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人見二人竟然能夠同九人打成平手,也是頗爲震驚的,果然不是善類,不然也不會將秦國逼迫到這種地步。
高手也卑鄙的嘛,竟然從背後偷襲,溫惠快速下腰,躲開這爲首之人的一掌,順勢來個後空翻,直接踹向對方的臉。
沒有什麼是比進攻更有利的防守,溫惠揮舞長鞭,直接進攻,而且伺機用了毒。
鳳凰的一聲鳳鳴,早已經讓在客居之中休息兩人的快速起身,出了客居便能夠看到在空中交手的雙方人手,關鍵還是鳳凰太惹眼。
二人立馬趕過來支援,兩人內力雖然都不是百年功力,可是兩人走得也不是靠內力的路線,而是靠技術的。
武修是隨身帶了弓箭來的,百發百中,很大程度上干擾了對方專心對付吳孝賢。
百里決這也不算是第一次用這笛子殺人了,因爲這半年救災的時候,有多少人試圖潛入進惠城,竊取機密,實行刺殺,他都擋下來了。
笛聲響起,明明是陣陣悠揚,卻給人一種絕對的壓迫感,直衝着那位領頭人物而去。
溫惠的招式攻擊本就是足夠和他打成平手了,如此來了個攻擊內力的,整個人明顯是有招架不住的樣子。
眼眸之中劃過一抹兇殘和決絕,袖中出現了很長的鐵鏈,直接向溫惠的鞭子而去,緊緊糾纏住的時候,還向着溫惠的手臂而去。
溫惠大驚,快速的鬆開了鞭子,沒想到這老頭還拿了武器,鐵鏈,這是什麼奇怪的武器?
看着直衝而來的人,以及從旁邊而來的箭,溫惠決定躲開。
這箭是白玫瑰射的,整個人哪裡還有剛剛溫柔婉約的樣子,完全就是個眼神冷漠的兇殘殺手而已。
忽然一陣琴聲傳來,很大程度上干擾了百里決的笛音,紅玫瑰就坐在那高處,彈着琴。
這兩人的加入,很大程度上,又改變來了原本到了他們這的優勢。
羣衆早已經是驚叫驚恐的全部都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沒了長鞭,溫惠也並沒有受什麼限制,因爲還有手鐲,一根根蠶絲出現,將人纏繞住,銀針更是隨時飛揚而出。
一場混帳,沒有規定誰是誰的對手。
四人背靠背,看着圍繞而來的人,也就殺了六個百年功力的人了,其他留下來的皆是佼佼者,而這六人皆是被吳孝賢和武修配合所殺的。
剩下三人的武功路數很奇怪,一人用的是三把劍,一人用的是雙錘,還有一人用的是大刀,皆是佼佼者。
爲首之人所用的竟然是鐵鏈,白玫瑰顯然也是擅長使用弓箭的,紅玫瑰竟然也是能夠將內力融入到音樂之中,抵抗着百里決的笛聲。
很明顯,秦帝這次,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決意要將她刺殺了。
又一番廝殺展開,然而這次明顯不再是混帳了,全部的人都是衝着她溫惠來的,決意是要先將他殺了的。
紅玫瑰用琴聲阻攔着百里決的支援,使用三劍的人也是在攻擊百里決了。
白玫瑰明顯也是專門阻攔着吳孝賢的,使用劍干擾着吳孝賢,使用大刀的人,也皆是在阻攔吳孝賢的。
另外使用雙錘的人,在阻攔着武祈。
溫惠所對付的是這個領頭的人,鞭子被奪,內力被壓制,幾次下毒都不得手,溫惠明顯是處於了劣勢的。
然而還有鳳凰
,所有的躲閃都交給了鳳凰,他那奇怪的武器,鐵鏈也纏繞不到她的身上來,所以一時間還算是平手的。
她身邊的二十暗衛皆是被留在了國舅府做秘密保護的,畢竟很多人會趁着她不在,對他們動手的,而且她很自信,能夠面對這種情況。
如今證明她是太過自大了,一個屹立百年,又以武立國的秦國,怎麼可能沒有高手呢?
“該死的。”溫惠咒罵道。
各處的阻攔之中,很快就見效了,百里決本就不是太擅長武,更別說是面對兩人的同時攻擊了。
一邊吹笛子,一邊躲避着三刀流的進攻,要知道這個三刀流還比他的內力要來的雄厚的很多,一個躲閃不及,便是被傷到了胳膊。
一個人發起狠來,是很恐怖的,尤其是百里決這種平日溫和的人,這種被壓着的不利之處,讓他不得不做這個決定。
奪魂曲響起,好似月色都因爲這首曲子的詭異而成爲了紅色的,詭異的音調,聽入人的耳朵之中,莫名的就能夠調動你心中最痛苦的事情。
還有那隨之而來的破壞力,紅玫瑰可以說是第一個倒黴的人,因爲對音樂發出的內力很敏感,纔有可能操控的了音樂發出的內力。
所以她並不是將內力融入音樂,而是操控,所以才能干擾的了百里決。
然而此時這種能力,讓她死亡加快了,在詭異的曲調之中,五臟六腑皆是被震碎了,瞬間便是七竅流血而亡。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這是不分敵我的,溫惠基本是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耳朵,這曲調能夠調動人最痛苦的事情,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陷入到痛苦之中去。
可其他人並不是這樣的,三刀流劍客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滿眼仇恨,直接揮刀自刎了,這便是葬魂曲的恐怖之處,能夠催人自殺。
武修何嘗不是一臉痛苦,勾起的是他最痛苦的事情,溫惠成親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一直被掩埋,卻還是想起來的那種痛。
最最邪惡的想法被勾起,那便是殺了新郎,他便可以成爲新郎,這不是他所想,然而曲調 就是控制了他的心智,將他往偏激的路上推進。
舉起弓對準了吳孝賢,完全隨時都有可能 對着吳孝賢射過去。
吳孝賢何嘗不是痛苦的,腦中全是溫惠,那些他最不願意相信,最痛苦的事情,全部都被勾出來。
他懷疑溫惠喝醉酒的那晚和百里決,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懷疑溫惠中了毒,從此和趙豐義不在來往,他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
他懷疑溫惠和慕容杉在那七天之中究竟做了什麼?
