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前兩天,他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一切都將過去。雖然他們失去了榮華富貴,可是總歸是得到了心心相惜。可如今……
望着閔皓揚肩頭那一抹淺紅的身影,白芯蕊心如刀割,腳不受控制地跟了過去。那個亭子,是她第一次與閔皓揚在騰王府見面的地方,他怎麼可以……
雍蘭居是後院一個湖心小亭,當年彩舞的一曲鳳舞九天驚豔了整個皇都,也讓素來冰冷的閔皓揚費勁心思爲她建了這座湖心小築,爲的只是博美人一笑。當年的白芯蕊憑着那張與彩舞極像的臉,有幸成爲了雍蘭居第二個主人。就連寵慣騰王府的雲霓裳也望塵莫及。
白芯蕊迷迷糊糊的回憶着過往,心下五味雜陳。
那高大的身影閃了進去,身後的紗幔在下一秒鐘就被扯了下來。清風徐徐,紗幔翩躚,讓白芯蕊將裡面香豔的場景盡收眼底。
閔皓揚如同一隻受驚了的獅子,用力的將少女摔在亭子裡面的竹榻之上。少女還來不及回神,身上就被閔皓揚密密的佔據了。他一雙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沒有絲毫的憐惜和曖昧,力道也是大的可怕。
少女蹙眉感受着身上因爲閔皓揚而帶來的痛楚,還有七種夾雜着的莫名其妙的快意感覺,忍不住低吟出聲。
越是這樣含羞帶怯的樣子,讓閔皓揚胸腔裡面一把無名火又冒了起來。
曾經,雲霓裳也是這樣輾轉承歡在自己身下,而今日,自己卻跪倒在她的面前。她身邊坐着的,就是那個害的他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人。
閔恆是她的兒子啊,她怎麼可以就這樣跟着那個人,自己還要裝作萬般欣喜的接受他的賞賜。賞
賜的名頭,居然是因爲自己進獻的自己的妻妾……
這般奇恥大辱,在百官面前,在朝堂之上,但凡是稍微有點血氣的人,都會一頭撞死在那石柱子之上。可他閔皓揚不就是個膽小怕事,貪生怕死之人嗎?若不是自己的愚鈍,看不清楚實情,不會審時度勢,那父王與母后,也就不會死於非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犯下的錯誤,所以現在一切的屈辱,都是自己該受的。
羞憤的心情擊潰了閔皓揚,他手上的力道越發的加大了。少女身上的衣裳在他的動作下已經碎成了一片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他的手經過之處,都留下了青紫的印跡。閔皓揚冷聲望着身下因爲害怕而微微顫抖的少女,一口咬在她的肩上。
少女尖銳的驚呼聲伴隨着閔皓揚嘴角溢出的血色,看上去是那麼的詭異。閔皓揚垂眸,瞥了一眼不遠處臉色慘白的白芯蕊,眸子裡面閃過一絲狠厲。他一把拉下女子身上僅剩的褻褲……
也許這樣下去,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真心實意對自己的女人也將離自己遠去,可是他別無選擇。他不想再看見任何一個人因爲在乎自己而受到傷害,他閔皓揚再也承受不起了。
閔皓揚靜靜的望着白芯蕊,一把捂住了少女的雙脣,身子猛地一沉,將自己埋進了少女的身體裡面。撕裂的痛苦讓少女猛地瞪圓了雙眼,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了起來。
身下的溢出來的低吟非但沒有讓閔皓揚憐憫,反而像是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他身下的動作開始加劇,像一隻失控的猛獸一般,開始在少女身上馳騁了起來。
少女從一開始的低聲嗚咽,到最後直挺挺的昏厥了過去。身上的閔皓揚重複地做着機械運動,直到最後在她的身上
用盡了力氣……
他是王爺,這一切自己根本就沒有權利去阻止。白芯蕊站在原地,身子輕顫。她想閉上眼,可是眼皮子就像是被人用力撐起來一樣,沒有辦法合上;她想離開,可是腳上卻像是牽絆了千百斤的大石,讓她無法挪動腳步。
閔皓揚微微上揚的嘴角刺痛了白芯蕊,她看着自己深愛的男人衣裳凌亂地從雍蘭居走了出來,一直到自己面前才停住。
“爲什麼這麼對我?”白芯蕊緊緊咬着自己的雙脣,虛弱的發出聲音。
閔皓揚冷冷的合上自己的袍子,雪白褻褲上鮮紅的血跡刺痛了白芯蕊的眼睛。“知道爲什麼我最近才碰你嗎?”他慢慢走進,一把掐住白芯蕊細緻的臉蛋,“還記得你剛進騰王府的時候嘛,新婚之夜,你對我橫眉豎眼的。其實那個冷傲不蹀的你,纔是我真正中意的。你不是很清高,很孤傲麼?怎麼,纔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就把持不住了?我就是要在我落魄的時候毀了你的身子,再在我輝煌的時候,讓你捲起包袱滾蛋。”
說完這些話之後,閔皓揚又對着不遠處正雍蘭居收拾殘局的管家道,“她叫什麼名字?”
管家望着已經昏厥的少女,忙回話,“清秋。”
閔皓揚點頭,“賜秋側妃。”
說罷這些,他滿意的看見白芯蕊整個身子都軟了下去,嬌俏的臉上已然失去的血色。
“準備落子湯,三日之內要是沒有讓白夫人喝下去,你們提頭來見。”閔皓揚一把攬起裙襬,闊步離開。
白芯蕊腳下一軟,最終還是跌坐在了地上。明明已經是初春,爲什麼她卻像是置身在三九寒冬的冰窖一樣。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爲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