鞭,目光更爲狠辣,橫眉冷對,“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我送你們一程!”

此刻幾個公子喝醉了酒,皆是軟綿綿的,宛墨染一鞭子下來,打的他們衣衫破碎,極爲狼狽,只能跪在地上求饒道,“郡主,我們錯了,我們都是受了赫連天的挑撥,這才……”

宛墨染又是一鞭子下去,幾個貴公子皆是滿地打滾,嗷嗷嚎叫,陸君漓冷眼看着,並不打算勸阻她,幾個人滿目狼藉,苦苦哀求,“郡主,我知錯了……郡主饒命啊!”

衆人瞧着這一番教訓,對幾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絲毫沒有憐憫,甚至暗叫活該,這羣紈絝子弟,看上了哪家的姑娘,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壓民女,不知道多少姑娘受害。

宛墨染眸中寒芒一閃,抽出暗衛手中長劍,抵在那幾人的脖子上,“我警告你們,今日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就算鬧到陛下那裡去,我也不在乎!”

不讓他們幾個身敗名裂,實在對不起被他們折磨致死的宛蕭漓,還有被他們欺凌的普通老百姓。

幾個公子哥撲倒在地,喘咳不已,一個個破爛不堪,臉上身上全是血痕,連碰都不敢碰,痛的嗷嗷大叫。

宛墨染一揚長鞭,一張桌子轟的一聲劈成了兩半,她用力太猛,且還沒學會如何控制內力,真氣在五臟六腑裡竄動,使得她整個人向後仰,一個趔趄,險些沒摔在地上。

“你怎麼了?”陸君漓見她臉色慘白,連忙上前扶她坐下,蹙眉道。

“急火攻心,招數過猛,耗了太多內力,”宛墨染小聲的喘着氣,還沒說完,目光筆直的看向那幾個人,“赫連天呢?”

“我已經找人將他綁起來了,你要怎麼處置,我們回去再說。”陸君漓沉聲說,他擔憂的凝視着她慘白的臉頰,生怕她有任何閃失。

“走!”待她一掃衆人,眼神裡流露出狠厲的怒色,掃過每一個人,“你們記着!”

宛蕭漓的屍身被帶回了大將軍府,宛浩天聽聞此事,特意請了高人設壇作法,倒是李姨娘幾度昏厥,她就宛蕭漓一個女兒,不求日後嫁入皇家,只求平平淡淡的過日子,可沒想到宛蕭漓才這麼年輕,居然就這麼沒了。

靈堂掛們了白色的燈籠,恍如幽冥鬼燈,一閃一閃的,還沒走進去,就聽到裡面女子的淒厲的哭聲,李姨娘一陣哭天搶地,歇斯底里的嚎道,“我可憐的女兒啊,你死的好慘啊……”

宛浩天的面上無比的惱怒,“墨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宛墨染頭也不擡,聲音冰冷道,“父親還用問嗎?衆人都看見了,是希國公的四公子將二姐活生生的折磨而死!”

宛浩天一時間啞然無聲,只是嘆息道,“蕭漓死的太慘了。”說完流下了幾滴眼淚。

墨染冷眼看着,心底冷笑一聲,這個時候,宛浩天都沒提幫宛蕭漓報仇,還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是毫無人性。

李姨娘往後一倒,直直的哭昏了過去,滿屋子的丫鬟婆婆們連忙扶着她,幾個丫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宛墨染怒斥一聲,宛浩天面色一驚,不悅的道,“墨染!”

“二小姐枉死,你們沒有好好保護她也就算了,還有臉哭!”宛墨染髮怒時依舊鎮定,想起宛蕭漓的死狀,她手心緊緊攢着,只聽指骨咯吱一聲,“全都不許哭!”