所有的懷疑,都被曲調勾了出來,變成了確定,然而將整個情緒推向了一種仇恨。
他這麼愛她,她卻背叛了他,她該死,她該死,或者死後,她就不會背叛了。
詭異的曲調將所有的痛苦和懷疑勾了出來,吳孝賢整個人的眼睛都變的猩紅。
愛恨真的就只是一念間的事情,吳孝賢看溫惠的眼神都透着一抹詭異和恐怖的感覺,快速閃動身體。
然而曲調驟然而停,百里決也口吐鮮血,整個人向地下落去,顯然是被這曲調給反噬了。
這種情況摔下去,百里決不死也絕對殘疾,溫惠馬上說道:“鳳凰!”
鳳凰根本不需要說什麼,只是一聲便會意了,
立馬飛向了百里決,從地上滑翔而過,險險接住了快速墜落下的百里決。
百里決此時整個人已經昏迷了,嘴角帶着一抹鮮血,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然而笛聲的驟停,讓衆人反應過來,武修驚恐的放下弓,他剛剛在做什麼?殺吳孝賢?
不!不會的,他是嫉妒,可也不至於去殺人!怎麼回事?
吳孝賢更是滿臉慘白,差一點,只是差一點,他就向着最愛的那個人動手了,是那個音樂,是那個音樂。
然而自殺的人是在也活不過來了,被音樂震死的人也在無法活過來了。
爲首的那個人顯然也是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整個人痛苦的叫喊着,然而卻還是在以強大的內力對抗着,兇殘的看着溫惠,隨時準備對溫惠出手,然而卻又無能爲力。
溫惠也是捂住耳朵的,並沒有對這個爲首的人做什麼,兩人是進入了短暫的休戰狀態。
如今笛聲一停,那人反應過來之後,便又向溫惠攻打過來。
溫惠沒了鳳凰的幫助,很吃力才躲開。
隨後鳳凰歸來,雖然背上多了百里決,可這並影響他們的速度。
使用雙錘的人,也很明顯是受了音樂的影響,整個人也是痛苦不已,音樂停下來,便是對武修動手了。
武修看到揮過來的雙錘之中反應過來,立馬側身躲開,兩人再次纏鬥在一起,武修根本沒有精力去幫助溫惠的。
白玫瑰和用大刀之人,也皆是痛苦,滿眼仇恨的,然而音樂停下來的那一刻,便反應過來了,都向吳孝賢攻擊而去。
然而吳孝賢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呆滯在原地,他怎麼都無法接受聽到音樂後的他,竟然是想將溫惠給殺了的。
那些想法並不是音樂停了,就忘記了的,整個人臉色慘白。
面前而過的刀,讓他微微回過神來,向着一邊躲去,卻沒注意到後面而來的箭。
注意到的時候,箭已經碰觸到後背,快速一個轉身,躲避開來。
然而箭還是在吳孝賢后背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觸目驚心。
疼痛,讓吳孝賢很快再次進入了狀態,同時 對戰兩人,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然而另外一邊的溫惠,卻陷入了困境之中,因爲看到箭向吳孝賢而去,吳孝賢卻呆滯的,她幾乎是下意識得便想去救。
可人沒救成,腰間卻被鐵鏈給糾纏住,溫惠伸手去碰觸了腰間的鐵鏈。
然後便趕緊吃下了解毒丸,這上面灑了讓人渾身無力的蒙汗藥,只要皮膚直接接觸到,就會渾身無力的。
鳳凰大驚,直接上嘴去將鐵鏈給咬斷,然而卻也是中了這蒙汗藥,它之前也種過類似的毒藥,所以很快便反應過來,咬碎了口中的解毒丹。
溫惠從袖中拿出了手套,這是端木家那件神衣上截取的面料,坐成的,快速的戴上手套,去掙脫腰間的鐵鏈。
然而門面便是又飛來了三箭,可惡的白玫瑰,這次完全是三箭齊發,要趁機制她於死地的啊。
手拿鐵鏈,很快便注入了自己的內力,直接揮舞起來,將兩隻箭給打開。
可是另外一支卻沒有被格擋開來,並且已經是近在咫尺。
“惠兒。”吳修和吳孝賢驚恐的喚道。
然而那支箭,卻被暗器所碰到,直接落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