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61.可憐的祖魯希德，被奧大錘玩弄於鼓掌之中-加更【35】
（爲“霍整挺好”兄弟加更【3/5】）
“都準備好了嗎？”
一天之後的中午時分，風塵僕僕的艾格文終於回到了暴風城中。
從她疲憊的姿態來看，這位前任守護者這幾天都很忙，面對她的詢問，隨時可以出發的迪亞克姆反問道：
“你找到那個地方了？”
“嗯，在希利蘇斯大沙漠的中心區域，萬年黃沙之下有一個地方很像是你所描述的‘心之密室’。”
艾格文拿出地圖指着自己的標記說：
“那地方藏得很深，甚至在地幔層與岩漿之間的深處，任何偵查魔法都無法偵測到那個地方，我被迫動用了一點‘禁術’，但我沒能進去。
如你所說，被封印在甲蟲之牆後方，被其拉蟲人們尊奉爲‘神’的千眼之魔克蘇恩的力量環繞着那裡，它的墮落觸鬚甚至直接包括着心之密室的外圍。
泰坦們留下的封印失效了，而且被克蘇恩藉着囚籠與外界的聯繫找到了心之密室。
那該死的邪物就是通過那個地方，在腐蝕我們的世界之魂！必須淨化掉它，否則我們不可能繞過它的干擾，和星魂取得任何聯繫。”
“等我們從德拉諾返回之後，就要着手開始執行這件事了。”
迪亞克姆嚴肅的點了點頭。
他想了想，對艾格文說：
“如果您不打算留在德拉諾的話，那麼在送我們過去之後，我還要委託您再去一趟卡利姆多大陸，向黑鴉王庫塔洛斯陛下送出這個消息。
如果他們也打算徹底解決掉墮落的蟲人帝國和它們的黑暗之神，那麼雙方完全可以聯手。
同時您也需要將治癒魔瘟的方法傳達給卡多雷的統治者，請他們儘快前來與林精賢者會晤。”
“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艾格文看了一眼暴風城天空中飛來飛去的烏鴉，她說：
“讓這些滯留於此的德魯伊跟你們一起過去，讓他們親眼看到德拉諾的世界之樹，卡多雷精靈是保守的種羣，他們不親眼看到克烏雷之盟的力量是難以下定決心的。
而且她們也要學習操縱‘退化孢子’，並將其傳授給塞納里奧教團的德魯伊同伴們，以此爲這個世界滌清魔瘟的陰影出一份力。
總不能以後遇到這事就喊林精們，雙方畢竟隔着一個世界呢。
至於黑鴉王那邊.
我會和你們的惡魔獵手阿蘭蒂恩一起返回卡利姆多，順便把伊利達雷的警告也帶給他們。”
“麻煩您了。”
迪克表示這樣很好，他看了看時間，說：
“等到作爲暴風王國特使的瓦里安王子過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還請您先去爲瑪格漢的獸人們打開前往淒涼之地的傳送門，他們的族人滯留在那裡，他們很擔心。”
片刻之後，一輛皇家馬車匆匆駛來，停在了法師區預定的傳送點前。
車門打開，穿着一身王子禮服，腰佩儀式長劍的瓦里安跳了下來，這孩子今天打扮的很成熟，身上還有藍色的王國綬帶，從他繃緊的小臉上甚至看出一絲威嚴。
或許是戰火的磨礪，讓這孩子飛速成長起來。
洛薩和卡德加從另一側下了馬車，看到卡德加也以一副遠行者的姿態出現，迪亞克姆驚訝的說：
“你也要跟着一起過去？”
“我本打算留在這裡協助元帥做事，但王子殿下需要護衛。”
卡德加解釋道：
“此行時間不長，按照您的說法，最多七天就能回來，所以在塔莉婭王后的懇請下，我會客串王子的護衛，順便看一看你們那邊對黑暗之門的選址和進展。
