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罰款?問自己爺爺?慕容杉奇怪的看着溫惠,他們慕容家可不再溫惠的封地內啊,也有幾家當鋪和拍賣行是在的,不過也都辦了營業許可證啊。
那溫惠爲什麼對自己家有興趣了?而且看樣子很明顯是要吞併的意思,問道:“惠兒,這是什麼意思?”
看的出慕容杉的防備,她要的目的也達到了,慕容杉很在乎他的家人。
至於自己所問,那當然已經由五子樓查了個清清楚楚了,所以不過是想引起慕容杉反應罷了,不是真想知道答案。
“我想辦個商學院,缺個校長,覺得你爺爺這個經商的老人,很合適。”溫惠看向慕容杉回答道。
學院?微微反應過來,也稍微鬆口氣,問道:“你是想讓我爺爺當教書先生?”
“恩,他既然空閒下來了,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而且當校長也不用每日授課的,教書的事情自然是有教書先生的。”溫惠看向慕容杉回答道。
慕容杉頗有些爲難的看向溫惠,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我爺爺他年紀大了,應該不會想要搬家之類的,你何必非請我爺爺呢?商業傳奇並不是只有我爺爺,銀行、五子樓,不都開遍各國嗎?”
她總不能自己去教吧?聳聳肩說道:“慕容家在商界有着不可動搖的地位,更有地位,你爺爺應該不是個老頑固嗎?”
“若他執意不肯呢?”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然後心中莫名的慌起來,問道:“你會殺了他嗎?”
微微蹙眉,她像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
請不動就殺的,說道:“不會,不是還有你幫我去勸你爺爺嗎?”
眸子微微暗淡下來,問道:“這便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嗎?”
“也不是,順帶提起罷了。”溫惠回答道,然後問道:“那個你呢?有沒有想做的事情?難道就整天這麼無所事事的?”
慕容杉心中明瞭,卻苦澀的很,說道:“要我做什麼事情,你就直說,我們之間不必如此試探。”
看的出來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可是自己那句話說錯了嗎?難道是他不想讓他爺爺遠離故鄉?還是不想爲自己辦事。
“沒事,我就是怕你閒的無聊。”溫惠說道,其實她是想說婚姻法的事情來着。
因爲這次所針對的大部分都是有錢的商人,畢竟窮人也娶不起三妻四妾嘛。
所以她覺得慕容家這個在商界有着舉足輕重地位的領頭羊推行,那麼大家接受的會更加痛快些。
而慕容杉在慕容家中是最閒的一個人,而論血統是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貴自然是不必多說的。
看他不答話,覺得這麼坐着也沒什麼意思,不如去看看自己的新藥,發酵的怎麼樣了,便站起身來,說道:“那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見溫惠起身要走,慕容杉沒好氣的說道:“那你就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講話講一半有意思嗎?”
聽他語氣是動怒了的,可是這張臉就是生氣也是莫名其妙的沒什麼殺傷力,尤其是那雙眼睛,清澈見底,生氣起來倒像是撒嬌。
拋開這種奇怪的念頭,然後坐下來,說道:“因爲人口調查顯示,未成親的女子還不如男子的一半多,所以依舊延續一夫多妻的制度,會導致人口的滅亡。”
“一個男子也可以讓很多女子懷
孕,生下很多孩子,怎麼會滅亡?”慕容杉問道,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溫惠。
“也就是因爲你說的那樣,人類纔沒有滅亡!不過這不利於社會的穩定,和人類的發展。”溫惠沒好氣的說道。
慕容杉撇撇嘴,問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是一個女的嫁兩個或三個男的?這樣每個男子就都有娘子了,就有利於穩定了?我看是你想嫁給好幾個男子吧?”
這傢伙是不是故意懟她?說道:“當然不是了,婚約上面寫的很清楚,我不能找面首,他不能找……”
“夠了!”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杉很是不滿的聲音給打斷了。
這次不是撒嬌式的生氣,而是真的生氣了,整個人都陰沉沉的。
大約真的生氣的原因,她還是明白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說正事,我想設立個婚姻法,來管管這方面的事情,就是一夫一妻制度,多娶或者多嫁的人,都會罰款。”溫惠看向慕容杉回答道。
慕容杉看向別處,微微平緩一下自己暴亂的脾氣,然後纔看向溫惠,說道:“這不是得罪人的事情嘛,如今哪個有點錢的不是三妻四妾?就我們慕容家都是。”
“所以只是罰款,不是住牢,或者死罪,而且我這裡準備了好幾個大工程,需要銀錢。”溫惠回答道。
“我明白了。”慕容杉回答道。
確實是個得罪人的事情,看向別處說道:“你若是不願意,那就作罷,當我沒說。”
“具體說說怎麼個罰法?”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
既然這般問了,便表示他願意辦這件事情,回答道:“首先要弄個民政局,每一對成親的夫妻,都要去民政局宣誓公證,然後拿到成親證,成爲合法夫妻。”
“宣誓什麼?成親證又是什麼?”慕容杉看向溫惠問道。
溫惠站起身,說道:“我去拿筆墨。”
這院子也是有書房的,所以筆墨還有錦布並不是很難找。
將琴拿開,將墨放好,將錦布鋪開,準備研磨。
慕容杉卻先一步拿過了墨,開始研磨。
溫惠沾好墨汁,然後在錦布上寫道:我們自願結爲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愛,互信互勉,互諒互讓,相濡以沫,鍾愛一生!
