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蠱瘟的口訣,羽軒突然覺得腦袋中有什麼東西在爬動,緊接着腦袋裡“嗡”的一聲,頓時一片茫然,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着他不禁往懸崖上看去。
這時,那裡還有什麼瘟神啊,只見一個身穿黃紗的女子正在石塊上翩翩起舞,那婀娜的身段,那優美的舞姿,不禁讓羽軒黯然心動。
那女子似乎知道有人在懸崖下偷看她跳舞,於是便停住舞步,走到石塊邊沿往下看起來,當她看到羽軒時,臉色一紅,嬌羞的將頭縮了回去。
逗得羽軒是心花怒放。
那女子縮回去一陣後,又試探着將頭伸了出來,接着輕輕往下面招了一下手。
羽軒用扇子指了指自己,女在上面點點頭,接着又嬌羞的閃了回去。
羽軒嘴角一歪,頓時露出一抹壞壞的笑,隨後雙腳一點,飄然上了石塊。
羽軒落在石塊上後,看到女子正依在茅屋的門框上,含情脈脈的看着他,於是羽軒便上前輕輕摟住女子:“姑娘,一個人登高,不如兩個人的寂寞,就讓本公子陪你寂寞寂寞吧!”
女子一聽,用中指戳了羽軒的額頭一下:“你好壞!”
“不過,姑娘身上爲何有一股濃烈的糊臭味?”
羽軒用鼻子嗅了嗅,然後顯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靠!這都被你聞出來了!”
隨着這聲音的出來,羽軒腦中又是嗡的一聲,頓時清醒過來。
羽軒才清醒,便發現自己竟然緊緊抱着蠱瘟,噁心得他連忙放開手,跑到石塊邊急促的換起氣來。
“老實講,我真的有狐臭嗎?”
蠱瘟卻走到羽軒身邊問了一句。
“你這使的是哪門子妖術?”
羽軒瞪了他一眼。
蠱瘟聽後哈哈大笑:“我那會什麼妖術,剛纔只不過是跟着老爺走起作用了,所以令你產生了幻想,說到這跟着老爺走啊,那可是我研究了三百年才研究出來的得意之作,藥丸的裡的蠱蟲被吞下去之後,它們順着血液沉積在人的大腦之中,隨後又根據你大腦的慾望產生幻想,比如,貪財的人會看到黃金,癡武之人會看到神功秘籍,而這好色之徒嘛,自然就是看到美女了!”
蠱瘟說完後,故意眯着眼睛,斜瞟着羽軒,這意思很明顯,在說羽軒是好色之徒呢。
羽軒嫣然一笑:“我雖然一度沉迷女色,但卻不作惡,和大哥相比,小弟功力實在差得太遠了!”
“哼!你們這些小白臉就是靠嘴吃飯的,我說不過你,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蠱瘟看講不過羽軒,於是便生氣的向茅屋走去了。
“我說你就怎麼不能積極一點,是不是還想嚐嚐跟着老爺走的滋味?”
蠱瘟走到門口後,發現羽軒沒有跟過來,於是不耐煩的喊道。
而羽軒卻正在打量着這塊巨石,因爲他覺得腳下的這塊巨石並非天然渾成,而是人工之作,但是聽到“跟着老爺走”這幾個字後,他腦中頓時又浮現了剛纔抱着蠱瘟的那一幕,身上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接着慌忙跟了上去。
進了屋子後,只見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架子,架子上又陳列滿了許多瓶瓶罐罐,果然有專家搞研究的派頭。
蠱瘟走到一個櫃子跟前,然後打開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個極小的琉璃瓶和一支銀針,接着走到羽軒面前道:“將你的右手伸出來!”
羽軒關了扇子,將扇子插在腰間後便伸出了右手。
羽軒右手才伸出來,蠱瘟便拿着銀針往羽軒右手中指上插了一針,當他將銀針拔出來時,血液頓時從羽軒的中指上慢慢的冒了出來,這個時候,蠱瘟慌忙將琉璃瓶罩在了羽軒的傷口上,接着另一手捏着羽軒的中指擠壓起來,就這樣,蠱瘟很快就從羽軒手上收集了半小瓶血液。
“你取我的血液做什麼?”
羽軒忍不住問了一聲。
“爲了證明一個問題!”
蠱瘟取夠樣本後,即刻轉身向一個金屬臺架走去了。
羽軒聽後,心中暗暗的道:“難道是與那瓶小酒有關?”
羽軒想罷,便跟了過去,此刻,他的好奇心並不亞於蠱瘟。
“你先幫我拿着琉璃瓶!”
蠱瘟似乎想起了什麼事。
將琉璃瓶交給羽軒後,蠱瘟便跑到屋子的另一角翻出一個銅鉢,接着又往銅鉢裡灌了一瓢水。
蠱瘟興高采烈的將銅鉢放在金屬臺上後,又從旁邊的木架上抽出了一個裝着透明**的琉璃瓶,隨後將琉璃瓶裡的**全部都倒進了銅鉢之中。
“嗞”的一聲響,隨着透明**的融合,銅鉢裡面的水即刻冒起氣泡來,不過很快,隨着氣泡的減少,銅鉢裡的水逐漸變成了暗紅色。
等銅鉢中的**完全安靜下來後,蠱瘟緩緩彎下腰,從金屬臺下面的盒子裡取出了一張銀色的紙張。
“你倒點血液在紙上!”
蠱瘟將銀紙懸於銅鉢正上方後,交代了羽軒一句。
羽軒點點頭,接着便小心翼翼的將琉璃瓶湊了上去,手腕一壓,往銀紙上滴起血液來。
可能是琉璃瓶太小的緣故,不好掌控,羽軒手抖了一下,竟然將所有的血液一傾而倒。
“我只喊你倒一點,你怎麼全部都倒出來了?怎麼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真是的!”
蠱瘟看羽軒把琉璃瓶中的血液全部倒出來了,忍不住埋怨了一聲。
“這。。。,是不是量多了就白做了?”
“白做倒不存在,這種實驗成功率非常低,可以說是萬分之一的機會,按你這種倒法,我怕結果還沒出來你就變乾屍了,不過你硬是要這麼大方的話,我也沒意見!”
“額!”
羽軒一聽,頓時愕然了。
蠱瘟吹了一下鼻子後,雙手便拉着銀紙左右篩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