雖然我不太懂那個魔法，但麥迪文教過我一些異於尋常的空間傳送術。
我覺得應該和黑暗之門有點關係。”
“這個東西請您轉交給克烏雷之盟的領袖，作爲結盟之禮。”
洛薩將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了迪亞克姆，後者接在手中打開看了一眼，驚訝的發現那是一枚用白色的象牙和奢華的水晶點綴的戰爭號角。
這一看就是精靈的手藝，其他種族真沒這麼多誇張的藝術細菌。
“雄獅號角，烏瑞恩王室的家傳寶物。”
洛薩解釋道：
“這是二千八百年前索拉丁大帝所用過的戰爭號角，沒有那麼多神奇的效果，但對人類而言歷史意義超然，我知道你們肯定不缺這一件魔法物品，但作爲求援的一方，我們必須有所表示。
請將它視作暴風王國的誠意。”
“嗯，我會將它轉交給領袖們。”
迪克將禮物交給奈麗保管，他低下頭，對小瓦里安認真的說：
“這次就是走個過場，作爲德萊尼人的第三大執政，其實我就可以決定雙方的結盟。不過克烏雷之盟畢竟是個團體，所以，瓦里安殿下此行的外交使命也挺重要，您可能需要在那裡滯留一段時間。”
“如果這可以幫助我的父王和我的國家，那我一定全力以赴！”
瓦里安沉聲說了句。
如此姿態讓周圍的人都連連點頭，伊瑞爾更是悄悄對小王子豎起大拇指，她很看好這個孩子，認爲他有“王者之氣”，雖然以後要當領袖的伊瑞爾自己，現在也不太能理解王者之氣是個什麼意思。
“咦？這個箱子是怎麼回事？”
卡德加看到了克羅米和泰蕾苟薩推着一個普通的貨箱過來，那箱子上還有一把非常精密的魔法鎖，他好奇的問了句，迪亞克姆面色平靜的說：
“這是我們在艾澤拉斯蒐集的一些‘材料’，需要拿回去給我們的納魯看看，或許和聖光的旨意有關。”
“嗷，信仰物品啊。”
卡德加點了點頭，不再過問。
洛薩則小聲感慨道：
“那位卡特琳娜女士還真是風風火火，在收到消息後立刻就返回北疆了，甚至連一頓飯的時間都不願意耽擱，她帶來的物資和她留下的那艘豪華的大船在這個微妙的時刻確實幫了我們很大的忙。
暴風城欠她一份人情。
如此高的行動效率也真是讓人感慨，普瑞斯托家族果然是人類棟樑。”
“是的，在不涉及他們底線的情況下，普瑞斯托家族作爲盟友確實讓人放心。”
迪克附和了一句。
結果暗影之語就在他耳邊譏諷他的虛僞，還讚揚他已經是個非常傑出的虛空行者了。
對於這種評價，警戒者欣然接受。
暗影之語都這麼說，看來光影試煉卻已經到了極深的地步，是時候在卡利姆多一鼓作氣的完成它了。
如此寒暄一會，艾格文女士趕了回來，幾隻風暴烏鴉也落在了傳送點附近，那位說話如謎語人一樣的大德魯伊同樣在其中，她對於德拉諾世界那奇特的“狂野自然”很感興趣，打算親自過去看看，順便爲魔瘟尋找治癒之法。
魔瘟那東西感染人類只是附帶的，它真正的目標是衝着精靈去，大德魯伊心中的急迫讓她無法拒絕這份邀請。
在傳送開始前，警戒者想起一件事，他對洛薩說：
“那位娜迦主母還被囚禁在暴風城監獄嗎？”
“別提她了。”
洛薩一臉晦氣的說：
“那個軟皮蛇誘惑了獄卒，幸虧卡德加發現得早，不然她前天晚上就越獄了，但即便如此，幾個可憐的精壯漢子也被吸乾了精力，一個個就像是老了幾十歲一樣。
真是墮落的生物！
不過昨天，她卻一反常態的通過看管她的女性法師向我送了一封口信，她說她願意召集她的深海氏族，協助暴風王國守衛海疆，還要痛擊惡魔的僕從。
