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義看着溫惠的眼睛,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來,說道:“撒謊。”
“沒有。”溫惠兩個字回答的依舊是斬釘截鐵。
趙豐義雙手環胸一派我十分懂你的樣子,說道:“不討厭是真的,喜歡倒還不至於,我相信我的判斷。”
對,他是專門修煉攝魂術的,對人心的猜測和拿捏自然是強項,說道:“你這麼跟着我好像不合適,我要去洞房了。”
“是嗎?我還沒見過洞房呢,跟着你去見識見識。”趙豐義看向溫惠說道。
溫惠伸手就是一個點穴。
“惠兒,你這個點穴我已經破解了。”趙豐義回答道,然後運用內力,去衝開穴道,這種方法也只有精通穴道,且內力強大的人,會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衝開穴道也是需要時間的,而這點時間,溫惠早已經是用最快速度飛走了。
來到一水隔,就看到昏迷的楚國攝政王,將解藥瓶放在他鼻子前,攝政王聞到味道之後,自然而然就醒過來了。
睜開眼,就看到了溫惠,從牀上坐起來,看向溫惠,說道:“這是哪裡?”
“當然是我的王府了,你可以離開了。”溫惠說道,說完這句話就準備離開。
攝政王搖搖自己的腦袋,要自己清醒一些,然後跟上溫惠的步伐,其實挺無奈的,面對溫惠,栽的那個絕對是他。
“就這麼放我走了?”楚國攝政王問道。
“當然,不用太感謝我。”溫惠回答道。
楚國攝政王直接攔住了溫惠的去路,以絕對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着溫惠,語氣之中帶着幾抹深沉,說道:“你真決定要娶那個暴君?”
看來這個吳孝賢的名聲真的不是太好,看看,人們開口閉口都說他是個暴君。
溫惠無所畏懼的點頭,然後說道:“已經拜堂成親了,你說呢?”
“可你已經和本王在一起了,沒想到你這麼敢做不敢當,這麼的朝三暮四。”楚國攝政王說道。
“開個玩笑而已啊。”溫惠一副輕佻的模樣說道,然後捏起楚國攝政王的下巴,笑道:“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真想當我的面首?”
攝政王蹙眉將溫惠的手給打開,然後說道:“不已經是了嗎?”
這個反問還真是將溫惠反問的一噎,頗爲不解的看着攝政王,問道:“你腦子沒毛病吧?真想做什麼面首?”
“我倒是想做正的呢,可你不已經娶一個了嗎?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當副的好了,反正不過是個名聲問題,我不在乎。”楚國攝政王回答的特別乾脆。
溫惠現在是完全不明白這麼一個狂拽叼酷掌握着一國命運的攝政王,爲什麼心心念唸的想當她的面首?!
這肯定是有什麼陰謀!可是什麼樣的陰謀,能夠讓他如此紆尊降貴的來當面首呢?
難道是美色誘惑?來破壞吳孝賢和她的關係?讓她和整個吳國處於對立的面,然後他坐收漁人之利?
這麼想來倒是有可能的,看向身邊的攝政王,笑道:“可我不能收你,我承諾過吳孝賢,不收面首的。”
“可在你做承諾之前,我就已經是你的面首了,更何況你所說的是成親之後,又沒說成親之前不能收,所以這也不算是違約了。”楚國攝政王回答道。
看來他是連說辭都替自己找好了,不過吳孝賢不將
天翻了纔怪,轉身說道:“不可能,你還是回去吧,不然太后就該說我挾持了你,你的軍隊都會趕來的,又是一場不必要的戰爭。”
“那就打啊。”楚國攝政王回答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種輕鬆。
這麼隨心所欲,且任性,真的是傳聞中的狂拽酷帥、充滿神秘氣息的攝政王嗎?
無奈轉身,看向攝政王說道:“你真想開戰?讓周帝和楚太后坐收漁人之利?”
“他們?呵呵,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怎麼?你是不是覺得很礙眼啊?”楚國攝政王笑着問道,然後靠近溫惠的耳邊,說道:“要我幫你除掉?”
“於你來說,不也很礙眼嗎?”溫惠看向楚國攝政王問道。
眼光流轉之間,兩人就猜出了彼此的想法,楚國攝政王笑道:“狠心的女人。”
“條件。”溫惠回答道,既然明白彼此的想法,又何必廢話。
“承認我面首的身份。”楚國攝政王說道。
靠!這算哪門子條件啊?說道:“不可能,你可以要糧,要銀子。”
“我不缺糧,也不缺銀子啊,只缺王妃。”楚國攝政王回答道。
溫惠笑道:“我可以給你一堆美人。”
“那些庸脂俗粉能配上本王?本王只要你,不做王妃,王本就給你做面首又如何?”楚國攝政王反問道。
心跳莫名漏掉一拍,看着眼前人的眼睛,那是一種固執和執着的眼神,他是認真的。
可當初她爲的只是羞辱,誰知道將人家羞辱的都完全不要臉了。
溫惠頗爲無奈的向後退一步,說道:“你會受世人恥笑的,堂堂一個攝政王,竟然要給本王做面首?你想放棄你攝政王的位子嗎?你的屬下真的會服從你這麼一個面首?”
