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點啊!孃的!”
“別催!這就好了。你先來還是剪子先來?”
“我先來吧!”名叫剪子的人隨手扯開身上的衣服靠近貝小檬。
貝小檬只覺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一口氣咔在喉嚨口,眼眶都微微溼潤了。戴着特製的眼鏡,看不見讓恐懼加倍。
“石頭,這皮膚真帶勁兒!老子還沒玩兒過這麼嫩的。”剪子說着粗糙的手就在貝小檬身上擰了一把,下手又重又狠。
貝小檬立刻就繃緊了身體,太陽穴一抽一抽地死疼,心裡卻突然閃過冷闕歡的影子,這個已經好久沒有想起的人。
我到底是沒有出息,每次一出事,第一個想到的,永遠是不可能再出現的你。
貝小檬心裡悲哀地想,身上已經又被掐了好幾下。
“那女人說了,儘管下死手,只要不弄出人命就沒事兒。”石頭說着竟然拿起粗大的道具就要往貝小檬脆弱的地方糟蹋去。
剪子一伸手按住了,淫笑道,“這麼漂亮的身體用強的太沒有成就感了,要他輾轉身下情不自禁那纔夠讓高高在上的闕少爺難堪呢!”
“這人真的對他那麼重要嗎?那女人不是說他沒有弱點嗎?”
“管他是不是!我們有錢拿又得了樂子,別人的事管那麼多幹嗎?”
闕少爺?
貝小檬心抽了抽,隨即又自我否定,不是冷闕歡,應該是。他這才知道這羣人是針對纔對他下手的,不禁暗自覺得可笑,有誰會爲了一個買來的男妓勞筋動骨?他是白白當了替死鬼被人糟蹋。絕望幾乎是從血液裡泛出來的,他究竟是得罪了誰,這麼見不得他如意?
阿婆病危,飛兒遭劫,現在輪到他被人強暴……
他真的有這麼可恨嗎?
淚水在眼睛裡肆虐,貝小檬死死地忍着。他的骨氣不容許他在這幫不堪的人面前示弱,即使遭遇這樣的噩夢,他也要保持作爲一個男人該有的驕傲。
石頭不要臉地笑了笑,“不衝突,你玩兒你的征服我玩兒我的粗暴,各得其樂,咱還能享受他不同的反應豈不是過癮?”
石頭說着手中的道具已經伸到了貝小檬的大腿處,冰涼的觸感讓貝小檬渾身顫抖。
“過癮倒是真過癮,不妨加我一個?”
冰冷的聲音彷彿從雪山深處傳來,隨着門被打開,簡直聽得不真切。
屋子裡的三個人渾身一顫,臉色跟見了鬼一樣蒼白。石頭手上的道具還停留在原處,可是手像被施了定身咒。
貝小檬的反應也好不到哪裡去,勉強維持的鎮靜被這熟悉到骨子裡的聲音驚得四處飛濺,他一時根本沒有想到冷闕歡以外的人。
這世上真的有神靈存在嗎?
“闕少……”
剪子的聲音卻拉回了貝小檬遊離的思緒。原來,是。
冷闕歡冷冷地笑了笑,看都沒看屋子裡的三人一眼,眼裡只有被鎖在牀上看不見也開不了口的小東西,“那女人倒確實有兩下子,我把人藏得滴水不漏到底還是被她找着了,只是希望結果不會讓她生不如死。”
冷闕歡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徑自走到牀邊,左手伸向叫石頭的男人,右手卻放到小東西臉上輕柔地撫摸着,然後拿掉嘴裡塞着的東西,將手指伸進那有些紅腫的小嘴裡攪弄了一番,才退出來,滿心滿眼的竟是寵溺。
石頭呆呆地看着,終於確定這個在那女人口中冰冷無情,嗜血殘忍的惡魔真的有弱點,就是此刻躺在他們面前的男孩子。
可是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他也知道今天他們兄弟幾個是真的走不出這裡了。
剪子一臉驚懼地撲到石頭身上掏出手銬腳鐐的鑰匙遞給那個沒有什麼人性的男人。
門口站了幾個男子,面無表情地看着屋子裡的情況。
冷闕歡將小東西身上的手銬腳鐐打開,左手扯下身上長長的風衣將小東西冰冷顫抖的身體裹好然後抱起來。
“進來吧。”
一個男孩子從門口走進來,身材跟貝小檬有八九分相似,就是臉不同,更加的妖嬈魔媚。
是沉香園裡的mb。
冷闕歡抱着小東西走到門口,“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玩兒,我的人會好好招呼你們的,可,千萬不要讓我太失望。”
冷闕歡將小東西抱到車上,米若和小齊已經等着了。
“去沉香園。這麼精彩的戲若不好好演怎麼對得起我的母親大人呢?”冷闕歡把小東西攬在懷裡,低頭親了一口。
李玉蘭,是你逼我的,希望,到時候你不會沒骨氣地求死。這戲可真是越來越有趣兒了。
貝小檬安安靜靜地躺在冷闕歡懷裡,依然戴着眼鏡,窩在掌心裡的食指不知不覺地舒展開來。
米若和小齊看了,都不禁動容,李玉蘭啊李玉蘭,你真是把自己毀得夠徹底。
車子很快開進了沉香園的車庫,冷闕歡揮了揮手示意米若和小齊回去,這才抱着人回到套房裡。
接觸到柔軟的沙發,貝小檬一驚立刻抱住鬆開手的冷闕歡。
冷闕歡摸了摸小東西的頭,笑着說,“別怕,小東西,我只是要給你倒杯水。”
貝小檬怔了一下才緩緩鬆開手,靠到沙發上。
冷闕歡從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溫水坐到沙發上,抱過小東西餵了幾口,貝小檬蒼白的臉色終於恢復了紅潤。
“我的衣服?”