坦白說，我不信任她，那句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她有她的目的。”
迪克用精神之語對洛薩說：
“我之所以留下她，是要利用她尋找如今很可能處於大陸南疆的一樣危險的邪物，她態度的突然變化或許預示着那邪物就在王國境內。
那東西和娜迦表面上的主人‘先驅’有關。
你最好給老梅里或者法羅迪斯閣下送消息過去，讓他們中的一位或者值得信賴的大施法者秘密趕來坐鎮，用那深海主母作爲誘餌，待邪物現身時將其一舉拿下並封印。
切記，不要讓任何普通人蔘與其中。
意志堅定的法奧大主教可以協助，但你最好也別直接參與。”
“原來如此。”
洛薩點了點頭。
艾格文揮動陰氣森森的薩格拉斯權杖打開了通往德拉諾的傳送門，待衆人有序進入後，迪亞克姆將自己身上最後幾顆卡拉冕下的黑暗水晶放在袋子裡遞給了洛薩。
他告別說：
“善用這些水晶爲人類鑄造出屬於你們的‘灰燼使者’吧，皇帝陛下。”
“你每次提到這件事我都會頭疼。”
洛薩接過了水晶，他也揮起手向迪亞克姆告別，說：
“我還需要點時間說服自己，但我保證，如果我的族人需要我頂上去坐在那個位置上，我絕不會退縮，祝你好運，迪克。”
“等我回來，洛薩，保護好你的人民。”
—————— “大酋長，艾爾文森林送來了戰報，圍攻暴風城的戰爭失敗了，芬里斯酋長戰死，祖魯希德暫時接管了指揮權。”
一名健壯的戰歌獸人督軍大步走到奧格瑞姆的營帳中，他將一份信遞給了大酋長，後者點了點頭，停下了手中書寫的獸皮卷。一邊看信，一邊說：
“馬爾考羅克督軍，你認爲，我們和黑鐵矮人的戰爭進展如何？”
“那當然是一帆風順啊，大酋長。”
這位健壯的戰歌督軍哈哈一笑，說：
“那羣黑鐵矮人根本不是部落大軍的對手，我們已經拿下了巨槌石、灰燼之柱和索瑞森廢墟，再有幾天，你強悍的戰士就能爲您奪下烈焰峰。
到那時，黑鐵矮人只會退回他們的山中堡壘裡，那些被我們解救出來的各族奴隸都表示願意加入我們，一起進攻那些該死的奴隸主。
他們都願意信奉黑狼神。”
“但你這樣在德拉諾就以勇武著稱的戰士不該爲眼前的勝利驕傲，你很清楚一旦黑鐵矮人進了山，纔是真正困難的時候。”
大酋長嘆氣說：
“碎手刺客們送回的情況你也看了，那座山被黑鐵矮人經營的水泄不通，簡直是無法攻克之地。”
“但您在試圖重新訓練薩滿，大酋長。”
對此馬爾考羅克有自己的看法，這個健碩的督軍沉聲說：
“只要我們有足夠的戰爭薩滿，一座山而已，擋不住我們，而且您派人聯絡本地的燃棘巨魔也很順利，它們可是本地人，對這裡熟得很。
那些貪婪的黑鐵矮人不願意放棄他們經營許久的礦脈，他們只會源源不斷的派人來送死！”
“或許我們可以更聰明一點。”
大酋長笑了笑，轉身在獸皮捲上多寫了幾筆，然後將其捲起遞給了馬爾考羅克督軍，他說：
“我需要一名強大的、悍勇的、不畏風險的使者，將這封信送到黑鐵矮人皇帝索瑞森手裡，我們已經展現了自己的戰鬥力，黑鐵矮人應該學會和我們平等交流。
我不希望把戰士們的性命浪費在這毫無意義的戰爭裡。
你願意去嗎？”
“當然，大酋長，這是我的榮.咳咳，這是我的職責！”
戰歌督軍本來想說“榮耀”，但他突然想到大酋長很討厭這個詞，於是及時改口。
奧格瑞姆很滿意，他拍了拍馬爾考羅克的肩膀，說：
“我打算抽調各族精銳，組成一支只服從大酋長命令的特殊氏族，我要叫它‘庫卡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你來當庫卡隆的指揮官。”