“你這是擔心我?”楚國攝政王問道,眼神之中帶出一抹笑意來。
溫惠真的是敗給他了,這注意的點究竟是在哪裡?看向楚國攝政王,說道:“我說的是事實,不是擔心。”
“這不是事實,你放心吧,本王做什麼決定,沒人敢反對,可不像是吳孝賢那個廢物,還 牽連你名譽受損。”楚國攝政王說道。
溫惠只能說幸好吳孝賢不在,不然這非要打起來不可,就吳孝賢那樣的到他口裡都成廢物了?真是……
而且這貨真的是讓人很無語,好像是打定了主意要當她面首了,說道:“當初不過是爲了羞辱你而已。”
“我知道,可也已經是了,不是嗎?”楚國攝政王問道。
“什麼是了?我根本沒對你做什麼。”溫惠看向楚國攝政王說道。
“沒做什麼?”楚國攝政王看着溫惠反問道,語氣之中滿是危險,一雙清澈的眸子在此刻也變得異常深邃,透着危險的意味。
好吧,她承認將人衣服扒了,還親了,還摸了,可不到最後一步,那就不能說是面首啊,說道:“你知道面首是做什麼的嗎?怎麼樣纔是成了面首嗎?”
楚國攝政王靠近溫惠,微微彎腰在溫惠耳邊說道:“於我來說,摘下我面具的女人,就一定是我此生的另一半了,我可不像惠兒你思想那麼壞,非要上牀了纔算是確定了關係。”
壞?她哪裡壞?這種確定是不是面首,不都是看上沒上牀的嗎?
向後退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說道:“這就是
衡量的標準啊,我又沒對你做什麼。”
“好像除了最後一步,你都做了,你還摸了我的……”攝政王看着溫惠說道,眼神若有所指的向自己身體某處看去。
溫惠尷尬的別開眼睛,乾咳一聲,說道:“那沒有最後一步,就還不是面首。”
“那現在開始最後一步,也沒什麼的。”楚國攝政王說道。
溫惠剛想說不可能,就感覺一片陰影籠罩而下,直接吻住了她的脣,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 霸道。
腰間也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摟住。
溫惠詫異過後,就是滿頭黑線,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水隔院子裡面,這裡面雖然沒有人,可是她也沒有野戰的愛好啊。
當然也不準備做最後一步,直接伸手將攝政王給推開,微微張脣,先喘口氣,卻不知道這 種無意間的舉動,最是引人犯罪。
楚國攝政王俯身就又是要吻過來。
溫惠直接伸手捂住了楚國攝政王的嘴巴,將他推離開來,說道:“別做多餘的糾纏,本王是不可能收你做面首的,你可以重新提條件。”
“解決幾個小嘍囉罷了,不需要什麼條件不條件的,要是真覺得過意不去,你就對本王好點。”楚國攝政王說道。
溫惠徹底無語,直接繞開楚國攝政王,用輕功離開。
“解決完小嘍囉,我就過來找你。”楚國攝政王說道,然後向着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溫惠額上滑下三根黑線,覺得這以後的生活不會太平靜,哎……怎麼惹上的盡是些難纏的 人物。
算了,還是先去洞房,當然洞房也不是真的洞房,就是蓋棉被純睡覺而已。
然而來到自己院子裡面的時候,就聽到了女子的哭泣聲,微微蹙眉,推開了寢室的門。
就看到一女子不着寸縷的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哭泣着。
而吳孝賢則是滿臉震驚的坐在牀上,此時的他衣裳有些不整,不過卻也沒什麼露出什麼重要部位就是了,酒似乎也是醒了不少。
溫惠蹙眉看着這一幕,這是鬧什麼?新婚夜的就開始婚外情了?
若說生氣,那倒還真沒有。
只是有些厭煩而已,這些人的把戲真是夠了,爲了破壞這場婚姻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可他們之間本就沒有多少真感情。
女子看到溫惠時,眼神之中滿是恐懼,磕頭道:“王爺,你要相信奴婢是清白的,是王君喝醉了酒,強迫奴婢的。”
這人不是武靈兒身邊的丫鬟嘛?好像就是個伺候沐浴的丫鬟,當初從皇宮裡面帶出來的,說來,也算是武靈兒信任的人了。
“你如何會在這?”溫惠問道,平靜的很,完全沒有要發脾氣的模樣。
可越是這種平靜,才叫人喘不過氣來,捉摸不透。
吳孝賢有些緊張的看向溫惠,說道:“惠兒,我什麼都沒做,喝醉之後我就在睡覺的,醒來之後,就看到這個女人在牀上,我將她推下去的,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王君,你怎麼能這樣?”丫鬟聲嘶力竭的說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王爺,我是奉主子的命令來送醒酒茶給王君的,可王爺卻酒後亂性。”
就那睡的跟豬頭似得,竟然還成酒後亂性了。
吳孝賢整張臉都黑下來了,是誰?竟然在新婚夜傢伙這種事情給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