冷闕歡點了點小東西的鼻子,把人抱到腿上面對着他坐好,“你還有心思擔心衣服?我要再晚來一會兒你連骨頭都沒有了。”說着將小東西抱緊,冰冷的心這才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溫度,有那麼一刻他以爲他會失去這用盡心力呵護和愛着的小東西了,還好,不然以他的小東西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子,發生那樣的事,這一輩子恐怕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了。
冷闕歡抱着小東西就跟抱着初生的嬰兒一樣搖啊搖。
“衣服裡有你給我的銀行卡。”
“你帶着那東西做什麼?”
“啊?我想把錢還你。不過只能還一部分。”
冷闕歡暗想,小東西,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還還個頭啊?嘴裡卻說,“已經給你的就是你的東西,我不會收回。”
“收不收回是你的事,反正我一定要還。”
“那,你是不是要說,我們的合約不算數了?”
貝小檬愣了一下,其實他們之間根本不存在合約,因爲當時只是給了他錢,做的也只是口頭合約,他一直在律師事務所工作,當然知道這樣是不具備法律效力的。但是,應該就是知道他不會賴賬纔會放心大膽地沒有簽訂紙質合約吧。
“算。”貝小檬低低地應了一身,伸出手摸索着抓住冷闕歡的衣襟。這麼一動,包在身上的風衣就敞開了來,頃刻間貝小檬漂亮的身體就全部呈現在冷闕歡面前。
冷闕歡看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小東西,眼裡的火明明滅滅的,到底是燒了起來。罷了,反正小東西也成年了,他可以放開心思好好地享受了。於是伸出手捏了捏小東西胸前的小櫻桃。
貝小檬嚇了一跳,沒想到會突然這樣,血氣衝上臉頰,立馬就紅撲撲的成了小蝦米。
冷闕歡低沉地笑了出來,乾脆湊上去一口咬住。
四年了,他日日夜夜眷戀着這具身體上獨有的體溫和味道,竟然生生忍了四年,如果不是要一心一意對付李玉蘭,他真不知道自己都被憋成什麼了。
這樣想着,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剛準備探下去驀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因此停下來,只是把小東西抱進懷裡。
雖然他不是專業演員,可是演戲嘛,還是逼真些好。
時間得掐好。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着,誰也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冷闕歡的手機響起來,他從風衣裡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笑了起來,給沉香園的店長髮了條短信。
“去把攝影機打開。”
店長來到a套房把攝影機設定好,冷闕歡在屏幕裡看了他一眼,他立刻乖乖地退出了a套房。
上司的私事嘛,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好戲開始了,李玉蘭,希望不會令你失望。
“小東西,”冷闕歡把嘴湊到小東西的耳朵邊悄聲說,“我忍了四年,待會兒可能會有些粗暴,不要哭哦!”
貝小檬習慣性地顫抖起來,冷闕歡伸出石頭舔了舔小巧的耳垂誘哄道,“別怕,只是看起來很嚇人,其實我會很輕的。”
貝小檬羞澀地縮起身子,想掩住身上的變化。
冷闕歡卻已經把手探了下去,果然,那小巧的東西已經活躍起來。
屏幕上兩個身體緊緊地滾在一起,被壓在身下的人全身都是傷痕,卻還沉湎其中,連甜膩的嚶嚀聲都聽得一清二楚,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斷晃動,每一次的衝擊都又快又狠又重,就好像那進攻的人根本沒有把身下的人當成人。但只要轉到正面去看,卻能看見那壓在上面的男人容貌俊美,最迷人的是,滿臉的疼愛和寵溺,溫柔地凝視着面前漂亮的小東西。
可惜,屏幕裡只能看到後背,和漂亮男孩迷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