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爲終生的伴侶!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
她不曾領過結婚證,更不曾結過婚,可是這話卻清晰的在她腦中,因爲她無數次的幻想過,和那個人一同宣誓,然後幸福的生活下去。
然而一切不過都是一廂情願罷了,如今她已經找不到用盡全力愛一個人的感覺,也不敢再去愛了。
比起愛情這種虛無縹緲的感情,她更加相信權利和金錢。
將寫好的東西,交給了慕容杉,說道:“這便是宣誓詞了,公證的話,就是民政局的事情了,看讓他們說了宣誓詞,然後給他們頒佈結婚證。”
慕容杉接過來,看着那未乾的字跡,蒼勁有力,龍飛鳳舞,就是字體中都帶出了那種若有似無的霸氣,可是卻又美的出奇,當真是字
如其人。
看着布上的字,念道:“我們自願結爲夫妻,從今天開始,我們將共同肩負起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愛,互信互勉,互諒互讓,相濡以沫,鍾愛一生!”
越念便越覺得心情好,因爲他們所求一樣,這也是他想要的成親。
“今後,無論順境還是逆境,無論富有還是貧窮,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我們都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爲終生的伴侶!我們一定能夠堅守今天的誓言。”慕容杉看着溫惠念道。
他的聲音出奇的溫柔,卻又帶着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這話好像是對着他宣誓,卻又是對着她說的。
而他看她的眸子,又莫名的讓人心悸,將眼睛別開,說道:“恩,你覺得這宣誓詞,怎麼樣?”
“很不錯,這是惠兒想要的嗎?”慕容杉問道,然後很認真的看向溫惠,說道:“他給不了你這樣的婚姻。”
曾經是她想要的,就是做夢都會夢到和李肖然讀宣誓詞、領結婚證的場景,如今這樣的婚姻已經不是她想要的了。
“這已經不是我想要的,不過應該是大部分真心相愛的情侶,所期盼的,所以作爲宣誓詞應該正好。”溫惠看向慕容杉回答道。
眼神之中沒有逃避,也沒有什麼感情,冷冷清清的,卻又帶着一股子堅定,就好似告訴他,她已經有重新想要的了。
對於溫惠重新想要的,慕容杉很清楚,是 權利、是銀子,而一個國家的拱手相讓,不是誰都能夠有的。
這麼勢力的一個人是該讓他很討厭的,可是面對她時,只有滿滿的心疼,讓他忍不住去想,究竟是什麼,將她逼的如此勢力?
“惠兒,以你的身份,你的能力,就算不犧牲自己的婚姻去換取勢力,也遲早都會得到的,你何必呢?”慕容杉問道。
不是太想去說這件事情,可若是能夠讓他死心,那麼說一下,又何妨,說道:“並不是全部都因爲勢力,仔細想想,吳孝賢也並不錯,要容貌有容貌,要武功有武功,要手段有手段。”
好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心臟,看向溫惠問道:“不錯,你認爲一個殺兄弒父、殘暴不仁的暴君,不錯?”
他是齊國人,吳帝在世時很擅長收買人心,慕容家的生意能夠做這麼大,要說和當權者沒一點關係,她還真不信。
或許在慕容杉眼中,吳帝纔是皇上,吳孝賢不過是謀權篡位的暴君罷了。
“雖然不是親手,不過殺兄我也算是已經做了,弒父我想若有特殊情況,我也會去做,至於殘暴,我不覺得我的手段會比吳孝賢的仁慈多少。”溫惠看向慕容杉說道。
隨後自嘲一笑,說道:“如此也算是物以類聚了。”
“那是他們該死。”慕容杉看向溫惠回答道,他不喜歡看到自嘲的溫惠。
溫惠微微搖頭,說道:“這世間沒有絕對該死的人,只有擋你路,和你看不順眼的人。”
有些事情點到爲止,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拿起毛筆來,說道:“扯太遠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成親證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然後將前世的結婚證畫了出來,不過還是改變了的,例如帖照片這一塊,就不能有了,不過恩手印、還有民政局的公章肯定是要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