幾個丫鬟立刻止住了嗚咽聲,忙將李姨娘扶了下去,宛墨染瞥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宛浩天,冷冷道,“父親,這件事墨染是不會善罷甘休的,父親若不打算爲二姐討回公道,也不要攔着我。”

“墨染,蕭漓是我的女兒,她死了,我身爲父親,一定會幫她報仇雪恨!”宛浩天說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可是宛墨染分明看到他眼神閃爍。

靈堂裡靜了片刻。

就在這時,宛落雲穿着一襲素白色喪服,斂目走進,雙目紅腫,低眉輕聲抽泣,“父親,三姐。”

她嬌滴滴的如幽靈飄了進來,跪在了靈堂前,哭的梨花帶雨,“我可憐的二姐啊,你死的好慘啊……”

宛墨染瞧着她假惺惺的樣子,嘴角凝着一抹冷笑。

“二姐爲人正直,生平最見不慣府裡的人狐假虎威,最討厭那些仗着有人撐腰便作威作福的人,許是太過心直口快,所以纔會被人殺人滅口啊!”宛落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較弱的身子都在發抖,突然撲到宛浩天的腳下,“父親,府裡原來一直相安無事,可是不知是招惹了誰,先是母親被陛下處決,如今二姐又……”

宛浩天伸手將她扶了起來,嘆道,“落雲,你母親的事就不要提了。”

“父親,我是您嫡親的女兒,可是有些人仗着自己是府裡的小姐,蠻橫霸道,不孝不賢,戕害嫡母,殘殺姐妹,父親難道都不管不顧嗎?”宛落雲咬牙切齒的瞪了宛墨染一眼,雪恨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果然是赫連柔的女兒,心思和手段都不能小覷啊,宛墨染冷幽幽的笑出了聲,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五妹,你在說我嗎?”

“我說誰誰自己心裡清楚!”宛落雲的眼裡劃過一絲狠厲,隨即高聲道。

“五妹,你和母親做了些什麼事,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她的脣瓣隱匿着一抹深深的諷刺。

“宛墨染,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宛落雲不顧宛浩天在場,顫抖的食指指着她的鼻尖,眼睛裡充滿雪亮的恨意。

“夠了!”宛浩天一聲怒下,頓時劍拔弩張的氣氛沉靜下來,“你們鬧夠了沒?”

宛落雲低下了頭,滿屋子靜悄悄的,只聽見她的哭聲。

“父親,這個家爲什麼會鬧成這樣,你心裡清楚,夫人這些年殘

害我們姐妹你都看在眼裡,你卻不聞不問,任憑母親對付庶出的女兒,就算我是嫡親的女兒,恐怕在你眼中,也只是爲了你的前途可以隨意犧牲的棋子!”

宛墨染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她不顧血脈噴張的宛浩天,轉身面對着宛蕭漓的靈位,“二姐,你我都是孤苦無依的宛家女兒,這筆賬我一定會幫你討回來!”

宛浩天的忍耐到了極點,喘着氣指着宛墨染,“好,好,宛墨染,你現在厲害了,你翅膀硬了,你居然連父親都敢忤逆!”

由於過度的發怒,宛浩天感到一陣暈眩,胸口像是被大石頭堵住了,怒火熊熊饒紹起來,更帶有一絲說不明的恐懼和震怒,宛墨染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變得不受自己控制。

“三姐,你居然連父親都敢衝撞,你真是太放肆了!”宛落雲急忙上前扶着顫抖的宛浩天,她整個人面色猙獰,怒吼道。

宛墨染心底冷笑,從宛浩天身邊走過,“父親,墨染言盡於此,接下來我要做什麼,都與你無關,與整個宛府無關。”

她從宛浩天身邊走過,那囂張的眼神,鄙夷着一個懦弱膽小又無能的人。

“父親,”宛落雲悄悄的湊到他的耳畔,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哆嗦,“三姐她……您就真的放任她不管,您難道忘了,您答應舅舅的事,怎麼能因爲區區一個宛蕭漓而破壞了你們二人的計劃呢。”

宛浩天臉色一頓,驚訝的掃了宛落雲一眼,她怎麼知道的?是希國公告訴她的?還是赫連柔?宛浩天來不及想這麼多,心頭冷笑,“這件事我自有辦法,就算犧牲宛墨染,也不能讓她將這件事鬧大!”

宛落雲低着頭,掩飾着眼底的笑意,她太瞭解這個父親了,他絕對不會因爲一個宛墨染而破壞了自己的大事。

屋外,雨水滴滴答答的打在窗棱上,淅淅瀝瀝的聲音傳來,空蕩蕩的荷香園,顯得無比的寂靜。

宛墨染坐在窗戶邊,望着窗外灰濛濛的天空,灰霾的雲層籠罩在人的頭頂上,說不出的陰鬱。

“小姐,”紅羅從外面走了進來,俯身道,“人已經關在青龍門的暗牢裡了,主人說了,會好好的招待他的。”

宛墨染神情倦怠的靠在榻上,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赫連家的人通知了嗎?”

