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才意識到自己在抱着溫惠!意識到的那一刻,是立馬就將自己的手給拿開了,一張臉通紅,就是耳根都紅起來了。
溫惠就猜到這個武修肯定會臉紅的,直接站起身來,看着呆呆的武修,伸腳踢了踢,說道:“現在知道臉紅了,昨晚怎麼不見你害羞啊?還不坐起來,躺地上做什麼?”
武修立馬坐起來,低着頭,眼神有些不安的四處看着,雙手也糾結的纏在自己。
看這麼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似得,溫惠倒也不好意思說他什麼了,無奈說道:“走吧。”
見溫惠不追究這事了,武修明顯是鬆口氣的,問道:“去哪?”
“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忘記了?”溫惠 雙手環胸看着武修問道。
腦子裡面響起了溫惠的聲音,我去哪你就去哪,以後跟着我,心中莫名的開心,然後站起身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土。
“我們去哪裡?”武修問道,臉還是通紅通紅的。
溫惠看着這麼一個應該是野獸一般的男人,卻是紅着一張臉,就跟一頭狼在跟你撒嬌似得,無奈一笑說道:“當然去戰場上了。”
“哦。”武修微微點頭。
溫惠換來小黑子,對於被兩人一起坐,小黑子也沒表現出什麼反對的樣子。
兩人一同坐着小黑子飛到了軍營那裡。
溫惠覺得武修單純的跟個孩子似得,例如現在,還悄悄的偷看她,等她看過去,又一臉害羞的低下頭。
來到軍營的上空,溫惠便讓小黑子停下來了,讓武修和他一同跳下去。
在軍營裡面吃早餐什麼的,也沒什麼接受不了的,而武修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好,沒那麼拘束,和幾個將軍也算是說了幾句話。
也看的出來幾個將軍對武修也是挺寵着的,其實一羣心性乾淨的人,在一起應該就會很合得來的。
傍晚的時候,哨兵急急忙忙的跑進了元帥的營帳,說是敵軍有異動。
溫惠也跟着武烈來到眺望樓之中,確實能夠眺望到對方的兵在緩緩移動,立即便喚來了小黑子。
飛在高空中,俯視下面,才發現了不對勁,對方的陣型完全變了。
元帥帳篷位於陣形中後,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結,分作若干魚鱗狀的小方陣,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這很明顯是進攻的陣法啊。
這是魚鱗陣法,要想贏,就只能是用中央突破了,集中兵力對敵陣中央發起猛攻,已方優勢時使用,而陣形的弱點在於尾側。
可是到達他的尾側並不容易,吳孝賢很精明的利用了地勢啊,過去的話,必須是需要渡河的,說不定這個吳孝賢還在河的對面安排陷阱。
不過是一晚上不在,這個吳孝賢就重新整理好了陣法,而且這種進攻的陣法,其實是最適合防守的,因爲只有一個突破點啊。
下了小黑子的背,跳到了眺望臺上,說道:“吳孝賢換成了魚鱗陣,不知這是要攻還是要守。
跟武烈一同回了軍營之中,召喚了十位將軍,分別給了他們十個不同顏色的旗幟,然後開始見解旗幟的作用,也告訴他們旗語。
這些當然是她沒事的時候琢磨的,畢竟靠喊的太累了,有旗語指揮要方便太多。
大家也都知道這旗語的好處,所以也都聽的認真,看着溫惠
各種揮舞旗幟,記住溫惠所說這種揮法的含義。
武烈也在旁邊聽的認真,覺得溫惠很厲害,這樣的辦法,對調整陣型,可是方便了很多。
等大家都聽懂了,溫惠便站在了瞭望臺上,開始安排起了陣型。
因爲兵力有限,她也不能排出腦子裡面所想的那些大陣,而是將五萬士兵,排成了十面埋伏陣,若對方攻,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其四萬多人,也被溫惠排在了陣法之中,算是十面埋伏陣法之中,可以隨時移動的兵,可用來重新排兵佈陣,絕不會印象到十面埋伏的陣法運行。
武烈看的暗暗點頭,溫惠在此次戰爭中,已經向他表現出了無以倫比的軍事頭腦,如今想想他是真的是老了。
排兵佈陣之後,溫惠繼續觀察對方,發現對方依舊是沒有任何進攻的意思。
這一天忙下來,也已經是晚上了,溫惠坐在小黑子的背上,俯視着一切。
這個時候聽到了武修的傳音入耳,說是有重要書信,直接從小黑子背上下來。
“什麼書信?”溫惠看向武修問道。
將剛剛從老鷹腿上取下的書信遞給了溫惠,說道:“是副帥送來的。”
接過了書信,打開一看,武修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且準備今晚夜襲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來,希望明日武祈可以很順利,看向了武修,笑着點點頭說道:“恩,辛苦小舅舅了,這麼晚了,還不休息。”
“我我有些睡不着。”武修有些結巴的看着溫惠說道。
溫惠微微挑眉,問道:“那麼小舅舅想要做什麼呢?”
被問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溫惠,然後搖搖頭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太萌了!伸手捏一把武修的臉,說道:“小舅舅你可真可愛,既然睡不着,那就跟我去看風景唄。”
武修更加臉紅了,伸手摸在自己臉頰上,害羞卻又帶着點責備的說道:“你幹什麼啊?”