“但我是戰歌氏族的督軍，大酋長，我很願意爲您的征服奉獻力量，但必須得到格羅姆·地獄咆哮酋長的認可。”
馬爾考羅克揮拳拍了拍胸口，隨後轉身離開了營帳。
那堅定的背影讓奧格瑞姆微微點頭。
他已經注意馬爾考羅克很久了。
這個年輕悍勇的獸人也飲下了魔血但他能控制住憤怒，就和納茲格雷爾一樣，對於古老的傳統還有敬畏之心，最重要的是，他懂得服從並且不會讓自己被屠戮的慾望主宰。
這樣的獸人才是大酋長想要的戰士，也只有這樣的獸人越來越多，綠皮們纔有希望。
至於暴風王國那邊送來的戰報，奧格瑞姆甚至懶得去看。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祖魯希德是怎麼收攏那些先鋒戰士的，他也不想去考慮那術士字裡行間的炫耀和對權勢的渴望。
甚至於，如果祖魯希德現在想要當大酋長，奧格瑞姆都可以滿臉笑容的把寶座讓給他，自己帶着這些有希望的綠皮去另起爐竈。
留在赤脊山的伊崔格會繼續將綠皮獸人“分流”，殘暴的那些送去給祖魯希德，還有希望的送來燃燒平原被自己整訓，暴風城沒有被攻下來在奧格瑞姆看來是大好事。
麥迪文希望他們爲人類塑造團結，那就讓殘暴的屠夫們去繼續履行這個職責吧。
他們想打仗那就去打！
人類會在這樣的衝突中越來越堅韌，部落也會在這樣的衝突中越來越純粹。
祖魯希德會完美的完成他的“職責”，至於芬里斯.
好吧，芬里斯的死亡是件讓人遺憾的事，不過黑狼神已經帶他去了一個屬於征服者的好地方，願霜火嶺的“鐵狼”在那裡能大展拳腳吧。
“奧格瑞姆，格羅姆醒了，去看看他。”
黑狼神的低語讓大酋長猛地擡頭，立刻衝出營帳騎上座狼往巨槌石的方向趕去，那裡是部落在燃燒平原的臨時後方，格羅姆·地獄咆哮就被安置在那裡。
待奧格瑞姆趕到時，巨槌石的山洞入口擠着一堆獸人，但沒人敢進去。
看到大酋長過來之後，戰歌獸人們激動的上前爲他說起地獄咆哮甦醒的事，但醒過來的格羅姆像是變了一個人，他不允許其他獸人打擾他。
“什麼？你說他像是個詩人那般憂鬱？”
大酋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戰歌督軍，後者使勁點頭，添油加醋的說：
“沒準是邪靈佔據了我們強悍的酋長，他現在軟弱的樣子讓我們感覺到噁心！您應該去喚醒他，讓他重新成爲那個戰無不勝的格羅姆·地獄咆哮！”
這變化超出了奧格瑞姆的想象。
他驅散了其他人，獨自一人進入山洞，在昏暗的山洞最深處看到了正坐在“棺材板”上的格羅姆。
他果然如那些戰歌獸人說的那樣，再無往日的喧鬧和蠻橫，坐在那裡安靜無比，目光沒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但奧格瑞姆能感覺到，現在的格羅姆並沒有變弱。
恰恰相反，他的鋒芒收斂後反而比之前更致命了，就像是一把藏在刀鞘裡的絕世寶刀，一旦出鞘必見血！
“格羅姆，你還好嗎？”
大酋長問了句。
“我很好，甚至過於好了。”
格羅姆啞聲說：
“那些聒噪的傢伙給我說了你這段時間做的事，你想讓他們活下來？活到黑狼神許諾的星海巡獵的時刻到來？”
“果然瞞不過你。”
奧格瑞姆笑了笑，坐在格羅姆對面的石頭上，他說：
“但你和我們不一樣，你是黑狼神的神選，你要肩負的使命更多一些，需要我爲你講解一下.”