“赫連家的大少爺已經知道了,”紅羅說完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遲疑了片刻才咬咬牙開口道,“赫連大少爺命人丟了一個東西在院子門前。”

赫連信把東西丟到她荷香園門前?可見這個府裡還要他安排的人,宛墨染伸出手,“拿出來吧。”

紅羅小心翼翼的將一個香囊遞上前,香囊並沒有味道,裡面更是空空如也,只不過,宛墨染注意到隔層裡似乎有東西,她拿起剪子將香囊絞了,果然內層裡有一張字條。

“看來赫連信坐不住了。”宛墨染匆匆一掃,勾起薄脣,轉眼將字條放在燭臺上燒成灰燼。

(本章完)

連環騙局不負如來不負卿陰謀重重景王愛宛墨染一幅畫引發的血案染漓相遇我不屬於這裡,但我愛你一國儲君入骨相思君知否引宛墨染上鉤挑釁的人來了我等你(大結局)合謀信守承諾真相大白顧妃走漏風聲脣亡齒寒齊聚北楚戰事將近仇人來了年夜飯的風波宮門前大戰夢醒神傷萬劫不復入骨相思君知否痞氣的四皇子天牢情深縱使相逢應不識我是爲了你一拍即合的陰謀大喜之日一國儲君告別訣別我等你(大結局)公子世無雙挑釁是體力活塵緣飄零撕破臉!亂成一鍋粥了絕品陰毒的太子染漓相遇應諾太子是蠢豬?赴鴻門宴破了陸君漓的圈套大醉一場景王殿下來和親密令是什麼如夢似幻困獸之鬥皆已改變就此別過風起雲涌情愛至深絕望宛七色慘死暗夜驚魂喪失心智離開歷城詭異重重皆已改變踏上青樓做買賣爲自己考慮大醉一場永遠不想看到你景王殿下來和親皆已改變找赫連信的麻煩做買賣合謀夢中的男子景王殿下來和親砸場子一國儲君顧妃絕壁陰險王爺佳人找赫連信的麻煩太子是蠢豬?困獸之鬥中箭打入死牢與君相離痞氣的四皇子墨染,我愛你脣亡齒寒利誘合謀搞死牛鬼蛇神恍如隔世告別恍如隔世困獸之鬥挑釁是體力活入住周府風起雲涌陸君漓來了千古秦皇
連環騙局不負如來不負卿陰謀重重景王愛宛墨染一幅畫引發的血案染漓相遇我不屬於這裡,但我愛你一國儲君入骨相思君知否引宛墨染上鉤挑釁的人來了我等你(大結局)合謀信守承諾真相大白顧妃走漏風聲脣亡齒寒齊聚北楚戰事將近仇人來了年夜飯的風波宮門前大戰夢醒神傷萬劫不復入骨相思君知否痞氣的四皇子天牢情深縱使相逢應不識我是爲了你一拍即合的陰謀大喜之日一國儲君告別訣別我等你(大結局)公子世無雙挑釁是體力活塵緣飄零撕破臉!亂成一鍋粥了絕品陰毒的太子染漓相遇應諾太子是蠢豬?赴鴻門宴破了陸君漓的圈套大醉一場景王殿下來和親密令是什麼如夢似幻困獸之鬥皆已改變就此別過風起雲涌情愛至深絕望宛七色慘死暗夜驚魂喪失心智離開歷城詭異重重皆已改變踏上青樓做買賣爲自己考慮大醉一場永遠不想看到你景王殿下來和親皆已改變找赫連信的麻煩做買賣合謀夢中的男子景王殿下來和親砸場子一國儲君顧妃絕壁陰險王爺佳人找赫連信的麻煩太子是蠢豬?困獸之鬥中箭打入死牢與君相離痞氣的四皇子墨染,我愛你脣亡齒寒利誘合謀搞死牛鬼蛇神恍如隔世告別恍如隔世困獸之鬥挑釁是體力活入住周府風起雲涌陸君漓來了千古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