“看小舅舅你太可愛了,就忍不住捏一下唄。”溫惠說着又伸手去捏另外一邊。
然後就看到武烈兩隻手,都捂住了臉,這麼一個漢字,捂臉嬌羞的樣子,不覺得奇怪,反倒覺得意外的萌。
就像一隻狼看到你不攻擊你,反倒不好意思的那種萌感。
“哈哈哈。”溫惠開心的笑着,因爲她也沒有真的要捏嘛。
“你,你能不能不叫我小舅舅了啊?”武修看着溫惠說道,雙手也放下來了。
溫惠不解的看向了武修,笑着問道:“不叫你小舅舅,叫你什麼?舅舅嗎?”
“叫名字就好。”武修說道。
“爲什麼?那顯得我很沒禮貌的,我這樣的好孩子,怎麼可能直接叫長輩名字呢?”溫惠笑着說道。
說道長輩一詞的時候,溫惠還拍了拍武修的肩膀,帶着些許調侃的意思。
武修不滿的說道:“我們就差四歲,我怎麼能是你的長輩呢?你以後叫我修就好了。”
“不就是一個稱呼嘛,小舅舅你這麼在意啊?你不也一直叫我公主的嗎?”溫惠看向武修問道。
武修很是認真的點頭,說道:“很重要,我從明天開始就叫你惠兒,你叫我修,這樣比那個小舅舅什麼的,要好聽的多。”
“修?”溫惠試探的問道。
武修很是認真的點頭,然而心中卻在砰砰的跳,原來自己的名字在溫惠口中說出來,這麼的好聽啊。
不過是個名字,溫惠也不介意,只覺得武 修可能是不喜歡自己和他差不大,他卻硬生生的多出了一個輩分來吧。
哎……以爲女孩子纔在乎這些年齡問題的,沒想到修這樣的人,也在意這種問題,無奈一笑說道:“好,以後就叫你修了。”
“恩,那那我去休息了。”武修說完,就跑回自己的帳篷了。
看着急匆匆離開的武修,不說睡不着嗎?又說去休息了?看來不經常說話,兩個意思都表達不通了。
飛上小黑子的背,也覺得很無聊,想起了武祈的事情,便去看武祈了。
反正小黑子的速度那是一流的快,就算這裡出事,她也是可以分分鐘鍾趕回來的。
看着那已經擺好陣型,正是準備夜襲的武祈他們,對方的城樓裡面,還是沒有防備的樣子,哨兵都在昏昏欲睡呢。
就這樣在鳥背上,看了一場精彩的夜襲攻城戰,看到那個指揮全軍作戰的武祈,便笑了起來,這纔是武祈應該在的地方。
進展的如此順利,溫惠還是安心了的,便沒有去見武祈了,讓小黑子直接離開了。
不過三天,武祈就率軍奪回了三座城池,可以說勢如破竹。
然而吳孝賢卻是任何動靜都沒有,真的不知道他是在預謀什麼樣大的陰謀,要知道三座城,足夠阻礙他輸送糧食的路,這樣下去,他會被拖死的。
九天之後,武祈已經率兵奪回了周國失去的所有土地,而且這完全是因爲吳國根本就沒派多少士兵守着,有的還丟城逃跑,所以攻城的速度那叫一個快。
武祈的大軍已經在吳國和趙國的邊境處了,馬上就要進攻吳國了,然而這位皇上,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溫惠坐在鳥背上,看着那毫無動靜的魚鱗陣,不由的嘟囔道:“吳孝賢啊,吳孝賢,你是想做什麼呢? ”
飛下鳥背,去見了扶桑,這位教導吳孝賢識字的帝師,說道:“扶桑前輩,在我這軍營住的還習慣嗎?”
“謝王爺的照拂了。”扶桑說道,這幾日在軍營裡面,完全知道了溫惠在這些人心中的威信。
他都想不到,爲什麼溫惠一個女子當王爺,大到皇上,小到士兵,竟然是都同意的。
她以爲就算暫時封王,也一定是有名無實的,沒想到是有名有實,所以他也改口叫王爺了。
而聯姻的事情,也註定會因爲身份的變化有所不同,因爲公主嫁給別國皇上聯姻,是正常,王爺嘛,就不是那麼正常了。
“呵呵,扶桑前輩客氣了,也不知道你的徒弟在搞什麼鬼,也不來帶扶桑前輩回去。”溫惠嘴角代笑說道。
“王爺不也沒有帶大皇子、二皇子、左相和右相回來嗎?”扶桑淡淡的反問道。
溫惠含笑坐在了扶桑的對面,看向了扶桑,笑着說道:“原來扶桑前輩在吳孝賢的心中,也不過如此嗎?”
“王爺如此聰明,來此,不該是爲了挑撥離間的。”扶桑看向溫惠說道。
溫惠點點頭,確實扶桑和吳孝賢的關係,可不是那麼容易挑撥的,笑着說道:“來嘛,是想向前輩請教一個問題。”
“不知老夫有什麼能夠幫到王爺的?”扶桑看着溫惠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