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漠嫺跟丁遠山說了很久,希望安氏可以派別人去跟葉子軒接洽。但是丁遠山似乎是受了葉子軒的氣,只是一味地給她施壓,最後殷漠嫺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當殷漠嫺真的站在葉氏門前時,她突然有種轉身逃跑的衝動。如果不是因爲她真的需要安氏這個職位,這份薪水,她真想撂下挑子跑人。不過如果她知道後續會發生的事情,估計再給她十倍工資、她也會走人不幹了。
“殷小姐覺得我們公司的大門修建的怎麼樣?”
“啊?”殷漠嫺不知道在這裡誰會認識自己,她驚慌的回頭發現了那天跟着葉子軒的Amy。
Amy四十歲上下的年紀,利落的短髮體現着她的幹練,精緻的妝容給她添了些許冷漠,而誘人的紅脣又似乎展現着她不爲人知的熱情。
“我是葉總的執行秘書Amy,葉總讓我來接你。”
“接我?”殷漠嫺有點反應不過來的重複着Amy的話。
Amy沒有多話,只是指引着她往葉氏走去。殷漠嫺看着Amy這架勢也明白了葉子軒是早有準備,今天自己如果不上去、估計也不用回安氏了。殷漠嫺咬咬牙跟着Amy進入葉氏大樓、坐上直達頂層的高管電梯。
在電梯叮一聲打開的時候,殷漠嫺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可是當她真的走進葉子軒的辦公室時,她反而完全冷靜了下來。不管那個人如何變化,他終究是葉子軒。
Amy在殷漠嫺進入葉子軒辦公室之後就離開了,殷漠嫺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周圍完全是冷色調,讓人感覺非常的冷寂。
“殷小姐,你遲到了十分鐘。”葉子軒的聲音從辦公桌後傳來。
殷漠嫺看向靠窗的地方,隨着椅子的旋轉,她再次見到了葉子軒。
葉子軒一邊指着自己的腕錶、一邊起身走向殷漠嫺,“殷小姐似乎把我昨天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葉總,這件事我很抱歉。”殷漠嫺公式化的道着歉,然後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遞給葉子軒,“這是我曾經的作品設計,這樣大規模的設計我並沒有做過。其中詳細的結構、內容都需要經過與您詳細的討論之後,我纔可以着手。”
葉子軒接過文件夾隨意的翻了幾下就放到了旁邊的茶几上,然後他微微後退一步盯着殷漠嫺沒有言語。
殷漠嫺本來已經打定心思用公事公辦的方式對待與葉子軒的會面,卻沒有想到葉子軒就那樣站在對面直直的盯着她。這讓她開始感到呼吸有些急促,甚至開始想到衣着是否得體、妝容是否精緻,更重要的是:自己在他眼中是否已成了一個老女人?
就在殷漠嫺浮想聯翩的時候,葉子軒突然欺近殷漠嫺,“殷漠嫺,你有想過會再遇到我嗎?”
“我……”
“你怎麼了?”葉子軒說着,伸手挑起殷漠嫺的下巴,“這張臉幾乎跟七年前幾乎沒有任何的區別,或者說比當時的殷漠嫺更加具有魅力,凹凸的身材更能引發男人的慾望。”
葉子軒一邊說,左手一邊曖昧的滑過殷漠嫺的身體。
殷漠嫺想退後幾步、拉開與葉子軒之間的距離,可是葉子軒左臂緊緊攬住殷漠嫺的腰部,將她困在懷中不能移動分毫。
葉子軒低頭湊近殷漠嫺的耳際,彷彿在嗅着熟悉的味道,但是葉子軒毫無感情的碰觸卻讓殷漠嫺不自覺的開始發抖。
“葉總……葉先生……”
“請我注意自己的行爲嗎?”葉子軒輕輕地咬了一下殷漠嫺飽滿的耳垂,手掌也緩緩地滑過殷漠嫺的胸部。“可是你開始顫抖了,是動情了嗎?”
殷漠嫺聽着葉子軒近乎下流的言辭、整張臉一片慘白,但是對方力氣之大,讓她根本無法逃脫。“葉子軒!我是來跟你談生意的!”
葉子軒手臂用力,讓殷漠嫺的身體緊緊地貼近自己,脣更是不斷地在殷漠嫺的臉頰、頸部落下輕吻。“談啊,我似乎並沒有堵住你的嘴。”
“有你這樣談生意的嗎!”殷漠嫺感到葉子軒的動作,心裡明白對方是要玩真的。她不顧一切的開始掙扎了起來,但是雙方體力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葉子軒手上一個用力讓殷漠嫺跌倒在了柔軟的沙發之中,而葉子軒身體順勢壓了上去。
殷漠嫺屈起腿想反抗,卻被葉子軒用身體壓得更緊。
“沒有人能不爲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葉子軒看着殷漠嫺邪邪的笑了起來,然後他低頭吻住那欲喊出聲音的紅脣。
脣齒的糾纏帶着濃重的慾望味道,可是熟悉的感覺觸動了殷漠嫺心底最深的渴望。殷漠嫺絕望的發現,這麼多年過去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她卻還是無法拒絕這個男人。或者正如那句話,他是她的劫,遇到了便註定此生糾纏。
殷漠嫺在葉子軒攻城略地般霸道的攻擊下,只能節節敗退的丟盔棄甲,當殷漠嫺幾乎身無寸縷的躺在葉子軒懷中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放棄抵抗,可是眼淚卻不知爲何的從眼角滑了下來。
這滴淚彷彿燙到葉子軒一般,讓他瞬間彈了起來,然後懊惱的葉子軒將自己的西裝一下子甩到了殷漠嫺身上。
“滾!你給我滾!我葉子軒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還不需要對女人用強的!”
突然失去溫暖的殷漠嫺有點沒反應過來,當葉子軒憤怒的吼聲刺入耳膜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看着像是被激怒的獅子一般暴躁的葉子軒,而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我葉子軒不屑撿別人的破鞋,更別說用強!滾!”
殷漠嫺聽着葉子軒激烈的言辭,眼淚更是成串的流了下來。葉子軒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你不滾就在這呆着吧!我走!”
葉子軒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就離開了辦公室,而絕望的殷漠嫺抱着那人的西裝癡癡地哭了起來。這個人爲什麼一定要這麼恨自己,還要如此的羞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