“不需要！”
地獄咆哮擺了擺手，語氣平靜的說：
“我知道我爲何而活，不必強調，給我一把斧頭，別讓人來打擾我，需要我砍死誰的時候告訴我就行。但在我需要直面我真正的敵人時，你最好也不要阻止我。
什麼戰歌氏族，什麼征服霸業都和我無關了。”
“但血吼碎了，我正在謀求和黑鐵矮人達成戰略同盟，藉助他們的鍛造技巧爲你重鑄血吼。”
奧格瑞姆解釋道：
“我們和麥迪文的協議是協助他爲人類帶來團結，我想了想，光有暴風王國感受到戰爭壓力還不夠，我打算藉助黑鐵矮人和銅須矮人的矛盾，把矮人也拉入這場戰爭裡，然後是北疆的人類王國。
他們需要的其實不是戰爭！格羅姆，人類想要團結真正需要的是壓力！
我們只需要給他們生存的壓力就好，正好協助黑狼神擴散信仰，這樣一來我們就能保存有生力量爲‘魔血之災’做戰爭準備，到那時，你也可以盡情釋放你的憤怒。
那個用自己的血污染了獸人的惡魔半神，還有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污染者塞納留斯！
它們纔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獸人必須親手處決掉它們，否則我們永遠不配得到任何形式的救贖。”
“好！就按這個計劃來。”
格羅姆站起身，揉了揉肚子，說：
“給我弄點吃的，隨便給我一把斧子，我去一趟黑鐵矮人那裡，你要和他們結盟就不能只是哀求，他們需要清楚的知道他們惹不起我們.”
“你一個人去怎麼夠？”
在陰影的搖曳中，風塵僕僕的卡加斯·碎手出現在了山洞的暗處，他揮了揮自己狼狽的被齊腕斬斷的手臂，咧嘴笑着說：
“聽說黑鐵矮人打造的武器是這片大陸最好的，你看，格羅姆，我也需要一把新的拳刃，咱哥倆一起去吧。你去恐嚇他們，我去挑戰他們。
如果那些矮子的國王不識趣，那就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
格羅姆點了點頭，並未拒絕這份同行請求。
他的冷靜讓卡加斯寒毛倒豎，片刻之後，在奧格瑞姆離開山洞時，卡加斯對他耳語說：
“以前我自認爲能在格羅姆面前拼個五五開，最少也能帶他一起死，但現在，我感覺那傢伙一斧子就能砍死我，黑狼神到底給了他什麼力量？”
“不是黑狼神給的，卡加斯。”
奧格瑞姆看了一眼山洞，他低聲說：
“那是格羅姆自己的力量，他死了一次，他領悟出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而且我感覺，他.他自己把自己掐死了一次，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原來那個戰狂一樣的格羅姆死了。
現在這個他軀體裡藏的是什麼樣的靈魂，我不好說。”
“哼，反正我不希望成爲他的敵人，但你確認把祖魯希德那樣的貨色放在暴風王國真的好嗎？
他遲早會壞事的。”
“術士們的壞事只是個時間問題，但放心，在惹人恨這方面，祖魯希德距離古爾丹只差一步之遙了。在他倒下之前，人類可沒空來找我們的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