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帶着你這股子勁,往前衝吧。你雖然說是直接屬於你自己的管轄的特種部隊。但是,你還是要歸中央部去管的不是麼?”
這一點,路亦銘是沒有辦法否認的,但是他又冷笑道,“這一次的事情,你可不要獨攬了功勞。叫上邊給我特批的權利。不然我就不幹了,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要是失了我這戰鬥力,這A國也算是淪陷了半邊不是麼?”
呂八爺皺了皺眉,要是真的給他特批權利的話,S市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了。“這個……”
“無需考慮。”路亦銘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有些沉重,這衛燕爾竟然還睡着了。“就這樣了,其餘的你跟上邊交涉,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了。要是不給特批,你懂得,你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掛掉電話之後,路亦銘從一旁拿過了毯子給她蓋上了。堇臻嘖了嘖嘴,路亦銘一瞪,“看什麼看!”
“我只是在想着,任家的事情什麼時候結束。”堇臻要是不提醒他,他都快忘了有個任佳佳了。況且方珍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弄傷了腿。自己不着家都快一個禮拜了,是時候要回去看看了。
“任家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連你現在都沒查到,肯定是有人掩蓋了當年的事情。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說不定還真的就跟她家有關,況且,任老爺子死也不交出那塊地皮,實在可疑。你去查查看怎麼回事。”
這時候,他要特批權利,也是因爲沈凌峰的緣故,沈凌峰以前也愛中央部幹過。所以多少手裡也有些積蓄的力量,他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歸順到自己這裡。以免日後他們對自己不利。防範於未然,凡事都還是未雨綢繆的好。
這事情要不是路墨乾的調查,他還不知道呢。又道,“你去查查路墨乾,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人合作,要是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哪怕是一家子人,都是有風險的。也更是一步險棋。
“任佳佳呢?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當真要跟她結婚啊?衛燕
爾怎麼辦?”
路亦銘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冰冷,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怎樣的。就連現在的堇臻也有些猜不透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來瞎操心。”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路亦銘的心中,是有衛燕爾的。
一回到家中,衛燕爾便醒了過來。路亦銘正在換衣服,“你要去哪兒?”
“老爺子叫我回去一趟。”他簡潔的回答,都不多說一個字。
衛燕爾直接從牀上蹦了起來,環住他的腰,“那你一定一定要來看我啊!上一次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你可不要再犯一次。不然我可饒不了你!你這腿,沒事吧?”
沒辦法,衛燕爾沒皮沒臉耍賴皮的時候,路亦銘的心也是爲之一動。沒有說話,也沒有否定,算是默認了。
“沒事。看着那麼眼中,其實不疼。”
不疼纔怪呢!衛燕爾心裡這樣想着,但是路亦銘是真的覺得不疼。他從前受的好些傷,不少都比這個還要重。哪裡會覺得疼。
她爲他繫好領帶之後,便攙着他,小心翼翼地下樓。每走一步,衛燕爾的表情都緊張出一個新高度。看着這小女人如此在乎自己,不自覺地勾起了一絲笑容。
其實就是下樓梯的時候有點疼,其餘的時候基本上能夠正常走路。現在只是讓繃帶綁着,到了老宅再讓家庭醫生給自己上藥。
然而走到半路的時候,路亦銘的手機響起來了,他以爲是老爺子催促自己。可是一點開,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衛燕爾,她滿身通紅的,眼神中略有旖旎,卻可以看得出在努力地保持着清醒。她伸手,似乎要抓住什麼,緊緊地咬住嘴角。媽的,這明顯就是被下藥的時候拍的吧。
是上次被勾炎綁架的時候?還是被勾炎拍的?可是這照片影子中的人形是個女人的影子。短髮的。路亦銘捏緊了手機,打了個電話過去,是個男人接的,“路少總,怎麼樣?是不是很精彩?”
路亦銘的眼中溢
滿了殺氣,“你想要什麼。你是勾炎手下的人吧,讓我找到你,就扒了你的狗皮!”
前邊開車的賀煒渾身一哆嗦,老大發怒的時候,可是非常可怕的……總感覺世界都能夠毀滅了。然而能夠讓老大這麼生氣的,也是個人才。
“嘖嘖,路少總,我幾乎都能夠想像你憤怒的樣子了。陰狠的,狠毒的,不過。我不想要什麼,我只是單純的想要讓衛燕爾身敗名裂而已。你猜猜看,我到底是不是勾炎的手下。”
那男人說話倒是狠,什麼都不要?只想讓衛燕爾身敗名裂?那麼就是衛燕爾的仇人了,勾炎是不會這麼做的。畢竟他還喜歡這衛燕爾。
“等哪天我有心情了,就將這些照片公之於衆。到時候,衛燕爾一輩子就只能夠呆在老鼠洞裡過日子了。”
路亦銘對他的邪惡計劃沒有興趣,衛燕爾向來只有吸引男人的份,從來都不會讓人討厭。而討厭她的,或許也只有女人了。
路亦銘忽然想到一條妙計,反而樂呵一笑,“我不在乎,隨你怎麼折騰。你有備份也好,沒有備份也罷。關我屁事,衛燕爾不過只是我的一顆棋子。”
那邊的人似乎是沒有預料到這個結果的,旋即惱怒了起來,“你就等着吧!”
他掛掉電話的時候,剛好到達老宅。一行人都來迎接他,而他走路的時候也沒有異常。全家人除了老爺子和路爲棋之外,是沒有人知道他在中央部工作的。然而也只有路老爺子發現他的腿有些異常。雖然很細微,但是軍人的觀察力怎麼可能會遲鈍。
路亦銘黑着一張臉,看着任佳佳熱情的擁抱上來的時候,他迅速一閃,任佳佳又撲了個空。但是任佳佳似乎都習慣了,尷尬地一笑之後,問道,“阿銘你出差也不給我說一聲,叫我白白等着。”
“說的好像你少了我就會死一樣,這不看着你還在我面前神煩的說話麼?”路亦銘看着這任佳佳,眼睛裡沒有任何的情感,只有那冰冷的,沒有任何人情味的眼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