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人明顯是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還未來得及開口,許夫人便擼起袖子氣沖沖地朝着她怒吼,“你罵誰是潑婦?你纔是潑婦?你個妖精!”頓了頓,朝着許小枝父親道,“相公,就是她兒子女兒欺負小枝,結果還罵了我和小枝一通,攔着不讓我們走的。”
蘇諾應景地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嘖嘖,真是不要臉,剛剛還在一口一個罵我,轉眼就嬌羞成這樣了,你除了會向男人告狀,你還會什麼?”
奚落完畢,蘇諾正了正色,看着許家人道,“我叫你門來,就是要解決今天這件事的。我兒子女兒年紀小不懂事,童言無忌有些過激,我已經讓他們給許小枝道過謙了,這一點,你們可以問許小枝。”
“許小枝沒有經過我女兒允許,摸了我女兒的臉,我女兒和我朋友的兒子從小就指腹爲婚了,我女兒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兒子此舉不僅僅是非禮我女兒,還是非禮一個已經有婚約的女子,行爲不僅是耍流氓,而且還是喪心病狂,褻瀆玷污了我女兒,是爲背德。”
“許夫人不問清楚事實緣由,上來就罵我兒子女兒是野種,罵我和我兒子女兒是妖精,言語之間暗指我的兒子女兒血脈混雜,於我名節清白有損,是爲污衊誹謗。”
“我心平氣和的和許夫人理論事實,她卻不依不饒,言語之間多次侮辱謾罵我們母子四人,甚至威脅要對我們不利,是爲恐嚇。”
“我叫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如果不出意料,我會報官請官差大人將許小枝和許夫人逮捕歸案。”蘇諾一本正經地胡扯八道。
小寶聽得汗顏,她什麼時候有個指腹爲婚的未婚夫了?孃親爲了加重罪名,真是夠夠的了。
大寶二寶看向蘇諾的眼裡,滿是佩服。
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出口,他們家母后果然不是常人。
許家人和吳夫子都是聽得一愣一愣的。許小枝的父親許昌艱難地吞嚥了一下,看着她猶如在看一個奇葩,“不是我們不講道理,實在是你說得……小枝不過才五歲,怎麼可能有意去調戲你女兒。我夫人言行不當多有冒犯,實在是抱歉。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報官的話,我想應該也是無法判案的吧。”
“不,我說報官,自然就一定能夠把他們關起來。你的夫人說我女兒這麼小就懂得佔人便宜這樣的話,爲什麼你兒子就不懂得佔便宜這種事呢?”蘇諾抱胸看着他們,一派淡定隨和。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
“讓你夫人向我和我兒子女兒道歉,或者等着我報官。”蘇諾悠悠地道。
“這不可能!憑什麼我向你道歉?你就是在胡說八道!”許夫人連連搖頭。
蘇諾朝着阿爽勾了勾手指,聽了阿爽的回報之後,脣邊笑意濃濃,“那你們等着官差把你們全府人都帶走吧。許家表面是在做字畫生意,其實早在之前就換成了糧食鋪。”